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的,語這裡求個票,求收個藏,求個打賞,深表感謝一直跟隨的大大和新加入的大大,提前預告此卷下章大結局【真相】。)
眼前被鐵鏈懸掛的乾屍是誰?
在陰暗潮濕冰冷的窖中窖裡她居然復活了,封死了大家的後路,包括我、張呂和所有警察在內共有八個人,雖說是警察,什麼樣的死屍沒見識過,但遇到如此怪異的詐屍恐怕是頭一遭。
「喂喂!開什麼玩笑,她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所有的人驚慌失措,除了夏柳還淡定些,他命令大家後退,盡量避免與乾屍離的很近,小聲命令大家聚在一起,讓一個警察去撬關上的門板,那個警察使再大的勁門板也未動分毫,反面像是上了鎖一樣,如果這塊門板是在地上而不是頭頂,大家早一腳踹開了,可惡的是此地連任何順手的工具也沒有,他命令那個警察加快速度打開。
我與張呂退到老角落裡,大氣也不敢出,真娘娘的被張呂的死烏鴉嘴說中了,今天一下撞兩次邪物,平時我買六合彩十次有十次烙單,要是有命活著回去,我就買張最便宜的兩塊錢中個百八十萬的耍耍。
現在大家嚇的要命,完全顧不上別人,總是想往別人身後擠,膽戰心驚窺視著她的變化。
白芷燈閃爍的頻率越變越快,她的頭完全抬起平視與我們,兩隻黑窟窿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大家,媽呀嚇死我了,她的下巴延伸鎖骨開了道非常大的口子,是誰用利器撕爛的,就這樣還能發出嗚嗚吱吱的聲響,她開始揮動空中的雙手拚命朝我們勾爪,帶動整個鏈子抖動。
突然白芷燈變成紅色光源,把這裡染成一片血海,一條長鏈從牆上脫落,像游蛇直插入其中一個人的胸腔又穿出,在身上繞了好幾圈勒住他的脖子高高吊起,大家手足無措,眼睜睜看著那個警察騰空的光踢騰著雙腿,自己用手無力打開身上纏繞的鐵鏈,眼珠暴突,活活被勒斷了脖子。
夏柳大叫:「小李……。」
我身旁一位不爭氣的看官看到慘死的小李,嚇的胯下一道長河浸濕褲腿,因為離的很近,悲催濺到我的身上了,我很想罵他,想想算了,那裡還顧得上。
鐵鏈一條兩條三條的從牆上掙脫,兼帶那具屍體地窖裡上下舞動,她從蜘蛛變成了章魚,隨時待發攻擊任何人。
頂頭上方的門板堅固如鐵,方才也沒見它如此結實,更何況它沒上鎖,夏柳和那個警察已經汗流浹背,非常狀況的一幕,站在梯子上的警察腿輕微的不停顫抖,有些警察更是像軟腳蝦一樣貼著牆滑在地上,口裡絮絮叨叨的說著:「完了,我們全要死了………。」
夏柳大喝一聲:「你們胡說什麼……下來,讓我來。」
開門板的警察跳下,夏柳一個箭步攀上,用胳膊肘猛烈去撞擊門板。
一條鐵鏈直飛向他的肩膀衝刺,毫不留情的穿入在肩膀肉內攪動,血瞬間染紅附近一片牆,劇痛讓他哇哇叫喊,另一條纏住他的腳腕,把他直接拖離梯子,高高倒吊。
「夏……夏大隊!」他的下屬小聲叫著,卻沒有人敢邁出一步。
張呂低聲問我:「怎麼辦,他被抓了,在這樣下去,大家真的……會……全沒命。」
我看著眼前八爪魚一樣的乾屍,也許是幻覺呢,大家保準是陷入了幻覺,什麼時候開始的,連什麼時候中了招都不知道,現在要趕緊想出對策,要不然下流君絕對立馬死翹翹。
說一些刺激她的話好呢還是提醒自己是幻覺,克服眼前恐懼當什麼事也發生的別做反抗,不行不行,那樣大家會死的更快。
夏柳忍痛停止慘叫,也不掙扎踢騰,怒目恨厲盯著乾屍怪物,我想他在尋找機會接近她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然後再逃脫。
當乾屍漸漸將他拉近距離,他大喝一聲,看準機會一手狠命扯出自己肩上的鏈條緊握在手裡,讓鏈條成為自己可以控制的武器,趁乾屍沒反應之急用足力氣朝著她腦袋劈甩過去,僅兩秒的速度看的我們膽戰心驚。
沒想到受傷的夏柳力氣如此大,乾屍的腦袋被打斷了,只留一絲牽連在身上,
我對張呂和其他警察說:「去!快去幫他!」
張呂突飛上前抓住夏柳腳上的鐵鏈往開解,其他警察鼓起勇氣去抓舞動的鐵鏈,牆上又新脫落鐵鏈,幾個警察與之糾纏一起,幾根纏住他們的四肢和頭,弱如脆餅的幾下被五馬分屍成七零八落。
那顆連絲的腦袋自己掙斷與身體的唯一牽連,飛起朝著幫夏柳解鏈的張呂大口撲咬,但當腦袋還未下口,張呂瞪了她一眼,大家沒有看錯,他確實只對那顆腦袋瞪了一眼,膽小的張呂消失了,一瞬間雙目火焰燃燒變成金色,是我錯覺嗎?腦袋居然像被恐嚇般的把目標轉移到了我身上。
媽呀!她衝我來了!
我是軟腳蝦中的軟腳蝦癱在牆上,她比人形張呂更猛更噁心,躲在在小角落裡的我寸步難行,給我個空間大的地方我帶著沉甸甸的石膏腿也跑不遠,更何況那顆頭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衝我攻擊過來,連躲避機會的空隙也沒有。
她張著大嘴,黃黑的腐液從口子和裂開溢出,一股惡臭襲來,還有她黑洞眩暈的窟窿眼,讓我胃酸翻湧心緊繃繃提到嗓子眼,她瞅準我的脖頸就要撲咬,我還未想到對策躲避的千鈞一髮,那個頭被張呂喜感的當足球一腳踢飛了,可能是張呂用勁過大的使腦袋撞上對面的牆變成一堆粉碎肉泥。
好像沒了腦袋控制,她的身體和鐵鏈失去了控制停止活動,全部摔落地上。
夏柳問我和其他存活的幾個人說:「你們沒事吧!簡直是場惡夢。」
血紅色燈光變成正常的白芷燈光,一切恢復正常,真的全是幻覺,大家大口呼吸,很慶幸的證明自己還活著,可是那些被四分五裂死了的人就真的死了,我再也忍不住的吐了。
「夏大隊,你看!」一個警察背後叫著。
張呂和夏柳扭身,正當中剛才還是被鐵鏈懸掛的乾屍,此時是一具普通的女屍體好好端坐在椅子上。
她坐的太端著太筆直,真的以為她還是一具活屍,難道還沒結束嗎?
夏柳捂著流血的肩膀說:「是……是剛才的乾屍,她下巴到鎖骨的口子是一樣的,但她現在完全像是剛死不久,屍體沒有腐敗。」
夏柳又沉默思索了一會,濃眉微皺:「我見過她。」
我與張呂大眼注視他,他說:「是李明威公司裡的人,與他的助理有密切來往,去查的時候我見她當時就在那個助理的身邊,原來我猜的沒錯,這一切的關鍵人物與她有重大關係,案件就要水落石出了。」
我問:「你賣的什麼關子?你指的誰?冷俞的屍體還沒有找見。」
他說:「馬上能找見。」
「啊?」
張呂爬上樓梯一手輕推打開了門板,大聲說:「咱們能走了,快走。」
他蹬蹬的又爬下來:「走,快走,白居易,我先扶你離開,此地爺一秒也不敢停留了。」
他又變成了畏縮的張呂摸樣,我與他先爬上上面的地窖。
其餘存留的警察哭喪著臉問夏柳:「夏大隊,這具女屍和其他同事的屍體該怎麼辦?我們回去該怎麼說,總不能告訴大家咱們撞鬼了吧!」
夏柳乾淨利索的說:「先別管了,丟下他們,人死不能復生,你們趕緊離開免得再起變化,外面馬上天黑了,這裡是墓地,天黑了再遇到麻煩事大都別想活著離開,快!之後的事情回去我和大家講。」
大家哽咽不語,我們以飛快的速度離開地窖,離開這間詭異的中式別墅,離開這片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