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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瘟疫一過,在經過一番考驗後,台灣的局勢總算穩定下來,而大陸上的元軍由於海都在杭愛山一線攻勢凌厲,加上皇帝忽必烈身體欠佳,目前目光也沒有集中在台灣,可以說,這是台灣喘息和發展的黃金時期。
在蕭統傳檄天下,號召天下軍民來投以後,在五月盛夏,台南港居然真的迎來了數十艘快船,船上的當然只是一些地方的二流家族,真正的豪門大戶,這時候還是不敢表態的。
當然,他們一出海,就被澎湖的張世英發現,這張世英雖然莽撞,卻也不是不知輕重之輩,立即親自護送他們來台,一路上禮遇有加,讓這些原本縣級的財主們驚喜莫名。
得知消息的蕭統,自然大喜過望,不顧司徒不群等清流的勸阻,竟然親自出城五里郊迎,同時上四佾之樂,六儀之賓。
等到莆田泉州等幾個小世族的族長們登上台灣土地上,發現對面百官列隊兩廂,皇帝帶冠握劍居中,鼓樂齊鳴,軍容甚盛,白鬍子的莆田陳家家主陳明文,居然忍不住老淚縱橫。
等到陳明文和其他幾個家主小步快跑到蕭統面前,跪下行禮,口呼萬歲時,蕭統居然親自上前,伸手扶住了陳明文的袖子!
皇帝居然直接去扶一個庶民,連虛扶都不是!
不消說司徒不群等人連連搖頭,心中腹誹辱沒君王威嚴,就是陸秀夫,也忍不住微微皺眉。
那陳明文也是飽學之士,怎會不知禮儀?見皇帝雖然年幼,卻眉目清澈,舉止優雅,本已心生畏服之意,如今皇帝居然不顧萬乘之尊,親自來扶他,這等殊榮便足以光耀門楣,傳以後世,怎能不讓他驚喜莫名。
「陛下啊……」陳明文喊了一聲,便嚎啕大哭起來,而其他幾個族長,雖然對陳明文微微有些嫉妒,可是能做出渡海來投的舉動,自然也是忠義之士,見皇帝如此折節好士,心誠若斯,自然也陪著哭起來。
蕭統此舉不消說,乃是聽從張芷嫣的建議,效仿燕昭王千金市馬骨故事,說白了,就是作秀,反正演戲嘛,也不是真的多欣賞你,因此也沒怎麼上心,沒想到就是那麼一做,這老頭子居然還真感到的稀里嘩啦的,讓蕭統心中居然隱隱有些愧疚,這不是玩弄他們的感情麼?這古人這方面未免也太好騙了吧。
殊不知,正是因為古人有廉價的感動和忠貞,卻也造成後世的感動和忠貞是那麼的珍貴,全社會之間,只有冷漠,隔膜,猜忌和防範,一支沒有凝聚力和共同核心價值觀的民族,注定會被淘汰。
人一哭,蕭統作為皇帝,自然得大大安撫一番,其他臣子也不能站著不管,紛紛上來勸阻,好容易,終於把幾個哭的快昏過去的老頭子安慰好。
接下來,自然是封官許願,設宴款待,這些當然不會有含糊,陳明文直接就給了吏部侍郎,其他幾個也都給了四五品的官,雖然極少數人稍有疑議,不過鑒於情勢特殊,很快就被通過。
至於他們的家族,也特准他們在台灣隨意選地,蕭統親自賜金銀,題門匾,可謂無上榮光,也讓幾位家主們謝恩不已。此外,這些家族的年輕子侄,蕭統也特許他們可以進軍中或者朝中鍛煉,並許以官職,看得出,蕭統是在刻意拉拉他們。
恩典給完,當然不能白養著他們,酒過三巡,自然得提出要求了。
陸秀夫再次舉起酒杯,親自給陳明文敬酒,那陳明文自然受寵若驚,連連道不敢,卻依然揚起脖子,一飲而盡,當朝宰相敬酒,多有面子啊。
「普華啊,如今你我也算同朝為官了,以後還得多多照應才是啊。」陸秀夫輕抿一口,似笑非笑說道。
「啊,陸相說笑了,倒是陳家上下還多賴陸相照拂呢,呵呵。」陳明文哪裡敢跟陸秀夫「照應」,客氣話永遠只是客氣話,可千萬別當真,當真了就是傻逼。
「呵呵。」陸秀夫笑笑,道:「普華不必過謙,如今普華也算一夕得志,何不趁此延攬親族旁支入朝為官,也算給宗族親戚一個門路,君實雖然不才,卻也可以指點一二,豈不美哉?」
陳明文能率領幾個宗族做出跨海來投這般大事,自然也不是凡人,陸秀夫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以自己的身份來招攬其他的大陸宗族來台灣了。仔細一想,既然受了官職領了賞賜,也就得為人家做事。因此,陳明文一拍胸脯,道:「陸相且寬心,普華回去就連夜修書,告彼等陛下之賢,台灣之興,臣子之賢,百姓之富,並示之以君臣大義,華夷大防,必使其跨海來投,沐浴王道。」
陸秀夫大笑,見陳明文識趣,忍不住與陳明文再乾了一杯,便去找方家家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