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有位美若天仙的女友叫玉凝,兩人在藥聖谷裡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後來,水月堡的人撞進藥聖谷,毫無防備的無痕被自己的女友玉凝下了軟骨散。
無痕沒想到自己深愛的玉凝竟然是水月堡的臥底,於是悲憤不已,拚死抵抗,可惜寡不敵眾,最終被捉住。玉凝的舊情人一直懷恨無痕的美貌,將他打昏丟在柴房,[奇+書+網]一把火點燃,欲將美貌的無痕活活燒死,這樣,即使他變成鬼也是醜鬼一枚。
遠在京城的皇甫酷哥早就得到消息,連夜趕到藥聖谷,最終看到的是沖天大火。皇甫酷哥對月嚎叫,就像狼人一樣,為失去一個生死之交而悲蒼淒絕。其實,無痕正坐在不遠處的樹上,拂著自己被燒傷的半邊臉,面無表情。
無痕來到虎山鎮西邊的谷底,準備狐獨終老,誰只天上掉下一輛馬車,還有一個林妹妹和一個賈寶玉。無痕立即認出皇甫義,猜到皇甫酷哥就在附近,於是動用了最原始的信息渠道,飛鴿傳書於他,兩人再次站在了同一陣線上。
水月堡屢屢用張子謙之名引皇甫酷哥到藥聖谷,想必堡主蕭凌峰猜出張子謙並沒死。只要皇甫酷哥出現在藥聖谷,張子謙一定會露面保護他,那麼就可以將兩人一併抓住。
皇甫酷哥不想每次都被動,於是書信一封,讓毀容的張子謙,也就是無痕帶著若惜小朋友到虎山鎮露露臉,相信水月堡的爪牙一定能認出這位獨一無二的貼身丫環。只要消息傳到水月堡,聰明的蕭大堡主也絕對能夠猜出若惜小朋友身邊的面具人十有**會是未曾燒死的張子謙。
無痕本以為帶著若惜小朋友到虎山鎮多轉上幾圈,這樣好引起大家的注意,誰知道在客來酒家,若惜小朋友偏偏找上了水月堡暗線的渣。
虎山鎮不遠的山上有一個強盜窩,此窩便是水月堡的一個暗樁。四大金剛,也就是嚷著要吃野豬肉的四個黑大漢眼拙,沒瞧出若惜小朋友的身份。但另有人卻瞧出來了,她就是若惜小朋友準備相親的對象——美女小姐。此女恰好是無痕童鞋的前女友玉凝,偏偏她薄情,沒認出無痕童鞋。
至此,皇甫酷哥安排給無痕童鞋的任務算是圓滿落幕,剩下的就靜等水月堡的殺手們到來。
「南王,現在我們已經幫助蕭大堡主完成了目的,接下來……」
「接下來咱們繼續前往藥聖谷,順便遊山玩水。」
「好,無痕就等著看水月堡還會弄出點什麼花招來……」
「無痕大可放心,本王早有安排,我們只需配合一下水月堡玩火即可。」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兩個男人正在商討國之大事,突然傳出一道極不協調的聲音,扭頭一看,某只小透明歪睡在牆角,嘴角正流著一串亮閃閃的液體。
皇甫酷哥鄙視了小透明一眼,再鄙視了一眼,最後鐵青著臉將她抱起,消失在無痕驚鄂的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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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惜小朋友醒來的時候,滿屋子飄著牛肉香味。抬頭一看,皇甫酷哥和恩人正坐在桌前你一杯我一口的品佳釀,嘗牛肉。
「嘿嘿,嗨,兩位好!」
若惜小朋友盯著海碗裡的牛肉,友好的對兩人打招呼,嬉笑著扭坐到了桌邊。
結果,兩人誰也沒鳥她,仍舊推杯斛盞。
若惜小朋友死死的盯住海碗,使勁的吞了吞口水,再次對著兩人展開了一個表示團結的笑容。
「南王,據說水月堡沉寂了不少!」
「是,水月堡如此安靜是為了儲存實力,在一定的時候放手一搏。」
談話間,兩人又將一塊看上去香噴噴的牛肉送進嘴裡,邊吃邊點頭,彷彿真是世間佳釀,人間美味。惹得若惜小朋友清口水直往外冒,怎麼咽也咽不盡。
「都這麼多年了,水月堡還沒有死心嗎?」
無痕又將一塊牛肉吞進肚裡,俊俏的半邊臉露出一個讚的神色。
「皇上宅心仁厚,只希望以最小的損失將水月堡收復。這幾年,(1*6***皇甫酷哥陰沉的臉上略略有一絲擔憂。
「無痕不明白,皇上如此待他們,為什麼還不知足,水月堡身後的主謀到底想要什麼?」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你一口我一杯,幾翻討論,幾翻推杯。若惜小朋友痛苦的現海碗裡的牛肉已經見低了。況且,剛才皇甫酷哥又對其中一塊大的先下了手。
若惜姑娘已經臨近暴走的邊緣,一忍再忍,繼續隱忍,終於憋不住了。
「不管了,本姑娘豁出去了。據調查現,大部分的陰謀都是針對自己所熟悉的人和環境實施的,換個說法就是這個主謀肯定也是熟悉你們的,有可能你們也非常的熟悉他,只是現在你們不知道罷了。好了,你們把我視為透明吧,今兒個我一定要吃到牛肉。」
某只生物終於紅了眼,伸出爪子搶過海碗,又朝恩人露了個國標笑容,搶過恩人手裡的筷子吃了起來。
皇甫酷哥與無痕相視一笑,變戲法似的又端出一碗牛肉,談笑間幾大塊又不見了。
「嗚嗚嗚……」
若惜小朋友望著另一個碗抓狂,原來兩人是商量好的有意拿她開涮,活得憋屈啊!
「來了!」
「來了這麼多人,看來今晚我們要痛下殺手了。」
皇甫浩南與無痕臉色一凌,同時放下手裡的筷子,以極快的身法奔向屋外。
某只哀怨的生物只覺身邊一陣陰風吹過,抬頭,開涮自己的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某只仔細的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還是不見兩人,於是兩隻爪子便悄悄的伸向了另一碗未曾損失多少的牛肉,一把撈到身前。
若惜小朋友吃得正歡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激烈的打鬥聲,不時夾雜著陣陣慘叫,就像夜哭的鬼魂一樣,擾得她心裡毛。
壯著膽,偷偷的朝外一看,皇甫酷哥與恩人正遊走在一大群人中間,左一劍,右一腳,劈手踢腿間是如此的飄逸。
額……有完沒完,到底是要本姑娘的命,還是要皇甫酷哥的命。明知敵不過皇甫酷哥還要來,是不是欠死!
「若惜姑娘閃開!」
無痕話落人至,堪堪擋住劈向若惜小朋友的寒刀,殺手被迫逼退數步,無痕亦步亦趨。而楊若惜則嚇得摔倒在地,一碗牛肉被砸得粉碎。來不及哀怨,另一個殺手已經躍至她身則,下一秒冷冽的殺氣劃向若惜小朋友腰間。
「啊,救命啊!」
若惜小朋友絕望的閉上雙眼,可預期的疼痛並沒傳來,卻現自己雙腳離地耳邊風聲嘯嘯。睜開眼,原來她被無痕打橫抱在腋下,眼前數不清的殺手在晃動。為避開一波又一波的殺手,無痕艱難的躲避著,像耍雙節棍一樣把若惜小朋友舞來舞去,嚇得某生物差點昏厥。
那廂,皇甫酷哥四周圍了一層又一層的殺手,剛放倒一圈,另一圈又圍了上去。
突然,幾個殺手快的朝美男的屋子竄去,昏頭昏腦的若惜小朋友恍眼一看,頓時腦袋「嗡」的一聲炸響:美男現在像個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簡直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楊若惜嚇得渾身冒汗,頭腦清醒了不少,雖然自身難保,但要是美男死了,自己上哪兒找這麼好的大款。
「恩……恩人……那……美男……那……」
無痕早已瞥見皇甫義身處險境,眼中殺意頓深,只聽得幾聲痛苦的嗚咽,無痕已經帶著若惜小朋友躍至屋前。回頭一看,剛才圍攻兩人的殺手已經躺在地上,全身冒著白煙「滋滋」作響。若惜小朋友頓感脊骨冰涼,似有寒風吹過。
無痕跟著殺手躍進屋裡,一劍挑掉即將落到皇甫義頸上的寒刀。左手一劃,一抹異香頓時四處飄散,若惜小朋友立即感到心裡一陣惡。
「不好,撤。」
殺手一聲驚呼,退到屋外。
「若惜姑娘,吞下」,無痕立即將一粒紅色藥丸彈塞進楊若惜嘴裡,「剛才我撒的是奴香,此毒要不了命,但在短時間之內會讓人喪失功力。」
「哇,恩人,我除了扶牆從沒服過誰。現在我服了你,你能否出去再撒一把奴香?」
「不行,剛才我已經試探過了,我現在制的毒只能對外面那些小嘍囉,而林子裡埋伏的全是高手。看來,水月堡是下了殺手,今夜想將我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