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快卡死了,很想撞牆啊,雖然寫出來了,但感覺還是很混亂,名字叫混亂,偶的腦袋也跟著一起混亂了,不過大概表達的意思應該沒錯,就是『混亂的開端』,這章算是對三隻小攻以後作為的提示,因為後面要跟隨咱門的小雨走了,三隻暫時不會露面,所以,今天暫且露個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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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一縱人馬在通往延京的官道上奔馳,領頭的是位相貌異常俊美的青年男子,他靜靜注視著天邊的落日,眼中卻映不出一絲光彩,只有死般的沉寂和無盡的黑暗。
五日前接到雲敬天的第二份飛鴿傳書,他不得不起程趕往延京,二十多天的尋找,已將他滿心的希望徹底磨滅,憤怒、痛苦、悲傷、絕望……,最後留下的,只有憤世的厭惡和滿腔的仇恨。
一個奪走了少年的心,一個奪走了少年的命,那兩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看著隱入天邊的餘光,雲頃颺揚鞭策馬,衝向前方的夜色。
凌厲的寒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刺骨的寒意迎面撲來,他享受般的瞇起眼,心卻在不停默念,雨兒,雨兒,等我,我將會帶著這個墮落的世道,一起下去陪你!
…………
靜靜坐在桌邊,白衣男子隨意看了下手中的紙條,便放到眼前的燭火將其燃盡,而一旁的男子則眼巴巴的看著他的舉動,忍不住開口:「王爺,這已是三日來第六封催您回去的傳書了,您看……」
「怎麼,裴副統令對我的決定有異議?如果你想回去,大可先行離開。」
裴光武抹了抹額頭的汗,不知為何,這位一直溫文而雅的王爺,在四日前突然變的異常尖刻,對自己不僅沒有好臉色,就連今聖上的書信,也是想看就看,不想看就直接燒掉。
「不敢。屬下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覺得聖上這麼急催您回去。也許是有急事。所以一時多嘴。請王爺恕罪。」
看著那人跪在自己身側。跡無涯沒來由地一陣煩躁。他揮了揮手。「你先下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是」
小心翼翼關上房門。裴光武吐了口氣。不禁暗自揣測。難道那件事被現了?不會不會。他連連搖頭。上面那人安排地如此隱秘。應該不會……
屋內。跡無涯依舊坐在桌前。握著拳頭。隨著手間地力道增大。指縫間漸漸溢出猩紅。似乎沒有感到疼痛般。他依舊緊緊握著。任由那點點血漬順勢滑落。
夜兒。這就是你對我地回報嗎?他在心中悲呼。
一心一意的輔佐,盡心盡力的從雲家手中奪權,最終得到的是什麼,是失去心愛之人,眼睜睜看著他落崖而亡,這……就是那人給他的回報,他唯一的親人,他的親侄子穹子夜。
將侍衛與神射營二十人對換,還專門找人為他們易容,夜兒,我怎不知道你純真面容下,竟然掩蓋了如此狠辣之心?
是我錯了,果然是我的錯,帝王家哪來的親情可言,到底是我害了小雨,就像那人所說,如果不是我,小雨就不會墜崖而死,終究是我害死了他。
跡無涯將雙手握的更緊,燭光下的面孔滿是痛楚,唯一的親人,心愛之人,為何會變成如此結局?
親人的背叛欺騙,讓他痛苦不堪,失去愛人,更是讓他傷心欲絕,總以為自己豁達樂觀,但到頭來,他卻真恨起了那個叫穹子夜的人,他唯一的侄兒,所以他不敢回京,他怕自己回去見到那人,想起小雨落崖的情景,就會忍不住殺了那人,但國不可無君,而且,穹家除了自己就只剩下那人,因此,他不能回去。
鬆開雙手,看著掌心的血漬,嘴角泛起苦笑,原本打算一輩子獨身,卻在決定找回小雨與他共渡此生之時,卻變成了事實,真是諷刺。
想起少年留給自己的那個笑容,他的心就隱隱做痛,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為什麼那個笑容除了歉意,就滿是輕鬆的解脫?
對,是那兩個人,一定是那兩個人對少年做了什麼,想起那兩個人,跡無涯俊雅的臉龐猙獰的就有些扭曲,那兩個混蛋,不可饒恕,不能饒恕!
…………
落雨軒的書房,距離司宇聖的昏迷已過了一個月之久,半個月前醒後,他立刻自行閉關療傷,直到昨日才完全恢復,而此時,他召集了四位護法,準備提前展開行動。
「我說的,你們可都聽明白了?」
「是。」
「那好,你們四人立刻動身朝四大城進,我此次還要閉關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再與你們聯絡。」
「是,屬下遵命!」
「記住,先從最小的幫派下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歸順我們魔教的,論實力行賞。」
「教主」黃奘忍不住開口,「這樣做,恐怕即使很多歸順的也心存不軌,到時反咬一口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我已交於藍風解決,你們自己下去再商議。」司宇聖靠上斜塌,面容浮現一絲倦怠,「好了,我有些累了,你們下去吧。」
「是」
四人轉身出門,男人剛合上眼,卻聽見身前又傳來腳步聲,「白裘,還有何事?」
白裘面露遲疑之色,咬咬牙而後直接開口,「教主,屬下的部下最近覓得兩名絕色男童,屬下並未碰過,如教主有需要,這就給您送來。」
凌厲的寒光猛然射來,白裘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低頭不敢直視那人。
眼前之人的傷剛好,其實並不宜立刻進行那事,但多年的跟隨,他明白教主心中定還記掛那名少年,所以想獻人轉移他的視線,如能成功,也算幫眼前之人去了心病。
過了好半晌,才聽到那人淡淡開口,「好,等下送到我房裡。」
來不及擦額頭的汗,白裘內心極度欣喜,立刻拱手領命,「是,屬下明白。」
「好了,下去吧。」
「是」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司宇聖面上沒有絲毫表情,他們瞭解他,他又何嘗不瞭解他們的心思,只是,那個人已在心中生了根烙了印,如有那麼容易忘記,他就不會……
「咳~」看著手帕上的猩紅,男人面露嘲諷,李老說他的身體很健康,而如此咳血,卻只是因為心病。
心病,哈哈~真的很好笑,那個人就那麼走了,卻留給他如此難堪,如此鬱結,他以為,那麼走了就一切結束了嗎,不可能,世上沒有如此簡單之事。
欠了我司宇聖的,我都要一一討回,不管你是人是鬼,就是翻地三尺下地獄,我也終究會找到你,因為……那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