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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菜已經打聽出了陳寶寶他們被捕的具體情況。
陳家大人是前朝隋帝的重要官員,但這個陳大人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也有自己的抱負,要自立為王,而李淵現在最忌憚的就是分裂割據時局不穩。
李淵要招降,陳大人一點都不領情,要求是除非給他分封王位,於是結果就被殺的片甲不留,外加家破人亡,但念及多年的情誼,李淵還是網開一面,沒有殺光他全家,而是流放了所有人。
流放這個詞,在歷史古籍中很常見,意味著很多人將成為奴隸被買賣或者流放到邊疆去渡過淒涼的一生。
月牙兒蒼白著臉,決定要跟上這支流放隊伍,將陳寶寶劫走。蒙銳也在其中,他肯定是受了傷,不然就不會被抓住,因為以他的個性,肯定是早就帶著陳寶寶遠走高飛了,而不會被抓住了。
陳寶寶,這個原來與李家公子們交好的姑娘,如今卻與李家結下了如此之深的仇恨。她整個少女時期的初戀,可以說全部給了李世民,而如今,她又是如何的痛苦?
他們已經走了好幾天了,好在犯人是沒有馬騎的,所以他們要趕上隊伍應該不難。
一路上,月牙兒只是咬牙趕路,一語不,而木小菜與冥王本就不是多話之人。終於,在第五日的時候,他們看見了管道上踉蹌行走著的流放隊伍。
月牙兒看了一眼木小菜,木小菜凝神望去,不一會兒指著隊伍最前面不**形的一個女子道:「那是陳寶寶。」
月牙兒的眼眶濕潤了,因為她看見有人在用鞭子抽打那個衣衫襤褸的女子,她正在反覆哭喊著一句話:「讓我看看他,讓我看看他我就自己會走!」
士兵呼喝著道:「快走!耽誤了行程打死你!」
「官爺!求求你!讓我看看他好不好?求求你了……」哭得跪在地下直磕頭。磕得血都出來了書道
那形象委瑣地幾個士兵大笑了起來。大聲道:「行啊。你伺候好老子。老子就給你看看你地情郎。」這句話引來了更多地士兵狂笑。
月牙兒用目光在隊伍中瘋狂地搜尋著蒙銳。只見有兩架囚車。裡面囚著兩個瘦而狼狽地男子。其中一個大吼:「寶寶!不要求這些卑鄙小人!」
月牙兒吃了一驚。這沙啞憤怒地聲音是蒙銳地!凝神望去。只見他地肩頭琵琶骨處被兩條鐵索對穿。血已經變成了紅黑色。另一輛囚車上還有個男子。也消瘦得沒了人形。
那士兵面目猙獰地向蒙銳走過去。手中地鞭子高高揚起。對準他地頭就猛抽一頓。陳寶寶尖利地哭叫:「不要打他。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她身邊地一個士兵將她往隊伍外拉。
一個兵阻止道:「上頭有令,不能為難了這小姐。」
另一個士兵道:「管他娘的,先上了這小娘們,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到咱!」
木小菜聽得手都抖了起來。憤怒的道:「月牙兒,你說怎麼辦?」
月牙兒恨恨的道:「那還用說嗎?」噹啷一聲,先拔出了木小菜腰間的劍。轉頭紅著眼,對冥王道:「都算我的頭上。」飛奔下去。
她不是沒有武功,只是這個身體沒有受到過武術的訓練,沒有那麼靈活而已,就像一個會騎自行車地人,十年不騎了,不知道還靈不靈光一樣。如今,她突然覺得,在這關鍵時刻。月牙兒所有的武術口訣都在腦中迸,不洩出來她就要死掉了。
木小菜大喝一聲,向隊伍直衝了過去。
月牙兒跟在她的身後,飛掠而去,先直撲向那兩個將陳寶寶身子壓在地下地士兵。木小菜的兩塊石頭風聲飛響,已經先她一步打向兩個士兵的要害,那兩個士兵慘叫著飛跌了出去。
月牙兒手起劍落!她是個現代人,知道人命的重要,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有過殺人的**。這些人,卑鄙得死一千次都不夠!當她的劍落下,那飛濺起來的鮮血,讓她感覺渾身一震,就像內心裡的一個惡魔被壓抑了千萬年,終於等到了釋放的一天。
她腦中地所有招數都瘋狂的湧了出來,她要殺!要殺光他們!!士兵們被她們這一突襲,怔了一下,馬上開始展開反擊。囚犯隊伍開始混亂了起來。有人尖叫,有人大哭。
陳寶寶愕然的望著眼前瘋狂了一般的月牙兒。她蒼白的臉上那種憤怒與凌厲,讓她驚呆了。這,這是月牙兒嗎?她所認識的,善良而柔和的月牙兒?她的眼眶瞬間濕潤了,她這麼憤怒是為了她?平時那麼看重人命的月牙兒?
月牙兒地招數如行雲流水般的舞了出來,咬著唇,將劍送入那些士兵的胸腹,她從不知道,殺人也能給人帶來如此痛快地感覺。
這些士兵的武功並不高,人數也才十幾個人,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
月牙兒飛縱起落,大吼一聲:「小菜,一個也不許給我放走了!!」
木小菜大聲應了一聲,其中兩個領頭的副將比較頑強,武功也相對好一些,月牙兒一個斜刺落空,左肋就被剌開了一道口子,獻血淋漓,但是她已經憤怒得彷彿沒了知覺一般,只是瘋狂的進攻,她恨這些沒有人性的人!
身子一個旋轉,腳攻下肋,踢中了那副將的胸口,男人地體力好,只後退了一步,就穩住了身子,怒吼一聲又是一劍寒光凜凜向她掃來。眼看她就要胸前中劍,陳寶寶驚叫一聲:「月牙兒小心!」
冥王已經出手,那副將手中地劍被震了開去,愕然的望著一臉煞氣地冥王。冥王凜冽的氣場瞬間席捲了天地,那副將驚駭得直往後退,冥王的冰眸盯住他,猶如地獄惡魔。副將腳下一軟,跪了下來。
陳寶寶跪著爬到月牙兒的腳邊,哭道:「月牙兒,是你,真的是你來了!」兩人抱作一團。
木小菜一直都沒有去解救囚車裡的蒙銳,因為月牙兒說地是。不能放過一個人!她專注於自己眼前的敵人,卻突然間現,與她為敵的士兵都滿臉驚駭的望著一個方向,原本嘈雜的身邊也寂靜無聲了。她轉頭,看見冥王黑飛舞,滿臉寒色的盯著他們,冰眸藍得如天空般深不可測,沉聲道:「不想死地可以走了。」
幾下光當之聲響起,剩餘的這幾個士兵刀劍跌在地下。齊了聲喊,連跌帶爬的跑了開去。
囚犯的隊伍也靜靜的過了一會兒,才爆出震天的呼聲:「謝謝天神救命之恩!」
許多的婦孺跪地痛哭謝著:「謝謝大恩人救命之恩!」
木小菜跳入隊伍。用搶來的劍舞出一團寒光,將繩索斬斷,又去協助那些人將腿間的腳鐐用大石砸斷,這才放任他們之間互救。
她覺,忘了找頭目要鑰匙了,於是對蒙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沒有鑰匙,你等一下啊!」
蒙銳也咧著滿是血的嘴笑了一下:「謝謝!」
木小菜低下頭去,使勁的用劍劈砍木條。
月牙兒抱著哭得肝腸寸斷地陳寶寶,流著淚解開她手腳上的繩索:「好了。寶寶,好了。」安慰的拍著她的背部。
冥王摁住她的肩頭:「過來,我給你療傷。」
陳寶寶連忙放開她:「月牙兒,你受傷了,快去包紮一下!」
冥王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月牙兒觸動了傷口,倒吸了口氣,呼痛。陳寶寶跌跌撞撞的去囚車旁,扒著欄杆看了看蒙銳的情況。又去看她哥哥怎麼樣了。
冥王走到遠一些的高草叢中,擋住了他人的視線,伸手去解她地衣服。
月牙兒輕呼一聲痛,臉紅紅的握住了他的大手。
「打架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叫痛?」冥王冷冷的爆了句,拍開她的手,繼續給她解衣服。
月牙兒臉紅透了:「我,我……」天哪,上次是大腿。這次是肋下。傷得真不是地方,太窘了。她握著拳。光著上身繃著,緊閉著眼睛,就當是男大夫在醫院給自己看病就好了。
她的血流了不少,衣服濕了大片,她開始覺得有點手腳冰涼了。
冥王皺了皺眉頭,低下頭去,將嘴對上了她的傷口。她吃了一驚:「啊,我流這麼多血你還要吸我的血?」
「別廢話!」冷冷地,悶悶的聲音從她的肋下傳來。
她痛得滿頭大汗,從來都沒受過如此重的傷,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抬起了頭,將她的兩隻手腕一起給抓在了一隻大手中,月牙兒不解,呆呆望著他因染上了她鮮血而艷紅的唇,好漂亮。呃,她真變態。
肋下傳來如火炙般的劇痛,她啊的一聲慘叫了起來,身子想往後縮,現是硬硬地地面,就下意識左右地扭動,想擺脫他的大手。冥王額上地汗迸了出來:「別動!」緊緊捏著她掙扎的雙手。
「唔,痛死我了,痛死了……」她哭得稀里嘩啦的。
冥王道:「大熱天的,傷口放著會炎。」簡短的說明之後又是一語不,任月牙兒哭叫身子因為疼痛而痙攣。
月牙兒痛得實在受不了了,看見眼前的手,就一口咬了下去。冥王悶哼了一聲,任她咬,就是不放開她。
終於,兩人都渾身大汗淋淋,冥王放開了她,坐到一旁,長舒了口氣,看了看自己被她咬傷的手背,又歎了口氣。
月牙兒渾身被汗水浸透了,無力的坐起,檢視傷口,見自己雪白的胸之下肋下除了血跡以外,皮膚已經完好如初了。她鬆了口氣,一扭頭,現冥王居然盯著自己鼓掌的柔軟,尷尬得立時轉身背對著他,掩上了衣服。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