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草記(原名腐女踏草) 正文 第27章 高歌一曲
    接下來的日子,若惜小朋友可謂是飽思淫慾,一日三餐皆是葷食,烤雞烤鴨烤野兔分早中晚三餐。整天吃飽了就猥瑣帥哥,淫蕩完了就呼呼大睡,睡醒以後又開始吃大餐。這樣的幸福生活週而復始,讓她的肉體和精神徹底墮落。

    今天也一樣,好脾性的無痕將烤鴨送到了躺在屋外樹林邊納涼的若惜小朋友手裡。某只三下五除二將烤鴨洗白以後,突然心情大好,張開雙臂引頸高歌。

    一曲唱完,某只生物驚異的現無痕竟然在凝神細聽,不由得一陣狂喜。相當年,自己一開口使會嚇跑所有人,沒跑的都如數昏倒。而現在在黑朝人面前,簡直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無痕的樣子讓某只大受鼓舞,考慮著要不要再高歌一曲。哪知無痕側了側身,對某只點頭吐了兩字:「繼續!」

    某只生物頓時手舞足蹈,二十幾年的短暫人生,成為一名閃亮的歌星是她的理想,可一直得不到聽眾的認可。現在終於有人懂得欣賞了。某只立即蹦到無痕眼皮底下,揚著一張太陽花似的笑臉柔柔的問:「恩人,你是想聽驚爪爪的,還是要聽軟綿綿的?」

    無痕凝聚心神,小聲的回答,依然兩字:「隨便。」

    「好吧,那我就來個驚爪爪的。」

    某只挑了個制高點,然後瀟灑的打了個響指:「musica1」,緊接著巨烈的搖擺起來。歌唱到一半,無痕拋下唱得**的某只,迅朝樹林中掠去。

    「喂,我還沒唱完呢!你怎麼能將我的心傷得如此之深呢。不就唱了個驚爪爪的歌,跳了個現代舞麼,至於跑得比豹子還快麼!」

    什麼叫「哀莫大於心死」,若惜小朋友是徹底弄明白了,此刻的她就真真切切的體會到那分失望乃至絕望的心情,頹廢的回到屋裡,爬在桌子上,爪子有下無下的撓桌。

    不消片刻,中途逃跑的無痕也進了屋。

    「你上哪兒了?」

    若惜小朋友只瞄了一眼,有氣無力要死不活的問。

    「若惜姑娘,今晚我們可以換口味了。」

    「啥?烤雞烤鴨烤野兔不好麼,莫非有熊掌吃?」

    說起吃,某只生物頓時呼吸暢通了許多。

    「熊掌倒是沒有,不過有清燉牛肉!」

    「牛肉?哪來的?你捉的?我怎麼不知道!」

    「就剛才。」

    「剛才?」

    「嗯,你唱歌的時候,我聽到附近突然竄出了幾頭牛……」

    「……」

    嗚嗚嗚嗚……某只生物哀怨的扶牆,繼爾乾嚎著絕望的蹲到牆角。原來自己的歌聲吸引的是牛,而不是人!

    嗚嗚嗚嗚……

    我活得容易嗎我,兩次勇撞鬼門關,好不容易逃出來又淪落成丫頭憋屈的活著。現在終於偷了個閒想放鬆一下心情,渡一個美好的假期,(奇*書*網.整*理*提*供)卻被這悶頭悶腦的傢伙給忽悠了。

    「若惜姑娘,你怎麼了?」

    無痕望著某只生物那張憋屈的臉和哀怨的神色,表情微微一滯。

    「表理偶,偶為逝去的理想默哀一分鐘。」

    「若惜姑娘……」

    「怎麼,十幾日不見,本王貼身丫環還是那幅要死不活的得性。(1*6***額滴神啊!救救她吧,她楊若惜到底造了哪輩子的孽,理想日子才過了幾天,就結束了,真是悲摧啊悲摧!

    若惜小朋友蹲在角落抑鬱寡歡,連思想也跟著心一起死掉。

    皇甫酷哥見某只生物對自己拉風的表現不為所動,也沒有要熱烈迎接的意思,不由得劍眉倒立,額上青筋暴漲,一字一頓的叫到:「楊,若,惜。」

    呃……被點名了。看來,某變態已經習慣了被人抱腿,她楊若惜是不是要滿足一下某變態那小小的願望,立馬抱腿——

    「嗚嗚嗚,親愛滴酷哥你終於來了,偶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至從偶與美男落到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無人煙的地方,偶就遭遇了吃了上頓沒下頓,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悲慘絕境。偶盼星星,盼月亮,等到花兒快謝了,終於把偶心目中的神——也就是你老給盼來了。」

    「嗤——」皇甫酷哥一聲輕嗤,高深莫測的瞄了一眼腳下興趣泛泛的某只生物,直接朝一臉淡然的無痕走去。

    「別在這兒跟本王哭死,你的日子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你可知道,你在谷裡吃的,用的,甚至穿的,仍然是本王的。」

    靠,本姑娘如此勉強的抱腿,你丫滴裝啥清高。

    「南王,你終於來了,無痕以為你會早幾日到呢。」

    「藥聖張子謙雖以醫技聞名於天下,可你的另一絕活天地乾坤陣可是獨步武林,舉世無雙的奇門陣法,連江湖盟主都無能為力,本王不用點時間能進得來你這谷中麼?」

    斷裂……張子謙?他就是那個雲遊地獄,哦不,雲遊四海的藥聖?!

    「恩人,能不能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偶要檢查一下,你到底是無痕還是張子謙,或者是冒牌貨……哎喲,酷哥,你老為什麼又拍我?」

    皇甫酷哥虎眼一瞪:「你敢質疑本王?」

    若惜小朋友看到皇甫酷哥額上青筋又暴裂一根,乖乖的閉了嘴,蹲到角落裝透明去。

    「子謙,事情如何了?」

    「南王,子謙已不在人世,你叫我無痕吧。」

    此話一出,若惜小朋友竟然聽到一向冷冽的皇甫酷哥歎了口氣,她不由得對恩人的八卦更感興趣了。打定主意,哪天一定要將它如數挖掘出來。

    「好吧,說說進展。」

    「其實這次還多虧若惜姑娘,沒費多大的力氣就引出了水月堡的眼線。想必,水月堡的人今晚便會到。」

    「嗯,好!」

    皇甫酷哥稍稍瞄了一眼某只小透明,臉上寫滿了「果然不出本王所料」七個大字,繼續視她為透明,接著與無痕談起這十幾日來的祥細情況,以及皇甫義的傷勢。

    若惜小朋友在角落裡豎起耳朵聽了好久,終於明白,自己差不多算是南王府的標誌性建築了。

    究竟是何事讓若惜小朋友下了這麼個定論呢,此事說來話長,咱們就揀重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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