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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們經歷了一個晚上的狂歡,已經習慣了李海冬擁有的各種出神入化的物品。比如能把烤肉變得美味的「魔法調料」,比如能照亮黑暗的「法術火把」。所以當李海冬取出蓬蓬,並把它恢復成兩米多高巨無霸的樣子時,獸人們也沒有吃驚。
鰲廣「嘖嘖」的繞著蓬蓬轉了一圈,好奇的問道:「這個傢伙是什麼做的,比石頭要堅硬的多,又結實又漂亮。」
獸人們的武器裝備很是落後。生活在叢林裡的他們沒有任何的礦物資源,只能依*木頭和石頭來製造兵器,簡陋的石斧石錘木弓木箭殺傷力弱的離譜。如果不是他們擁有強大的魔法力量,根本就奈何不了李海冬和俞白眉。
生活在物資如此匱乏的地方,一看到合金打造的蓬蓬,鰲廣這樣的好戰分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李海冬告訴鰲廣這是鋼鐵,並且拍著胸脯許諾下次再來一定為獸人部落帶來鋼鐵製作的武器,為了表示誠意,他把蓬蓬身上配備的鋼斧和狼牙棒送給了鰲廣。
鰲廣力大無窮,專為蓬蓬設計的鋼斧在他手上舞動得虎虎生風,他耍的高興,一斧子劈下來,將一塊巨石砍成兩段。眾獸人頭一次見到這麼鋒利的武器,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來,一個個垂涎三尺的向李海冬獻媚,只盼著也能弄到一把這樣的武器。
好不容易安撫了「貪婪」的獸人們,李海冬帶著蓬蓬來到了鰲烈居住的木屋。鰲根鰲廣和其他一些獸人族的高級將領大臣守在一旁,名為旁觀,實際上對李海冬還是有一些的不放心。
李海冬緊張的有點手心冒汗,他昨天晚上偷偷的在筆記本電腦上的百科全書裡查了一下白內障的治療方式,可惜除了知道簡單的超聲波乳化法和激光切割法之外,沒有任何的收穫。萬一治不好鰲烈的眼睛,又或者把他弄的徹底瞎掉,別看獸人們現在對他恭恭敬敬,轉眼可能把他撕碎了灑上「魔法調料」烤了吃。
「你沒事吧?」看到李海冬有些不對勁,鰲廣警惕的問道,他的手上還拎著鋼斧,讓李海冬心裡翻騰不已。
「沒事,我在考慮一會的治療步驟。」李海冬信口胡說道。他哪裡懂得什麼步驟,只知道胡亂的坐下,取出筆記本電腦打開,找出白內障治療那一章節,哆哆嗦嗦的又看了一邊,招呼蓬蓬過來。
「主人有什麼吩咐?」蓬蓬問道。
「你的激光發射器最小的功率是多少?」李海冬問。
「蓬蓬……我也不知道……」蓬蓬只懂得用,當然不清楚其中的數據,李海冬病急亂投醫的問它,可算是大眼瞪小眼了。
「反正你調到最小的功率,記住一定要最小知道嗎?」李海冬無奈的叮囑道,「還有,次聲發射器也調到最小的功率,然後聽我的指揮。」
蓬蓬依照李海冬的吩咐,調整了功率,然後帶著這兩樣製造出來是為了殺人的武器來到鰲烈的身前。
鰲烈躺在木床上,睜大著眼睛,眼球上包著的白色外殼清晰可見。李海冬伸手去摸了摸,很是堅硬。
「管他呢,死活就這一回了……」李海冬咬咬牙,跟蓬蓬下達了發射次聲波的命令。
蓬蓬腦袋後面的次聲波發射器有聚焦的功能,可以將次聲波的能量聚集在一點上。得到了李海冬的命令之後,蓬蓬開啟了次聲發射器。
次聲波的波長不在人類和獸人的聽覺範圍之內,功率微小的時候,不會對人類產生任何的影響。可如果功率很大的話,則會損傷人的神經系統。李海冬只盼著能夠成功,要是失敗的話,也希望能連鰲烈帶所有的獸人一起都神經受損,這才能方便他逃走。
次聲發射器開啟了一會,獸人們沒有任何的反應,鰲烈也顯得比較平靜,這讓李海冬稍微的放下心來。他仔細的盯著那層白色的殼,希望它能如同書上說的那樣融化掉。
過了好久,那白色的外殼一點融掉的跡象都沒有。李海冬叫蓬蓬暫停下來,伸手去摸,覺得略微有點燙,卻還是那麼的堅硬。
「咳」鰲根看出不對勁來,咳嗽一聲過來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這只是預熱而已。」李海冬裝出一副專業的樣子,「下面才是正式的手術。」
鰲根被李海冬口中一個個術語弄的有些迷糊,不過看到鰲烈並無異樣,只得充滿疑惑的站到一旁,不過顯然已經對李海冬有些許的不信任了。
李海冬的腦門沁出一層的汗水來,他也不敢擦,低聲在蓬蓬耳邊道:「加大點功率。」
蓬蓬再次開動了次聲發射器,次聲集中在鰲烈雙眼的白色外殼上,在一個眾人聽不到的波長上拚命的放射著能量。
李海冬瞪大了眼睛盯著那白色的殼,把它當作三生三世的仇人一般,希望它立刻粉身碎骨,讓鰲烈重見光明。可是過了半晌,依然沒有效果,他只能讓蓬蓬繼續加大功率,如此一連加了三次,終於見成效了。
那一直只是發熱沒有其他跡象的白色外殼似乎有軟化的跡象,本來鼓起來的白殼中心點上,略微的癟了一點點下去。李海冬眼睛尖,看見有了效果,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伸手一摸,外殼果然軟了一點。
「就這樣幹。」李海冬大喜過望,他這個純粹的門外漢居然就這麼拿鰲烈當作實驗品,像模像樣的當起了醫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白殼已經完全軟化了下來,用手輕輕一碰,便陷下去一塊。鰲根鰲廣他們看到了效果,又驚又喜,鰲烈也感覺到了變化,雖然沒有言語,心裡想必也是風雷激盪。
可惜的是,軟化到了一定的程度,白殼卻一直也不肯融化,李海冬連續又增強了兩次功率,依舊沒有效果。他不敢再加大功率了,決定換用激光試試。
蓬蓬把激光調整到最細微的功率上,瞄準鰲烈眼睛上的白殼,開動了。
白殼被激光擊中,本來就軟化下去的邊緣立刻破開一個小孔。鰲烈口中「唉」了一聲,嚇了李海冬一身冷汗。
「有光!」鰲烈驚喜的叫道。白殼被打開一個小孔,光線透了進去,這讓鰲烈驚喜若狂,卻差點把李海冬嚇死。
鰲根鰲廣等人都圍了過來,一個個高聲祝賀,李海冬忙道:「這才剛開始,你們別打擾了下面的步驟。」
眾獸人忙又退下去,李海冬捏著一把汗,指揮著蓬蓬沿著那層白殼的範圍細細的切割著。
蓬蓬控制著激光,沿著邊線將整個白殼切了一遍。等到蓬蓬停下來,李海冬顫抖著伸手去摘,手指輕輕一動,感覺略微有些滯。鰲烈輕聲道:「輕些。」
李海冬手上放輕,一點點的剝著白殼,他能感覺到粘連在眼球上的白殼被一點點的剝下來。終於他的手一抖,那層困擾著鰲烈的白殼「嗤」的一聲被剝了下來,鰲烈黑漆漆的眸子露了出來。
「看見了!」鰲烈驚喜的道,他一屁股坐起來,四處的看著,眼中精光四射。
「成功了。」李海冬幾乎要虛脫了,雖然這手術完全是由蓬蓬操作的,可是他的心理壓力實在太大,精神一直在緊繃,所耗費的體力堪比釋放了一堆法術。一場手術下來,渾身大汗淋漓,幾乎癱倒。
其實白內障的手術需要高超的技巧和精密的儀器才行,用來融化白內障的也不該是次聲波,不過李海冬膽大包天,這種根本沒有任何成功可能的手術居然被他撞大運一樣的完成,簡直是個奇跡。
一隻眼睛既然已經成功,另外一隻就不在話下了。蓬蓬繼續操刀,很快把另一隻眼睛上的白殼也切割下來。雖然還有些邊邊角角礙事,不過鰲烈已經能夠視物,比起之前的失明狀態,好了不知幾百萬倍。
鰲烈一開始很是興奮,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恢復了一貫的冷酷模樣。李海冬心裡不禁暗暗佩服他的寵辱不驚。
「多謝你了。」看到李海冬收起了蓬蓬,鰲烈淡淡的道,那感覺似乎不是被治好了眼睛,而只是過馬路時候被扶了一把。
李海冬已經習慣了鰲烈這種態度,他也很理解作為一個首領不能隨意宣洩感情的難處,因此也沒有在意,恭敬的道:「醫者父母心,這是我應該做的,何必客氣。」
鰲烈若是知道李海冬根本就是在矇混,只怕會氣炸,不過李海冬裝的像,何況又成功了,他當然不會有所懷疑,正色道:「從今日起,你和俞白眉就是我們獸人部落的朋友,叢林之中,隨你們來去自如。」
李海冬暗中鬆了一口氣,看來性命是保住了,不過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多謝首領的厚愛,不過我還有一事相求。」李海冬道。
鰲烈似乎早有預料,問道:「你想要聖泉水?」
李海冬點頭道:「是的,我這次深入叢林,就是為了救我朋友一命,如果得不到泉水,我沒有面目回去。」
鰲烈道:「難得你能為了朋友不顧性命。既然你治好了我的眼睛,我再留著聖泉水就顯得太小氣了。鰲廣啊,你去把聖泉水請出來吧。」
鰲廣領命而去,李海冬心裡竊喜,這一路來險死還生,歷經了艱難困苦,不過總算有了一個完美的結局。既結交了實力強大的獸人部落,又得到了泉水去救治羅剎,一舉兩得,算是大有收穫。
不多時,鰲廣捧著一個木製的杯子回來了。鰲烈道:「交給他吧。」
鰲廣將杯子交給李海冬,李海冬接過來,將蓋子打開,卻見裡面只有半杯水。
「聖泉七年前就乾枯了,自從我得了眼病,五年來一滴水也沒有浪費,可也只接到這麼半杯。用來治病,只是杯水車薪。」鰲烈歎了口氣道,「你的朋友若是很重的傷,只怕要滿滿一杯才能見效。」
李海冬愣住了,本以為一切順利,可是沒料到五年裡才攢了這半杯泉水,若要湊滿一杯,豈不是要再等五年?
看到李海冬一臉的茫然,鰲烈道:「你也不用著急,我們可以再想辦法。」
「有辦法?」李海冬心中一動。
鰲烈道:「聖泉水七年前忽然乾枯,我們一直找不到原因。你有許多的奇妙本事,或許能找出其中的根源來。如果聖泉能恢復到昔日的樣子,你的朋友就有救了。」
「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吧。」李海冬燃起了一絲的希望,雖然很渺茫,卻聊勝於無。
出了木屋,先去找到俞白眉,將好壞消息一起告訴了他,便拉上他一起去查看泉眼。
這一回不用再調虎離山,也不必擔心結界了。在鰲烈一行人的陪同下,李海冬和俞白眉來到了泉眼前。
前日那半顆水珠似乎未見飽滿,緊緊的貼在泉眼上,不肯落下來。鰲根道:「早些年是三天一滴,如今要十天才有一滴,只怕再過些日子,連一滴也沒有了。」
李海冬湊近了泉眼,瞪大眼睛向裡面看去,卻沒有任何的收穫,泉眼之中黑咕隆咚,而且很快就拐了個彎,就算是用手電照射,也沒辦法看到更裡面的狀況。
「也不知是不是裡面堵住了。」李海冬狐疑的道,可惜手上沒有趁手的工具,不然倒可以疏通一下。
俞白眉道:「我來試試。」他將手掌放在泉眼前,運起靈力來。靈力化作游絲,潛進泉眼之中,一路沿著石頭中的水道蔓延。半晌之後,俞白眉收了靈力,奇怪的道:「水道暢通無阻,方圓二十丈之內,都並沒有阻礙。」
李海冬撓撓頭道:「二十丈都沒有阻礙……也不知道這泉水來自何處,說不定是源頭上被賭住了,不如把這些礙事的石頭都炸開。」
「萬萬不行。」鰲烈道,「這是我們獸人族的聖地,讓你們隨意進入已是格外開恩,絕不能動這裡的一草一木。」
李海冬本來也就是說說而已,他根本不敢隨意亂動,免得從今以後連十天一滴的泉水也沒有了。不過若不能找出泉水乾枯的原因,羅剎就只能一直處在昏迷之中,這讓他和俞白眉頭疼不已。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修理泉眼的事情只能挪到明日。李海冬和俞白眉無奈的跟隨著鰲烈回到部落之中。
鰲烈治好了眼睛是獸人部落的大事,獸人們正在如火如荼的準備著晚上盛大熱烈的慶祝儀式。無數的火把把整個部落照的如同白晝一般,烤肉架上擺滿了各種美味,李海冬提供的「魔法調料」被灑在肉上,濃香瀰漫,讓人垂涎。
鰲烈在獸人的歡呼聲中走上一個高台,掃視著四周。獸人們喊聲雷動,將鼓敲的震天響,這一次他們沒有使用神秘的心靈法術,卻也讓李海冬俞白眉心有餘悸。
鰲烈揮了一下手,獸人們安靜下來。
「我的臣民們,你們的首領,叢林的兒子鰲烈,今天重見光明了。」鰲烈難得的用一種富有感情的語調開口道。
獸人們轟然一聲,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吶喊。
鰲烈等獸人們安靜下來,繼續道:「我們要感謝從外面的世界來到叢林深處的朋友,李海冬和俞白眉,是他們帶來神奇的魔法調料,眩目的法術火把和那些神秘莫測的新鮮東西,也是他們治好了我的眼睛。讓我們來表達獸人族最崇高的敬意吧!」
在鰲烈的鼓動下,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聲送給了李海冬和俞白眉,他們站起身來揮手示意,更贏得了無數的誇讚聲。
「這兩位朋友不但給我帶來了光明,給我們的宴會帶來了美酒和美食,還承諾要為我們裝備上鋒利的鋼鐵武器。」鰲烈指著鰲廣手中的鋼斧道。鰲廣得意洋洋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鋼斧,贏得無數的艷羨。
「大家說,這樣的朋友,我們該如何感謝他們?」鰲烈的話富有煽動性,使得獸人們瘋狂的大叫起來。
「賞賜他們!」一個聲音最先喊出來,隨後有無數獸人附和著。
鰲烈微笑道:「我們獸人是最慷慨豪爽的種族,從來不會虧待我們的朋友。李海冬,你過來。」
在數千獸人的注視下,李海冬來到鰲烈的身前。鰲根走過來,手中捧著一個樹枝樹葉和花朵編成的花冠。鰲烈接過花冠,對李海冬道:「李海冬,你是我們獸人部落永遠的尊貴朋友,我現在任命你為部落的大祭司,你願意嗎?」
「大祭司?」李海冬愣了,「那是做什麼的?」
鰲根一旁小聲道:「雖然只是一個榮譽職位,不過大祭司可以學習我們獸人族的法術,難道你不願意嗎?」
「我當然願意。」李海冬對於獸人的法術又恐懼又羨慕,一聽說可以研究,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鰲烈將花冠戴在了李海冬的頭上,獸人們高聲唱起了他們的歌曲,雖然李海冬聽起來覺得像是野獸的垂死嚎叫,不過感受到他們的興奮,也不禁跟著哼了幾句。
李海冬被任命為大祭司,宴會前的儀式就算是完成了。獸人們本來就沒有什麼規矩可言,很快就開始了大吃大喝。身為大祭司的李海冬與俞白眉一起跟鰲烈等高級首領圍坐在一堆篝火前。他親手調製了一頭野豬,眾人吃肉喝酒,氣氛很快就熱烈到了頂點。
「海冬啊。」鰲廣喝多了酒,臉上紅撲撲的,過來摟住李海冬,跟他乾了一杯,「你如今成了大祭司,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別忘了再給我弄幾把趁手的武器啊。」
「沒問題,你想要冷兵器還是熱兵器,冷兵器有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熱兵器有AK47,反坦克火箭炮,激光槍……」李海冬天花亂墜的跟鰲廣吹噓起來,把他逗弄的兩眼發直,口水都流到腳趾頭上了還沒發覺呢。
打發了鰲廣,鰲根過來道:「大祭司,我敬你一杯。」
李海冬知道鰲根是獸人部落裡最受人尊敬的薩滿法師,忙跟他喝了一杯,酒到杯乾,李海冬問道:「鰲根伯伯,咱們在叢林裡見面,你們的那個鼓聲,我能學嗎?」
鰲根笑道:「你說的是喪魂鼓啊,當然可以。你已經是部落的大祭司了,想學什麼法術都行。」
「太好了。」李海冬興奮不已。獸人部落的法術另闢蹊徑,依*精神力量催動,分為心靈法術和自然法術兩部分。其中自然法術就類似於李海冬所學習的崑崙派的太乙五行術。而心靈法術則是獸人族利用特製的樂器釋放震懾敵人心靈的聲波,非常厲害。
得到了鰲根的許諾,李海冬玩的更開心,興致高昂,來者不拒,和獸人們連番狂飲,最後爛醉如泥。
快活的夜晚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早晨起來,李海冬和俞白眉又來到了生命之泉旁,兩個人盯著泉眼,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
「一定要找到泉水的源頭在哪裡,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出了什麼問題。」李海冬思前想後,終於決定從尋找源頭做起。
「可要怎麼才能找到源頭?」俞白眉道。
「我有個東西,也許能行。」李海冬一拍腦袋道,他打開乾坤袋,翻揀起來,不多一會,從袋中取出一個紐扣大小的金屬圓球和一個手掌大小的方盒子來。
「這是什麼?」俞白眉對李海冬層出不窮的古怪「法寶」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是一個追蹤器,不管它在哪裡,我手上的定位儀上就能顯示出它的位置。」李海冬道。
俞白眉道:「那有什麼用呢?水道之中崎嶇不平,難道它能自己走到源頭去不成?」
李海冬道:「它當然不會走,不過你可以。」
俞白眉疑惑的道:「我?」
「老俞,別忘記你已經是飛仙了,你的元嬰應該可以離開身體了吧……」李海冬拍拍俞白眉的肩膀,一臉的陰險。
俞白眉瞪大眼睛,眉毛一挑一挑的:「小子,你想讓我死嗎?」
元嬰離體是仙人的大忌諱之一。元嬰一旦離體,不但保護不了身體,更因為元嬰十分的脆弱,很容易受損。因此除非萬不得以,沒有仙人願意把元嬰釋放出來。李海冬提出的這個建議,可謂是把俞白眉置於很大的危險之中。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的元嬰還沒有成形,不然我很願意做這個工作。」李海冬無奈的道。
俞白眉猶豫了片刻,一跺腳道:「也罷,為了羅剎,我就拼了這一身修行了。不過小子我可告訴你,給我看好身體,若有什麼損傷,我一定不放過你。」
「放心吧,你那副臭皮囊,沒有人要。」李海冬嘻嘻哈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