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 第二卷 第七十五章 他要大婚
    抱歉,身體有恙,更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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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一聽郭桓說他能告訴我關於呂校尉的事,我眼前猛的一亮,「那你還不快說啊?」忙不迭地豎了耳朵,聚起了心思,我只等著他好好同我講講。

    他低頭似乎是回憶了一下,而後抬頭對我說:「嗯,那你先看看外頭,是不是要到陵王府了?」

    我以為他這就要開始同我說了,沒想到他竟然是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足足呆愣了半刻,才猛然反應過來,忙去扯開車簾看了看外頭的大道,並同那車伕說:「陳才,馬車行慢些、穩妥些。」如果我沒記錯,這個車伕該是叫這個名。

    那馬車伕回頭望了我一眼,低頭應了一聲,「是,齊妃娘娘。」而後行車的速度果然就慢了下來。

    我滿意地放下簾子窩回了原座直視著郭桓,「郭大人,您請說。」

    「這話……該從何說起呢?」

    「青雲山剿匪,到底有沒有遇見呂校尉他們?」未免他又給我來個沉吟半晌,思考片刻然後一臉恍然到了王府了,我忙就直接問他。

    雖然沒有用言語回我的問題,但這回他也很乾脆地點下了頭。

    原來真的抓了。「那你上兩次還保證說沒有抓他們!」雖然早已經心中有數,但我依然覺得很不滿。

    「話不是這麼說的。你之前問我的可是有沒有在青雲山抓到他們。我可是千真萬確沒有去青雲山抓的他們,而是繞過了青雲山才發現他們的行蹤的。」

    竟然跟我玩文字遊戲!果然最奸詐者還是非肚子裡有點墨水的人為首。

    這個問題算是圓滿答案了,我也不同他計較這個事,繼續問他:「然後呢?」

    「然後……」郭桓雖然點頭說可以對我說些事,可是真回答起問題還是不夠老實,這然後兩個字拖了老半天之後只緊接一句,「然後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要是手上有東西,我定將那東西照著他的頭狠狠敲下去。這算是回答嗎?簡潔明瞭也不是他這樣的。「郭桓!」我也不長篇大罵了,咱也學人家簡潔明瞭。

    「呂勝梁自己要求的。他希望可以過這樣的日子,就算天天為生計奔波勞累,做一個市井小民,他也願意。一些人見多了大風大浪之後,就期望著能過過安逸日子。」他忽然收了原先的笑意,換上了一副感慨。「齊師,若給你一個機會選擇,你現在是想回家過你之前的日子,還是繼續留在這裡?」

    他的問題叫我愣了一楞。雖然是假設的選擇,但我還是忍不住很認真的思考了起來。老實說來上京的這些日子裡,一直想著的都是家裡的事。爺爺的身體可康健;爹爹那副樣子能否擔當好縣丞的職位;換了新地方的娘親是否已經熟悉了左鄰右里,是不是還能像以前那樣稱霸菜市場,人人都得知她的大名;還有兩個妹妹,一個比一個膽小怕生,也不知道她們在上梁過的可還如意。一條條細數下來,心也變得澀澀的。原來……我真的很想家……

    「或許是回家去吧!」最後,我很誠實的告訴了郭桓我的想法。

    郭桓笑,「我也覺得你就該在鄉野間待著,天天在外溜躂溜躂,壞心起了就搗個蛋。家中農忙的時候偕同家中姐妹一塊下田去,勞作一天吃上一頓好就早些歇息。日子雖然平淡,但適合你。」

    我鼻間有絲酸意,失笑了起來。不敢太明顯地眨動眼睛,只能趁著笑意將兩眼瞇了一瞇,稍稍抑制了下眼眶中的濕意。「嘿嘿……沒想到,郭大人還是我的知己呢。你說的我都做過了。」

    「是嗎?」郭桓反問,而後又說:「其實我兒時也是如此的。」

    「真的啊!」我有些難以想像。總以為郭桓這種讀書人從小便以詩書為伴,無論做什麼都是之乎者也,整人一個小老頭模樣,是決計不會同我那樣的。

    「自然是真的!我孩時做過的壞事,不知凡幾呢!」他似乎有些不滿我小瞧了他,一臉神氣地對我細數起了他的孩時,一樁樁一件件,我忍不住驚呼,原來他的童年竟與我的那麼相似。

    談笑間,我忽然覺得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瞭解了一些郭桓的事。

    他要大婚

    短短八天的天業大慶就這麼過了,原來齊聚上京城的各國使者們忽然都走了,在走時似乎也同時也帶走了上京城的熱鬧氣氛。一下子沉寂下來才發現,這天也要進行盛夏了,真真的暑氣,熱的人不停搖扇卻還是覺得熱意不止。

    就在熱的快受不了的時候,霍泰終於命人在房內四處擺滿了冰盆。不用說,用此法消暑還真是有效,人待在屋內一陣陣的涼意,都不願意出去了。天天窩在疏雨小院內,還以為要一直窩到秋日來臨,卻沒想到一通消息就非逼著我出去不可了。

    「大婚?」我猛地從椅子上跳站了起來,衝至水窮面前,有些不敢置信地瞪著眼追問她,「你沒騙我吧?」

    「娘娘,府內已經都已經佈置妥當了。您這幾日都窩在屋裡沒出去,自然是看不著了。婚期就在三天之後。」水窮略帶同情的看著我,現在在她眼裡我就是一個即將失寵的女人吧?

    她的眼神瞧得我難受,脫軌的心思還回不了神。整個人像處在雲霧裡似的,找不著北。宿凌昂竟然要大婚了!這回是真正的娶王妃啊!娶的還不是別人,正是那陸銘瑄說的什麼紫巧公主。沒錯,我早知道的。皇帝當眾欽賜的婚約,他也在人前應下的。可是這婚期竟就在三日之後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卻才剛剛知曉。我有些不敢相信,宿凌昂沒同我說,我還可理解成是我這身份本就沒什麼可說性。那周初雪和柳冰清竟然也不來同我說?好歹是能讓她們奚落奚落我,順帶可憐我一番的事啊!那兩人怎麼會不來呢?

    「都佈置妥當了?」我走到屋門口朝外望了望,還是平時的景色啊!

    「除了疏雨小院附近,其他地方都佈置上了。」水窮跟著我身後這麼說道。

    是嗎?我湊著身子看了看天上毒辣的日頭,最後咬咬牙還是走了出去。一踏出疏雨小院,果然府內早已是披紅掛綵。此時,家丁們還不畏酷暑地搬著一件件的新物什往一處而去。

    「他們搬東西去哪啊?」我問跟在我身後的水窮。

    「喲,這不是齊妹妹嗎?」傳來的卻是柳冰清的聲音。

    我往聲源處望去,果然是柳冰清與周初雪。剛才還在想著怎麼不見她們,沒想到現在就出現了。難怪說曹操曹操就到!

    「齊妹妹這幾日不是一直臥病在床沒?怎麼出來了?」周初雪輕搖了下手中的絹扇,並肩與柳冰清一道婷婷裊裊地朝著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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