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葷君 第五卷 第八章 情傷
    我與柯雅、狼牙軍大將軍梅古、城衛軍總管龍利、朱雀軍大將軍泰瑞、玄武軍大將軍江依已經各個軍的營長一起呆在陶都的總督衙門。

    在我們跟前擺放著一種叫沙盤的東西,這是柯雅想出來的,在一張巨大的桌子上,把陶都附近的地形擺出來,這樣更加有利於大軍作戰。

    「各位將軍,如今流雲日在各處徵調船隻,不日就要渡河了,不知道各位有何退敵良策?」

    玄武軍大將軍江依在上次大戰中最為慘烈,此刻他第一個歎道:「流雲日乃是一代梟雄,御架親征處處顯示他過人的能耐,上次大戰,雖然女帥柯麗婭被郎大人斬殺了,可是上次害死老元帥的孫白、施正兩人已經羽翼豐滿,不好對付啊!」

    江依的話剛說完,梅古跟著拍馬屁道:「江將軍,如今我們大隆有郎元帥在,流雲日豈是對手?」

    對他的話我只是冷笑一聲,看看他們似乎都沒有什麼意見,我看著柯雅道:「既然大家沒有對策,不如聽聽軍師有什麼意見。」

    此刻柯雅穿著一身戎裝,美貌之上又平添了幾分英姿,走到沙盤之前,他指著對方營帳道:「不錯,如今流雲大軍的確比我們多,而且孫白、施正二人也是不可多得的將才,但是如今是在我們的地方作戰,越是拖的久,就越對我們有利,地方因為人馬眾多,所以船隻不夠,如果此刻我們突然出擊,燒燬對方船,至少在氣勢上我們就佔據上風了。」

    「軍師說得不錯,可是流雲日對船隻看守嚴密,恐怕不易偷襲啊!」

    「流雲日就是太小心了,把船隻都集中起來看管,所以只要接著風勢,我們出動數百艘快船,船上裝上火油之類的東西,直接燒了他們!」

    江依思考了一下,搖頭道:「這個恐怕不容易啊,敵軍不乏高手,那些術士弄出一些巨浪,這些船不就沒用了嘛!」

    「呵呵,這個我早就想到了,我們就用虛虛實實之計好了,從今天開始,每隔兩個時辰就派出幾百艘快船,船上裝滿鑼鼓,以及一些大嗓門的將士,不停的對對岸呼喊,我就不相信流雲日可以安寧。」

    「軍師這計可真歹毒,流雲大軍長途奔波已經很勞累了,如今再百般騷擾,恐怕流雲日會受不了的。」

    我看柯雅,這女人,只要接觸行軍打仗之類的事情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條條詭計也夠嚇人的。

    就照著柯雅的佈局,每天派人出去騷擾,一開始流雲大軍還以為真的我派人出戰,可是很快就讓他們回來了,幾次下來對方已經沒有了士氣,不過流雲日還是害怕我真的會偷襲,每天派出一些人馬看著,不過時間長了也就麻木了。

    柯雅每天在觀察著對方的形勢,幾天之後,她據的差不多了,於是幾百艘裝滿火油的快船藉著大風,直接衝向了敵人。

    流雲軍一開始以為又是騷擾的軍隊,但是發現這些船居然過了江心還不停下,就感到意外了,眼看差不多了,船上的人立刻點燃了這些快船,跟著跳進了河水裡。

    看著一下子燒了對方一半的船隻,我心裡對柯雅用兵感到佩服,當然其餘的人對這位女軍師也終於心服口服了。

    此計只能用一次,之後流雲大軍再也沒有給我們機會,過了近半個月的時間,終於開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渡江作戰了。

    流雲日率領大軍在陶都城左右兩側分別登陸分散我們的兵力,而大軍則直接從陶都靠著河的城牆進攻。

    流雲日擺出這架勢,根本就是想以兵力多寡定勝負,如此作戰死傷慘烈已經不用多說了。

    柯雅沒有讓玄武軍率領船隊在河面上作戰,而是讓他們與朱雀軍各自守護陶都左右兩翼,至於陶都則由城衛軍與狼牙軍一同防守。

    身為主帥,我站在城頭,與弟兄們一起廝殺,如今我身體被火龍蛟的內丹浸泡過,一半的刀槍根本無法傷到我,而無窮無盡的力氣讓我殺敵的時候更是游刃有餘。

    可能是因為我這個主帥居然在城頭拚殺,敵人幾個將領發現了,一起朝著我攻了過來。

    手持烏金劍,渾身刀槍不入,這樣的我又怎麼可能被幾個敵將擊敗,而我身邊紀米等人更是寸步不離,他們吸收了火龍蛟的內丹,功力早就上升了一大塊,與我一起反而把那幾個將軍給擒下了。

    敵人見到自己將軍都被抓住了,一開始的那股氣勢也消退了不少,不久敵人第一次攻城就被打退了,而分別襲擊兩側的敵人在見到攻城敗退之後,也收兵了。

    我讓紀米清理戰場,其他人把抓到的敵將都壓到總督衙門裡。

    吸收火龍蛟內丹,一場大戰下來居然一點都不覺得累,直接讓人把抓到的敵將帶上來詢問。

    這幾個最大的是敵人營長,此刻被我抓住其中一個營長居然不願意下跪,看來還都是硬骨頭。

    我坐在太師椅上,看著這硬骨頭的將軍對壓他們來的小兵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們不要勉強,跟著笑道:「這位將軍不願跪我就讓他站著好了,不過不知道將軍叫什麼名字?」

    「敗軍之將,有什麼好說的!」他一開口,嗓門還不小。

    「郎大元帥,你身為主帥,哪有平跑到城頭去廝殺的!」就在這時,柯雅氣呼呼的從外面跑進來,顯然對我衝鋒陷陣很不滿意。

    見到她氣呼呼的進來,看她這麼關心我,心裡還是非常舒服,露出笑嘻嘻的面孔道:「雅兒,我不是沒有事情嘛,還抓了幾個敵將,要不一起問問!」

    柯雅也知道我的脾氣,有些無奈的看著這些被俘將領道:「就是他們嗎?」

    柯雅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柯雅,而那個硬骨頭的傢伙瞪著柯雅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叫了起來:「大姐,是你嗎?」

    我一聽這小子居然叫柯雅大家,而且那種驚訝的神色覺得不是裝出來的,心裡有些嘀咕,難道雅兒是流雲國的人,跟著問道:「這位將軍,你剛才叫什麼?」

    他看著柯雅又看著我,一臉疑惑,而柯雅似乎也有些迷茫,她拿出一塊手帕幫他擦了擦,跟著退後了一步道:「我是不是認識你?」

    那個將軍看著柯雅急切的叫道:「大姐,難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是子羽啊!」

    「子羽,你是子羽!」柯雅忽然又退後了好幾步,然後抱著腦袋,顯得有些痛苦。

    我立刻上前抱住了她,柔聲道:「雅兒,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柯雅望著我點點頭道:「郎戈,我好像很多東西都在眼前,可是卻就是想不起來,我……我好難受!」

    我看著她痛苦的模樣,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道:「雅兒,如果想不起來不要勉強了,不管怎麼樣,你永遠是我心裡的雅兒!」

    柯雅深情的望著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可是那個將軍卻驚訝的大叫了起來:「大姐,你有沒有搞錯,你是流雲國堂堂的女元帥柯麗婭啊!」

    震驚,除了這個詞,我此刻無法表達自己的感受,柯麗婭,流雲國女元帥,當初老元帥的心腹大換,可是柯麗婭當初明明已經被我殺了,柯雅怎麼可能是她呢!

    柯雅表現出的震驚甚至比我更勝,望著那個將領,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那個將軍嚥了口唾沫,才仔仔細細的說道:「你是流雲國柯家的長女,流雲國的女元帥柯麗婭,我是你的堂弟柯子羽,小時候我們曾經一起練武、研習兵法的,你為什麼現在居然和敵人大元帥在一起。」

    「我是柯麗婭?我是柯麗婭!」柯雅重複了兩遍這句話,跟著痛苦的望著我道:「郎戈,我是柯麗婭,流雲國女元帥?郎戈你不是告訴過我,柯麗婭已經被你斬殺了嗎?難道你在騙我?」

    柯雅能問出這樣的話,顯然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身份,雖然還沒有記起來,可是對這個完全陌生的敵將居然能有印象,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

    我眼神掃過此刻在場的所有人,冷冷的說道:「你們聽著,這件事誰都不許說出去,否則你們知道後果,除了他,其他人給我帶下去,記住單獨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審問!」

    這些士兵完全被我的氣勢給壓住了,哪裡還敢說個不字,立刻帶著其它幾個人下去了,只留下柯子羽在一旁。

    人都離開後,我忽然發現雅兒居然身體有些顫抖,緊緊握住她的雙手道:「雅兒,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說過,你永遠是我的雅兒。」

    柯雅聽著我的話,但是卻更加痛苦了,眼睛裡也變得有些濕潤起來:「郎戈,可是……可是如果我真的是柯麗婭,你讓我以後怎麼辦,柯家是流雲國三大家族之一,我繼續幫你就是與自己家族,自己的國家作對,我以後該怎麼辦!」

    看著她無奈的樣子,我心裡感到非常苦澀,柔聲安慰道:「雅兒,這件事太讓你為難了,不如這樣吧,你回京師,這裡的一切都交給我好了!」

    我說完這些她又搖了搖頭道:「郎戈,流雲日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你兵力又比他少,而且狼牙軍也不如當初的狼牙軍了,我怕你會有危險。」

    明明已經相信自己的身份了,可是卻還一心想著我,除了不讓她為難,不讓她再受到傷害,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

    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龐微笑道:「放心,我怎麼說也是大英雄,不會輕易有事的!」

    「讓我好好勁一下吧!」柯雅左右為難,最後只好提出這個要求。我也只能答應了她。

    她離開之後,我單獨詢問柯子羽關於柯麗婭的一些事情,最後還是把他暫時關了起來。

    本來我想去安慰雅兒的,可是她卻已經早早的休息了,我也不好再打攪他,跟著把其他幾個大將軍一起叫來,商討之後的策略。

    第二天我剛剛起床,忽然紀米告訴我,昨天被我抓到的柯子羽被柯雅放了,我立刻衝到了柯雅的房間,發現她人還在,心裡總算安定了些。

    紀米似乎發現我與柯雅之間有些特別的事情,不過他是個明白人,此刻先離開了。

    剩下我們兩個人,柯雅苦笑了一聲道:「你怕我也離開嗎?」

    我點點頭道:「在我的心裡,你是與紫茹一樣重要的人!」

    「你這話讓麗雅和雨韻聽到,她們又要吃醋了!」

    聽著對我說這種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我心裡很難受,走到她跟前默默的說道:「如果讓我選擇,我會選你!」

    「那,我和紫茹放在一起呢,你會選誰?」

    「這個,雅兒,能不能兩個都要?」我故意裝作為難的樣子說道。

    「呵呵,你果然還是這樣,現在對我說這麼好,估計過一段時間,麗雅和雨韻還有菲菲也一樣了,但是郎戈,我昨天想了一夜,恐怕自己的身份無法和你在一起了!放了子羽,流雲日也一定會知道我在你這裡,恐怕很快他拿這件事做文章,郎戈,我……我現在真的好難受,我真的希望,希望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好!」柯雅說著忽然哭了出來,這種左右為難的壓力終於迫使她爆發出來了。

    「雅兒,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用,就算現在手握兵權,但是卻依然無法讓你過得開心,紫茹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我感到自己真的好沒用!」

    柯雅按住了我的嘴,不讓我再說下去,抹去自己的淚珠,裝出淡淡的笑容道:「郎戈,你是世間的大英雄,如果你都說這樣的話,豈不是所有人都比你還沒用。」

    「可是我卻讓你這麼痛苦,我……」

    柯雅搖著頭笑道:「怎麼會呢,現在你抱著我,是我最幸福的時候,郎戈吻我好不好?」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跟著封住了她的嘴唇,柯雅似乎與以往大不相同,居然大膽的把香舌伸了過來,雖然我有些意外,但是也順著一起擁吻起來。

    柯雅用她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我,柔情蜜意的說道:「郎戈,要了我吧!」

    我心裡突然感到一陣苦澀,不過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把她抱了起來,走到床前輕輕的放了下來,跟著自己也跳上了床,解開她的衣裙。

    曾經那副嬌美的身軀再次展現在我的跟前,美得幾乎沒有瑕疵,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而慢慢的我也迷離了……

    離開柯雅的房間已經日上三竿了,回到總督衙門,腦子裡一片混亂,其他人說什麼我幾乎都沒有放在心上,直到午後,突然有人來報,流雲國皇帝,流雲日,親自乘船到了城外。

    我隨著他們到了城頭,遠遠望去,在河面一艘大船之上,一身穿龍袍之人格外醒目。

    雖然我沒有見過流雲日,此刻也因為相距甚遠看不清模樣,可是隱隱之中還是能感到他那股氣勢。

    流雲日也是一個修氣高手,見到我這個主帥出現在城頭之上也走到船頭開口說道:「郎元帥,久仰大名了!」

    我不想廢話直接大聲道:「流雲日,客套話不要說了,你來什麼目的我已經知道了!」

    「呵呵,郎元帥果然是個爽快的人,既然如此,就把柯元帥交還給我,只要她回來,朕願意立刻退兵庫克,決不反悔!」

    流雲日果然是個厲害人物,比起藍基,根本不可以相提並論。

    「郎元帥,流雲日說得柯元帥是誰?」其他人忽然一個個上前詢問起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們,而就在這時,一艘小舟從城門下的水門駛了出來,我看著船上的身影,不是柯雅還是誰,果然她什麼都想起來了,而且最終還是決定回到流雲日那邊。

    我望著她,心裡除了痛沒有任何感覺,清晨柯雅表現出的模樣與當初紫茹與我最後一夜是何等相似,我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呢?昨天從柯子羽的口中就已經得知柯雅對流雲日的感情,這種感情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磨滅,望著她慢慢的離去我忽然感到胸口一陣噁心,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可惜我心中的雅兒已經看不到了。

    流雲日就像他說得那樣,在柯雅回到他身邊之後帶著大軍回去了,雖然陶都之危解除了,可是我感覺自己敗了,而且敗的更加徹底,甚至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與雅兒相見。

    敵軍確實退回庫克之後,我黯然的率領大軍也回到了京師。

    我回到京師,就連皇宮也沒有去就回到了所謂的駙馬府中,大隆總軍師居然是當初流雲國的女元帥,這件事一下子傳遍了朝野,自然如今我這個所謂的大英雄開始在人們心目中又變了,至於麗瑤知道柯雅的事情,更是大吵大鬧,也只有雨韻去管住她。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幾天,菲菲實在忍不住了,衝進我的屋子裡大聲叫嚷起來:「郎戈,外面現在謠言滿天飛,甚至有人說你根本就是流雲國的奸細!你一直躲在這裡,根本就不像我從小認識的郎戈!」

    我看著菲菲,她焦急的模樣雖然我明知她在擔心我,可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應。

    「郎戈,你到底怎麼了,難道柯雅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就連我們幾個都比不上,雨韻這幾天每晚都哭,你知不知道!」

    「我……」我喉嚨裡發出一聲響聲,但卻沒有說下去,安慰她們?顯然這不是她們所期望的,或許在我心裡,她們還比不上紫茹和柯雅,可是為了她們我會做同樣的事情。

    說道雨韻,她也跟著出現在了門口,這兩天她憔悴了很多,望著我的眼神是那麼的憂傷:「郎戈,麗雅來了,不過她還帶來了幾個人,其中有兩個還蒙著臉。」

    「是嘛!」聽到蒙著臉,我立刻就想起了於婉茹,如果我在隆國失勢,那麼打擊最大的就是她了,想到她我心中苦笑了聲道:「讓她們進來吧!」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走進來的人,心中說不出的驚訝,因為進來的人中不光有於婉茹,還有紫茹,雖然她們都蒙著臉,但是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們。

    「菲菲……」

    「郎戈,難道還有什麼秘密連我都要隱瞞嗎?」我剛開口,菲菲就叫了起來。

    的確許多事情一直在隱瞞她們,她們對我這麼好,我又何必要繼續隱瞞下去呢?「好吧,你和雨韻一起留下來吧!」

    「郎戈,你對你的紅顏知己可真不錯!」於婉茹這時也不再隱瞞,撤掉了自己臉上的絲巾。

    換了一身普通衣裙,雖然沒有了身披鳳袍時的華貴,但卻更容易讓人親近。我苦歎一聲道:「可惜到頭來卻沒有好結果,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婉茹你居然連紫茹都帶來了,看來現在的形勢對你來說非常棘手了。」

    聽到我叫皇后婉茹,首先菲菲和雨韻就露出非常疑惑的眼神,顯然她們多少有些懷疑我與這位皇后娘娘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至於之後我叫出紫茹名字時,流露出的感情,以她們幾個的眼光已經不言而喻了。

    她們現在都保持著沉默,只有紫茹慢慢的揭開了自己的面紗,純潔的臉龐依然沒有血色,顯然她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此刻望著我的眼神流露出淡淡的憂傷,甜美的聲音依然悅耳,可傷感的語調是我心碎。「郎戈,現在的你哪裡還有當初那種豪氣,難道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已經無法完成了嗎?」

    我的目光掃過她們每一個人的臉上,最後凝視著紫茹,很平靜的說道:「當初我說過的話從來都沒有忘記,你們以為我這幾天關在房裡很頹廢,痛苦的時候在我看著雅兒離開的那刻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就是我,沒有人可以改變。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以前的我總是心太軟,怕這,怕那,現在開始我要重新來過,婉茹,你不要再拿紫茹來要挾我,我會和你合作,麗雅,或許你會感到難受,因為我要得到這個國家!」

    「郎戈,你在說什麼?」麗雅不知所措的問道。

    「我想做皇帝,因為只有站在最高點我才可以保護你們,紫茹就不會嫁給你哥哥,我和你之間也不會經歷這麼多磨難,雨韻也不用再感到委屈,菲菲也可以展示她的才華,雅兒我也有力量去把她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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