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有細微的喘息飄入耳來,仿佛還壓抑著呼之欲出的吶喊,他緊緊的抱住扭動的纖體,再也控制不了腹下傳出的滾滾熱潮……
屋裡溢滿了暖昧的氣息,更多的還是那使人神魂顛倒的欲望與浮躁!
當兩具火熱滾燙的身體擁在一起時,楊若惜已經忘記了一切,連最後殘存在體內的理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以至於頭頂上傳來的呼喚也散落一地……
“惜兒……能開點麼……惜兒……開點好麼……”
身下的人微闔著雙眼,全身潮紅,意識渙散,對皇甫浩南的呼喚茫然不知所措!
皇甫浩南牙關緊咬,左手摟住纖腰,右手托起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巧股,膝蓋帶動著楊若惜修長的雙腿慢慢分開,並使它們曲起了來……
“惜兒……”
頻臨崩潰邊緣的皇甫浩南最後出近似於哀求的呼喚,終究抵抗不過理智,左手一緊,右手一托快而猛烈的進入那片神秘之地——
“啊——”
呻吟夾雜著痛苦的吶喊從楊若惜的嘴裡沖出,她全身顫抖著,抵制著身下剎那間傳來的巨痛,十指深深扣進皇甫浩南的雙臂之中;貝齒死死的咬住紅唇,眼角湧出了淚水……
“惜兒……惜兒……”
停下自己的動作,皇甫浩南雙手捧起身下人兒的小臉,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火熱的吻再次如雨點般落在人兒的額際上、秀鼻上、紅唇上,最後停留在耳際間廝磨……
他很驚訝,自己竟然會如此不管不顧的進入她的身體內,他甚至都沒有想過停下來,他要繼續,以抵抗體內即將噴的痛苦。
他需要動起來,不斷的,不停的動起來。不然,他會被燃燒成灰燼,爆炸得肢離破碎……
克制住心裡的強烈欲望,他緩緩的抽動起來……
“不要……不……”
喃喃碎碎的痛苦話語溢出唇間,對於楊若惜來說,皇甫浩南的任何一點動作都會給自己帶來一波接一波的巨痛,這種感覺讓她努力的朝後退縮,可卻引來他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他失落了,他放縱了,加快了身體攻擊的度,不停的撞擊著抽動著,身體內某一點的快感讓她無比歡愉,他不住的呢喃。
“惜兒……給我……你是我的……給我……我要你……需要你……永遠……”
皇甫浩南再也忍受不住欲望的膨脹,不管不顧的抽動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閉上眼感受著那一次又一次的顛峰。身下人兒不停的掙扎著,呻吟越來越強,並有反抗之意。為防身下人兒的掙扎與逃跑,皇甫浩南死死圈住她的腰和巧股,不讓她有半分的空間扭動,吻使終落在她的頸窩。
“不要……不要……求你……我……”
“噓……噓……惜兒……別怕,給我……給我……抱著我……緊緊的抱著我……惜兒……”
他強行的抽動著,不顧一切的向她索求,只為把她溶在自己的體內,永遠和自己在一起。
紅木雕花床終於燃燒了,跟著床上人影的顫動,興奮的吶喊著。幔帳巨烈的翻滾著,像大海的狂浪一樣,關不住欲望和滿滿的愛意,更關不住占有和火熱。
芙蓉帳中,雙雙人影呻吟著,皇甫浩南努力的探索著最深之處,使得零碎的呼喚與吶喊混成了一道道奔騰的風暴,讓空氣也隨之不安的躁動起來,左沖右突的撞蕩在桌椅上,牆上,燭火上,窗欞上,一不小心就被擠出室外,一陣風一吹,散了……
一次顛峰之後,皇甫浩南又再一次毫無頻率的抽動,帶著身下人兒飄蕩於心靈之外,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不停下,永遠都不要停下,一直一直的持續下去,直到要盡一切,身下人兒的一切……
滾燙的汗水一顆顆滴落在嬌體之上,混成一道道小溪,順著那道峰溝流下……
皇甫浩南雙眸微閉,一臉的快意。他略略抬起身,雙臂死死抱住楊若惜的雙肩,一個挺身,人下人兒雙腿一弓,連最後的靈魂也飄然離體……
這一夜,黑朝皇宮之中,最充盈的莫過於南王殿南王的寢宮了。
當顛峰之後,皇甫浩南已經將楊若惜完全淹沒在自己的(1*6***皇甫浩南喘著粗氣,輕輕的拭去楊若惜額際間殘存的汗珠,慢慢的拔開小臉上粘著的已被汗水浸濕的絲,吻再次落下。看似那樣輕柔那麼溫情,卻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永遠珍藏起來。
“不要……我……好累……我想睡覺……”
無力的偏頭,努力的躲開落在自己臉上的熱吻。
“惜兒,對不起!我,我弄痛你了,我控制不了……我……”
一連串的“我”讓隱藏了好久好久的渴望終於一展無余,皇甫浩南最終沒有控制得住自己的情感,用最直接的方式成全了它。
“我……好累……”
身下的人兒依然迷迷糊糊的碎念著。
皇甫浩南實在不想這麼快就放棄了,他還想與她停留在最後那一刻。他無法忘記自己不顧一切索取時,給自己帶來多麼強烈的沖擊力和從沒有的快樂。可是,他已經不顧一切的要了一次,他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她是他心裡的寶,不是麼!下一次他要她全部的給予與付出,而不是自己的索求。
想到這兒,皇甫浩南笑了,留下一個深深的長吻,他緩緩的了退出了那片桃園。
“惜兒,陪我沐浴吧。”
身下人兒沒有回答,皇甫浩南溫柔的抱起楊若惜朝早已准備好,現在卻已經有些涼意的沐桶走去。
這水本是給他一個人准備的,現在卻是他與她共用。
皇甫浩南笑了,笑得奪人心魄,要是楊若惜看見,一定會大歎:若得此笑,即使孤獨一身,也是終不後悔!可惜,她卻錯過了。
兩人沐浴之後,楊若惜已經沉沉睡去。皇甫浩南給她和自己穿上了裡衣,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整夜抱著□的她睡覺而不滋生欲望。其實他現自己在她面前自制力和忍耐力根本就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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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若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去水月堡的路上了。不,准確的說是在皇甫酷哥的懷裡,而皇甫酷哥正坐在前往水月堡的馬車裡。
楊若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宮的,又是如何上馬車的。
她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實際上,宮裡上至皇太後,下至進宮倒夜香的差夫都知道——她是被皇甫酷哥抱出宮的。這等於皇甫浩南向所有人宣布:這個處處與他唱反調,還到處傍款的小妮子已經是他皇甫浩南的人了,誰也別動。
皇太後聞訊趕來,望著自己三兒子的背影消失在宮門外,禁不住喜上眉楣,就差雙手合十朝天膜拜了。
若惜小朋友一睜開眼就迎上一雙幽深的黑眸,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臉“騰”的一下紅了,也不管身體的不適,掙扎著爬下皇甫酷哥的懷抱,縮在馬車一角,不自在的搓著雙手,臉蛋像晚霞一樣紅到了耳根,心裡“砰砰碰碰”一陣亂跳。
馬車裡一下沉悶起來,連空氣也變得有些浮躁莫名。
“青山,停車,把馬牽過來,本王想出去透透空氣。”
皇甫酷哥瞄了一眼若惜小朋友,跳下馬車透氣去了。
若惜小朋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松懈下來頓時覺得全身酸痛無比,恐怕連走路都成問題了。一想到昨晚的事就禁不住暗罵自己無恥丟人,竟然還迎合著他。這樣子還有臉見人麼,干脆就窩在這馬車裡一輩子算了。
馬車外,皇甫酷哥回想起剛才的情境,不由得牽起了一抹笑意。
“是無痕看錯了嗎,一向都是板著臉的南王竟然破了先例笑逐顏開了,莫是有什麼好事?!”
一直跟在馬車後的無痕見皇甫浩南出了馬車,也跟著策馬上前,故意調聊。
皇甫酷哥瞪了無痕一眼,不加理會。
“我說南王,你的內傷可不輕呢,縱欲過渡會傷身的”,無痕說得不溫不火,不陰不陽,咋看和皇上一個得性。瞥見某人臉色轉青,無痕繼續挑戰皇甫酷哥的極限,“還好還好,你適可而止,調息得當,一粒藥丸……”
話還沒說完,一柄寒劍朝無痕頸則襲來,無痕早有防備,足下一點,飛身離開了馬背,躍上驛道旁的樹上。
皇甫酷哥冷笑,緊跟著飛掠而去,兩人一守一攻在浩蕩的隊伍前比劃起來。
青山趕著馬車,苦笑著搖頭:想當初無痕可是受害對象,整天被王爺嘲弄。現在王爺自食惡果,無痕報仇的機會到了,豈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