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進行下去,等到割下第五十片錢肉時,劉四兒的兩邊胸肌剛好被旋盡。可是,那劊子手的工作卻僅僅是完成了一點點。這時,劊子手也趁機停了下來,舒活下筋骨,而他的徒弟也要給他換上一把新刀。只是劉四兒的胸膛上肋骨畢現,肋骨之間覆蓋著一層薄膜,那顆突突跳動的心臟,宛如一隻裹在紗布中的野兔。
露出了心臟!蕭統只覺得腹中劇烈翻騰不可遏制,而那劊子手恰好轉過臉來,滿臉油膩的汗珠和那猙獰的笑,徹底讓蕭統無法再忍耐。
「哇」的一聲,蕭統終於扛不住了,早上吃的東西全部給交了出來,旁邊的馬凌嚇得面如土色,好在蕭統馬上表示不干他的事情,才讓老馬內心稍安。
接過絲布,蕭統擦著嘴,馬凌輕輕給他捶著背,不由小聲說道:「陛下,回宮吧,如今這行刑陛下也看了,馬大人也看著呢。」
「再看看吧,朕馬上就走。」蕭統擺了擺手,還是執意要看看這人稱最殘酷最血腥最慘無人道的刑罰。
劊子手重新換了把刀,但目標不是心臟!按律,旋完了胸脯肉之後,接下來就應該旋去襠中之物。這地方要求三刀割盡,大小不必與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一般說來,男犯人最怕的不是剝皮抽筋,而是割去襠中的寶貝。原因並不是這部位被切割時會有特別的痛苦,而是一種心靈上的恐懼和人格上的恥辱。絕大多數的男人,寧願被砍去腦袋,也不願被切去男根。無論多麼強悍的男人,只要把他的檔中物一去,他就再也威風不起來了,這就跟剪掉烈馬的鬃毛和拔掉公雞的翎毛一個道理。
只見那劊子手用一隻手把劉四兒那玩意兒從窩裡揪出來,而拿刀的一手要快如閃電,一下子,就割了下來。他的徒弟高聲向看客報數:「第五十一刀!」然後劊子手的徒弟適時的事先準備好的盤子端過來,由劊子手摳出劉四兒的一個睪丸——因為它們已經縮進囊裡,必須一刀旋下來。然後再次彎下腰去,摳出了另一個丸子,一刀旋下來,這是第五十三刀。
原本一直已經和死魚沒什麼區別的劉四兒突然用盡最後力氣一般梗起脖子,竭盡全力的大喊一聲,然後重重的砸下腦袋,不再動彈。
看到這裡,蕭統再次忍不住嘔吐起來,這一次,幾乎把酸水都嘔吐了出來,只因他知道,那兩個蛋蛋居然還有人高價求購所以現在還要把將它們放在盤裡,而不丟棄,原因是很多人認為能治病,往往重金求購。
這時的劉四兒,臉早已脹開,血沫子從他的嘴裡噗嚕噗嚕地冒出來,原因是太痛苦而亂咬,可能咬爛了舌頭,根本就沒法子下刀。可是,下一刀,恰恰就是挖掉舌頭!
只是,要挖去一個瘋狂的死刑犯的舌頭,像是虎口裡拔牙齒。這時劊子手可愛的徒弟拿過一個木桶,「嘩啦」一聲,劉四兒又被澆了一身冷水,於此同時,劊子手大喝一聲,迅速伸手捏住犯人的喉嚨,豁出吃奶力氣往死裡捏,這樣,劉四兒那條紫色的舌頭就自然的吐出唇外。於是呼劊子手的另一隻手握著刀子,刀尖一抖,就將劉四兒的舌頭割下了。這是第五十四刀。
然後,執刑的速度明顯加快,切割的肉片漸漸縮小,經脈密集的部位必須迴避。兩百刀旋盡了劉四兒大腿上的肌肉,五十刀旋盡了劉四兒雙臂上的肌肉,至於劉四兒的腹肌上割了五十刀,左右屁股各切了七十五刀。
這時候,饒是最狂躁的民眾,也被噁心的,嚇得安靜了下來,蕭統已經聽見了驚呼聲,慘叫聲和嘔吐聲,這也讓蕭統暗自鬆了口氣,還好,這島上的群眾雖然剽悍,卻不變態,並沒有什麼特殊嗜好,雖然很有做暴民的潛質,可是蕭統卻已有信心,讓他們乖乖當順民,至少在自己統治的時期還是這樣。
這時,劉四兒五臟六腑,由於失去了肌肉的約束,都在向外膨脹著。尤其是腸胃,就如一窩毒蛇裝在單薄的皮袋裡蠢蠢欲動。第一千四百四十刀割下了犯人的左耳,接下來的一刀旋下犯人的右耳。
按照規矩,此時可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剜掉犯人的雙眼,一種是割去犯人的雙唇。但犯人的嘴唇一般早已破爛不堪,所以大多數劊子手都選擇挖犯人的雙眼。最好能等到犯人閉眼時下手!因為即使對殺人如麻的職業劊子手來說,剜去目光炯炯的眼睛,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讓刀尖沿著犯人的眼眶轉了一圈第一千四百三十九刀第一千四百四十刀是另一隻眼,這只肯定是睜開的,原因不詳。程序如上,第一千四百四十一刀第四百四十二刀,旋去犯人的鼻子。這很簡單。
而蕭統早就看不下去了,原本人山人海的場面也迅速消失,剩下的那些,很可能就要去買那蛋蛋,或者……要弄帶血的饅頭,總之這些已經和蕭統無干。
最後,一刀戳中了劉四兒的心臟,一股黑色的暗血湧出來,結束了這殘酷的刑罰而這時,已經夕陽西下,而這,僅僅是第一個犯人……
劉四兒的蛋蛋被買走了,買主是誰也沒人敢告訴蕭統,誰都看得出來,小皇帝有些不爽。而另外四個犯人,按照先前的計劃,台北縣剮一個,台東縣剮一個,澎湖剮一個,台中剮一個,當然,最開始幾刀還是在台南,不過在當地完成最後一刀,以示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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