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BOSS級NPC啊……不至於跑出來扮演玩家吧?如果是的話……那智能也太高了吧?我完全沒有他是數據堆的錯覺啊,多活生生一人啊!
那這小子什麼人啊?
他身上並沒有多高的P值或者殺氣,不像是個為惡的壞人啊。
那個啥,眼下系蝦米狀況?為什麼被NPC追殺?
還有、還有!我們怎麼會在掌櫃的密室裡遇刺?還在掌櫃的前腳出去之後?
不過眼下這些,都不是我的當務之急,我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事件之後,驚訝地大叫:「喂,該死的亂馬,我在掉血!!!!!!!」
雖然對方有使用群擊技能,但我明明沒有開P模式啊!!!!!!!!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
華麗麗的系統提示音平板地響著:「你的生命-1、你的生命-2、你的生命-1、你的生命-5……」
依然被亂馬晃得七昏八素中,我暈頭轉向地苦惱一個問題:我不會在亂馬懷裡處女掛吧?
忽然,我被他猛地一推,嗯,不是我穩不住,實在他力道大,於是我再次非常華麗地,以武當絕當「平沙落雁式」飛出密室。
「哎喲!」
呃?
我的屁股也會叫麼?
低頭一看。
咱屁股下面,坐了一個大帥哥。
現在,我坐在他的肩膀上,這人斜仰純潔的45度角,憤憤瞪著我。
打個寒顫……那個……我好像遇到了能凍死人的目光。
我不好意思的挪了挪,但忽視了平衡,差點載了下去--要掉下去的時候我才下意識往下一看,媽媽咪呀,這小子可真高,得有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啊!我可不要掉下去挨摔--於是,純粹是條件反射,我一把抓抓住了他的頭髮,嗯,維持平衡。
目光更嚇人了。
我討好地笑著,鬆開了他的頭髮,但一見此人目光變化,立即不管不顧的抱住了他的頭--我可看得清楚著呢,他丫想把我甩下去!
「你還想坐多久?」語氣倒沒有多火氣騰騰,反而是冷冰冰凍死人的調調。
哦,這個人不好惹啊。
不知道惹毛了他亂馬救不救得了我?
這麼想著下意識看下他的級別--那個啥,我又看不到。高我三十級以上……OMG!而且還是個玩家!
我更加訕媚地衝他傻笑,然後小心地作勢要鬆開他的腦袋,嘴裡說:「我……怕高。」--其實我是怕摔而已。
他這個時候可能也看出來我是個0級小新人了,沒好氣地一扯我的腳脖子,我啊地大叫,已經落下他的臂彎,然後腳踏了實地……呼呼,拍拍胸脯,好可怕好可怕,這人好可怕。
他不耐煩地瞪我:「會輕功的怕高?」
蝦米?輕功?沒啊?意識到他是指我飛出來,我尷尬地胡亂指指戳戳地解釋:「那個……我……」終於確定應該指向密室方向了:「我,是被人丟出來的。」
他終於注意到密室裡的聲音不對勁--話說密室的隔音效果居然T***超級好!
萬沒有想到,這人下一個動作,是非常帥氣地向屋子裡大踏步走去,一邊走一邊說:「P0級新人,我倒要見識見識。」
我衝著他背影叫:「哦哦,亂馬是咱們的人!」
叫過之後我覺得自己有點多嘴,一群NPC對一個人,敢情是個玩家進去,都會幫人打「怪」的,這好像是遊戲定律。
裡面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多、越來越雜……華麗麗的特效甚至有光芒照出了屋子。
我趴在掌櫃的櫃檯後面,向屋裡探頭探腦,又不敢靠近,心裡真期待下一個是誰飛出來。
「咻--」的一聲。
出來一盔甲NPC,化光消失。
「咻--」的一聲。
出來一武當打扮的NPC,化光消失。
「咻--」的又一聲……
十分鐘後,不咻了,裡面也平靜下來。
我猶豫要不要進去時,看到那個大冰塊完好無損地出來了。
再然後,我看到亂馬同學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
嗯嗯嗯--大變活人?
我驚訝地看向亂馬平天下。
亂馬向裡探探頭,才知道P已經結束,十分尷尬地看看我,解釋了句:「十五個群P我一個……」
我明白了……那個,這小子掛了,才從復活點趕過來。
原來都是這個大冰塊咻的啊!
立即轉對此人心心眼。
亂馬白我:「少犯花癡。」
我一抬頭,十分驕傲地宣佈:「請放心吧,我不會對仆街黨花癡的。」
亂馬有點臉紅,臉紅地解釋:「那個……我沒有掛,我只不過是用了個回城符。」
AO!逃兵啊!
更加地BS他。
亂馬為難地說:「我,我不能掛。」
瞪他:「對,你跑了,留下我一個0級新人等他們群P不成?」
「不是……」他更加不好意思地看看大冰塊,說:「這不是有人幫忙頂一下了麼?」
我萬分BS他:「哦,你跑不出來了,就打算咻地消失出戰圈,然後再把我救走,留人家一個見義勇為的給你斷後?」
亂馬被我說得無地自容,再次解釋:「實在是我不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