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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教主,浣洗房出事!」
司宇聖面色一寒,這人是他專門派去暗中盯著喬飛宇之人,說浣洗房出事,就是說那小子出事了,不禁暗惱,是誰這麼大膽子敢違抗他的命令,不是傳令只能對那小子羞辱折磨,不能毆打嗎?
不假思索的轉身走到桌旁,抓起桌上銀色面具戴上,對著黃奘說了句,「跟我來。」便立刻走向門口。
黃奘不明所以,但教主的命令自當遵從,他立刻跟上前去,然而剛跨出門檻,就聽那人又說了句,「跟上!」
說完,就見那人縱身躍上樓宇頂端,瞬間飄遠了去。
什麼事急的連輕功都用上了?黃奘不禁疑惑,但動作卻也不慢,幾個飛躍追上前方之人,遙遙看著那人利劍般的背影,心頭漸漸湧起不安。
當二人趕到浣洗房時,就看見院內亂成一片,一群婦人擠做一團,恐懼的看著一名壯漢和一名胖婦在對地上的少年施暴,那名少年似乎已無知覺,但雨點般的拳打腳踢,依舊不停落在他單薄的身體上。
黃奘腦中一片空白,揮掌就想將兩人劈開,卻不料有人比他更快,只見司宇聖一掌將兩人打飛,血霧漫天飛舞,二人頓時氣絕身亡,,引的院內婦人大聲尖叫哭喊。
「黃護法,立刻叫那群婦人閉嘴,再吵全都殺了。」
司宇聖此刻心情極差。他走到少年身邊。蹲下身子探向他鼻下。感覺到還有呼吸。頓時鬆了口氣。而後抱起少年朝旁邊空氣低語幾句。「立刻帶他去李老那裡治療。不得有誤。」
「是」一名麻衣人憑空出現。刀削地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伸手接過少年就消失在眾人面前。
黃奘知道。這人是司宇聖地貼身暗衛。一般很少露面。看來教主地確是不會要少年性命。他終於放下心來。
眾婦人驚恐地望著眼前兩人。黃護法有部分人認識。但那名帶著銀色面具之人。雖然看不見他地臉。但從他身上出地陣陣冷意和威懾。讓眾人身不由己地挪開小步。緩緩向後退去。
黃奘望向司宇聖。見他朝自己點頭示意。便清了清嗓子。微笑詢問眾人。「不知道哪位大嬸願意告訴在下。這裡到底生了什麼事?」
然而等待半天。卻無人回話。那些人都如驚弓之鳥擁做一團。睜大眼睛驚恐地望著二人。看見她們如此。黃奘不禁暗自苦笑。看來剛才地動靜太大。這些人都被嚇壞了。
他轉過身,朝著司宇聖微彎身子,「教主,您看要不看等過了這風再說,她們現在這樣子,恐怕連話都說不好。」
司宇聖低頭沉思,其實真相是什麼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不聽自己命令的人,下場只有一個『死』,只是連接幾日接到盯梢人的匯報,讓他對這個少年產生了好奇心。
明明生的細皮嫩肉,一副嬌生慣養的模樣,但幹活卻從不吭一聲,任勞任怨的劈柴、洗馬桶,而且,從李藍風那裡得知,李家老爺子似乎對這個少年也很感興趣,不禁讓他更加關注起這個少年,想要知道生在他身上的一切事情。
司宇聖望向那群婦人,見她們一個個都面帶駭色,十分害怕的樣子,想想黃奘說的也有道理,正準備同意他的請求,卻不料一個清脆稚嫩的聲音,在此刻響起。
「娘、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看大哥哥怎麼樣了。」
大哥哥?司宇聖與黃奘對視一眼,二人同時聯想到少年身上。
「放開我啊娘,大哥哥幫了我們,我們不能這樣恩將仇報,這不是您一直教我的嗎,為什麼您今天要這麼做,我、我討厭娘~」
順著聲音,二人穿過眾人頭頂,看見低矮的土房前,有一名婦人與一名八、九歲的小女孩在爭吵拉扯不休。
「黃護法,將那二人帶到落雨軒,我要親自問話。」
「是」黃奘拱手領命。
向前邁了一步,司宇聖四下掃視一圈,看見地上的兩具屍體和另一名男子,厭惡的皺起眉頭,接著下令,「吩咐下去,將地上三人立刻處理掉,與他們有關聯的人,也全都給我殺了,不聽話的狗……我不需要。」
黃奘不禁心驚膽跳,那胖婦人是孫涼的親戚,自從那孫涼當上管事後,可是將不少沾親帶故的人弄進來,真可謂是一人得到,雞犬升天,這兩人是該殺,只是其他人……
看不見司宇聖此刻臉上的表情,但從他身上的氣息可以感覺出,他現在心情很不好,還是少惹為妙。
「是,屬下遵命。」
待司宇聖走後,黃奘才抹了抹額頭的汗,回想起自己十六歲第一次見他時,那時他才九歲,純真漂亮的猶如天上仙童,可現在……
…………
偏僻的獨立小院內,堆滿了柴木和圓形筐匾,只見一位身著淡青色衣物,面戴銀色面具之人,飄飄然落入其中,而在他落地之時,一位粗衫老者從屋內走了出來,拱手行禮,「屬下李涔恭迎教主,有失遠迎,還請教主恕罪。」
「李長老不必多禮,您隱居在此是我不該唐突打擾,只是事出突然,而藍風又被我派了出去,所以只有請您出手,真是抱歉!」司宇聖摘下面具,一臉歉意的看著他。
李涔細細端詳他一陣子,隨後輕歎了句,「你長大了!」
轉眼又恢復常態,掛上冷冰冰的面孔,「教主前來是想知道那少年傷勢吧,請隨我進來。」
李家父子果然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司宇聖不禁失笑,搖搖頭,緊跟老者身後進了屋內。
並不寬敞的小床上,少年安靜的平躺在上面,看樣子身上的外傷都已處理好,只是不知內傷如何,他看向老者。
李涔沉吟片刻,緩緩開口,「打傷他的人應該不是習武之人,要不他的小命准不保,他身體本就有寒疾,因此身子骨比常人要弱上一些,除了身上的淤傷,就只斷了兩根肋骨,運氣還算不錯,靜養段時間就可恢復過來。」
頓了頓,李涔語氣一轉,凝重道:「但他的寒疾有加重趨向,應該是近日又受了寒氣,再加上營養不良,雖然外表看只是瘦了些,臉色黃了些,但一直如此下去,他這身子恐怕就要垮掉,寒疾入侵他心肺之時,就是他喪命之刻。」
「真有這麼嚴重?」司宇聖看了看床上的少年,然後面向老者,「他的寒疾是怎麼來的?難道是天生的?」
「不,很少有人天生寒疾。」李涔皺眉否定,「我替他檢查了脈象,又看了他身上的傷口,他胸前縱橫交錯的傷疤雖然很淡,但大概是這一、兩個月內造成的,看那傷疤形狀,應該是鞭刑,所以我猜測,他可能是在地下牢房被人鞭打過,而且還關了一陣子,可能就是那時染上寒疾。」
近一、兩個月內生的事,讓司宇聖不禁想起雲頃颺,難道那個人曾經對他用過刑,可是為什麼,他們之間不是情人關係嗎?難道真是雲家小子單方面的逼迫?他看向床上處於昏睡不醒的少年,眉頭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