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愛驕陽 正文 第二部分 她+他 訂婚(13)
    看蘇悅容不語焦揚抿嘴一笑作出無奈的樣子攤手「也罷還是我說吧。」

    她拉下椅子示意易明坐下神秘兮兮的眨眨眼睛「我和蘇小姐一見如故所以問題就涉及的……呃露骨了些明你可要好好回答。人家蘇小姐說了這些問題的答案她都知道可我偏不知曉。」

    話說到末尾已經有了撒嬌的味道。

    易明不言仍然是饒有趣味的姿態顯然是想看她如何智退勁敵。焦揚點點頭頗有一副上刑場的決絕姿態清了清嗓子低聲「第一你喜歡什麼牌子的衣服。我說net這個對嗎?」

    易明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第二個問題是你喜歡什麼味道的香水……」焦揚皺皺眉頭略有所思「我的答案是我沒見過你用香水你身上的味道應該是沐浴露留下的青竹味道。至於女士用什麼香水討你喜歡百合味道嗎?」

    他依然笑未置可否。

    「至於第三個問題」她咬咬唇突然站起身來在眾人還未回神的時候便將唇印在易明唇上易明沒想到她會突然作出如此動作只是一瞬間的怔愣後便配將她的頭用手錮住隨即游舌挑逗焦揚舌尖殘餘的奶香便在他齒間瀰漫繾綣兩人彷彿經歷了最久遠的纏綿彼此分離的時候。焦揚地呼吸已經粗重紊亂。

    但她還是紅著臉回頭看著早已瞠目的蘇悅容聲音嬌溺張揚「蘇小姐自我感覺明比較喜歡這個姿勢。如果你想驗證你的答案是正確的那麼請來。」

    她讓出一步。hTtp://再次坐到剛才的位置上看似漫不經心地拿起奶杯喝了一口其實是在為自己壓驚。

    她的舌尖似乎還有著易明剛才留下的感覺淡淡的酒香與她嘴裡的奶氣合在一起竟調製成了一種異常纏綿的味道其實她剛才只是臨時起意想氣一下那個目中無人的蘇悅容原本想裝模作樣的與易明做一場戲可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當真。還以出神入化地吻攻將她吻的差些憋過氣去一想到這些她就……

    正沉浸在這樣的羞惱中焦揚只覺得胳膊一痛倏然回頭易明竟藉著她怔愣的工夫猛地將她拉至他腿上坐下。焦揚一時情急想要起身可他的大掌卻如鐵一般堅硬的護住她的腰溫熱的呼吸曖昧的在她耳邊迴旋「親愛的。這玩笑總不該拿你未婚夫開吧?」

    她心裡一緊別人或許看來他們只是情人間最正常不過地調笑可是她卻在裡面嗅到了危險的味道。想到這裡焦揚仰頭。努力用自己最粲然的笑意來打消他的隱怒有些撒嬌地看著他如墨的眼睛「我錯了我錯了讓你懲罰好不好?」

    說完雞皮疙瘩已是起了一身焦揚看著他深邃暗幽的眸瞳暗暗痛恨自己不應開這麼個玩笑。原本只想一招制敵卻不曾料到竟會陷自己於被動境地。正懊惱的時候。易明的聲音再次響起「好當然要罰。」

    還不知道懲罰方式殘酷與否她卻已經被他語氣裡的森冷驚了一身冷汗。

    焦揚怔怔的看著他的眼睛只見他自西服口袋掏了一掏很快便拿出兩個晶光閃閃地兩枚鑽石戒指。在她完全沉浸於對他懲罰方式猜想的時候。戒指已在他的引導下輕柔滑到了自己左手的中指之上。伴隨著戒指閃亮粲然的。同時還有他魅惑至極的聲音「罰你一輩子套在我身邊。怎麼樣?」

    很甜蜜地表達卻讓她感覺到了一絲誘哄地逼迫。焦揚點頭迎上他的目光將他手掌裡另一隻戒指戴於他地中指「彼此彼此那你一輩子也落在我手裡了。」

    話說到她嘴裡完全變了個味道。她沒有易明那卓越的功底明明是恨不得她滅於他的手心卻表達的如情似蜜。她和他的最大不同便是很多時候並不能盡力克制自己的情感。

    其實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知道那柔情蜜意的「套牢」更多的像是對彼此的宣戰罷了。

    他在警告她一輩子老老實實的不可能再有任何懲罰背棄。而她用同樣的語言回擊這一生她做的只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的承諾卻不曾愧疚他半分。

    可這樣表裡不一的話語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低呼的哄鬧。儘管大家都對焦揚有些成見但是看一對年輕人情深如此也還是給予祝福。只有剛才一身靚妝的蘇悅容一改之前神采黯然失落的充當他們愛情的背景。

    焦揚自那雙美眸中看到了失望不甘的情緒甚至還有很明顯的嫉恨和憤懣。別人或許覺得她是最受人寵愛的公主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過了這個酒會她就會是再落魄不過的平民。

    酒會之後她便讓司機將她載回了易家大宅。其實原本還想去看一看程澈的但是想若是再貿然出訪難免會讓易明再次興起風波於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到宅院——小——說——網

    進門並未現易父身影焦揚環顧一圈原以為是可能去了書房或其他地方耳邊卻有傭僕看穿她的心思答道「易先生走了說是有重要工作。」

    焦揚愣了一下隨即哦了一聲以作回答。兒子訂婚這個做父親的竟然重歸工作崗位這到底是該用努力工作這個褒義詞定性還是該用父子無情來概括他們之間的關係?

    「易先生說這幾日工作不太很緊有可能後日便會回來。」傭僕走到她身邊。「少奶奶您是喝茶呢?還是喝咖啡?」

    「茶就可以了。」焦揚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覺得不對「停你怎麼管我叫少奶奶?」

    「易先生說的。說訂婚禮過了就讓我們換稱呼總會成為一家人。而且少爺也同意。」那人回了兩句隨即忙著去為她沏茶。

    這是要提醒她她們地關係從此改變了嗎?焦揚苦笑一聲接過他們的茶喝了兩口便回到樓上的臥室。匆匆沐浴洗了一身的酒氣她毫無淑女形象的躺在床上擺出大字狀瞪著那具有波斯風格地天花板呆。

    眼前竟浮現出酒會時他們纏綿的那個吻來焦揚輕輕撫唇。指尖似乎還殘存著他淡淡的酒氣。該有多長時間沒有進行如此親密的動作了?她淺勾唇角輕笑似乎是自有過孩子之後他們便再無情意繾綣。

    而今這孩子若是算過月份也該是五月有餘了。她骨架原本就小若是不掀開衣服並不好看出是懷孕的身形。只有夜深睡眠的時候肚子裡那個小生命才會調皮的動一動彷彿是在提醒自己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人與她血肉相連。

    生活如戲。自情人至仇敵她與易明只經歷了一夕。可是最不可相信的是他們地愛情逝去的時候卻在腹中留下最可銘記的珍品。

    她應該知足。

    她亦必須知足。

    許是因為累。看看現在才不過三點。她乾脆蓋上被子舒服的閉上眼睛原本只是打算小憩可是沒料到一睜開眼睛竟已到了七點。

    還是樓下的新聞聯播聲音將她吵醒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睡到什麼時候焦揚揉揉眼睛原以為易明也回來了可是下樓一看卻是那幾個傭僕在看電視。看到她下來。立即呈現最恭敬的姿態「少奶奶。」

    焦揚十分彆扭很想擺脫這個聽起來很具有封建殘餘的稱呼但是看了看他們畢恭畢敬的面容想自己說了他們也未必會聽還是將那些不滿嚥了回去。肚子咕咕嚕嚕的叫了兩聲。焦揚有些不好意思的摀住肚子掩飾。那些傭僕已經作出反應「少奶奶想吃些什麼?」

    「隨便吧。」她大大咧咧地微笑。好像又想出什麼事兒似的轉身「要不然給我做一份炒飯吧別放雞蛋就好。」

    易家的炒飯做的很具有大廚水平許是因為她餓極了地緣故很快便吃了個乾淨。吃飯的時候她見易明還未回來便漫不經心的問了一聲。那人說易明已經來過電話稍晚的時候還要招待一批客人還不定什麼時候回家。

    可能是看她一副要等易明的樣子傭僕又添了一句「少奶奶不用等了少爺回來我們會告訴他。」

    焦揚立時面紅耳赤自己明明沒說什麼難道表現出來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等待夫君的閨中怨婦?她暗歎一聲現自己若再與這幾個人溝通下去還不知道會被現什麼問題於是就打了個招呼再次轉向自己的房間。

    幸好自己房間有個電視焦揚坐在床上看了一會兒現沒什麼有趣內容乾脆掏出筆記本做了會工作。看了看表已經到了十點多鐘可是聽那動靜易明竟然還未回來。

    雖然表面上毫不關注可是心裡一旦存貯了等他地念頭便什麼工作都做不下去她心煩意亂的處理著那些平日裡很好規整的數據卻現越做越是一頭霧水於是乾脆啪的一聲關上電腦再次臥在床上看電視。

    畫面在她眼前交相流轉焦揚卻如失去神志一樣始終迷茫那些華麗場景那些深情詞彙都在她面前化為虛空她腦海裡一遍一遍放映的竟是白日裡他那略帶戲謔的吻頰邊猶熱似乎再次升起了情慾地溫度。

    電視裡突然傳來地驚叫聲把她喚醒焦揚懊惱的按下暫停鍵鑽入被子裡閉上眼睛只是進行了這麼一小步她便已經不由自主地依賴上了他給的感覺。明明知道是個末路深淵還要跳下去她到底該怎麼辦?

    如果知道晚上這麼難熬她白天就不會貪睡那麼長時間原本就有擇床的毛病再加之白天睡了太久腦子竟比喝了咖啡還要清醒。數牛數羊數兔子幾乎將所有動物都數了一遍焦揚好不容易才恍惚睡去朦朧中看了看手機已經到了凌晨兩點。

    凌晨兩點易明依然未歸。誤……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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