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還未跨進門檻,雲緋雨就被一臉焦急的吳天堵在酒樓門口,他不禁詫異道:「怎麼了?生什麼事了嗎?」
吳天點點頭,但看了看他旁邊的陳寶光,然後又看看周圍來來往往的客人,一副這裡不太方便說的樣子。
雲緋雨立刻明白,扭頭對陳寶光說:「寶兒,你先進去吧,我跟吳掌櫃有事要談。」
「哦陳寶光乖順的離開。
到了櫃檯後方,雲緋雨立刻詢問:「到底生了什麼?」
看著老闆焦急的模樣,吳天想笑,但他知道自己這麼一笑,雲緋雨定會懷疑湊成這件事的是自己,於是一本正經道:「老闆,是這樣,孟公子剛才來找您,我說您不在,但他不願離開,就到二樓等您,誰知道被正在二樓喝酒的教主帶進後面莊園裡了。」
「咦,聖?」雲緋雨驚訝,「聖怎麼會在酒樓裡喝酒?還有,聖為什麼帶孟文宣到後面?他們怎麼認識的?」
「其實是這樣。」吳天眨眨眼,接著道:「教主一早就跑出來找您,沒找到就跑到二樓喝酒,至於教主為何到二樓喝酒,這個小的也不清楚,還有,聽樓上夥計說,是孟公子主動去跟教主搭訕,似乎兩人聊的挺開心,然後教主就帶他從後門走了。」
「小地就知道這麼多。」他補充了句。
雲緋雨沉默片刻。眉頭皺起。「嗯。我知道了。你去忙你地吧。我去看看。」
看著他匆匆離開地背影。吳天咧開嘴。不知道教主在怎麼整治那小子。不過老闆故做平靜地樣子更有意思。是在吃醋還是在擔心。令人深思啊。嘿嘿。有意思
雲緋雨心中有團火。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其實他明白事情大概是怎麼一回事。但就止不住地想要脾氣。即使那人是為了自己。可他一點都不高興。生司宇聖地氣。更生自己地氣。早知道他地聖會被那種好色地人窺視染指。他就氣地瘋。
孟文宣。該死!
問了看門地小廝。雲緋雨滿面寒霜地趕到湖中涼亭。當看見眼前地情景時。不禁震住。
看著呈大字型、渾身**躺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地孟文宣,他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男人將他抱進懷裡捂上他的眼睛,在他耳邊低吟,「別看,會髒了你的眼。」
聽見這話,雲緋雨一把拉下他地手,「不讓我看你自己看?」
「哈?」司宇聖愣了下,但看到小人瞪視自己的雙眼,立刻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喜滋滋的輕了口那粉嫩嫩的唇瓣,眉眼帶笑,「雨兒可是吃醋了?」
被道破心思,雲緋雨臉頓時通紅,不好意思地轉過頭,不敢直視男人。
知道自己吃醋脾氣很是莫名其妙,雲緋雨輕咳了嗓子掩飾自己的尷尬,他看向地上那人。
孟文宣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渾身抖的如篩糠,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下身處還有一灘水漬,神智似乎已有些不清醒,但身體除了腹部有幾道淺淺的傷痕,再無其他。
心中實在討厭這個人,自大又好色,但雲緋雨始終無法狠下心不管這個人的性命,畢竟這人是孟叔唯一的兒子,如果死了,孟叔會很傷心吧,他在心裡歎了口氣。
「聖,別殺他,好嗎?」
司宇聖挑挑眉,「為什麼,你應該很討厭他不是嗎?還是為了那個什麼孟叔?其實他對你並無什麼恩情,只是順路載了你一程,該還地都還了,你什麼都不欠他的。」
頓了下,他瞄了眼地上那人,「這個人是自找死路,我可是有聽你地話不找孟家麻煩哦,是他自己撞上來的,而且他千不該萬不該動了你地心思又來動我的心思,雨兒,你覺得這種人配活在世上嗎?」
「嗯,他地確不配。」雲緋雨看著那已經陷入半昏迷的人,沒有猶豫的回答。
看向男人,伸手撫上他的臉,輕輕摩挲,「他的確沒有存活的必要,因為他不該對你動歪心思,因為你是我的的人,但是。」他語氣一轉,看著地上那人歎了口氣,「他活著,至少孟叔不會傷心。」
「不是跟你說了,你已經還清那個什麼孟叔的恩情了嗎?」司宇聖皺起眉。
「聖雲緋雨捂上他的嘴,認真道:「就算孟叔在乎的只是他親生兒子,但我依舊將他當半個父親看待,我和他之間不是恩情這麼簡單,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但是,請你滿足我的任性,好嗎?」
「你啊看他如此,司宇聖很無奈,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就是這麼心軟,總有一天會吃大虧的。」
知道他是答應了,雲緋雨嘻嘻一笑,「不會的,不是有你們在我身邊嗎?」
「是啊,我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司宇聖嘴裡喃喃著,低頭含住他的唇。
「唔……聖雲緋雨面紅耳赤的推開他,看了看立在旁邊的兩名灰衣人,然後看了眼地上那人,突然問:「你為什麼將他脫光?他
傷口是你劃得?」
沒有得到滿足,司宇聖有些不高興,抿唇不語。
知道他又在鬧小性子,雲緋雨想了想,覆到他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男人頓時眉開眼笑,「那說好了,等會不准賴皮?」
「嗯雲緋雨點點頭,轉口又問:「到底為什麼將他脫光?你不會真……」
「想什麼呢,小傻瓜。」司宇聖彈了下他的額頭,臉上突然展現出得逞的笑容,「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殺的。」
「嗯?」愣了下,雲緋雨知道自己上當了,瞪他一眼,接著問:「那他為什麼變成這樣?」
司宇聖挑起他地一縷頭把玩,一臉的無聊,「只想嚇唬嚇唬他而已,沒想到這麼不經嚇,真沒意思。」
「你嚇唬他什麼?」雲緋雨非常好奇。
「沒什麼,只是告訴他,我要將他那玩意一刀一刀慢慢割下來,沒想到才在腹部劃拉兩下就被嚇暈了,膽子真小。」司宇聖不屑的撇撇嘴。
雲緋雨滿頭黑線,看著男人的眼中映出兩字,變態
一刀一刀割下男人那東西,簡直比死了還難受,是男人都會害怕吧,更何況只知道花天酒地、從未吃過苦的公子哥,他突然有些同情被當成老鼠戲弄的孟文宣,不過誰叫他眼神不好使招惹上他的聖呢,算起來也是活該。
「那暫時將他安置到房間裡吧,他醒後我有些話要跟他說。」雲緋雨面朝旁邊地兩名灰衣人,但雙眼卻看著男人。
脫口而出就想說『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但看見小人兒眼中的堅決,司宇聖點點頭,示意兩人將人挪走。
涼亭只剩下兩人,司宇聖一把掌住雲緋雨的後腦,破不接待的挑開他的唇,聽見小人兒承諾地事後,他就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此刻,終於不需要忍耐了。
「聖……別
司宇聖停下動作,挑起他的下顎,語氣充滿不悅,「你剛才可是答應我了。」
雲緋雨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想做也得回房吧,這裡人來人往的。」
「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司宇聖輕笑,「放心,我叫人將這裡隔離了,暫時不會有人來打擾,雨兒,乖
「唔……不行,別拽、衣服要破了,唔……司宇聖你個混蛋,該死,這麼冷的天你要在外面做,你想凍……唔
一番纏綿熱吻,看著懷中面色緋紅,被霧氣迷了雙眼的小人,司宇聖將他輕輕放倒於鋪了厚厚毛皮地石凳上。
撫上被自己吻的紅腫的唇瓣,將他的腿架到臂彎,俯下身子低下頭,在他耳邊蠱惑低語,「放心,我很快就讓你、渾身燃燒起來。」
孟文宣醒來之際,覺自己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怔忪間憶起昏迷前的事,嚇地大叫一聲,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覺屋內昏昏暗暗,似乎天已黑,扭頭就看見床邊坐著一人,嚇得他捂著被子猛往後縮。
不會嚇傻了吧?雲緋雨喚了聲,「孟兄,是我,雲緋雨。」
聽清楚聲音,孟文宣停住動作,猛然坐起抓住雲緋雨的胳膊一邊叫嚷一邊緊張地四下張望,「小雨、小雨,瘋子,有個瘋子,那個人是瘋子……」
雲緋雨皺起眉,自己的聖被人稱為瘋子,說實話他聽了很不舒服,不過那種舉動對於這種什麼都沒經歷過地公子哥來說,可能是太過於恐怖血腥。
「孟兄,請冷靜些。」
雲緋雨撥下他的手,淡淡道:「你放心,聖已經答應我,他不會再對你怎麼樣了,只不過,請你以後不要招惹他為好,不然下次我可救不了你。」
「聖?」聽見如此親暱地稱呼,孟文宣往後縮了縮,緊張的看著他,「你、認識那個瘋子?」
有完沒完,瘋子來瘋子去的,雲緋雨徹底冷下臉,「孟兄,請注意言辭,聖不是瘋子,是你先招惹他對他起了不良心思,不然他根本不會整治你。」
似乎懶得再看眼前的蠢臉,雲緋雨站起身,冷冷道:「請你記清楚,聖是我的人,不要再去招惹他,還有,麻煩你以後不要再來飛宇閣或者緋雨軒,我跟你之間沒有什麼交情可言,好了,我言盡於此,你準備一下,我叫人送你回去。」
聽完他的一番話,孟文宣的臉孔瞬間扭曲,怨恨死死瞪著他的背影,看著他離開。
可沒過一會兒,房門再次被推開關上,看著一臉冷漠朝自己走來的兩名灰衣人,他頓時驚恐的不住往後縮,「你、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兩人停在床前,其中一人開口,「教主吩咐我二人送你回府,同時讓我轉達,如果你想活命,就不要動任何不該有的心思,否則,將會有比今日更加恐怖的事、等著你。」
看著兩人陰森森的面孔,孟文宣已嚇得什麼都忘記,只是本能的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