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兒笑:「反正不會危害你啦,我這個忙你說你幫不幫吧。」
李世民對她眨了眨眼:「你的忙我能不幫嗎?」然後揚聲道:「來人,擺駕回宮!」
月牙兒搖手:「今天我不能跟你回去,我還有事,跟人約好了的,請你原諒。」她要是敢不遵守約定,恐怕冥王的醋一旦吃起來,她也擺不平。
李世民疑惑的望著她,月牙兒補充道:「我說到做到,改日我隨李恪進宮拜見你,你現在還很忙,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不宜分心。」
李世民考慮了一下,點頭,他也不希望置她於風雨之中,生怕她會受到波及。
他宣李恪晉見,李恪恭敬的低頭站著,李世民不失威嚴的道:「恪兒,你身為皇子,要潔身自好,莫要結黨營私,我的眼還沒花。」
李恪嚇得連忙跪在地下,結黨營私是皇帝最忌諱的事,這頂帽子扣得很大,他有點吃不消。
「兒臣不敢,兒臣緊記父皇的訓戒!」
李世民這才滿意的揮了揮手:「好生伺候著你的姨娘,你尋找姨娘有功,我記下了,去吧。」又向月牙兒點了點頭,便讓太監送他們出去。
月牙兒坐轎子,李恪騎著馬,一路送入月牙兒的府邸。
「姨娘,一日勞頓,您好好歇著,恪兒還有些事要去辦。」
月牙兒深深地望著他:「恪兒。你父皇明察秋毫。你要慎言慎行。切勿淪為他人利用地工具。」
李恪吃了一驚。失聲道:「姨娘。父皇跟你說了什麼?」
一陣風起。月牙兒地頭紗飄飛而起。輕盈地飛了出去。仿若天空遺失地一片輕雲。她卻不及去撿拾。只是嚴肅地道:「你父皇什麼都沒跟我說。我只是擔心你。你血氣方剛文韜武略。自然胸懷抱負。身為前朝隋帝之孫。命運自然對你苛刻。真可謂生不逢時。恪兒。一切都是上天注定了地。姨娘只希望你一生平安。有些事。沒有把握。旁觀就好。」
說罷。她轉身緩步而行。裙幅在風中盛放。如雪白地蓮。不染纖塵。
直到她走出了他地視線。李恪才恍然走向草地。彎腰輕輕將那幅輕紗拾起。姨娘……
「冥。我遲到了嗎?」月牙兒繞著他都轉了好幾圈了。冥王還是臭著一張臉不愛理她。
「我按照約定回來了。你怎麼還不高興呢?」月牙兒無奈,用手揉了揉他地面頰。又開始拉扯他的面皮:「還是笑起來俊,笑一下嘛。我都道歉了,別這麼小氣啦。」
冥王拉下她的雙手,緊緊握著,用力把她拉進懷中抱住,月牙兒偷偷的笑了,她就知道他不會忍心不理她地。
「下次不許再去了。」語氣很**。
「啊,我的免死金牌還沒拿到呢,再去一次就好了。」月牙兒軟言哀求。
冥王一記殺眼就瞪了過去,月牙兒噤聲,埋進他的懷裡,過了一會兒,有探起頭,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次。」
冥王皺著眉毛:「你有膽?」
月牙兒連忙摟住他堅實的腰:「我沒膽,我哪敢在冥王面前使花招?你已經夠縱容我地了,我很滿足了。」笑得幸福無比。
「嗯,知道就好。」冥王的心小小的滿足了一下。
月牙兒在他胸前撒嬌似的鑽了鑽:「可是,我幫人要幫到底嘛,你就再犧牲一下?」
冥王垂下眼,盯著她:「我很不高興,很不開心!」
「知道,知道!」給他順順氣,安撫的摸著他地前胸,哄道:「知道你在乎我,冥,我可是眼裡除了你,其它人就與木頭無異,像昭徹,他連塊木頭都不算。」
冥王訝異:「那他算什麼?」
「他就是一動物。」月牙兒嘻嘻笑,昭徹在那廂,右眼皮抽了抽,疑惑的揉著眼皮,懷疑自己昨晚沒睡好。
冥王忍住笑:「你在罵他?」這簡直就是**裸的羞辱嘛。
「他不算植物,因為他喜歡吃葷,哈哈!」月牙兒笑得樂不可支,他那麼喜歡女人,嘿,可不就是愛開葷嘛?
冥王忍不住笑,斥道:「這話別讓他聽見了,不然他非攪黃你不可。」
「啊,你同意了?你真好!」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
冥王無奈的望著她,拿她沒轍,月牙兒一躍而起:「遊湖遊湖,好不容易你白天有時間,今天你是我地!」
一回頭,差點撞上倚在一根廊柱上的昭徹:「嚇死人了,你怎麼不吱一聲就出現了?」
昭徹揉著眼皮:「好奇怪呀,我地眼皮直抽,月牙兒,你不是在說我壞話呢吧?」
「我們這流行的是,人說壞話打噴嚏,你眼皮抽是沒睡好,或者是有什麼事要生,莫要冤枉我。」月牙兒連忙撇清。
拉著冥王從他身邊閃過,昭徹愣愣地跟著。
月牙兒站住,指著他的腳,惡狠狠地道:「昭徹,你老跟著我們幹什麼?」
昭徹嚇了一跳,搓了搓手:「我沒事幹,不跟你們跟誰?」
月牙兒正想二人世界彌補一下冥王脆弱的心靈,哪裡肯讓他跟?
「隔壁那小姐好靈氣地美人兒,怎麼不見你去勾搭?難道你不吃葷了?」
昭徹揉了揉心臟部位:「最近是奇了,也不知怎的,興味索然。」
月牙兒連忙開導:「別介,多好的一人生樂趣啊,你消停了,那些美人兒就要寂寞了,你一定要有犧牲小我,成就大眾的覺悟,去吧去吧,我看那天我們偶遇她時,她看你的那眼神,嘖嘖……」拋下這句引人遐思的話。月牙兒火燒**似的,拉著冥王一路小跑,出了門。
昭徹望向隔壁美人家的方向,還在思考:「真的嗎?我怎麼沒看清她的樣子?難道是我退化了?好吧。去看看也無妨。」一轉眼間,哪還見他們的人影?至於嗎?談個戀愛這麼嫌棄他?
月牙兒拉著冥王上了馬車,自覺地窩進他懷中,車伕驅動馬車。開始前行。
「你真是昭徹的剋星。」冥王笑她。
月牙兒扒開車窗簾往外瞅了瞅:「他就那點愛好,我還奇怪了呢,他最近特迷吃,居然不獵艷,難道是性取向變了?」
冥王輕捏手中的腰肢一下:「別胡說。」
月牙兒癢得直笑:「我是開玩笑的。但是昭徹近來確實太老實,不太正常,除了吃,居然還常作畫寫字。他是不是當天帝地責任太重,他纖弱的肩膀承受不住。所以有了心理疾病?」
冥王拿她的利嘴沒轍:「他這麼蔫著,是有點讓人擔心。不過,他才沒你想像的那麼脆弱。可能是心理調適期吧,畢竟閒散慣了。」
月牙兒勾住他地脖子。親了親:「不說他了,他自己會找樂子的。」
被遺棄的昭徹貓進了一牆之隔的花園,在看清隔壁「美人」扇子後另一半臉時,腳下一軟,道都沒走直,直接當著人家的面,爬回了自家院子。
「月牙兒,我跟你沒完!」昭徹咬牙切齒地怒吼聲迴盪在天際。
此刻,湖面微風徐徐,楊柳依依,遠山如黛,綠水盪舟,好一幅美絕山水畫。
船頭,月牙兒與冥王依偎著,指點著美麗的景色:「冥,我們換艘小舟,滑進那荷花叢,可好?」她指著綿延數里不斷,美得不可思議的一大片荷花叢。
湖面傳來漁女悠揚的歌聲,歌詞她沒聽懂,但是旋律與嗓音極美。
二人換了小舟,蕩進了荷花叢,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月牙兒信手摘了朵荷花:「晚上,我給你做荷葉米飯吃,特別地清香。」
冥王欣然應著,望著她開心的笑容,情緒也好了起來。
小船很窄,兩頭尖,適宜在蘆葦叢與荷花叢中穿行,月牙兒與他面對面坐著,冥王並不划舟,只略施法術,小舟便自動緩慢地向前滑行。
她的笑容實在太甜美,冥王忍不住湊過去,吻上她,他地月牙兒。
他吮吸住她靈活的香舌,將她摟在懷中,大手順著她地曲線在她的腰上一用力,她便輕呼一聲,身子與他緊貼。
她地飽滿激了他的**,他扶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他渴望著她的柔軟。
月牙兒喘息著,頭昏腦脹:「不,冥,這裡會有人路過……」
「不會,這裡的荷花綿延不斷,沒有人。」他順著她雪白的脖頸吻下去,留下一個吻痕,每一個吻痕都是他的印章,月牙兒是他的。
她的衣襟散亂,雪白的飽滿在陽光下誘人之極,他呻吟一聲將她抱著,放在腿上,面對面坐著,扭動著身子與她廝磨。她喉間難耐的呻吟讓他愈加瘋狂,大手順著她修長的**撫摸而上,她的蓑褲被他解開長指輕輕的揉捏著她。
月牙兒緊緊抱住他的頭,任他埋在她的胸前,他的每一個吮吸都讓她昏眩,渾身燥熱得要燒著了。
她不自覺的移動身體,任他擠壓,她的每個細胞都叫囂著需要他。
「冥……啊,冥……」
當他進入,她渾身顫抖,喜極而泣,小船停了下來,身周圍繞著一望無際的荷花,漫天滿地的碧綠荷葉,猶如鋪在身下的綠色清紗,粉色的荷花嬌柔的點綴著這**。
他握住她的細腰,引導她起伏,小舟因為震動,上下浮動著,水拍船身,聲響激得月牙兒羞紅滿面,她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肌肉。他愈的瘋狂,她只能任由他予索予求。剛開始她還深恐他人現,到後來,她已經沒有辦法去思考任何問題,全身心的交付給這個讓她失控的男人……
天地間,他們**似火,連驕陽也失去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