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霸王傳 第六卷 第六章 破城
    晉軍接連兩場大勝徹底改變了其孤兵深入的不利局面。虢國一直依賴的兩道天險門戶兩天內失守,嚇得虢君連夜發出七道求救信,並強烈要求周王室出面干預。

    周王明知調解無望,但還是派出上卿歷仲趕往翼城,會見獻公。

    獻公是喜憂參半,虢國滅亡在即,世仇得報,可以一慰宗廟先祖,喜也;眼看著重耳名聲顯隆,國內百姓與無不稱道,軍方也是一邊倒的重耳,這裡面固然有歐陽家族的作用,但更重要的還是重耳以弱勝強的指揮能力,此為憂也。而周王使者歷仲到來的消息更是刺痛了他與驪姬的心。

    自武王立國至今,列國曾經發生過無數次大小戰事,但周王室出面調停的次數卻相當有限,作為列國諸侯,特別是戰勝國一方,對王室的出面是既盼望又擔心。因為能得當王室出面調和的國家肯定是當今一霸,否則一般小國王室隨便吩咐一聲,自有諸侯國出兵解決,如果王室出面,那是向天下承認晉國的勢力,獻公做夢都想要;擔心的是如果王室的要求過高,晉國答應還是不答應,作為諸侯,獻公得給周室一個名意上的禮節,否則讓周王室顏面大失,也不是獻公想看見的。

    獻公正煩惱中,驪姬進言道:“不如讓那個王室使者歷仲直接去和重耳協商,主君只需告訴他,身體不適,戰事交於重耳定奪,這樣主公既免去失禮之憂,同時給重耳出了個大難題。”

    “你的意思是……”獻公想了想,龍顏大悅道:“不管重耳和他怎麼交涉,回國後寡人自可找出毛病來,問他之罪……好!好!傳我命令,寡人有疾,休朝三天。”

    這條消息傳到上祁時,已是兩天之後。傳令兵來報,周使歷仲即將到達上祁。而重耳天一黑就鑽進鞔詈在上祁的秘密宅邸,作為占領者享受著勝利的愉悅。

    鞔詈的這個秘密居處離官邸不遠,走正門或側門都不超過一裡路。宅邸不大,但精致,是其用來關押褻玩美女的場所。

    發現這個地方,得益於逃竄躲避的一群虢兵,這群人裡其中有一個是鞔詈的貼身護衛,他眼看主公之死,上祁陷落在即,便暗暗為自己找後路,於是想到了主子的密穴。那裡有大量的財寶與美女,趁機搶奪一部分,以後的日子便不再憂心。

    當他帶著一幫散兵游勇發現大量珍寶美女時,一場爭奪戰開始,兵刃的撞擊聲,女人的哭嚎聲響成一片,乃至被聞聲趕至的魏犨所發現並一舉擒拿。

    重耳聞迅而來,進入眼簾的是十來蜷縮在地的美女,很顯然曾經遭受過虢兵或者晉兵的凌辱,個個發髻散亂,衣不蔽體,眼神如驚兔。

    魏犨一聲不吭的滿屋子搜索著,不一會,他的雙眼精光一閃,伸手移動大廳的玉幾,敲了敲繡有鳥獸的地毯道:“這裡有暗室。”

    “打開,我想看看鞔詈藏有什麼寶貝在此。”重耳饒有興趣的看著魏犨抽出腰刀,“我敢打賭,他的家眷與錢財都在裡面。”

    “砰!砰!”魏犨連揮兩刀,厚實的紅木板四散飛揚,一個長形入口躍入眼簾。

    “你們下去看看。”魏犨靠近入口看了看,轉身指著幾個晉兵道:“注意埋伏與暗器,有動靜通知我們。”

    “哇!裡面……”

    “好多錢物……美女……真正的美女……”

    魏犨與重耳相視一笑,跟在一批晉兵的身後鑽入暗道。

    進入燈火通明的地下室,重耳的眼神不由一亮。

    原來下面另有一翻風景,一間寬敞的朱紅彩廳,正中一只熏香爐冒著緲緲清煙,入鼻欲醉,三間不帶門的臥房與廳牆上排列整齊的珠寶閃著耀眼的瑩光。這倒不令重耳驚訝,堂堂一位虢國的封疆大將兼虢君的王叔叔,如果沒留下點寶貝才不正常,讓他驚異的是那三個女人。

    那是三個美麗而沉默的女人,她們看著一群晉兵進來,並沒有像宅院的女人那樣驚慌失措,哭嚎求饒,眼神裡除了偶爾流露出恐慌外只剩下不屈的憤色。奇怪的是三人沒有緊緊摟抱在一起,而是各自端坐在床簷,麻木的望著四處搜索的晉兵。

    重耳不由得羨慕起鞔詈的艷福來,他一想起這樣的三具美艷肉體被那個枯瘦老頭壓在身下的情景時,心中兀的一熱,一股血氣向胸口蔓延。

    “你是鞔詈的什麼人?”重耳首先向那個身體成熟之極的美女走去。眼睛貪婪上下掃射著,像刀子一樣,不放過每一寸肌膚,越近他的心跳得越快,這個美婦人有一副成熟豐滿,艷騷妖媚的嬌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驚惶,即使沒有站起來,但還是能看出來其身材多麼的高挑,高聳挺拔的雙峰與纖細苗條的腰部在緊身葛服的束縛下更是顯綺麗之姿,低胸衣領下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潔白晶瑩的肌膚,可以清晰地看見她半邊豐勻美麗,賁起而誘人的胸肌。

    當時重耳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這些女人還敢穿得如此之露,即使是世上最淫蕩的女子,在這樣的時刻也不想引發一群敵兵的欲焰。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是鞔詈並沒有給她們選擇的權利,那是她們能找到的唯一裹體之帛。

    “別過來,我是媸陽公主,你是誰?怎麼敢對我無禮?”

    “媸陽公主。”重耳的眼中閃過譏誚的神色:“你是虢軒君的女兒,卻嫁給你父親的叔叔,你的祖叔叔,媽的那老家伙能滿足你嗎?”

    媸陽公主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怒色,猛的站起來道:“你給我滾出去,我……”

    重耳嘴角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容,直直的盯著她抖動的胸部,和一般男人看她的的眼神不同,好像是看著關在籠子裡的獵物。這時,媸陽公主方才明白,堅固無比的上祁已經陷落,她開始有些後怕起來,鞔詈,鞔詈你在哪裡呢?她不由得暗暗呼喚這個世上最令她厭惡的男人名字。

    但是打擊突然來臨,重耳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衣領,猛力往下一扯,一雙肥白柔軟的豐乳如兩只白兔彈了出來,躍動不止,乳峰上兩顆嫣紅的乳蕾,如雪地紅梅般綻放。

    “好一個迷人的尤物!魏犨!從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人。”重耳強忍著欲火,提醒自己不能獨享好處,反正還有兩個美人,再說這功勞本就是魏犨的。

    “謝主公賞賜!”魏犨眼放神光,快步向媸陽公主走去。

    媸陽公主幾乎要把櫻唇咬出鮮血來,真是欲哭無淚,她從來也沒有想到會淪落至此,這個粗壯男子身上泛出一陣腥燥之氣,難聞的氣息一股腦的往鼻孔裡鑽,讓她覺得無比屈辱,幾欲使她窒息,現實也使得她的心跌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悲哀和無助填滿了她的心懷,在她認為是低等人的面前,她大哭起來。

    “好生伺候你的男人,否則就把你賣入官窯……”重耳一邊說著讓媸陽公主害怕和羞辱的話語,腳步向另外兩個女人移去。

    看著重耳向自己走來,夏葉的嬌軀不由自主抖顫起來。看上去他就像一個魔鬼,那眼神,那腳步聲仿佛踩在她的心尖上,她閉上雙眼。

    想起了家鄉的那條小河,想著自己的親人,夏葉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傾洩而出。自從被關到這裡以來,她便失去了笑聲,快十天沒有看見過太陽,除了另外兩個女人和送飯的啞巴外,她唯一見過的便是那個叫鞔詈的男人,那個讓她幾天幾夜不敢入夢的男人,一個年齡比她爺爺還老的眼裡總冒著綠光的家伙。

    整個世界都已將她遺忘。等她明白這點時,一個堅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睜開你的眼睛!”

    猛的發出一聲呻吟,她無奈的睜開美眸,那個年輕的可怕的男子正貪婪的在她身體上掃視,渾身一驚,她幾欲又閉上眼睛。

    一只熱熱的大手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的頭揚得更高,四只眼毫無回轉余地的相視。

    這個“魔鬼”全身裹在一件藏青色的大氅裡,全身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這氣息她曾經在某個人身上發現過,那是個大人物,是她的父親也不敢輕視的大人物。

    而這個人卻很年輕,薄薄的嘴唇,兩道濃密的眉以及秀氣挺拔的鼻梁……像她的哥哥。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鋒利如刀,仿佛在一層層劃破她的衣服似的,夏葉覺得呼吸困難,有天旋地轉之感。

    “你又是他什麼人?”重耳有些疑惑,更多的卻是驚喜,這個女孩最多不過十六歲,但已具備絕世美女的一切條件。弄玉的高貴氣質與琉璃的萬種風情,季槐那種外剛內柔令人憐惜的獨特魅力,都不是這個青澀女孩所能比擬的。但她身上卻有她們所遺漏的東西,明亮純淨的眼神,眉目如畫的臉,剛開始發育的身材秀逸細致,天鵝般優美的玉頸、弱不禁風的纖纖細肩、胸前撲翅欲出的不安份的小鴿子、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蠻腰、微微上翹的秀臀、充滿青春氣息的大腿……會讓男人瘋了一樣地想擁她入懷,疼她愛她占有她保護她。

    盡管她一動不動,但重耳還是斷定,這是個十足的小尤物,千載難逢的小仙女。

    “我不是他什麼人,我是被抓來這裡的。”夏葉說出這句話時,剛止住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哦!”重耳長長的噓了口氣,他一直擔心她是鞔詈的女兒,這下可以放下心來。不可否認,看見她第一眼,他就想要得到她,要把她置於他的長期保護之下,“明白,你是被他搶來的,你是哪裡人?是怎麼被關到這裡的?”重耳問完這句話後猛然想到一個問題,瞬間臉色發白,既然是被鞔詈搶來的,那麼她一定被他……

    “我是哪裡人……”夏葉突然陷入恐怖之中,想起了十多天前發生的事情。她由僕人陪伴著前往洛邑最大的綢緞莊,那天的陽光多溫柔啊,透過窗簾的縫隙穿入車廂,滿車廂暖烘烘的,她悠然自得的聽著車輪的滾動與街道兩旁的叫賣聲,就在她昏昏欲睡時,一陣猛烈的馬嘶聲傳來,她的座車也一個趔趄急剎車,使得她的頭重重撞到了車簷上,暈了過去。等醒來時,已在這間暗無天日的房間裡。

    “說,那個家伙有沒有動過你?”重耳仿佛全身燃燒起來似的,一把扣住她的肩胛,惡狠狠的問。

    她不由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因為疼痛,忽而她又聽見那羞人的問題,一張泛白的臉頓時紅得象一只蘋果,頭幾欲垂到胸前,細若蚊蚋地道:“沒有。”她回答後,忽地又後悔起來,為什麼告訴他這些。

    重耳一把摟住她,放形的“哈哈”大笑起來,他絕不希望這潔淨的明月受到鞔詈的沾污。

    “啊!”夏葉幾乎驚呼出聲,這個年輕男子的力量之大,令她害怕,好像在擠壓著她的身體似的,使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都快被擠碎;但他的懷抱裡又有一股極好聞的味道,使她心跳加速,甚至有依賴與癱軟的感覺。

    她在他的懷中全身軟綿綿地不想動彈,或是不敢動彈,正當她暗自轉過神,剛欲掙扎時,那個男人竟然松開雙臂,指向右邊一個女人問道:“她是什麼人?”

    仿佛突然間失去依托,夏葉有些失落,長歎了一聲道:“她是幾天前送下來的,好像是虢君賞賜的舞姬。”

    重耳饒有興趣地望著那個身材高挑的美麗舞姬,明媚的臉龐充滿艷麗的美感,豐韻有至的嬌軀上穿著一套表演用的舞服,紅色彩帶連接而成的緊身衣,充分展現其曼妙身姿,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和紅色的彩帶組成一副嫵媚的圖畫。

    暗暗吞了吞口水,重耳忍疼吩咐道:“這個美女獎賞給此戰功臣韓少堅,你們給我把她送往韓將軍的營地,不得有誤。”

    “遵命!”幾位親兵手忙腳亂的拉起嚇癱在地的舞姬,連抬帶拽而去。

    夏葉怔怔地凝視著重耳,這個男人的舉動太奇怪了,最起碼與她見過的男人不一樣,寧可把那樣兩個她見了也稱絕的美女送給下屬,看他眼神,也是喜歡的,琢磨不透的男人。

    哎!他會不會把我也送人……想到這裡,她竟然不可仰制的擔心起來。

    “喂!我說老魏啊,你是不是把那女人帶回去弄,以後時間多的是,嘿嘿!注意身體,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重耳說到最後一句時,若有所思的干笑幾聲。

    魏犨聞聲猛然停止動作,騎在急聲長吟的媸陽公主身上欲下不能,神情尷尬的望著重耳,難得臉紅的他罕見的浮上一層紅暈,“就走,就走。”說完一拍了拍女子的身體,“媽的,別動,回去再好好收拾你,哼!”

    時間過得真快,只是轉瞬間,剛才還鬧哄哄的房間便只剩下兩個人。

    夏葉開始害怕起來,她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想到這些,她緊緊的咬了咬牙齒,胸部不斷起伏,呼吸愈顯急促。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重耳自然而舒展的摟住她的腰肢,“不說?行,我干脆把你送給我的屬下好了,哼!”

    夏葉眼中現出驚慌之色,急忙道:“夏葉。”

    “好名字,配得上你。”重耳雙手一緊,摟得更實,察覺她全身輕顫,知道剛才把兩個美女送人的形象已深入她心中,雖失二美,但也因此豎立起威信,使之夏葉又敬又怕。

    夏葉想動卻不敢動,一副我見尤憐的急羞神情。

    從她一身打扮看,顯然深得鞔詈寵愛,絲質極佳的楚絹織成的寬松衣裙,使她看來修長婀娜,裙領斜開,可以看見一截雪白的胸肌,閃爍生輝,旖旎不可方物。

    重耳暗自偷笑著伸手向她酥胸摸去,夏葉發出一聲輕呼,小臉上頓時現出驚駭欲絕的神情,緊緊的捉住那只意圖伸入領口處的大手,身體也猛然向前一弓,試圖躲避,渾圓的臀部劃出一道美妙的曲線,引得重耳欲火狂湧,這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一顰一動舉手投足萬般風情,無不帶有幾分動人心魄的驚艷。假以日時,還不知要害得多少男人夜不能寐。

    “別……癢癢……啊!”夏葉又羞又怒地扁了扁嘴,身體猛烈的掙扎,卻怎麼也脫離不了那只手的控制,但她仍然頑強的抗拒著。殊不知她越是扭得厲害,重耳越是興奮,越是覺得享受。

    夏葉好像發現姿勢不大對,雖然躲過胸口的侵襲,但她的上身卻緊緊的貼在他的大腿上,她甚至能感受到一股火熱的氣息。這個發現令她連忙挺直腰肢,胸口毫無遮擋的暴露在外。

    重耳毫不遲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只手快速從她衣領處滑了進去,堅固的堡壘終被攻破。

    夏葉一聲嚶嚀,再次匍下身體,這次不僅沒有成功躲避,反而把那只熱手緊緊在夾在自己的大腿與酥胸之間,那情景要多羞人便有多羞人,哄的她腦中一熱,全身痙顫不止,迷迷糊糊之中她的兩手松了開來,不再抓住那條對她身體作怪的胳臂。

    見她有全身癱軟之態,重耳臉上泛起邪邪的笑容,一把抱起她,不待她做出反應,兩個人一起倒在床塌上。

    “讓我好好疼愛你吧!小葉子!”重耳說完急不可耐的揉搓起那溫軟堅挺的玉乳,夏葉驚呼連連,卻已軟了嬌軀,整個酥胸都跌進重耳手中,任由他去撫摸把玩。

    隨著那只逐漸下滑的手,夏葉身上的衣衫逐一飄落,清新嫩滑的胴體盡數展現,她的玉臉也泛起陣陣紅霞,瞬間已是媚眼如絲,不堪自持。

    重耳更是趁機上下其手,雙手是無處不到,貪婪的摸捏揉弄,更是在夏葉張嘴呻吟的瞬間,一張大嘴重重的堵了上去,如饑似渴的吻著香甜的紅唇。

    房間裡春光撩人,粗喘伴著一聲聲大呼小叫,最後以一句長長的吟唱結束,終於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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