「我現侵犯小軍一行的那些魂魄很厲害。」回到招待所後我對樊華說。
「是啊，我都差點被它們侵害到了。」清雲點頭說。
「不是差點，是已經。」我說。
「為什麼魂魄在人的身上的時候沒那麼厲害呢？」我很疑惑。
「你是說人還是活著的時候？」清雲問。
我這才覺自己剛才的表達有問題。「是的。」我說。
「也許是沒有揮出來罷了。」樊華說，「其實人的潛力是很大的。在美國有個農場主，他的兒子非常喜歡開車，但由於年齡太小還拿不到駕照，所以農場主只允許他在農場周圍駕駛。有一天農場主在地裡幹活，看到兒子開著車，忽然車翻了，兒子掉了出來被車壓住出不來。農場主趕快跑過去，情急之下將車子翻了過來並救出他兒子，此事經媒體報道，大家都很驚訝，一個人竟然可以把車給翻過來，這力量大得不可思議！農場主也很好奇，就再試了試，可是怎麼用力他再也無法將車子翻過來，這就是在情急之下農場主揮了他的原本就有的巨大潛能。還有一個故事也說明了人的潛能是非常巨大的：一天，一位年輕的母親把兩歲半的兒子一個人放在家裡，自己下樓買菜。當她快的買完菜向家走時，抬頭向自己的家看了一眼，突然現陽台有一個小黑點在蠕動。啊！是孩子。她大叫一聲瘋狂的向前跑，邊跑邊喊：『明明，不要往外爬！』但是孩子聽不懂，看見媽媽朝他招手，興奮的拚命的往外爬。媽媽拚命的炮，兒子掉下來了，正好掉在媽媽伸出的臂彎裡。這件事轟動了當地，大家都不相信媽媽在那一剎那能跑得那麼快。有人讓一位跑運動員試試，結果也沒有媽媽的度快。這些事情可是真實的，你們說說，人的潛能是不是大得可怕？」
「人的潛能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那麼大？」我說。「我認為那應該是一種精神的力量，而精神的力量說明了什麼？精神就是人的魂魄。」
「你的意思是說人的軀體倒還阻礙了魂魄的力量？」清雲問。
我點頭說：「是的。所以佛家最痛恨的就是人的這個軀體了。它們稱之為『臭皮囊』。」
「不對吧？」樊華說，「佛家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吧？」
「佛教認為修行講究的是心靈，但人又擺脫不了生理的吃喝拉撒，所以佛要稱人的身體為臭皮囊。佛教認為人本來就是一個不清淨的軀殼色身。從過去方面來觀察就是種子不淨，它是父母精血結合而成身體。從現在來觀察，我們身體七竅九孔常流不淨東西。例如痰淚精液，大小便等種種不淨，真是一個皮包膿血的臭皮囊。獅子峰禪師說：『歎此身無有是處，奈誰人都被他瞞，筋纏七尺骨頭，皮裹一包膿血。』這個法語，真是說得很透徹。到了死後，又有未來的不淨。」清雲解釋說。
「對呀，佛教其實就是在意於靈魂的修煉啊。」對此我很執著。
「如果沒有這身臭皮囊，人又如何能生於天地之間？如果沒有這身臭皮囊，又如何能夠認識到佛法的偉大？」樊華忽然說道。
我聞之有如心中重錘，震驚不已！是啊，沒有這身丑皮囊的話，自己連一個人都不是，那還談什麼悟道、談什麼參禪？
作為幻人，一切都是得益於這個軀體，那些鬼怪也不是千方百計地要去佔有其他生靈的這個臭皮囊嗎？
這個問題就如同「這個世界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樣的問題一樣讓人難以回答。
但是這完全可以說明人的潛力是無窮的。這種潛力究竟是什麼？是精神性的呢還是我們魂魄的力量？
我想到這幾個警察的事情。他們精神迷亂的原因現在已經明白了一部分，肯定是鬼怪所為。那麼究竟是什麼具體的原因引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