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在抖。
她看到————一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男孩,正雙手捧著一塊暗紅色的肉團,貪婪無比的大口嚼食。
那肉的表面,沾滿了鮮紅的液體。
柔軟、溫熱、嫩滑無比。
那是一塊肝。剛剛從腹腔裡活活挖出,還冒著絲絲熱氣的新鮮人肝。
人,怎麼可以吃人?
一種從未有過的惡心,從心底猛然竄出。徑直襲向她的頭頂。
琳娜想吐。
緊緊按住胸口一陣干嘔,卻只吐出一點微黃的液體。
他們,他們還能算作是人類嗎?
我們可是帶來食物贈與他們的志願者啊!
愛心的交換,難道就只是得到這樣的結果?
這個世界.怎麼了?
茫然間,琳娜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到一旁。定睛看時,卻見一名手持槍械的武裝難民,正滿面淫邪盯視著自己。
她記得這個人。
他就是那三名出城迎接的難民之一。
自己還親手將一大塊糖果,塞進他的衣袋裡。
“你,你想干什麼?”
面無血色的琳娜一邊顫聲問道,一邊拼命掙扎著。
“給我閉嘴,你這該死的婊子————”
男民**著,將她攔腰扛起。飛快跑過混亂的人群,在一處偏僻的角落裡,將肩上地女人重重摔下。隨即。以最快的度,解下腰間的皮帶。
當琳娜忍著摔落的劇痛,無力地從地上強撐坐起的時候。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脫得精赤條條,表面長滿濃密黑毛的人腿。以及那懸掛在**來回搖晃,散出陣陣惡臭,狀如腸棍的粗大生殖器。
“不————不要————”
絕望的嘶喊,在混亂在人聲中,顯得是那麼無助,那麼微小。
也許。有人會偶爾注意到這裡生的一幕。
可是,他們卻根本不會多管。
畢竟,這樣地事情,在黃區每天都會上演。
不要說是,即便殺人、分屍、食肉。在這裡也司空見慣。
只要你夠強、夠壯。沒人敢說你的不是。
力量,就是黃區唯一的生存法則。
當然,如果你的運氣夠好,能夠跟隨在強者的身邊。或許,還能幸運地分到幾塊帶肉的骨頭……
琳娜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被一個粗野的男人,用如此可怕的方式強行奪走。
書本上說過————**。會有一點點痛。
不過,與之伴隨在一起地,還有與愛人一同分享的甜蜜感。
但是,現在的她,根本沒有這樣地感覺。
有的,僅僅只是從下身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被骯髒玷污的恥辱。被暴力的絕望,以及內心深處那種想要報復的無比仇恨。
騎在她身上的難民,卻絲毫沒有同樣地感覺。
琳娜很漂亮。
與一個美女**,絕對是任何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何況,這還是帶有無比快感的。
他沒想到,這個滿頭金的漂亮妞,居然還是一個處女。
**上帝的**,這在黃區,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意外的驚喜。在某種程度上越增添了他的**。**那跟粗長的,也變得越來越堅硬。
甚至。為了增加自己地樂趣。他殘忍無比地板開女孩的雙腿。將之撕裂成為向上反叉地倒“八”字。
爽————
爽啊————
滿面暢快地男人已經閉上雙眼。在劇烈的喘息聲中,充滿淫邪地構想著洩完地處理手段。
這個女孩很漂亮。
她的身體。竟然柔軟到難以想象的程度。
她的**,碩大而渾圓。
她的皮膚,好像牛奶一樣潤滑。
極品————
媽的,她應該只屬於我。
只屬於我一個人————
但是,這絕對不可能。
想要遍嘗她味道的男人,多得是……:.的一部分————
如果是在正常的世界,很難想象,一個正在**的男人,會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
然而,這裡是黃區……
他已經想好。
弄一口大鍋。
把女孩身上的毛全部剃光。
用藥物,讓她排出體內所有積留的糞便。
沖洗干淨後,將其整個人扔進去.
她的肉,一定很嫩。
這樣的尤物,即便是流上一點點血,也是可恥的浪費。
嘿嘿嘿嘿!用美女熬成的湯,一定特別鮮美……
沉浸在幻想中的男子,口邊不由自主地溢下一溜惡心的涎液。滴淌在琳娜白嫩柔滑的胸脯,隨著身體的劇烈聳動上下起伏著。
拼命地挺進間,閉上雙眼只顧享受的他,並未覺————身下的女孩,不知什麼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塊堅硬的石頭。
“彭————”
突如其來的撞擊,使得男子只覺得一陣眩暈。從頭顱側面傳來的劇痛,使得眼前直冒金星。待到他使勁兒睜開雙眼,透過那片昏暗的朦朧,想要看清楚究竟生了什麼的時候。只覺得從**傳來一陣冰冷的切割感。隨即,從觸點上,驟然爆出無比慘烈的痛覺。
琳娜已經站起身來。
她早就看好男子身邊武器地放置處。
用石塊狠命砸向男子太陽的同時。她也以最快的度,側身抓過男子腿側的匕。拼盡一切力氣,朝著他那還插在自己體內的生殖器根部狠狠切下。
如果換在以前,就算是用槍指著自己。琳娜也絕對不可能做出如此舉動。
可是,她根本沒得選擇。
她一刻也忍受不了,那種被人強行進入,用一跟在自己體內來回亂捅的“**交流”。
誰也無法解釋,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竟然會爆出無比的憤怒。
畢竟,在者看來。一旦得手,也就意味著被對象的屈服……
男子大張著嘴,雙手死死捂緊受傷的下身。
大股黑濃地鮮血,從手指的縫隙間爭先恐後地亂溢而出。
他已經看清楚所有的一切。
只是,無法動作。
“這個,是給你的!死吧————”
琳娜大口喘息著,艱難地站穩身形。從還在不斷流血的下身,抓出已被割斷,卻仍然
己陰中的棍形生殖器,重重塞入無法動彈的男子口刀。將鋒利的匕尖,朝著那已被填滿的骯髒之口狠狠捅下……
(嘿嘿嘿!此節,是否太過血腥?女性讀者。似乎把太適宜哦!)
城內,已是一片混亂。
兩輛開進城中的卡車,已經被難民們生生推翻。其中裝運地物資也被搶劫一空。
至於那些站在車上,負責分食品的志願者。除了幾名僥幸逃出城外,其余的,都被瘋狂地難民一擁而上,瞬間分割成為無數的鮮活的骨頭碎塊。
琳娜**著身體。小心翼翼地蜷縮在牆壁的角落裡。手中。緊緊抱著一挺裝滿子彈的50p輕機槍。
這是從那個強暴自己男人身上取得的武器。
也是此刻在她眼中看來,唯一有用的東西。
柔軟**地**,被堅硬冰冷的槍械擠壓著。隱隱散出陣陣輕微的痛感。
琳娜已經顧不了那麼許多。
她終於明白————那個叫作雷震的男人,當初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待自己。
是啊!對一群野獸講什麼愛心……活。
這裡,根本就不是想象中的世界。
這是地獄。
活生生的地獄。
他們殺人。
吃人。
甚至,就連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
槍,冰冷而沉重。
然而,琳娜卻覺得,它卻比任何東西都要來得貴重。
即便是遮羞掩恥的衣服。在這種時候,也絕對沒有一件武器更加重要。
她緊張地注視著城門口方向的一切動靜。扣住扳機地手指。盡管已經青淤。卻也不敢放松絲毫。
她的身上,滿是灰黑骯髒地爛泥。
從牆邊地窩棚裡慢慢爬過。不可避免地沾染上這些東西。
聞著從身上泥塊中散而出的陣陣惡臭。琳娜只覺得胃中一陣翻騰,直想做嘔。
那絕對不是什麼雨水攪混污泥。
而是人類小便積留塵土產生地半固體。
想吐,也得有命才行。
下身,依然還在流血。
粗暴的第一次,造成了她無比的傷痛。
琳娜明白:陰的創口再不處理,很容易病菌感染。
可是,現在同樣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
不從這座可怕的城市裡出去,自己只會變成那些難民口中嚼食的肉塊……
殺!
我要殺了這幫狗娘養的雜種————
慢慢爬到城邊,看准機會,渾身顫抖的琳娜,如同一頭暴怒的母獅,從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泥濘中一躍而起。死死扣按住指端的扳機,朝著擁擠的城市出口拼命傾瀉著子彈。
如果是一名戰士,完全可以趁機這種制造的混亂中溜走。
可惜的是,琳娜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盡管她的內心充滿憤怒。
盡管她比誰都想要活命。
盡管她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
可是歸根結底,她仍然還是一個女孩。
她不會裝彈,不會換彈匣。
如果不是手中的機槍,恰恰開著保險,並且附帶有一個滿裝彈匣的話。武器在她的手裡,僅相當於一塊廢鐵。
不過半分鍾的光景,她已經打光了所有子彈。
雖然,受傷的手指仍在使勁兒扣動扳機。卻只能無用地出陣陣金屬撞擊的空響。
猝不及防的難民們,被掃倒一片。
更多的難民,則從各個方向,朝著她的所在飛快擁來。
琳娜驚恐地現————自己又犯下絕大的錯誤。竟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望著那一張張寫滿**與憤怒的猙獰面孔。她只感到陣陣無力的眩暈、絕望。
他們會怎麼對我??
還是用刀子切成肉塊,生嚼、煮食?
一個跑得最快的難民,已經用強壯的胳膊,死死抓緊了她的**。
琳娜腦子裡已是一片空白。
她疲憊地閉上雙眼,不再做任何抵抗。
“彭————”
意想中的撕扯疼痛,並沒有出現。從身旁響起的古怪聲音,卻誘使她忍不住再次睜開了眼睛。
頭!
難民的頭,已經不在。
那具身體脖頸上,本該存在的渾圓頭顱,只剩下一塊與下盍勉強沾連的骨頭。
就在那截尚有少許牙齒的殘骨上,還歪斜地掛著一團來回搖晃的模糊肉塊。只是,顏色頗為古怪。
黑色、白色、紅色。
那是一顆眼球。
從死者顱內爆出的眼球。
雷震的身影,高大而威猛。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強壯、那麼有力。
“我不想殺太多的人,放她走————”
一名看似為的難民端起手中的槍,惡言道:“媽的,你算什麼東西?別說這個賤貨走不了,你也一樣要死————”
“看來,你顯然沒有聽過“黑暗傭兵團”的名字————”
雷震也不多言,只將身後的琳娜高高舉起,橫扛於肩。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雙腿猛一頓地,借助強大的反蹬力,朝著男子所在的方位驟然掠去。未及對方反應過來,蘊含巨力的拳頭,已經將其上身砸得粉碎。
“滾————誰再敢多話,這就是下場————”
城外的車隊,沒有任何損失。
隨車的黑衣人,殺光了所有想要接近卡車的難民。
靠在柔軟的車廂裡,身上已經擦淨的琳娜,緊緊裹著一件寬大的棉服。蒼白的臉上,重又回復了一絲微紅的血色。
雷震從旁邊的貨架上,取下一聽牛肉罐頭。摸出匕,照准光滑的盒面用力扎了個“十”字,徑直遞過。
“謝謝你……
琳娜很餓。但是卻不想吃東西。
望著罐內醬色的牛肉,她總會想起那一塊塊被分食的人屍。
“沒什麼好謝的!”
雷震仍舊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你……
忽然,琳娜仿佛想到了什麼。將目光重新轉到了他的身上。
“很簡單,因為我不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