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個月以來,豬的身體一直處於非常疲憊的狀態,精神也有點消沉,所以打算出去散散心。今天晚上的火車去杭州,然後是洛陽,大概要離開十天左右的時間。給朋友留下了兩集的存稿,足夠半個月之用了。豬不在家的時候,依舊會每天一章6000+的更新的,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
再說點關於獄界的話,本書已經寫到十二集第四章,距離完本已經很快了。豬回來之後會立刻投入到結局和新書的工作之中,希望帶給大家一點快樂吧。豬一直在努力,也在進步,一直看豬的書的朋友們想必都能看在眼裡吧?
話不多說,祝大家看的開心,玩的愉快,身體健康。咱們十天後再見。
「蓬蓬,別陪他們玩了,都殺掉。」李海冬邁步走向童萬山,順便好整以暇的向蓬蓬髮布了命令。
得到了主人的指令,蓬蓬肩頭的激光炮一閃,面前的三四個倚仗著身法跟蓬蓬周旋的黑衣人再也逃不掉了。他們跳的再快,難道還能快過激光?轉眼間就被激光打穿,屍體冒著熱氣,帥落在地。
其他的黑衣人隨著李海冬的步步迫近,在不斷的後退。本來近百人的黑衣人陣容,此刻還剩下四十人不到,雖然人數眾多,可是倒下的五十多同伴的屍體已經證明李海冬不是他們所能夠對付的,只要稍微有些智商的人,絕不會螳臂當車以卵擊石的。
可惜的是,他們面對的是李海冬。從第一次和童萬山硬碰硬開始,李海冬就展現出了他性格中的另外一面。當他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溫和開朗幽默風趣;而當他面對敵人的時候,眼睛裡除了一個殺字,再無其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李海冬沉聲道,「你們既然選擇了跟隨童萬山,就是我的敵人。」
黑衣人們嚇的腿腳發軟,哪裡還有人膽敢上前。眼睜睜的看著李海冬*近,終於有人經受不住這巨大的心理壓力,轉身逃走。
「想走?」李海冬手一揚,一道金芒脫手而去,閃電一樣射穿了那人的背心。
那人的屍體高高飛起,落出很遠的距離,「砰」的一聲,似乎摔在每個黑衣人的心底。
「饒命啊。」終於有黑衣人的心理崩潰,跪倒下來,大聲的乞求著。
李海冬瞄了他一眼,沒再理會他,望向其他的黑衣人道:「你們是打算陪童萬山一起死,還是求饒呢?」
有悍勇一點的猶豫不決,有膽怯一些的,「噗通」跪倒下來,轉眼間,四十多黑衣人有一半跪倒在地。
李海冬喊道:「蓬蓬,把站著的都殺了。」說罷,魔刀一揚,「童萬山,我們該算算帳了。」
蓬蓬的重機槍和激光炮在身後「乒乒乓乓」的響個不停,黑衣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那些李海冬都不再關注,他眼中只有童萬山一個人。
和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比起來,童萬山好像老了十歲也不止,當時的他虎背熊腰,有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此刻卻佝僂著身子,如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
「你還記得我們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的敵人嗎?」李海冬問道。
童萬山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他遲疑著道:「我……想不起來了。」
真是可笑,李海冬環顧四周,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從第一次和童萬山對決到現在,至少有幾百條人命死在自己的手中,而這似乎不共戴天的仇恨,童萬山竟然記不得是從何而起。
「我們結仇,是因為你那個喜歡偷人錢包的徒弟。」李海冬提醒他道。
童萬山這才想起來,不禁後悔不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到今日這一步,都是你自作自受。」李海冬道,「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你認栽吧。」
童萬山還想再說什麼,李海冬的魔刀已經揚起,刀氣縱橫,似乎只是靜止著就能切割開他的咽喉。
「罷了罷了!」童萬山歎道,不等李海冬揮刀砍下,反手一掌拍在自己的心口。
「噗」的一口血吐出來,染紅了童萬山的衣衫,血花綻開,艷麗無比。
「這回你滿意了嗎?」童萬山冷笑道。
李海冬一皺眉頭道:「以為自殺就可以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嗎?」魔刀舞動,在童萬山的頭上劃過。
童萬山的眼中恐懼神色一閃而過,頭顱已經高高飛起,業火包裹著他的頭顱,沒等摔下來,上面的筋肉都已經燒爛了。
他的脖頸斷口處噴濺著鮮血,屍體晃悠了一下,終於栽倒。這橫行天海,在神州修真界有莫大影響的童老爺子,終於自食苦果。
童萬山斃命的同時,蓬蓬也掃蕩了所有沒有求饒的黑衣人,二十來個黑衣人伏在地上,瑟瑟顫抖,眼前的一幕讓他們以為不是人間,而是地獄。
「饒命啊……」黑衣人們心膽俱裂,根本不敢抬頭看李海冬。
「滾吧,記住,告訴所有你們認識的人,不要再惹我。」李海冬淡淡的道。
黑衣人們如逢大赦,倉皇的逃走了。
看著遍地的死屍,黯淡的血流,李海冬歎口氣,收起了刀劍,將蓬蓬也收入乾坤袋中。
朗朗明月,照耀在大地之上,這一場血腥屠殺,終於收場。
小九和靳飄零在角落裡,果然一直乖乖的不去看。李海冬來到他們身後,咳嗽一聲道:「我們回家吧。」
小九扭過頭來,憤憤的道:「那個老頭子呢,殺了嗎?」
李海冬點點頭道:「已經死了。」
「很好。」小九道,「我剛招來了附近的土地公,叫他去給十殿閻羅傳令,讓那老頭子受十萬年的油鍋之苦。」
李海冬愕然,心道幸虧沒惹到這個金枝玉葉,否則不一定有什麼酷刑等著自己呢。
李海冬帶著小九和靳飄零離去,空曠的倉庫廢墟間,只留下七八十具殘破不全的屍體。
驀地,三個人影閃動,出現在月光下。當中一個,正是沐滄海。
他一個個的檢視著死去的黑衣人的屍體,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和身旁的聶醉韓立竊竊私語幾句,便悄然遁走。
而直到天明,這裡才被警方控制起來,一場滔天的血案,在手眼通天的白家和九州公司心照不宣的共同合作下,被掩飾的滴水不漏。天海,依然還是那個天海,只是一代新人換舊人。
粉碎了童萬山,李海冬可算是過了幾天的安心日子。聚元子在李海冬身邊晃悠了兩天,便忽然不見了蹤影。從他支支吾吾的話語裡,李海冬猜測一定是跟他上一次去見過的七哥有關。
沒有了常常在身邊鼓噪不停的聚元子,李海冬先陪著小九和靳飄零玩了幾天,便開始籌劃起回獄界的事情了。
除了要回去給朱雀回信,告訴她天界的陰謀。獄界裡還有李海冬的朋友們,這麼久沒有音信,他們一定很著急。
如今沒有童萬山的威脅,卻還有個黑暗聖堂沒有搞定,李海冬並不放心讓小九和靳飄零單獨呆在家裡。想來想去,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上次冰淇淋店之後就消失不見的墨胖子之外,就只有沐滄海和錦瑟可以托付了。
「錦瑟嗎……」李海冬想起那天餐廳裡的一幕,苦笑著否決了她。
小九和靳飄零能做朋友,也不介意李海冬對其中一個更親暱。可是錦瑟絕對不同,她和白淺淺是一樣的個性。無論是面對事業還是面對男人,她們都要成為擁有最後勝利的女王。
想到白淺淺,李海冬就有點不寒而慄。這一位現在天海地下的第一實權女性如果不是被每天的工作纏住忙的不可開交的話,早就殺上門來興師問罪了。
白淺淺是知道靳飄零的存在的,對她一直持著一種「小屁孩哪裡鬥得過我」的態度。可是小九的出現,使得情況發生了變化。白淺淺就算再忙,也不時的一個電話打過來,逼著李海冬說上幾句暖心的話。
每到這個時候,李海冬就覺得女人們比童萬山要難對付得多了。看童萬山不爽的話,殺掉他就是了。可是面對幾個跟自己關係都很親密的女人,也都跟自己曖昧著,該怎麼處理?
感情這件事遠遠比什麼數學物理學上的世紀難題要更艱深,李海冬面對眼前錯綜複雜的局面,真希望能變成一隻鴕鳥,把腦袋插進沙子裡,不去聽不去看不去想。
可是躲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天傍晚,白淺淺的電話打了進來,要李海冬陪她吃晚飯。
硬著頭皮安頓好了小九和靳飄零,李海冬匆匆下樓,就見白淺淺的白色跑車就停在路的對面。
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的座位,李海冬便聽到白淺淺冷冷的道:「終於捨得來見我了?」
她這話語氣冰冷,可偏偏說出的卻如同一個怨婦在埋怨不理睬自己的丈夫。李海冬哭笑不得,只能哄道:「我知道你最近很忙,怕打擾你。」
白淺淺幽幽的道:「你身邊兩個美少女陪著,樂不思蜀的很。我哪值得你來打擾。」
李海冬無語了,女人吃醋起來,可怕的很,若是不想惹麻煩,還是少說兩句的好。等女人發過了火,自然就又溫柔可人美麗無限了。
白淺淺一路說著李海冬有多麼無情無義,其中自然有許多誇張的言辭,李海冬歪著腦袋,覺得自己很像陳世美。
好在去餐廳的路上足夠白淺淺發洩怒火了,一進餐廳,白淺淺就又恢復成初見時那個光彩照人的女子。
「你不發脾氣的時候好看的很。」李海冬抿了一口紅酒,讚美白淺淺道。
「難道我發脾氣就不好看了嗎?」白淺淺道。
李海冬歎口氣道:「淺淺,我也有難處的……」
「你們男人……」白淺淺媚眼如絲,嫵媚姿態和方才車上完全不同,「……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借口,其實都是花心大蘿蔔。」
李海冬啞口無言,他的確無法反駁,細細數來,如今和他若即若離保持曖昧的,除了眼前這位白家的大小姐白淺淺,還有玉帝之女小九,僱傭兵殺手靳飄零和豪納族聖女羅剎。九州公司的錦瑟似乎也對自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麼算下來,花心大蘿蔔這個稱謂完全沒有冤枉他。
「怎麼,承認了嗎?」白淺淺笑著道,那笑容之中,自有風情萬種。李海冬看的心旌蕩漾,喃喃道:「我承認。」
「男人都是不值得信賴的東西,你是這樣,我哥哥也是。」白淺淺撅起嘴來。如果說喜歡撅嘴的小九表現出的是可愛,那麼白淺淺那嘟起的紅唇,則帶著蠱惑人心的醉人力量。
「你哥哥怎麼了?」李海冬連忙岔開話題。
「誰知道,這幾天一直和沐滄海搞在一起,他們四公子都在天海,你不知道嗎?」白淺淺道。
李海冬心裡一動,卻沒有表現出來,隨口又問了兩句,這才知道白靖雲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這些日子有好多姑娘找上門來,都是他四處留情惹下的情債。白靖雲新婚妻子又哭又鬧差點上吊。白淺淺不厭其煩,一直在忙著處理這些姑娘。想起這兩天的鬧劇,她就忍不住把李海冬和白靖雲放在一起比較。
「四公子齊聚天海,為的是什麼呢?總不成是童萬山死後劃分山河吧?」李海冬默默的想著。
吃過了晚飯,白淺淺本來要李海冬陪她去江邊走走,可是一個不解風情的電話打進來,讓她無奈的跟李海冬告別,回去處理事情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白淺淺身上有種女強人的氣質,卻不會讓人生出厭煩之心,反而很想征服她。李海冬總是想起那個暗巷,想起兩人纏綿時的種種,心中就有些渴望著廝磨在一處的曖昧。因此送走了白淺淺,李海冬不禁有些悵然若失。
不過想到家中還有兩位小美女,李海冬就又精神起來,他自嘲自己果然是個三心兩意朝三暮四的花心蘿蔔,沿著江邊,向家中走去。
夜色蒼茫,本該人潮如織的江邊此刻卻沒有幾個人。江水凜凜,映著月光,似乎醞釀著什麼。
李海冬神識一動,確定週遭出現了幾個修真者,他停下腳步,向著最強的一股真氣望過去。
來人生的陽光燦爛,笑容可掬,一笑起來露出兩排白牙,似乎要把這夜色都照亮一般。
李海冬認識他,這人正是靈山派的弟子李峻遠,四大公子之一,當日在白家的宴會上見過一面。
「海冬老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李峻遠遠遠的就打起了招呼。
李海冬雖然對他和宋子觀兩人印象不深,畢竟也有一面之緣,總不好裝作沒看見,只得擠出一個微笑道:「居然在這裡碰見,真是巧啊。」
李峻遠笑道:「是啊,真是巧啊。」
「那邊是你的朋友嗎?」李海冬指著另外一個方向問道,那裡分明有幾個真氣的反應。
「啊……是啊,是我的朋友。」李峻遠忙道。
他回應的有些慌亂,雖然一閃而過,李海冬卻留心下來。那些遠處潛藏的真氣有些微的波動,而更遠的地方,似乎有更多的真氣在向這裡移動,這一切不能不讓李海冬警覺。
「你怎麼這麼悠閒,來天海辦事還是遊玩?沒去見見滄海靖雲他們嗎?」李海冬道。
「我才剛來天海,還沒來得及去看他們。」李峻遠道,神色之間頗有不自然。
李海冬心裡越發的懷疑,四面八方越來越多的真氣聚集起來,其中有幾個擁有十分強悍的力量,甚至超過童萬山,直逼煉神化虛的境界。
「今天難道有大動作嗎?」李海冬略一提氣,以便能夠隨時脫身。雖然還不知道李峻遠是代表什麼勢力來跟自己為難的,總不能任人宰割。
「只是一些修真的朋友聚會而已,海冬兄不要誤會。」李峻遠察覺到李海冬的行動,忙解釋道。
李海冬才不會相信他,瞧對方的架勢,事情絕不會是單純的聚會那麼簡單。
「看來這次聚會很大啊,來了不少的高手啊。」李海冬保持著微笑道。
「呵呵,是啊。來了幾個長輩,一會我可以為海冬兄介紹一下。」李峻遠道。
「那就不必了,我家裡還有事,就不奉陪了。」李海冬只覺得四周的修真者蜂擁而至,心知不好。
「慢……」李海冬剛一抬步,李峻遠便一伸手,將他攔下來。
「怎麼?」李海冬眼中寒光一閃。
李峻遠還是那陽光燦爛的微笑:「請海冬兄留步,我們有話問你。」
海冬不喜歡他的語氣,真氣微微湧上,伸手去格李峻遠的胳膊。
李峻遠身子飄起來,好像一條魚般游開來,站在離李海冬兩步遠的地方道:「靈山派有一種法術叫做『擒影』,你最好不要亂動。」
李海冬一怔,低頭一看,李峻遠的腳正踩在自己淡淡的影子上。他剛想上前一步,只覺得身上如同頂了萬斤的大山一般,寸步難行。
「我說了最好不要動,等大家都來了,我自然會放開你。」李峻遠腦門上全是汗珠。擒影這門法術雖然可以控制住敵人的行動,可是限制太多,一來必須要有影子才能施展,二來十分耗費真氣,三來被控制的人只要一被攻擊,擒影術自動失效。李峻遠因為善長這門法術,才被派來拖延住李海冬,否則以他的神識靈敏程度,大隊人馬很難包圍住他。
李海冬的影子被牢牢的擒住,他索性也不掙扎,靜靜的等待著。片刻功夫之後,四面八方來了上百修真者,甚至連江面上,也有十幾個修真者嚴陣以待,似乎生怕李海冬渡水逃走。
李峻遠長出一口氣,解除了法術。李海冬只覺得身體一輕,重獲了自由。
「這是什麼意思?」李海冬冷冷的對眾多修真者道。他這幾天來連續遭遇大陣仗,先是天兵天將,後是童萬山的黑衣人,如今又面對一大群修真。真不知道觸了哪門子的霉頭,惹了這許多的麻煩。
人群中數個人走出來,站在最前面。這幾個人,李海冬認識大半,居中的一個赫然就是很有淵源的崑崙派紅蓮宗的掌門人金無忌。他的身邊是沐滄海,宋子觀,白靖雲三大公子和兩個老頭子。
「小友,好久不見了。」金無忌望著李海冬,臉上帶著一絲的無奈。
「金掌門,這是……」李海冬疑惑的道,雖然他隱瞞了沐滄海不少的事情,可也不值得如此興師動眾的來問罪吧?何況這群人中不乏峨嵋和靈山的弟子,顯然這是一場修真三大派的聯合行動。
「小友,你和我們崑崙派素有淵源,咱們直截了當的說吧。你是否學了邪派的道術?」金無忌開門見山的道。
李海冬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難怪這些人排出這麼大的陣勢,原來是混沌真始決惹得禍。
當年申公豹被塞北海眼之後,不但被闡教認為是叛徒,更因為害得無數截教精英被封神而兩面不討好,在修真界裡臭名遠揚。崑崙等三大派追本溯源都是源自和姜子牙交好的派系,對申公豹自然是置之死地而後快。如今他的獨門道術混沌真始決出世,這些後輩當然會不遺餘力的打擊。
李海冬既然明白了他們的來意,自然就有了應對之策,輕笑道:「金老爺子,既然你們興師動眾的從神州各地趕過來,想必已經有了結果,何必還要問我呢?」
金無忌歎道:「你這孩子……明明前些日子還學的是崑崙正宗的太虛真訣,怎麼……怎麼就遁入邪道了?」
李海冬道:「金老爺子,你倒是說說誰有資格判斷正邪?我李海冬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是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禍端,怎麼就入了邪道呢?」
沐滄海一旁道:「海冬,前日虐殺茅山派近百人,是你所為吧?」
李海冬點頭道:「是我。」
「你所用的可是崑崙派的太虛真訣?「沐滄海又問。
「不是。」李海冬斬釘截鐵的道,他沒什麼需要隱瞞的。沐滄海既然問出這話來,自然是早就有所調查。
「那你用的是哪一門的道術?」沐滄海咄咄逼人的問道。
「無可奉告。」
「好,那我告訴大家。你所用的道術,分明就是混沌真始決,這種道術霸道非常,一旦發動,就會吸收天地靈氣,貽害生靈,我決不會認錯。」沐滄海道。
週遭的修真者們竊竊私語起來,看李海冬的眼神都有所警惕。
李海冬望著沐滄海,心裡十分的失望。他本來把沐滄海當作朋友,可看如今的情況,他分明已經把自己當作敵人了。
「我練什麼道術,似乎跟你們無關吧?你們說我入了邪道,可有什麼更拿的出手的理由?」李海冬笑起來。
「你殺了那麼多人,沒有任何的愧疚之心,不是入了邪道又是什麼?」金無忌身邊的一個老頭子怒喝一聲道。
李海冬斜了他一眼道:「笑話,你怎麼不說他們上百人圍攻我?我正當防衛,哪一點錯了?」
老頭子被李海冬駁的說不出話來,嘟囔道:「反正你小子學了邪門的道術,不能留在人間。」
「呵呵,怎麼,難道你們想仗著人多勢眾殺了我不成?」李海冬笑道,笑聲中帶著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