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花開 第五卷 笑看風雲 第五章 終極陷阱
    長風搖頭道:「你先別叫我大哥,論年紀你比我大,論能力你比我強,這聲大哥,我長風還承受不起!而這件事情,我最多也只能在少爺面前說在一兩句,至於少爺怎麼想、點不點頭,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況且,即使長巨他們四個想重新回來,少爺接不接納也是一個未知數。好了,我還有非常要緊的事等著去做,你們的事還是等你傘兵傷好了再說吧。」

    「等等,大哥,」見長風欲跳車而去,張有酒忙急叫道:「我們剛剛得知,兩位小姐失蹤了,神槌門雖不算強,但人脈頗廣,若大哥不嫌棄的話,我們願為大哥分憂。」

    長風沉吟不語,張有酒又續道:「大哥,我們不會和你爭功的,這只是我們一點小小的見面禮。」

    話一說完,張有酒便發現長巨在朝他猛打眼色立時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話出去的話亦如潑出去的水,是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心中叫苦不迭時果見長風怒道:「衝你這句話,若是往事我會轉身就走。唉,算了,我現在的確需要你們這些力量,不過我不會埋沒你們的功勞的,但若是可以的話,算上長巨他們四個一份兒,就當是他們戴罪立功吧。」

    「一言為定。」張有酒大喜道。

    將要黃昏,不見彩霞。

    凌雲龍靜靜地看著夜色降臨的海角。徐柏玨還沒有回來,但他卻是出奇的平靜,剛剛將從徐柏玨身上得來的處子元陰煉化,他的修羅魔氣來和了不少,也增長了不少。他開始偷偷練習從早已從我這裡竊去的在江東去拳法,神情冷漠而專注。

    我知道他在進行精神層面的拳法修行,但我沒有去禁止他!因為,誰能說一把劍是吉是凶、是好還是壞?全在人心!

    我禁錮了他的修羅魔氣,不准他拿這個來攻擊別人,但在緊要關頭的時候,用來自衛也是應該的!我讓他偷偷練習大江東去,就如同給你一把槍的目的只是為了防止你被人搶劫或砍砍殺殺什麼什麼的一樣,兵無善惡,自在人心!

    一輛大客自東而來,一條人影則西而至。

    大客上匆匆跳下一人,飛快地跑了上來,人影晃著一頭金髮攀抓騰躍。

    金髮美女徐柏玨搶先了一步,聲音得意而驕傲,道:「跟我來。」

    凌雲龍長身而起,正待隨她穿窗而去時,卻聽到慢了一線的長風高聲道:「少爺,兩位小姐都是全清佛的少佛主梵仁淨擄去的,他們現在落腳步於海灘旁的一幢別墅內。」

    見徐柏玨露出訝然之色,凌雲龍就明白長風他說對了。但,他是怎麼這麼快就查出來?以前他們在SH並沒有勢力的?

    見凌雲龍以詢問的目光看著他,長風低聲道:「是……是長巨和……神槍門的張有酒他們派人查出來的……」

    「快走吧,我的資料顯示那小子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遲了等他染指你的美人兒後,你會後悔莫及的。」徐柏玨催促道。

    長風疑惑地看著凌雲龍身旁這一頭金髮的徐柏玨,她是誰?之前少爺為什麼抱著她?現在聽她的語氣,她好像已經把那個人的身份都查出來了,她究竟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情報系統?儘管咫十分疑惑,但如果凌雲龍不自己解釋的話,打死長風他也不敢主動問得,有些事情,做下屬的,嘿嘿,不知道反而比知道的好!

    至於這個金髮女人,頂多把她當成少爺的下一個女人就是了,嘿嘿,少爺的本事還真不小啊,玩兒了一會兒失蹤,就搞定了這麼一個進口美女,厲害!不過,他的女人可是越來越多了,而且個個漂亮得不像話,將來取捨少夫人的時候,可就……嘿嘿……

    長風忽思亂想間,凌雲龍淡淡地描了一眼窗下的大客,之後便與徐柏玨雙雙從窗口處跳了下去,迅速隱沒入已有五分暮我的黃昏中。

    長風睜大了眼睛,目瞪口呆!他不是驚訝凌雲龍的身手,自接二連三地被凌雲龍一拳打暈過去後,他就認為任何出現在凌雲龍身上的事情都不再值得吃驚,更不需要什麼大驚小怪的,因為,他血為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滿意的,能一拳就把他自己放暈過去的人,嘿嘿,那種能力……怎麼看也不像是人!所以,今天看到凌雲龍什麼也不準備,就這麼趨勢從二十八層高的窗口處跳了出去,也就不覺得怎麼怎麼不可思議,倒是那個金髮女人,看她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似乎她的實力也很恐怖一般……嘿,少爺非人,連帶他身連的女人也非人起來了……

    「謝謝你,黑狼二弟。」拿著三把奇形怪狀卻正好配成一體的鑰匙,黑豹一臉掩飾不住的喜色。

    牆角處,是目光呆滯,正含著手指頭吃得津津有味兒的黑狼。

    看著那一副白癡相,心中高興的黑豹笑道:「唉,念在你們曾經兄弟一場的份兒,我也就大發慈悲給你個痛快吧。」

    槍響!

    人倒!

    沒有慘叫。

    看了看至死仍把手指含在嘴中的黑狼,黑豹的笑容更歡了,道:「雖然是該多謝你一次性送了我兩把鑰匙,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恐怖應該是去看看祈家百年黑道、千辛萬苦留給我們的是什麼了!嘿嘿,二弟再見嘍!」

    「是該去看看了。」藥鬼的語氣雖然雖然常,但任誰都能從他這簡簡單單的幾個籽中聽出他那強壓下的激動和興奮!

    一把鑰匙一扇門,最後三把鑰匙全,開啟的卻是一個圓球,圓球開了,黑豹卻倒下了。

    捂著從後背破入胸口的刀尖,黑豹憤怒的看著他身後的藥鬼。

    迎著他噴火地殺人目光,藥鬼哈哈大笑,道:「乖徒兒,為師還得感謝你把這三把都給為師送上門來了,趄是很感謝。」

    黑豹嘶啞著吼道:「為……為什麼?」

    藥鬼笑了笑,道:「乖徒兒,一份蛋糕兩個人再怎麼分得公平,也沒一個人來得直接!嘿嘿,很感謝乖徒兒你一直把為師送到這裡,還孝馴的替為師開了所有的門,為表示這來自內心的感激涕零,為師一定留你個全屍。」

    黑豹微弱地吼了一聲,軟軟地倒了下去,瞳孔雙雙流出一行血淚,不知為氣得還是怎麼的了,藥鬼依稀從他最後的嘴形中辯出了他想說的三個字:「董事長……」

    在興奮地哈哈大笑中步入圓球,藥鬼的心雄壯如戰鼓!圓球悄無聲息在合了起來,藥鬼按步就班地輸入一串長長的密碼。

    五分鐘的漫長而期待、緊張、興奮的等待中,圓球終於緩緩地旋轉起來,並開始閃現五光十色、絢麗繽紛的美麗幻影。

    口乾舌燥的一分鐘後,旋轉著的圓球頂部開始向下凸出一個19英吋的液晶顯示屏,藥鬼伸出顫抖的開這即將為他開啟巨額財富之門的液晶顯示屏。一個熟悉的面孔慢慢地出現在了這顯示屏上。

    「祈騰昊?」看清了顯示屏中顯示出的人後,藥鬼失聲驚叫道,滿腔的熱情期待剎那間便不翼而飛,手足冰冷。

    「歡迎光臨。這是祈家百年黑道的財富世界!恭喜你了,黑豹。黑豹,你還好嗎?雖然我已看不到你打開這乾坤球是什麼時候了,但我相信打開這乾坤球的人一定不是好色成性的黑狼、也不是愛耍小聰明的黑象,而是你——黑豹!你的誠府之深、心機之沉是我身邊的人中更厲害的一個!唉,這麼多年在我身邊裝癡扮傻辛苦你了!你既然已經開啟了這乾坤球,就說明你在這三人的爭奪戰中已經敢得了壓倒性並是結局性的完勝,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乾坤球的外面一定躺著一具還在大流鮮血的屍體?我說得對嗎?只不知那屍體是黑狼的還是黑象的,不過要讓我猜的話,我想應該是黑狼,黑狼他雖好色成性,但關鍵時刻時卻是心細如髮,不似黑象般容易迷糊。你現在一定很期待我口中據說的祈家豐年黑道積累的財富吧?對嗎?不過,對不起,我想,我可能會令你失望了!我祈騰昊日漸老去,但三個心腹卻是各懷鬼胎,我死後我那寶貝女兒又豈是你們的對手?我又怎能放心而去?所以,請原諒,身為一個已不稱職的父親的我不得不在死前設下這麼一個騙局,三人中無論是誰想得到我口中的百年財富,都必須先打垮另外兩個,而勝出者,也就是你,黑豹,的墓地則是這乾坤球了。現在,請聽董事長為你敲響的喪鐘吧。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在此之前,我還想問一句,詩青,她過得還好嗎?希望我的女兒一生幸福!請聽,這是為你響起的喪鐘!」

    宏亮的鐘聲響起,藥鬼魂飛魄散地發現這所謂的乾坤球內的溫度飛速上竄。

    「砰!」一槍打在早已對接無縫的乾坤球上,「噹」,子彈被強力彈回,打入他自己的小胸前,乾坤球卻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不……」中槍倒下,藥鬼不甘心的怒目圓睜,吼道:「祈騰昊,你這狗娘養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當喪鐘敲至第十二下時,乾坤球內的溫度已達整整1000,體內的水分飛快蒸氣,至第十三下時,已成了一具雙眼突出、舌頭長伸的人干!

    第二十一聲喪鐘是為活者的人敲響的,死了的人,是沒法再聽見的了!

    「大長老,不知你攔住本少主的去路,意欲何為?」濃濃暮色下的海邊別墅內,少佛主梵仁淨好整以瑕地看著率領其手下血紅隊一字排開,擋在路口外的深紅色影子。

    破鑼而極似夜梟的聲音陰森而冷血,深紅色影子怪笑道:「聽聞少佛主已連得少佛主也連得風蝶青、花香紅、雪鳳白三玉,屬下著實為少佛主歡欣不已,所以不顧剛剛病癒的傷體特來恭賀!」

    「原來如此,本少主熱烈歡迎大長老的到來,」梵仁淨微笑道:「只是,也許大長老年邁體高,一時忘記了本門的規矩,本少主記得本門第十七條戒律是三老五宗求見佛主時,須孤身敬拜。而今大長老帶著您的血紅隊前來,即使是賀喜,似乎也不太合乎規矩吧。」

    深紅色影子以他那獨特的破鑼而極似夜梟的聲音,陰森而冷血地訝然道:「少佛主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情,他們這些可不是屬下帶來的,他們在聽說少主你連得三玉後,十分高興的同時倍感好奇,極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四玉是什麼樣子的,至於為什麼恰恰屬下我他們一同到達這裡,這個,屬下認為這只能歸為一個不能解釋的巧合,巧合而已!」

    「是嗎?」梵仁淨似乎很認可這種不能解釋的巧合,燦爛地笑著,道:「這麼說為了滿足大長老座下血紅隊的好奇感,本少主少不得也要把這三玉拿出來讓大家好好地欣賞一番嘍?」

    皮笑肉也笑,深紅色影子道:「若少主能給屬下這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面子的話,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燦爛的笑容忽斂,梵仁淨冷冷地道:「若本少主說不行呢?」

    桀桀怪笑,深紅色影子陰森而冷血的聲音道:「少佛主說不行那自然就是不行了,誰敢勉強?只是,少佛主大概不太清楚,屬下一向面惡心善,心慈手軟,經常導致政令不通,唉,屬下這可是犯了御下不嚴之罪了,這也是積重難返沒辦法的事了。若請求被拒絕,這個屬下也不敢保證野性十足,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他們會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映,到時,還請少佛主大人有大量,多多見諒了。」

    似笑非笑地盯著深紅色影子,梵仁淨道:「三十年前,大長老首登全清佛長老之寶座時,便已開始著手培養自己的私人武裝,二十二年前,在我師父的眼皮底下平定內亂為由大肆清掃異己,並收養無辜嬰兒,花了整整二十二年年的時間把他們培養成今日實力遠勝於二長老的黃血隊與三老長老的藍血隊的超級殺手小隊,三年前,我師父病逝後,大長老突然一改往年的活躍,悄然隱身於幕後,邊肆意挑起本少佛主與二長老及三長老的矛盾,邊屯兵自重,圖謀不軌。嘿嘿,如今二長老、三長老已死,五宗在你早年的打壓下就名存實亡,所以,大長老你也就再度躍身台前,欲圖發下犯上,取本少佛主而代之,大長老,本少主說得沒錯吧?」

    「哈哈哈……」囂張的狂笑聲中,深紅色影子不屑地道:「對不如何?不對又如何?少主,只要你能那三玉借屬下一用,那少主你就永遠是屬下的少主,全清佛的少主!」

    梵仁淨不怒反笑,淡淡地道:「這麼說,大長老今日是吃定本少主的了?」

    「屬下不敢。」話雖如此,但深紅色影子的神態語氣卻都清清楚楚地表達了別一種截然相反的意思。

    「啪啪啪。」

    三聲輕響後,梵仁淨孤單地的身影後立即湧現了一批其計二十二人之多的持劍銀色盔甲武士,燈光下,銀光閃閃,威風凜凜!

    梵仁淨含笑道:「那麼,請大長老檢閱仁淨的銀色盔甲武士。」

    「銀色盔甲武士?」深紅色影子明顯地吃了一驚,隨後又訝然道:「後者可畏,焉知來者之不如今也?屬下不得不承認這麼多年一直都低估了少主,但少佛主你似乎也應該考慮一下,即使將他們換成等級更高的金武士,恐怕也難和屬下的血紅小隊相抗衡吧?」

    「為什麼不在試試之後再做比較呢?」眨了眨眼睛,梵仁淨竟然俏皮地道。

    「既然少佛主執意要孝就屬下的血紅小隊,那,屬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你們,為了少佛的面子,都***下手輕點,否則回去老子剝了你們的皮!」

    深紅色影子狠狠地訓斥了一句後,枯瘦的手微微一揮,十八名血紅小隊成員紛紛戴上表面有著尖銳突刺的血色手套,以並肩之勢緩緩向前推進。

    大軍逼壓!

    梵仁淨一聲冷笑,銀色盔甲武士亦步出十八人走出隊伍,銀色的盔甲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金屬光澤,手中寒光閃閃的長劍風透出淡淡的詭異藍色之光芒。

    兩軍對接!均從一對一之勢。

    十六把明顯塗了什麼東西的凜冽長劍在主人不約而同的一聲大喝之中齊齊呼嘯著劈頭而下,同一時間,同一動作,氣勢磅礡足令風暴中的大海變色。

    但處於對方洶洶氣勢下的血紅隊卻不閃不避,戴著其上有暗紅突刺的血色手套的他們竟然直接探手抓向那透著淡淡藍色的詭異光芒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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