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她不是什麼亡靈了。」悅恬說。
「對,風櫻子是一位隱世高人,但他的性格太過於古怪!」煉燎接著說:「那一天,我差點就進屋了,幸好,風櫻子堡主突然出現,她示意我不要出聲,然後,隨手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把它變成另一個我,操控他進入屋子,我們則在外面悄悄地觀察著裡面的動靜,不多久,假扮卓彥的那個人以及追殺我的那個黑衣人等一起走了出來,十分高興地大笑,他們走後,我們進了屋子,看到石頭變成的那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被毒死在裡面,當時,我真的嚇了一跳,若非風櫻子堡主救我,我那一天必死無疑!」煉燎說著,想起來還有些後怕。
「可惡的傢伙,居然……有一天,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假扮我的混蛋!」卓彥聽完十分憤怒,想著有一個人莫名其妙地假扮自己,到處做惡,真想馬上殺死他。
「原來死神堡也不是那麼可怕的!」悅恬眨著眼睛緩緩地說,又問:「之後呢,你又去了哪裡?」
「當時,堡主告訴我裡面的人都是假扮的,那木屋也是臨時蓋起來的,我觀察了一下附近,發現了一小堆的灰燼,想起我被追殺的時候聽那些人說過你們可能已經遇害,我便猜想小木屋很可能早就被燒掉了,假卓彥為了誘我中計,才又重新蓋了一座跟原來幾乎一模一樣的木屋,我便不敢冒然進入,我想了想,不如將計就計,只有讓他們以為我已經死了,才能躲過他們的追殺。之後,我就暫時躲藏在死神堡裡面。由於受重傷,沒辦法去找你們,堡主是一個奇怪的人,我請求她幫我尋找你們,可是她卻說只會救我一個人,無奈之下,我只得安心養傷,希望傷勢快點好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當時,草屋著了火,婆婆讓我們從秘道逃走,她硬是要留在後面,我們都重傷在身,只能先走,誰知婆婆沒有跟來,後來,我們還是沒能躲過追兵,父親不知哪裡派來了那麼多的高手,我們敵不過,最後跳下了懸崖,不過,我們都沒事,只是,悅恬叔叔為了我中了巨蛛的毒,之後,我背著悅恬叔叔瘋狂地在山谷的林子裡尋找出口,後來就昏迷過去,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悅恬叔叔居然平安地坐在我面前。」卓彥接著說。
「也許我們命不該亡,我醒過來的時候居然見到我以前的侍女靈兒,是她救了我們!」悅恬感激地望了一眼外面正在忙碌的靈兒。
「就是老闆娘,是嗎?」煉燎問。
「對,我們此次出來目的就是為了找到你,然後一起離開比漠國。」悅恬接著說。
「悅恬叔叔,我這次出來一方面是為了聯絡到你們,另一方面是為了把卓彥的妹妹帶出宮外,然後,我們再一起離開。」煉燎低了低頭,再抬起來,說。
「穎孜沒事,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那個假扮我的混蛋居然對她很好,還有我父親……可能我不是他親生兒子吧!他才會對我下毒手。」卓彥一陣懊腦,想不到自己最近居然那麼倒霉。心裡甚是憤怒。
「卓彥,其實假扮你的人不是別人,他就是……」煉燎沉呤了一下。卓彥早就想知道是誰假扮他了,聽了煉燎的話,一陣興奮,憤怒地問:「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我一定殺了他!」
「雨——凡!」煉燎慢慢地吐出這兩個字,卓彥顫抖了一下,本想拍下去的拳頭,收起來,楞住了。煉燎又說:「我的傷勢恢復得很快,之後,我便暗中到處調查變故的真相!」
此時,悅恬插過話,說:「靈兒派她的手下去宮中調查,曾碰到一個身手不錯的蒙面人,難道那個人就是你!」煉燎點了點頭,說:「宮中太大太複雜了,我幾次試著把穎孜帶出來,但皆無法成功。不過,我沒想到,我的蹤影居然被發現!」煉燎心下有些慚愧,因為想到自己被人發現卻還不知道,幸好那些人不是敵人,否則就危險了!
煉燎摸著卓彥的手,看著發呆的他,接著說:「雨凡對你妹妹好是因為他喜歡你妹妹,他想得到穎孜,而他跟你從小就不合,我認識穎孜後,他深恨我,所以,他才要除掉我們兩個,但他非常喜歡穎孜,所以,穎孜一直以來儘管處於虎口,但卻平安無事。」
「雨凡……為什麼是他?」卓彥驚訝地轉過頭來,有些失望地說:「雨凡居然做了這麼多的惡事,我心中真的很難過,雨凡是承枯長老的養子,並非親生兒子,是承枯長老外出巡山偶然發現撿回來的,這件事情,雨凡一直不知道,承枯長老對他向來很好,但雨凡從小性格孤僻,不喜跟人主動交往,小時候,我不懂事,經常欺負他,打他,後來,我長大了,知道自己過去對不住雨凡,便很少再跟他說話,我也知道他一直討厭我,但這幾年下來,我們之間相安無事,我並沒有得罪他,相反地,我經常暗中幫他。但我實在沒有想到,他居然……」卓彥一時感到沉重。悅恬對此也深感意外。
「卓彥,還有一件事情,如果你要我往下說的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煉燎望著卓彥,握著他的手,有些難過地說。卓彥一時驚訝,想不明白還有什麼事情更嚴重,思索了一會兒,他笑著說:「煉燎,我的好兄弟,告訴我真相吧,我想知道,我作好準備了!」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暗中調查,我除了發現假扮你的人是大長老承枯的兒子雨凡外,還查到現在的比漠王不是你父親,而是魔族的無念,無念擅長暗殺,尤其擅長『七色殺』,很早以前,悅恬叔叔就跟他交戰過,他是魔族不可多得的高手之一,深受魔君的寵愛,在魔族頗有地位!」煉燎說到這裡,卓彥顫抖地放開他的手,楞住了,心跳加快,表情僵硬起來。
悅恬有些疑惑地說:「他怎麼會假扮索馬呢,他想幹什麼?」
煉燎接著說:「悅恬叔叔有所不知,無念此人十分好色,因為調戲魔君的妃子而被魔君處死。他為什麼還活著,這我們不得而知,他現在扮成卓彥的父親當上了比漠國的王,把永拓部落的長老們全部外派到外地鎮壓暴動、鎮守邊防。另外,他暗中收買一大批的高手,我想他肯定在策劃什麼陰謀……族長的下落我想也只有他與雨凡才知道!」
「雨凡,你這個混蛋,平時看起來沉默寡言,背地裡卻如此殘害我們甚至整個部落,你休想得到我妹妹!」卓彥一時激動,拳頭狠狠地落在桌子上。
「卓彥,你冷靜點!」煉燎握著卓彥的拳頭。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我父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妹妹身陷虎口,隨時有危險,我的族人被那該死的無念控制著,四分五裂,承枯長老、南布長老、矸研長老等人遠在外地,難以聯繫上,你說我怎麼冷靜啊!我現在就要去跟他們拼了!」卓彥憤怒地提起萇刀,就要離去,煉燎趕緊攔住他,說:「卓彥,我有辦法救出你妹妹,你冷靜點,聽我慢慢說!」
「卓彥,你就相信煉燎吧!」悅恬起身,拉住卓彥的手,讓他坐下來。卓彥望著悅恬與煉燎,沮喪地坐下來,一行淚水滑落下來。
煉燎接著說:「無念把各地的軍隊抽調一部份到王城來,王宮現在有許多高手守衛,潛入王宮救出穎孜怕是行不通的,不過,我們可以利用這次的賽馬大會來救出穎孜,現在,死神堡堡主已經成功控制了這次的賽馬大會上所有的寵獸,我們利用寵獸製造混亂,混亂之中,軍隊勢必要用武力與寵獸對抗,那些寵獸都服用了堡主特製的藥物,它們自身的潛能將得到最大限度地發揮,到時,雨凡肯定會派人保護穎孜離開,我們則在途中救下穎孜。」
悅恬與卓彥聽了都同時冒出冷汗,悅恬有些擔心地說:「煉燎,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的話,會有很多民眾無辜犧牲的。」
煉燎歎了口氣,喝口水,接著說:「一切,我們都計劃好了,風櫻子堡主性格是奇怪了點,但心地很好,她會把握好分寸,穎孜離開賽場一會兒,我們一救下穎孜,她就會讓那些寵獸恢復正常,所以,我們的動作要快一點,才不致使現場過於混亂,只要亂了一會兒就行了,這樣,廣大的民眾會紛紛逃離現場,官兵為了維護秩序,也會派人引導民眾撤離現場,這樣也可以減輕堡主的壓力!」悅恬與卓彥聽了都表示同意,卓彥冷靜下來後,說:「好吧,煉燎,就照的計劃行事,謝謝你!」卓彥淡淡地微笑著,煉燎也笑了出來,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悅恬看了也高興地笑出來,煉燎得知靈兒竟然是翼樓樓主後更加興奮,有了翼樓勢力的幫助,煉燎又多了一份成功的把握。
(2)
次日清早,天氣甚好,蒴菽很早就起了床,跑去看她的飛馬獸,熟睡中的析松幻化的飛馬獸動作看起來很像人,蒴菽忍不住笑了出來,析松聽到蒴菽的笑聲馬上醒過來,前陣子每天都陪著蒴菽訓練,把他累得半死,不過,每天都與蒴菽近距離接觸又讓他很興奮。經過昨夜一夜的休息,他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今天他將與蒴菽一起去參加賽馬大會,這令他十分地興奮,因為這是一次討好蒴菽的好機會。
賽馬廣場上,選手們陸續入場,前來參觀的民眾一大早地就來排隊、檢票、入坐。比漠王及各國國王和貴賓、假扮卓彥的雨凡、穎孜等人就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他們的身邊守衛著王宮高手,差不多九點半的時候,四百多名參賽的選手都出現在了賽馬場上,每二十人分成一組,今天的初賽,他們將選出每組的五強。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賽場,此時,蒴菽女扮男裝,也混入其中,心情極度地興奮。
一會兒,隨著一聲號響,只見二十個參賽選手像箭一樣地奔馳了起來,二十隻顏色不一的飛馬獸在賽場上各盡其能,一邊奔馳,一邊表演著各種優美的動作。主席台上,穎孜顯得十分地激動與興奮,她自來比漠國王城到現在,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熱鬧的場面,小腦袋冒出許多問題,一句接一句地問著假卓彥,雨凡倒也很樂意地回答著她的問題,無念環顧賽場,露出滿意的笑容,對身邊的各國國王說:「上屆的賽馬會上燕祈人拿了頭獎,這屆的冠軍得主不知會是誰?」
燕祈王笑著說:「欲知哪只黑馬進入我們的視線,不妨拭目以待!」
無念與燕祈王等人都笑了出來,無念正想再說話,突然,一聲巨鳴響徹整個賽馬廣場,許多的耳朵轟轟響著,感到十分地難受,紛紛伸手掩住耳朵。無念臉色立即沉下來,心裡像是突然堵著石塊似的,站起來,怒目而視賽場。假卓彥也立馬站起來,燕祈王、凡特王等人則一臉疑惑地望著比漠王。
所有的人對這一聲巨鳴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賽場上的那些飛馬獸突然像發瘋似的向比漠王和各國國王同坐的的方向飛奔而去,馬上的選手一個一個緊張起來,控制不了自己的飛馬獸,心中甚是焦急,此時,他們控制不了自己的飛馬獸,也不能下馬。蒴菽也著急了起來,揮起鞭子狠狠地往自己的飛馬獸鞭打下去,喊著:「給我停下來,給我停下來!」幻化成飛馬獸的析松此時想要變回原形,卻怎麼也無法變回原形,也說不出話來,腦子裡的意識卻很清晰,他也想停下來,但任憑他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他無法控制自己,只得像身邊的那些飛馬獸一樣,往比漠王的方向奔去。在觀眾席上的楉等人,看到這個情形,一下子著急起來,趕緊起身,混入賽場中營救蒴菽小姐。這些馬獸可都是從比漠國首富暮苒的寵獸店裡出來的,作為首富,他的身份比較特殊,自然也被比漠王邀請來觀賽並且坐在貴賓席上,此時,他怒目對著自己的長子朝生,訓道:「這是怎麼回事?」
無念眼見情形不妙,趕緊令身邊的大魔咒師迎然帶人送燕祈王、凡特王等人離開,他親自指揮身邊的官員緊急指揮士兵控制現場,穎孜看到此情此景,已經嚇得快暈過去了,雨凡與幾個貼身守衛趕緊帶著穎孜離開。賽場上的民眾頓時都慌了手腳,紛紛趕著離開賽場。賽場上的那些士兵也慌亂起來,在軍官的指揮下引導民眾疏散,現場上一片混亂,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無念的特種保衛隊由五十名魔族魔法師組成,為了安全,他們奉命混坐在無念的身邊,此時,他們挺身而出,守護在比漠王等重要人士前面,後面的人紛紛散去,眼看那些飛馬獸就要奔到,他們開始施展魔法、列陣。一會兒,五十名魔法師與三百頭像發瘋似的飛馬獸鬥了起來,飛馬獸身上的選手基本上都是有學過幻術或魔法的,但此時的他們除了慌張之外別無他法,大多數人都死死地抱著馬獸,高聲地喊著救命!蒴菽混在其中,雖然年紀較小,卻顯得比較沉著,析松則苦不堪言,那些魔法師施出來的魔法氣息令他呼呼困難,他卻還是不能阻止自己向前飛奔,心裡只覺得後悔不已。蒴菽知道再無退路,也料想這些飛馬獸都有問題,眼下,她只求脫身,憑她的幻術,要想從那些魔法師的視線裡脫身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蒴菽突然感覺奇怪,為什麼比漠王索馬身邊有那麼多魔法師呢,而且個個身手不凡。蒴菽從來沒有遇到這樣危險的事情,此時她也感到無能為力,如果不是她從小生於富貴之家,受到很好的教育,身手也不凡且一向機靈沉著、爭強好勝,她早就哭了出來了。
「該死的飛馬獸,都瘋了!給我停下來,停下來!」蒴菽繼續揮鞭子鞭飛馬獸,一邊想著辦法。析松腦子裡已經亂了分寸,再加上被蒴菽一下一下地鞭打著,疼痛的意識充滿所有神經,一聲一聲地叫著。有氣沒力似的,這讓蒴菽更加地生氣,她更用力地鞭打起來。每鞭打一下,析松就吼一聲,聲音越來越淒慘。過不久,蒴菽與析松都感覺到一張巨大的無形的網向他們撲來。無念與那些魔法師的魔法封印結界團團圍住不斷向前奔馳的馬獸。死神堡堡主此時躲在角落裡操縱著所有的飛馬獸的行動,與那個巨大的魔法結界所發出的能量對抗著,所有的飛馬獸身上都發出靈光,抵抗魔法師們的魔法侵襲,雙方就這樣對峙著。
雨凡帶著穎孜離開賽場,他們奔跑了一會兒,雨凡心裡卻一直矛盾著,如果借這個機會帶著穎孜逃離比漠國,遠離一切的是與非,未嘗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已經認了無念為義父,如果他就此離開,無念絕對不會放過他父親承枯,想著遠在邊外的父親,雨凡突然感到有些難受。想著想著,腳步慢了下來。
「哥,你想什麼呢?哥,哥——」穎孜驚恐地問。
「啊,嗯……沒什麼,妹妹,你先回宮裡,我去看一下父親那裡怎麼樣了!」
「嗯,哥,你要保護好父親!」穎孜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雨凡深情地望著穎孜,抱了她一下,輕聲地說:「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此時,穎孜突然感到她哥哥眼裡閃過一些悲傷,彷彿他有什麼心事似的。來不及細想,侍衛們說:「公主,我們快走吧!」於是,她們繼續前行!
路過西亞街口時,突然狂風四起,在穎孜等人面前,出現了幾個蒙面人,他們一出現就對穎孜的侍衛們出手,侍衛們料想不到會遭遇突然襲擊,只一會兒功夫,只有迎然的弟子川息沒有事,其他人都倒地而死。穎孜害怕地哭了起來,看著滿地的屍體,川息被煉燎、卓彥、悅恬、靈兒及翼樓的五個教徒包圍起來,心思已經不在保護穎孜身上了,只想著如何活命。煉燎向前躍去,冷冷地說:「你的死期到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穎孜聽起來卻感覺有些熟悉。煉燎沒有回答他,向上踏出幾步,說:「把穎孜公主交出來!」與此同時,手上的幾十道如同絲綢一般的光刃向前揮出,拔劍向川息刺去,川息擅長用毒,生性狡猾,面對強大的攻擊,他是不會硬碰硬的,於是,他盡量地閃避光刃的攻擊,一邊將懷中的毒粉向空中灑去,企圖阻止煉燎的向前逼近,藉機逃跑,穎孜的死活他已經不能顧及,後退的時候並沒有帶上穎孜,靈兒趁機抓走慌張中的穎孜。煉燎明瞭川息的意圖,並不一味向前發動攻擊,而是施展了隱術,避過那些毒粉,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川息的身邊,然後,揮劍往川息的脖子一割,頓時鮮血四濺,穎孜大聲地喊著:不——不要——,見川息倒地,她也驚嚇地暈過去。煉燎把劍放入劍鞘中。趕緊跑過去,看著許久不見的穎孜,心裡痛痛地。紛亂的西亞街口又恢復了平靜,行人看到一大堆的屍體都驚惶失措地閃避而過,繞道而行。
卓彥等人帶著穎孜回到山谷中。煉燎去找死神堡堡主。接到煉燎成功救下穎孜的消息後,死神堡堡主便停止施法,那些飛馬獸恢復常態,在魔法氣息的包圍中,都難受地鳴叫起來,馬獸上的選手終於能夠控制住自己的馬獸了。此時,蒴菽正與身邊的選手商量著如何把信息傳遞出去,讓比漠王及那些魔法師們停止施法,解除結界。於是,所有還有理智的選手同時召喚幻術,好久,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把他們的信息之光傳遞了出去,不久,魔法結界被解除。所有的飛馬獸在主人的控制下飛回賽馬廣場。析松已經痛得牙齒咬得緊緊地,落地的時候,再也支撐不住,撲倒在地上。
蒴菽也跟著摔在地上,她爬了起來,非常地生氣,怒目對著自己的飛馬獸,憤憤地說:「沒用的東西,真是笨死了,我花600金幣把你買回來做什麼啊,氣死我了。」一旁不能說話又渾身無力的析松聽到蒴菽的話,感到很無奈,想解釋,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也變不回人形,這下,他急了,本能地站了起來,亂蹦亂跳、亂喊亂叫地。蒴菽看到飛馬獸好像瘋了似的,心裡更加地不高興,一會兒,軍隊開了進來,把所有的選手抓起來。蒴菽很無奈地跟著他們走。楉一直試圖通過官員救下蒴菽,卻怎麼賄賂也沒用,此時此情,誰敢隨便放人進去。楉只能無助地看著蒴菽小姐被帶去審問,急得一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