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主持人高聲喊著:「比賽的方法,就是將對方的衣服脫光為止!」呵,果然符合【採花折柳】的風格。
台上的大床上,站著兩個女人,都是傾國傾城的女人,一個穿著超短裙,一個穿著低胸晚禮服,兩人穿的衣服數量相當,而且,現在的裙子質地彈性極好,這是為了女人能施展武功而專門設計的。
一般像超短裙,裡面還會有襯褲,讓正經女孩子在飛腿時,不至於走光,不過台上這兩位,就難說了。
我故意伸手擋住刀疤的視線,他疑惑道:「幹嘛?」
「不給你看啊,免得教壞青少年。」
「啊?那我看什麼?」
「看我後腦勺。」我指著自己的後腦勺,「自覺點。」
刀疤苦笑了一番,側過臉,還真就看著我的後腦勺。
那兩個女人在一聲怪異的鑼聲後,戰在了一起,只見那個叫吉娃娃的先發制人,手臂化成毒蛇,刺向另一個叫波美的女人,波美一個漂亮的後翻,躲過她的攻擊,與此同時,在後翻中,波美的腿順勢撩向吉娃娃的裙子。
哇塞,好一場讓人血脈膨脹的比賽,兩個女人的戰鬥,居然可以變得這麼撩人,這麼蠱惑,我從沒想過,原來脫衣服,也可以這麼挑逗,看來今晚我又接受不少黃色思想。
吉娃娃自然沒有讓波美撩她的裙子,她起身躍起,就是空中劈叉,雙手按在對方抬起的腳上。只見她雙手立刻化作兩條小蛇,纏上對方的玉腿,整個人猶如一條大蟒順勢而爬,咦,這招式挺像我的情意綿綿掌,只不過比我更貼近,更大膽。
她一路攀爬,波美被她緊緊纏住,她末了還不忘伸出她的信舌舔了一下波美的臉,噁心!我立刻回頭,正撞上刀疤的臉,我鬱悶道:「你*那麼近幹嘛?」
刀疤輕笑著:「不是你叫我看你後腦勺的嗎?燈光暗,湊近點才看得清。怎樣?外面的表演可好看?」說著,他的手指還捲起我臉邊的一縷長髮,放在鼻尖。
我立刻搶回自己的頭髮,怒道:「噁心死了,女人居然舔女人,真是受不了。」我看到桌上還剩下的水果,那是我唯一留給刀疤吃的,不過現在,還是自己吃吧。
「呵,到底早上睡過一覺的人,精神和胃口都這麼好。」
我愣愣地看著他,嚼著蘋果:「你怎麼知道我早上睡過覺了。」
「哈,也不知道誰?在我辦公室裡打呼。」刀疤雙手一伸,整個人掛在沙發上。
「打呼?怎麼可能?」
「何止,還流了我一沙發的口水呢。」
「還流口水!你騙人!」我對於自己的睡相還是很有信心的,即不會打呼也不會流口水。看著刀疤一臉壞笑就知道在騙我,正準備扁他,那個主持人的聲音又傳來了:
「恭喜吉娃娃勝出第一回合,請下去休息一會,接下來將進行男寵的比賽。」
男寵?我再次有了興致,雙眼瞪地老大,望向舞台。忽然,我的眼睛被刀疤從後面包裹住。
「幹嘛?」
「不給你看啊,免得教壞青少年。」暈,怎麼台詞倒過來了。
「那我看什麼?」
「看天花板。」
「啊?」下一刻,我就被刀疤拉下,頭枕在他的膝蓋上,看見的,只有天花板,沒天理啊!我想偷偷側過臉,可是很快被他掰回,心裡那個急啊。真是過分!
過了沒多久,主持人的聲音再次傳來:「現在進入中場休息,各位寵物的可以繼續報名挑戰。現在,我就來介紹一下我們的LT。大家都知道,我們新開發的LT是必須上床才能解毒,讓你們能夠隨心所欲地採花折柳。」
騙人吧,怎麼可能,我心中暗驚。
「怎麼可能?」刀疤輕聲說著,此刻的他,*在沙發被上,右手撐在*背上,頭枕在手背上,慵懶地看著舞台。
那神情真的好像,好像一個人,到底是誰?那一刻,我居然失了神,暗自慶幸他沒發現,於是我轉過身,依然枕在他的膝蓋上,這樣即舒服又可以看見舞台。
舞台上依舊是那個穿著相撲裝的主持人,他說得唾沫飛濺:「大家可能不相信,但經過我們多次實驗,才有了今天的LT。」
多次實驗?是指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嗎?真是可笑。
「而且,LT沒有解藥,即使上床也無法完全解毒,最後會經脈爆裂而死!」
原來是真的!那究竟怎麼解?
但那個主持人居然講到精彩的部分,開始說廢話了:「想知道怎麼解嗎?嘿嘿,只要大家要求,我就會說,如果大家不要求,我就不說,你想讓我說就說嘛,我怎會不說呢?我可是在幫助大家得到想得到的人哦,而這就是我們的口號:讓我們一起放蕩漿糊吧……」
可惡!我抓起桌上的一隻杯子就想扔出去,還好刀疤及時阻止了我。
舞台邊的人,也就在那時,沸騰起來,高呼著:「放蕩漿糊!放蕩漿糊!」
他***,他到底說不說,我恨地牙根癢癢!
「好了,好了!眾位,就讓我來揭穿謎底,就是要用真氣排毒。所以,當你有要對付的人時,就可以在他身上下LT,別人不知道如何解,自然會用真氣排毒,這樣,你就可以一打盡,而排毒和上床都不可或缺,無論少了哪一個步驟,都會經脈爆裂而死!」
那麼說,LT其實就是毒藥和淫藥的結合物。
「下面讓我來告訴大家這個藥的作用機理,這個藥就是控制人的神經,即使你在昏迷狀態下,它依舊刺激腺體分泌,並且積聚毒素,然後隨著……」
正聽到關鍵時刻,忽然感覺到刀疤的手突然放到我耳邊,緊接著,就什麼都聽不見了,這個王八蛋,居然點我耳聰穴。我只能看著那個男人唾沫飛濺,該死,下次我一定要學唇語。我怒了,我坐起來,狠狠瞪著他,他卻用迷人的微笑對付我。
太過分了,我閉上眼,想衝穴,可是沒用,不知他用的什麼武功,居然把我的穴點地死死的。
而他,卻不慌不忙將我的腦袋放回他的膝蓋,臉上沒有半點歉意。
望著面前桌上的玻璃酒杯,裡面,看見了我,我的臉,我的眼睛,和我的過去……其實我這一生並不坎坷,所有的坎坷可以說是我自找的。我的父母很疼我,但因為對世界的好奇,我選擇了和老妖怪一起歷險。
第一次戀愛失敗,我懂得最親的人也不能相信,還有就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加入飛鷹後,明白男人也有好人,女人也有壞人。還有,就是世界真的很精彩。
認識梁氏兄妹是在我第一次任務失敗的時候,是他們救了我,明白只有自己變強,才不會成為別人的包袱,所以我不停地學,不停地利用飛鷹開闊眼界,和老妖怪一起,結識了不少奇人異士,也明白了武學的博大精深。
能走到現在,武功是一個因素,經驗更為重要。這些年,可以說,大多數毒物我都見過,也知道解毒方法,若實在不行,割開手臂,放點血,就什麼都解決。
燈光忽然變暗,拉回我所有的思緒,沒想到耳朵聾了,卻得到一個靜思的機會。
舞台中央的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對男女,主持人手裡拿著一個噴霧劑,難道是LT?原來是霧狀毒藥,難怪那麼多高手都躲不了。
忽然,脖子後面一隻熱掌撫過,下一刻,眼也瞎了。鬱悶啊,我已經是成年人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我再次坐起,在失明和失聰的情況下,我的心眼和心耳就會開啟,我感覺到了刀疤的氣息,我立刻舉起兩隻手掐住他的脖子,說著自己也聽不到的話:「混蛋!」
刀疤喉結顫動,應該是笑。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有生人*近,而刀疤也迅速將我的腦袋按在他的肩上,環抱住我,有人來了!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也趕緊順勢變成環繞他的脖子,該死,這人來的真不是時候,害我犧牲那麼大,讓刀疤佔了這麼大便宜,我可不是隨便抱男人的,而且還是這麼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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