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 第二卷 第五十八章 上京詩會
    彈琵琶又見當年鏡前你梳頭。撥一首滿花春秀,今日月下再醉孤酒。雨落枝頭年復一年誰白髮留,哦六六六六六……唱歌中,不用理我。

    歎一聲緣分不該如此難求,所謂的愛與不愛相隔在哪般?——期待我書的請收藏!

    ===正文===

    「聽說齊妹妹要去參加上京詩會?」

    有一種人是專門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日裡不見有幾回來往,偏得知了一些事後就會忽然蹦竄到你的面前,殺你一個措手不及。就像此刻知道宿凌昂不在府內而忽然出現在疏雨小院的柳妃、周妃。

    將一條條笑紋粘上眼角唇畔,待確定了我這臉上充滿了笑意,我才轉身去回話,「是啊!柳姐姐。」

    「聽說今年的詩會皇上也參加?」周妃同柳妃一樣,知道了我要去參加詩會後便是一臉的羨慕加微微的嫉妒。

    「是的。」她們倆怎麼知道的?消息好靈通啊!皇帝昨天才在御花園說的話,現下就傳到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兩人耳中了?這王府的風口難道是對著王宮的?而且自呂秋荷離開後,這兩人怎麼似乎一下子就走近了許多。每次出現在我這還必是結伴而來的。

    兩人一得我的確認,臉上更是羨慕。周妃忍不住的就有話說:「齊妹妹真是好福氣!王爺如此疼愛你,真叫我倆又羨又妒。」

    她這話說得倒真坦白。「周妃姐姐莫要這麼說,妹妹我怪不好意思的。」

    「哪裡需要不好意思,姐姐我說的是實話。」

    「據聞每年這上京詩會都集滿了各地的才子才女,以詩詞會友。不知道到時候齊妹妹是否也會露一手?」柳妃開口故作好奇的問我。

    至此,我才瞭解這兩人是一人作白臉一人扮黑臉的來找我茬了。我露一手?我露什麼去?三字經都背不熟呢!我笑,皮笑肉不動。「妹妹我才疏學淺,哪敢去買弄什麼文采。」咱也不怕丟人,就實話實說了。

    「哎呀,如此。」柳妃一聽,面上神色亮堂了幾分,「那妹妹有沒有想好怎麼做?這詩會可是人人都要吟詩頌詞的,妹妹可需要姐姐幫忙的地方?」

    周妃接收到柳妃的眼神,也是一臉好意地來問我:「不錯不錯。齊妃妹妹若要什麼幫忙的地方只管同我倆開口。雖然我同柳妃也是才疏學淺,但對吟詩作詞還是在行的。」

    不上心的應著,心裡頭忍不住開始猜測她們倆此刻的做法又是為哪般了?聽兩人的意思是想當我的槍手幫我作詩。難道是想同我一起去那什麼詩會?她們去了能有什麼作為?

    我一哦完就不再理兩人,兩人見我沉默半天不回話,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我,「齊妹妹意下如何啊?」

    「嗯?什麼意下?」我歪頭斜眼,故作一臉懵懂地傻看著兩人。

    兩人相繼一愣,各自交換了一個懊惱的眼色後才又再接再厲地同我將剛才的話說了一遍。只不過我卻依然裝著一臉的有聽沒有懂。如此這般故意作弄了兩人幾回後兩人終於沒什麼精力再同我玩說話轉彎的遊戲了。

    「齊妹妹不如……」已經失了耐性的周妃打算同我有話直說了。但話才說了半句,就讓柳妃一個小動作給全斷了。周妃快速看了眼柳妃,柳妃微微的搖搖頭。周妃嘴角動了一動,才又接口對我道:「齊妹妹明日還要去詩會,今日就好好歇息著吧!我和柳姐姐就不打擾了。」

    周妃話一完,柳妃忙就接話,「是啊是啊,我們也不叨擾了。」

    「嗯,那我就不送兩位姐姐了。」兩人要走,我也不攔。雖然那未完的話讓我有些好奇,但我還不會傻得去問些不想知道的。

    走吧!走吧!我就送你們到門口。在遠,不好意思,不送了。

    將兩人送出屋,看著兩人並肩走遠,其間周妃甩了甩袖子,全都落入了我的眼裡。我忍不住陰側得笑,「嘿嘿……我今日可表現得厲害?」

    身後,站著的水窮與雲起無奈的對望了一眼。隨後對著我很慎重地搖搖頭。「娘娘,奴婢們什麼都瞧不出來。」

    這回換我無奈了。

    京詩會

    在還未來這詩會的會場前,我這小小的腦袋中對這樣的詩會是一點概念也無。而在來到這上京詩會的會場之後,我對這詩會的概念更覺得模糊。這真的是詩會?而不是什麼才子佳人大聚會?

    只見一向以風景優美而著稱的長安湖上停駛著許多艘造型別緻、裝飾華麗的畫舫,而岸邊一處廣場空地上則豎著一面偌大的背景布板,上頭龍飛鳳舞地書著上京詩會四個大字。而布板前則搭建了一處高台,台上擺了幾座。

    許多才子才女大多結伴而行,三三倆倆聚在一處看看楊柳岸邊風景,隨性再吟上一兩句。或是因一句好詞攀談上了話頭,借此又交上了新友的,更有一些才子佳人不知怎麼就對上了眼的比比皆是。

    或許也是因為皇帝在御花園中親口說要來見識見識的,所以今次來關注的人才更為多。但瞧瞧著人山人海,我也真想不出他要如何來看看。

    今日宿凌昂特地捨了平日裡常穿的幾身華衫,同郭桓一般著了素色儒衫。兩人單瞧穿著還挺相像,只不過郭桓更附風頌雅的手裡多備了一把紙扇,沒事就在那扇啊扇著。

    「皇上不是也說要來嗎?怎麼不見人?」我左探右望著,尋找著每一處皇帝可能在的地方。不但這皇帝沒影兒,就連賢王同賢王妃也不同我們在一處。

    郭桓搖著扇子,也是一臉驚奇的到處瞧看著。「此地人多嘈雜,皇上怎可能來呢?」

    「皇上騙人?」君無戲言啊……

    「胡說。君無戲言吶!」郭桓呼啦一合扇,以扇指了指長安湖,「在那呢!」

    「那?」畫舫?那幾艘畫舫就是皇帝的藏身之所?我豁然明白為什麼這幾艘畫舫都看起來這麼華麗特別,原來是載著的人不同。「那賢王呢?」想到這一人,我又問。郭桓平日也號稱上通天文,下曉地理。我忍不住就將他看作算命來用用。

    「我怎麼知道?」郭桓斜眼丟來一個鄙視的眼神。

    「你不是上通天文,下曉地理,知古今事,能卜未來嗎?」我反問。

    郭桓又丟來一個滿含鄙視的眼神,「我今日是來比詩的,可不是來算命的。」手用力一揮,紙扇又開。他隨意扇了幾下指了指前頭,又說:「先去佔個好位子。」而後便跨著步子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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