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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張敏大叫出聲,慌亂之中她並沒看清前擋風車窗戶的玻璃上爬著什麼東西,驚嚇之餘又以為自己撞到人了,手下猛地施力,方向盤失去控制朝右撞向道路邊花叢中的電線桿上。
張敏離開他們家後,快要將近午夜十二點,道路上沒有任何人經過這裡,紅色的保時捷空曠中不停滴滴發出聲響。
車中的女人腦裡滿腹翻騰,只覺眼前一片污跡,灼熱液體順著自己的眉毛不停流下,還有胸口有些刺痛,熟悉的甘甜在鼻間遊蕩,她抹去自己眼前液體,藉著微弱的光抬手一看,血流的還不少。
她翻開包拿出紙巾小心擦去模糊眼前視線血漬,並找出手帕摀住傷口。
環顧四周,車窗外沒有她認為該有的人,剎那剛才逼真到不可能是幻覺。
除了自己的保時捷孤零零處在一方,沒有任何人。
一般車輛照理在如此小的意外下安全措施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更何況是好車更該比其它的車做的更好,但此時前擋風玻璃不但破了個大洞,玻璃的碎片竟能刺破安全氣囊,並且道路旁的樹木有個及長樹枝插入車裡,刺破了她胸上到鎖骨處的皮,劃過四厘米長淺淺傷痕,狼狽的將原本漂亮的藍裙子肩部掛掉半截,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蹭傷,念想如果不是當時撞上,另一個安全氣囊將自己衝擊側偏倒左邊,差點就沒命了。
張敏是學醫的,從大學至工作以來,摸過的屍體數不勝數,那些在她手下的冰冷屍體,讓她感覺不到任何生命跡象的存在意義,見過和檢驗過各式各樣的死法的屍體。
從沒有想過自己今天差點因為此次看起來不算嚴重的交通事故險些閃了命,不到幾秒時間就徘徊在生死邊緣溜了圈回來,因為交通事故喪命的人數不勝數,此時讓她感受到了生命的寶貴性。
她將自己車前伸進樹枝樹杈玻璃碎片勉強推開,並蹣跚的挪動到副駕駛推開車門,現在最關心的不是自己的傷口,而是剛才到底撞到什麼?撞了人沒有?
下車以後,她捂著自己的傷口獨自站在空曠夜裡,她遠處車前後望望,空無一人。
她又一瘸一拐走到撞上電線桿的車頭,保時捷前蓋被電線桿擠出個U型,她小心翼翼的彎下腰檢查車盤底下,什麼都沒有……
她起身,依扶著車門朝街邊輕喊道,「有人嗎……?」
聲音在暗夜浮蕩,仿若有回音似的別人在問她,美麗的聲音說出口後都讓自己楚的淒涼,凌然沉默的沒有任何回答。
突然,車門裡頭皮包的手機響起,「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開在春風裡……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裡……」
張敏頭皮發麻的瞪著自己手機,自己什麼時候設置鄧麗君的鈴聲,而且自己從來都沒有在手機上下過此歌。
手機依然唱著,「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
……啊~~在夢裡……」
她猶豫下拿出接起,小聲問,「喂?是那位?」
電話那頭沒有任何聲音,徒的此時張敏的心裡升起異樣害怕感覺,空曠感覺像掉入無盡的黑地洞。
她又對著手機「喂……?」了聲,死寂的無聲。
一片夜風呼嘯中,張敏感覺從背後傳來濕冷脖頸,張敏扭頭一看,面對面貼上來張煞白臉,咧出血肉模糊的笑容出現在眼前。
女人頹然倒地的暈了過去。
手中的手機,滑落掉在路邊,孤零零的委婉清越唱著,「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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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翼和張呂在家翻騰半天也沒有找見那張黑色的名片。
他們倆確定誰也沒有拿出屋去。
我問張呂,「你昨天看完後最後放到哪去了?」
「我就放飯桌旁邊那個架子上,奇怪,怎麼可能自己張腿跑了,說不定它真自己跑了,你說它上面的字都能無端消失,跑了也不奇怪吧!」
我拿手敲他腦殼上,罵,「跑你大爺的,別說那麼噁心的事,一張紙上怎麼可能長出兩條腿自己跑了。」
「哎,你敲我幹嘛!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我累喘的停下,每個家的床腳縫都摸遍了,碎片都沒出現,我不禁說,「你說是不是你表姐拿走了?」
「我表姐拿它幹嘛?
「你別忘記,黑色暗藏玄機又匪夷所思的名片,是我從自殺現場拿回來的,如果照光頭師傅說的它屬於不乾淨東西的媒介,上面的文字時隱時現,說不定你姐和我一樣也看見了上面的字,不受控制的將它拿走了。」
「可我並未見過她有任何異常的拿東西,如果她拿了黑名片,她也會和我說一聲的。
「或許她拿的時候你失神或是根本就沒聽見她和你說她拿走了呢!看你今天失魂落魄的驢樣。」
張呂目光投射過來,也懶的和我唇舌相爭,他回房間拿起電話跑出來,撥通張敏的手機號,電話在耳朵邊響起,「Thenumberyoudailedisbuzynow,pleaseredaillater……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他鬱悶至極的關了電話,說「打不通,不知道和誰再打電話。」
「哦!」我極不滿意聽到這個回答,大半夜的她與誰在長聊,「不行等明早再問她算了,一會接通她也睡覺了。你明天沒事先與我去趟死者家裡,如果按你說的此事咱們牽扯上的不是簡單貨色,那就不是輕易甩手就能脫手的。等找到那張黑色名片時,咱們在去找光頭師傅去問問。」
「嗯!」
我倆看看牆上的掛中,竟然十二點半多了,他又問我,「今天晚上你敢睡嗎?」
「為什不睡覺。」我起身回自己的房間,背對揮手舉起他給我的紅袋子,「不是有你給的平安符嗎,謝謝啦!」
張呂不好意思笑笑,獨自杵在原地偷樂的說,「說了那東西只能安慰你用用。」
平安無事的一夜,不知道是不是張呂小子的符發揮效應了,反正沒有怪東西來騷擾我。
第三日,一大早我和主編打過招呼,張呂也不嚷嚷自己有事,乖乖的和我直奔去高檔別墅小區。
「白居易,咱們到底去見誰?你見過死者家屬後,他們怎麼說的?看見自己家人死成那副德行估計備受打擊吧!」
「是啊!不但備受打擊,問話專訪都相當困難,因為她這裡好像變得不太正常。」我舉手比劃著自己的太陽穴告訴張呂。
「她被嚇傻了?」
「要傻到也好說,她十足……是個瘋子。」
「瘋子?為什麼說是瘋子?」
我沒有將瘋子對我說的那句不可理喻「下一個就是你」的話告訴張呂,因為在任何謎題沒有解開時,必經是瘋子說的話。
我不耐煩的說,「你廢話問題怎麼這麼多,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