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原的意思很明確,鑒於地狹民少,因此就只舉行兩輪考試,當然最後一輪乃是殿試,需要小皇帝親自主持,並且事後還得點出三甲。
而考試科目,則由於時間緊迫,僅考進士和明經,同時仿太祖故制,考一策,二論,三詩賦,四帖經,分場考試,次第定去留,故策論最重。這倒是把順序改了,不過看起來這江中原很會揣摩上意,知道皇帝是肯定不會以詩賦取士的,因此乾脆自己就在奏章裡提出,都是明白人,哪裡不知道如今不需要文豪,而需要危難時刻的經世致用之才呢?
至於武舉,大抵依然按照慣例,蕭統雖然也想改革,卻苦於無處下手,且恐軍方反彈,因此也就沒有什麼變化。
可以說,江中原的奏章醞釀充分,考慮周全,方方面面的都照顧到了,群臣自然沒有不贊成的道理,而蕭統仔細想想,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且就算自己有什麼新想法,大可以在出題和閱捲過程裡施加影響,因此也就允了。
於是,祥興二年正月初八,宋朝朝廷頒布天下,開科取士,定於四月初八,各地貢生於原籍參加考試。那些本就有功名的自然不說,可以直接參加,而沒有功名的,蕭統下詔,由禮部負責,在三月初八提前舉行一次考試,凡是士子都可以參加,擇其優者錄用。
然後,定於六月初八盛夏之時,於開天府,也就是台南,舉行大比,這一次,根據實際需要,計劃錄取進士五十人,可以說,這五十人將會是蕭統新的班底,而日期一概選在初八,純粹是為了討個好口彩,蕭統也是迷信的呢……
此外,值得注意的一條時,蕭統特意關照張順,把這份詔書利用天機閣的力量,傳詔天下,所有儒生願意渡海來投的,一律直接進入大比,並且從優錄取,反正人才這東西,誰也不會嫌少的。
台灣那頭一副大干的樣子,而大都的春節,卻過得有些詭異,雖然先前早就告訴大都的百姓今年慶祝的流程,可是,當事情真的來時,原本有些期待,有些惶恐的百姓們,看著看似隆重的盛會,看著貌似繁花似錦的煙火,聽著似乎很是用心的戲曲,而且還有元廷高官出面與百姓一起慶祝,而忽必烈也曾經在城樓上露面,似乎一切都很和諧。可是,百姓們的直覺卻是無法被欺騙的,他們知道,這裡面有不正常。
而提前開始辦公的元廷內部,當然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什麼,太子真金連續數日不朝,而黃河決堤的事情已經讓中書省和六部的大小官員們焦頭爛額,忽必烈最近火爆的脾氣,更是讓習慣了真金溫和情緒的官員們大為不適應,誰能想到,如今忽必烈居然開始關心好多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甚至對於修繕一個小小工程的花銷都要那麼上心呢?
太子連續不朝,而忽必烈居然開始過問日常事務,自然有嗅覺靈敏的官員開始琢磨,不消說,摸底的對象自然是阿合馬,可是,向來與太子不睦的阿合馬,卻一反常態。
「阿合馬大人,這太子……」官員甲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太子乃國之儲君,身子不爽,自然須好生修養,何故多疑?」阿合馬一臉嚴肅的樣子,說起來毫不含糊。
「阿合馬大人,太子殿下如今身子不爽,可是有許多事務積壓啊。」官員乙拿著大疊卷宗,一副很焦急的樣子。可是他小眼睛卻還是滴溜溜轉呢。
「中書省的事情,你找我做什麼?事務積壓自有皇上和各部處理,無需多說。」阿合馬卻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絲毫不鬆口。
「真金……」
「真金也是你叫的麼?那是太子殿下,未來的皇上!」阿合馬勃然變色,惡狠狠訓斥不知輕重的官員丙。
「阿合馬大人,太子如今不理事,您可得站出來啊。」官員丁乾脆就直接表態了。
「站出來幹什麼?」阿合馬一臉茫然,讓其他人幾乎無語。
……
總而言之,在太子流言開始流傳的同時,那阿合馬和太子捐棄前嫌的流言也同時開始流傳,而很多太子的幕僚,尤其是安童等人更是急得跳腳,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幾次直闖太子府,卻一直找不到人。門房說太子什麼人都不見,安童等人想硬闖,卻被毫不留情的拒之門外,氣得安童回去一天沒吃飯,連道「不知所謂」。
而太子如今,卻在和一個很多人都想不到的人在一起,說著些毫不相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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