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補了週六週日共兩章,這章是補星期一的章節,晚上還會補今日的章節,請親們注意收看~~親們幫忙投粉紅票啊,不然燕子就要下榜了~~嗚嗚
———————————————我是快樂的求票分割線,啦啦啦啦——————————————————————————————
張拓目光憂戚,急叫一聲:「月牙兒!」
月牙兒見他目光有異,便知道他是認識自己手腕上的鐲子的。
被他這麼疾聲一叫,月牙兒心下緊張了起來:「什麼、什麼?」
她想將手縮回去,卻哪裡比得過張拓的氣力?他的手就像鉗子一樣抓得她緊緊的。
張拓兩眼圓睜:「你是從哪裡來的這個鐲子?」
月牙兒緊張的道:「你,你怎麼認識它?」
張拓眼神沉痛,用力的閉了下眼,將她的手腕舉到眼前仔細的看了看,突然鬆開了她的手,抱住了頭痛吼一聲:「天!我不要!」
月牙兒一驚,以為他傷勢復,連忙撲了上去,要拉開他的手,卻突然雙手反被張拓給抓住了,氣力大得驚人之極。張拓的俊臉幾乎就貼著她的臉。
月牙兒睜著圓眼驚懼的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黃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上一顆顆滑落,打在他的白衣之上辟啪聲響。她喘著氣,他也喘著氣,好半晌,張拓才擠出了一句話:「月牙兒……我不要是你!不要是你!」
月牙兒莫名其妙:「什麼不要是我?」
張拓突然用力推了她一下:「你走。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地面前!走!」
月牙兒腳下不穩。跌在了地下:「拓哥哥。生了什麼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拓撇過了頭:「你快走。快。越遠越好!」
月牙兒顫抖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張拓瘋了?
「你……到底怎麼了?你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麼?」
張拓轉過頭來,眼神卻突然平靜了下來,柔聲道:「月牙兒,對不起,你摔著了吧?」
月牙兒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沒、沒事。你好點了麼?是不是傷又了?」
張拓搖了搖頭,剛才的掙扎讓他的金有些亂了,汗濕的幾屢絲緊貼在額上,這一絲的凌亂卻更顯他魅惑性感。那滑落肩頭的衣襟露出了低衣,輕薄的低衣下一絲血色滲了出來。月牙兒驚叫道:「啊,你流血了!」
張拓長臂一伸,抵住了她要前來的身子:「我沒事,你先回去吧,一點外傷而已。」
月牙兒突然淚水奪眶而出,咬了咬唇,他在流血,卻拒絕她的關心。
她伸出顫抖的手,握住他的大手:「我不要走,我想看看你的傷,好不好?」
她被他嚇壞了,他看上去是個沒有脾氣的人,今天卻了如此大的脾氣。不知為什麼,她看到他流血就像割開了自己的心一樣疼,她從前很怕血,打個針要恐懼半天。如今,卻覺得不親眼看看他的傷,她就放心不下。
張拓看著她的淚,怔住了,他的月牙兒從來不哭,從小到大,他從未見她哭過。她自小是個開朗的孩子,後來的一些際遇讓她便得沉默而憂鬱,但是,她從不掉眼淚。
近來的她,似乎變了,活潑了許多,也開朗了許多,又像小時候一樣愛笑了。他喜歡她的笑,很乾淨,她笑的時候,清澈的眼神讓他沉醉。
他慢慢的將手收了回來,月牙兒臉上一喜,湊近了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的眼睛,就像一隻在試探的小鹿。小手輕輕的去揭他的裡衣,揭一下就要抬頭看看他的表情,看看有沒有弄疼他。
他垂著手臂,靜靜坐著,呼吸平穩的盯著她,看來是沒弄疼他。月牙兒臉紅了起來,雖然說是要看他的傷,但是這畢竟是自己頭一次主動脫一個男人的衣服,而這個男人就這樣看著她脫,房裡還靜得只聽得見她不穩的呼吸聲,哎,還要不要脫下去啊?這麼慢慢的曖昧的脫一個美男的衣服,好尷尬!她的臉燒了起來。越脫手越抖,越脫越緊張。
他的胸脯露了出來,男人該有的他都有,哎,口誤,口誤,她的意思是說男人該有的胸肌他都有。而且還很健壯,只不過皮膚比普通男人要好得多,光滑得多,肩膀很寬,也不單薄,雖沒有昭徹那個種馬那麼有迸力的肌肉,但是也是非常強健的。他的身材極好,修長有力,看得她頭腦暈,就差血脈賁張了。
平滑的肌膚上滿是條條未痊癒的傷痕,她看不出是什麼刑具造成的,奇怪的是並不恐怖。那些帶了絲血的血痕,在他的肌膚上看來更添性感。該死的秦皇,好色的秦皇,肯定是個變態,才把他弄成這樣的。
見她紅著一張小臉瞪著自己的**上身呆,張拓清了清嗓子,他好像沒感覺到她在同情他啊?事實上,月牙兒很羞愧,她只覺得好看,確實還沒來得及去同情他。
張拓等了好半天,才見她撅了一下嘴巴嘟囔的道:「秦皇肯定是變態吧?這也難怪,你的身子太好看了……」
他一臉黑線,轉而無奈的道:「月牙兒,你看好了麼?」
月牙兒將他的衣服提起來掩上,吶吶的道:「看好了,看好了。」
張拓自己動手將衣服裹了起來,月牙兒在一旁看著:「很疼吧?」
張拓整理好衣服,根本就不理會出血的傷口:「還好。」
月牙兒哀怨的望著他:「什麼叫還好?你怎麼也不包繃帶?」
張拓淡淡道:「不礙事,已經上過藥了,過兩天結痂就好了。」
月牙兒道:「你經常被秦皇這麼傷害麼?」
張拓扭過了頭,沒有說話,月牙兒見狀,氣道:「你不能離開這裡麼?幹麼要受他的虐待?」
見張拓又不答話,月牙兒只好繞到他眼前,道:「你有什麼為難之處,跟我說好不好?興許我能幫上忙的。」
張拓怔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突然長歎一聲道:「月牙兒,你走吧,忘了我吧,就當我不曾存在過好麼?」
月牙兒心沉了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道:「為什麼?」
張拓淡淡道:「你照我說的做就是了,不要問我為什麼。」
月牙兒揚起手臂,將那玉鐲舉到他跟前:「是因為它是麼?」
張拓眼神閃了一下,扭開頭:「有些事你不會懂的。」
月牙兒坐了下來,道:「拓哥哥,你們都把我當傻子了,有些事你們在瞞著我。」
張拓沉吟不語。
「這個鐲子是個叫柳依依的女子給我戴上的,她還用了自己的血做引。」她指著上面的那一絲紅線。
張拓認真的聽著,月牙兒繼續道:「這個鐲子上的小蟲在一年之後,會吃掉我。」
張拓眼簾垂了下去,若有若無的歎了一聲:「是誰告訴你的?那個給你戴鐲子的人麼?」
月牙兒問道:「你知道這個東西?」
張拓點頭:「是,我聽過的一個傳說。」
月牙兒淒然的笑了一下:「你們都有自己的打算,就我稀里糊塗的活著」
張拓詫然的看著她。
月牙兒淚眼模糊,搖了搖頭,晶瑩的淚珠滴了下來:「你們都對我很好,但是你們又都在防備我排斥我,我能感覺到。」
張拓心中一痛:「月牙兒……」
她率真的笑容,清澈頑皮的眼神,看著他時那迷糊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與以前不同了,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的感覺漸漸起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