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 正文 小紅臉和大色狼
    正文小紅臉和大色狼

    月之清輝在寧靜的夜空隨意揮灑,為地上深情凝望的兩人佈置出最合適的光線,掛滿銀河的星辰散射出絲絲光芒,如至交好友鼓勵我鼓起勇氣。

    鼓起勇氣。

    我慢慢撐起身體,動作輕緩得她連絲毫也沒有察覺。素晶瑩剔透的臉,小巧嫣紅的朱唇看得我如癡如醉。望著越來越近的紅唇,我猛然發力向目標襲去。素馬上發現我的動作和意圖,但極短的時間裡不容她作出迴避。你跑不掉了,小寶貝。我壞壞地想到。

    「咳咳咳」該死的咳嗽打斷我的動作也令素有足夠的時間反應。等我稍微喘順氣,素輕柔將我按回地上,誤著我的嘴輕笑道:「大惡魔,你想幹什麼啊?哼!」雖然語氣不善,但她仍然拿出手帕擦去我嘴角的血絲,不過附帶的是捏著我的鼻子左右搖晃。

    我想吻你!當然這句話是不敢說出口的。我只好甕聲甕氣深情地對她說:「我想為你吟詩,一首我剛剛作的詩。」不等她回答,我清清嗓子凝視著遠方的天空,低聲輕吟:

    春蠶破曉之夢,

    夏蝶月隕之舞,

    秋蟬悲鳴之時,

    冬鶯隨寒之歌。

    我一直抬頭仰望興和璀璨的天幕,將詩歌輕輕唱完後,對著漆黑的夜空久久不語,大地也彷彿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虹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最沉穩的聲音說道:「素。這首好嗎?」講完後我笑吟吟地看著她。少女轉過頭來,眼眶裡又有新的晶淚在打轉,不過這次是喜極而泣。她低下迅速泛起紅潮的俏臉,過了良久,聲音有些顫抖地說:「為,為什麼第四句不是昆蟲,換成了黃鶯?還有你老是望著月亮,難,難道我不好看嗎?」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更是閉著眼睛喊出來的,只是幾乎輕不可聞。

    「我的記憶只剩下血腥和殺戮。今晚月色皎潔,清風輕爽,這個幽靜的小樹林裡連靈魂也放鬆下來,送給我美好的記憶……」「那你為什麼……」我抬起斷素的話,幽幽地道:「我一直望著圓月,是想知道絕美聖潔的月女是否離開她的宮殿,帶著無限的溫柔墮入凡塵令大自然的傑作黯然失色。」我頓了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你冷如鐵,酷如冰,整張臉佈滿寒霜,像個毫無感情的塑像。這一夜你宛若黃鶯的聲音,用溫柔關切的音符演唱出繞樑醉人之歌將無情的寒霜面具碎去。今晚的你,比春蠶,夏蝶,秋蟬更迷人也更令人心動。你明白嗎,月女。」

    我的目光炯炯看住臉紅得快要著火,害羞得幾乎貼在地上的素,不禁微微一笑。

    換了口氣,臉上的深沉散去換上大咧咧的語氣:「說你哪!愛紅臉愛哭愛害羞的小姑娘。」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摸著鼻子用專家式的語調:「嗯,還是個十分暴力的小姑娘。」

    素的臉紅得像個茄子,胸口劇烈起伏,最後恨恨地吐出:「你,欺,負驚奇道:「小姑娘,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我知識將客觀的事情陳述出來哦!」素急得又快要哭出來「都,都是你說討厭的話,無論什麼到你這個壞蛋的嘴裡也會變成氣死人的話。」我一面嚴肅,裝出冤枉受屈的樣子,認真地說:「漂亮的小姐。主意你的話帶有很大的錯誤性。我只是用我的語言來描述一件事,要知道任何一切都可以有無數種說法,不是嗎?比如,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一對青年狗男女,哦是孤男寡女在一個荒無人煙的樹林,重要的是女孩捏過男孩的手臂,後者握過前者的小手,更重要的是雄性生物還無力倒躺在地上,受到很大的委屈,更更重要的是那位可愛的小姐哭的暴雨梨花,臉上的溫度足夠煮熟一隻雞蛋。你猜猜我說的是什麼事。可以找個例子哦,好像我和你……唔唔唔唔……」

    素像燕子一樣敏捷地捂著我的嘴,雖然面對面但害羞得不敢看著我。掙脫,開素火燙無力的小手,壞笑道:「在正常人的眼裡青年男女就叫乾柴烈火,嘖嘖,荒無人煙,孤男寡女,月黑風高啊!你瞧,無論時間地點人物都完全符合出事的要求,如果放上電視就PG家長指引外加兒童不宜;要出影碟就要限制級數了,個人估計應是三級哦!……唔唔唔唔……別捂著我的嘴……唔唔要知道男孩的身體心理受到極大傷害。」「我哪有傷害你啊?」素瞪大眼睛說道。

    我深深吸了口氣,很有道理似的道:「我手臂上的線疤是誰弄出來的。每一下刺痛都折磨著我脆弱的神經,天啊!簡直是SM,是女皇,……唔唔……剛才有位大美人說我亂講事情,這是污蔑,誣陷!知不知道這種冤情對一個唯物主義者是多大的打擊?啊!?」我躺在地上,整個人做出義憤填膺的樣子。

    素委屈地說:「線是為你縫上傷口的,還有我剛才哪有誣陷你啊?」「我不管。」我無賴的說:「我受到極答傷害,我要補償。現在本人精神是肉體上……」

    「我服了你。你想要我怎樣補償你」素生平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小心害怕的表情,聲音帶有小女孩式的幼稚,還有一副「我認輸了」的樣子。

    「親我一下。」計劃終於走進最關鍵的部分,我當然是馬上回答,露出狐狸的尾巴。素為難地望著我,彷彿看出我眼中的邪念。難道她知道我會趁機吻她?

    素忽然嫣然一笑,彷彿幽黑的樹林跟著亮了起來,清風也變得更加溫柔。她彎下腰湊到我的=耳邊,吐氣如蘭,輕笑道:「我覺得這樣不夠補償你。要不我們做件至少兩個人才可以做的事,前提是至少要拖掉你地衣服哦。嘻嘻,這件事第一次做會很痛的哦!」、

    我想不到素竟然這樣開放,當然拚命地點點。、

    素靈巧脫去我的上衣,對我笑了笑。我低聲嘀咕:「其實可以你先脫嘛。啊!!!」低語驟然提高了幾個八度。脫去的上衣重新回到我身上,只不過是蒙住我的腦袋,素的粉拳也緊接而來。素邊打邊狠狠地說:「大色狼,想占本小姐的便宜,哼!看我不打到你變豬頭。」

    她的手柔若無骨,打下來又沒用力帶有點點撒嬌似的感覺,對我來說只能說是享受。這時,胸口一陣翻滾,身體不受控制地坐直起來張口就嘔出一大口鮮血。素停下手,擔心看住我,眼神裡夾雜著複雜。

    「不是你弄的,不要內疚。對了,不知道我嘔出的血有沒有一桶呢?」我強笑著說,雖然我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臉白得可怕。

    素靜靜地看著我,喃喃低語道:「時間過得真快,真快。」語氣帶有無限惆悵。片刻之後,素的臉上一凜,正色道:「我要告訴你有關你宿命的秘密和有關這個遊戲的機密。聽好了這是和你命運有極大的關係,」

    命運?我暗暗的笑,笑得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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