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快醒醒。」
誰呀,打擾老娘的春秋夢,滾開。若惜小朋友換了個姿勢,一腳踹了過去……
皇甫浩南一下鉗制住某生物的無敵鴛鴦腿,面皮抽搐。
「哼!本王要沐浴,你若不能侍候,本王就換人。」
沐浴?!那個生香活色的**……
「不要啊,酷哥。要是丟了工作,我就死蹺蹺了!」
若惜小朋友一躍而起,一把抱住身邊的兩條腿,使勁的蹭啊蹭。
「這邊!」冷冽的聲音至身後傳來。
「啊?!」
皇甫酷哥的聲音貌似……不在頭頂……那這兩條腿……
「楊,若,惜!」
浸入肌骨的陰森在身後再一次響起。
完鳥,抱錯腿!若惜小朋友返身再撲一次。
「嗚嗚嗚,酷哥。見到你老猶如見到生命之神啊,我差點,差點就光榮了,你老真是來得太及時
了……」
「嗤!」一聲輕嗤!
「誰,誰打破了老娘醞釀好的情節。」
若惜小朋友狠狠的在臉上抹了一把,轉頭四處尋找罪魁禍。
啥?那,那不是花美人麼?咋被五花大綁了呢,該不是皇甫酷哥是sm吧。疑惑的轉眼,接到了皇甫酷哥一個陰深的目光。
「惜兒,你一個人跑出去多危險!」
嘎!第一美男?!若惜小朋友迷迷糊糊的轉過頭,印入眼中的是一雙白靴,向上仗量,白淨的長袍上還有一塊不大不小未曾乾透的污跡。猛一抬頭,皇甫義正笑盈盈的回望她。
丟臉啊!之前抱的兩腿竟然是第一美男的,天,叫她楊若惜情何以堪!
「義,為什麼?為什麼你對她那麼好,對我卻連一點溫柔也不願施捨?」
昏……這是BL?凌亂了!花如月竟然喜歡第一美男,怪不得在畫坊上那眼神,簡直就是淒迷哀怨啊!不過,花美人所愛的人似乎心理很正常,那他是不是注定要飲恨人生了?
「花兄……」
皇甫義眼中閃過一抹黯然,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解釋。
「哎呀,美男,我說,人家愛你畢竟沒錯,錯的是你不愛人家……」
若惜小朋友可不想這兩位大美人翻臉,出面充當和事佬。
「你給我閉嘴,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出現,義,他一定會愛我的!」
倒地不起……
被花美人這一數落,若惜小朋友突然感覺自己像是第三者,而眼前這位花美人則像是一位深閨怨婦。
「所以,你要殺了她!」
一直被忽略的皇甫酷哥終於陰惻惻的開口。
「是,我要殺了她,我哪點比不上她,你看她……」
花如月將某只臉已經被抹花的生物上上下下鄙視了n遍,對於某只的形象都難以啟齒。
「花兄,感情的事豈能勉強……」
「不,你變心了,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
靠,還有完沒完,不就長得好看點麼,不就妖孽點麼,拽個毛啊。
「花如月,恐怕殺她的理由沒這麼簡單吧。本王相信,作為水月(1*6***皇甫酷哥不緊不慢的瞄了一眼皇甫義,一派悠然之態。
「你……」
「不必驚慌,本王早已知道你就是水月堡地字號的神秘殺手——**。這次奉命行事,是要殺本王還是要本王丫環的小命?把你的任務說來聽聽,說不定本王會給你個全屍……」
「不要啊!」若惜小朋友在一旁哀怨的叫喚,這麼個猶物,死無全屍那不是糟蹋了。
「我說美人,你能不能消停消停,你的愛情是不長久的滴,話說要兩情相悅懂麼,兩,情,相,
悅!你愛的這位仁兄沒有特殊愛好,雖然你很愛他,雖然你願意為他上刀山下火海,可是你終究是得不到他的心啊。勸你還是放棄吧,我會為你的遭遇祈求,祈求上天從重安排一個願意為你付出一切的美男給你。可否?」
若惜小朋友語重心腸的向花如月若口婆心的勸慰,並拍了拍他的肩,顯得無比的遺憾。
皇甫浩南與皇甫義一剛一柔,一人坐在輪椅之上,一人斜依在雕柱邊,都是那麼撩人。
咕……楊若惜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心裡咒罵:奶奶滴,老娘在勸說,你們卻擺出如此撩人之姿,存心讓老娘破功。
「你說夠了沒有?」皇甫酷哥陰沉著臉,一把抓過某只欠抽的生物,咬牙切齒的問到。
「酷哥,可不可以弱弱的說一句。如果,我說如果,你不給他全屍,可否讓我拍個照,做個相冊再……好吧,你老想咋地就咋地。」
若惜小朋友像一隻被主人提起的小狗,哀哀的祈盼,可話還沒說完,就收到皇甫酷哥「你想找死」的眼神,將後面的話生生吞進了肚裡,腹誹著不敢再多言。
「算你倆命大,要不是義在身邊,我早就讓你們命喪黃泉。」
花美人狠狠的啐了一口,又是一道淒婉的眼神投向皇甫義。
「你不說也行,別說本王沒給你機會。本王早已將你的事查得一清二楚,是再說一次給本王聽聽,還是讓本王來說?」
皇甫酷哥轉動著拇指,雙眸沉如深淵,嘴角掛著譏諷和不屑。
「……」
「不說,好,就讓本王說給大家聽聽,特別是某只幼稚的豬。」
「你說誰是……呃,你老請講,偶洗耳恭聽。」
若惜姑娘正要飆,突然撞上一抹殺氣,立即從善如流的改口。
「水月堡堡主蕭凌峰有意勾結江湖叛徒朝廷敗類謀權奪位,幾個月前,朝廷敗類給蕭凌峰送信,害得本王潛進水月堡中計,差點命喪黃泉。雖然本王失策,卻讓蕭凌峰有所收斂。現在,又派你們來殺本王,莫不是他或是他身後的人等不及要坐上王位了嗎。本王倒要看看,蕭大堡主讓那麼多人來送死到底為何意,他苦心設計將本王引往藥聖谷又是為何;藥聖張子謙是雲遊四海了,還是雲遊地獄了;本王更好奇,蕭大堡主對本王身邊的丫環屢屢寬宏大量,不光是為了一塊黑龍令吧!」
皇甫酷哥靠在輪椅上娓娓而談,某只生物像是在聽天方夜譚。原來,某酷哥啥都明白,還裝;原來自己早被別人定為戰略目標,身邊危機四伏。
呃……看皇甫酷哥是個明白人,還是呆在他身邊安全些!
思及此,若惜小朋友以崇拜的星星眼仰望皇甫酷哥。
皇甫酷哥瞄了一眼身邊的某只,伸手拍了拍某只的頭,彷彿是狗主人對小狗的寵溺。
咳……咳……
兩人勾勾搭搭嘰嘰歪歪,完全視身邊的人為透明,惹來青山一陣善意的咳嗽。
皇甫浩南狠狠的瞪了一眼青山,繼爾對花如月問到。
「**,你說,你想怎麼個死法?」
「把他做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