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宮 正文之玄武服務器 43、宮裡的那些事兒(一)
    然宮裡就一家獨大了,這話的意味,難道說這個又囂起來還有點小白的愉妃,竟是常離弄來專門平衡後宮勢力的麼?

    我咋感覺這味道有那麼點像《金枝欲孽》呢?我這麼柔弱的小胳膊小腿的咋能跟她們這些老胳膊老腿的比?

    這麼想著想著,我就不知道走到了哪裡。應該是走到了一個像廢棄的宮廷般的地方。方才走了進來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但是緊接著就覺得了一種陰森和恐怖。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往外走,以下的一切就發生了。

    我聽得一個幽幽的聲音,在身後輕輕得飄起,緊接著我就好像被蒙了心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意志。

    「終於要熬到頭了,等他們一走,這座殿一空,我就還是我,惠稽大將軍的女兒……」惠雅輕輕呼了一口氣,聽得四周已然安靜不少,看來是時候出去這個倒霉的鬼地方了。

    她悄悄活動了一下四肢,就在用手支撐起身體的一剎那,她摸到了地上的一塊絲帛質地的東西,她下意識的被嚇了一跳,又一次重重的落回地面,哇,疼!

    順手把那塊布拿到眼前,不對啊,在這裡呆了兩柱香的時間了,怎麼以前沒有發現呢,難道……難道是剛才移開靈柩的時候從床上掉下來的?

    啊!死人身上的東西!惠雅害怕地一把就將那絲帛扔回了地上,一時間。害怕、恐懼、慌張以及那對自稱大將軍女兒的挫敗感一起向她襲來。

    惠雅就這樣腦子熱熱地躺在大理石地上,忽然感覺頭頂上又一次劇烈地震動,不會是先皇又……

    啊!蒼天哪!你耍我!!惠雅憤憤地想著,嗯?不對?有聲音……

    「在那兒?!相爺交代的東西怎麼不在這裡?!那死皇帝還能把它吃了不成?!」一個破鑼嗓子的人奸詐地說著。

    咦?趙老狐狸派來的?這死老狐狸這次又玩什麼啊?惠雅疑惑著。

    「別急,再找找,再找找。」這是一個沉悶地像鈍刀砍樹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於是頭頂上又是一陣折騰。

    「不就一塊布嘛,死昏君藏那麼好幹什麼!」破鑼繼續嚷嚷。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說什麼布?不會就是剛才那個吧?惠雅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顫抖的再次摸到那塊被她扔在不遠處的絲帛,不管怎麼樣,不管是死人還是活人的。只要是老狐狸要地,就不能給他!恩!於是惠雅熟練的把它藏進自己的衣襟裡。

    幻想著趙老狐狸找不到布帛的氣急敗壞樣,惠雅心裡爽極了。好啦,你們慢慢找吧。本小姐不伺候啦,還不如轉過頭去睡一覺,等睡醒了,你們估計也得回去給老狐狸吃了。哼哼。

    嗯?那又是什麼?啊!!!是我地衣角!!!我就說今天老天在耍我嘛!!!我的衣角怎麼會在外面?!這下玩完了……惠雅再一次感到絕望,哼!大不了今天跟你們拼了!

    「兄弟?你看那是什麼?!」破鑼嗓子最不合時宜的吼了一聲。

    惠雅哆嗦了一下,衣角順勢也微微顫了顫。

    「床下有人!!」那鈍刀這個時候倒是機靈起來了,五指成爪形。凌厲地往下一抓,鵝黃的裙角已然在他手中。鈍刀陰陰一笑,正欲揚手抓出藏人。突然眼前白光一閃。兩眼一陣巨痛。他連忙放開裙角慘叫著摀住眼睛,鮮紅地血從指逢中滲了出來。一旁的同伴見狀況不妙正欲逃走。惠雅飛了出來,一道白光自掌心飛出,劃過那人的脖子,猶如銀色項圈。惠雅甜甜一笑,一收手,只聽喀擦一聲。那正要逃走的身軀停滯了一下,轟地一聲倒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地。

    惠

    甜甜一笑,輕盈的身子仍停在半空中,她俯視地上捂地上痛苦地哼唧滾爬的人,覺得還是於心不忍,正準備送他個痛快。忽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漸行漸近。當頭者步伐穩健,顯然內力深厚之人。恐被人發現,纖腰一擰,飛身從側門隱去。

    話說小太子李奇跟著文武百官和後宮妃嬪來到正殿,李奇擺出一副死了兒子地倒霉樣子,用跟孫子講話地口吻感歎道:「先皇駕崩,幼主太小,吾何以扶持啊!」

    李奇當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估計他心裡還在想著那首兒歌,所以他就這麼忽悠著自己念叨起來:「小小子,坐門墩兒……」

    李奇地臉刷地從白變成青的,從青變成黑地,又從黑的變成白的。他彷彿向李奇行禮一樣府身沉聲道:「陛下何以得知這種只有宮外的賤民小兒才會唱的歌?」

    李奇這下蒙了,他扭頭看著他的母后。年輕的太后顯然很懼怕李奇,她白淨秀麗的臉上掩飾不住的蒼白,怒斥李奇道:「陛下怎麼如此沒規矩,這種曲子是哪個奴才教你的?」又微笑著對趙正賢及諸位大臣賠禮道:「皇上年幼無知,還請趙卿家和諸位愛卿念及先帝恩情,多加輔助。方纔之事,若讓哀家查出是哪個奴才教壞了皇上,絕不會輕饒!」趙正賢早就站直了身體,老神在在不置可否地聽完皇太后這番話語,不僅不慢地說:「微臣自當盡力。」堂下群臣齊齊拜倒,高呼:「臣等自當匡扶幼主,以慰先帝。」

    李奇哪見過這等場面,一下子被嚇住了。太后見此景,稍稍緩神:「眾位愛卿快快請起。」

    就在謝太后剛剛緩息之際,趙正賢悠悠地說:「皇上現在可以明示了。」他是絕對不允許皇帝的身邊出現這等敢「胡言亂語」的人的。哪怕是不懂事的太監宮女奴才通通不可以!對他來說,敢私自言論,本就是犯了大忌諱,雖然只是個宮外的曲兒,不過難保將來不會威脅到自己。

    李奇一時慌了神,連忙搖頭:「不能說,不能說,惠雅姐姐叫我千萬不能告訴別人的!」

    眾人一片嘩然……

    「惠雅?」趙正賢李奇輕輕念到,轉身看了看站在自己左後邊的人,似笑非笑道,「惠大將軍,又是令愛?」

    惠將軍聞言趕緊上前一部,單膝跪下:「臣教女無方,管教不嚴,小女無知,做出如此不敬之事,還望太后恕罪。」

    謝太后還未開口,只聽趙正賢笑道:「惠將軍,這是第幾次了?」

    惠將軍剛毅的臉上也不免多了層細細的汗珠。

    趙正賢李奇向前一步,對太后拱手道:「太后英明,惠雅此行對先帝對歷代先皇祖先均是不敬,對陛下影響甚壞,還請太后嚴懲不怠,以正朝風。」

    「這,這……」謝太后猶疑著,一方面她畏懼李奇的強大壓力,另一方面惠將軍是先帝曾一直依靠著牽制趙正賢的力量。而今這等局面,這事又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倘若要把惠將軍的愛女處置了,恐有不妥。當下覺得甚是棘手。

    「太后!」趙正賢又上前了一步,強大的內力往前壓著。

    「趙相!」惠將軍歷喝,「相爺為難小女無妨,可這君臣之禮不可廢。」

    趙正賢冷冷一哼,退到原位:「還請太后切莫心慈手軟,徒留後患。」

    沒有任何人看得到在他們身後,像魅影一樣的我,以至於我已經不知道,到底我是魅影,還是他們。這一切的景象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都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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