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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惡虎撲食般的撲了過來,雲緋雨盯著二人中間的空隙,身形一矮乘機鑽了過去,而後迅竄到一人背後,雙手扳起他的左臂用力抬到腦後,就聽見那人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另一人聽見同夥的慘叫聲急忙轉過身,當看見少年站在同夥身後時,立刻又張牙舞爪的撲過去,卻不料同夥突然向他撞去,只聽見『彭』的一聲,二人同時抱頭跌坐在地。
雲緋雨微微一笑,先前還在擔心兩人會功夫而不好對付,但此刻看來,兩人只有一身蠻力,雖然現在的身體瘦小讓他不是很滿意,不過憑技巧對付這兩人,應該不難。
「你們兩個笨蛋,快給老娘上,我就不信邪了,今天制不住一個小賤人,給我起來快給我上。」胖婦人看見兩名大漢坐在地上傻,不禁氣的又蹦又跳。
兩人慌忙從地上爬起,卻覺眼前失去了少年的蹤跡,隨著胖婦人的大呼小叫,他們看到少年在不遠處的洗衣盆旁,手裡持了根棒槌,正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小子,別囂張,你以為一根小木棍就能傷到我兄弟二人,剛才是因為大意讓你鑽了空子,現在看你還能躲到哪去。」
見兩名大漢不慌不忙的朝自己走過來,雲緋雨閉眼深吸口氣,猛然睜開眼時,眼中閃現銳利之光。
怕少年故技重施,兩名漢子對視一眼,換成一人撲來,另一人悄悄轉向少年身後。
「小心!」
清脆地童音充滿焦急。雲緋雨彎起唇角。雖然很想感激小女孩。不過眼前他還不能分心。畢竟以一對二。身形力氣相差太大。所以必須全神貫注才行。
眼角餘光瞥見身前大漢露出詭異笑容。他知道。後來人來了。
雖然身後地腳步放地很輕。但沒有修煉過內功地人。再小心也會出現聲音。靜靜地聽著。看著身前大漢裝模做樣地撲來。他立刻轉身蹲下。而後雙手掄起棒槌。用盡力氣向身後掃去。
「啊~~~」隨著慘叫聲。被掃中小腿骨地大漢向前撲倒。雲緋雨立刻往旁邊一滾。而後拍著身上灰塵慢悠悠站起。笑吟吟地看著上下堆疊地二人。剛才那一棒子他是用盡了全力。被掃中小腿骨地大漢。恐怕要一陣子站不起來了。
「你們兩個蠢豬、廢物。老娘養你們有什麼用。盡浪費糧食。連一個小賤人都抓不住。都給我死起來。聽見沒。還躺在地上幹什麼。給我死起來抓住那個小賤人!」
胖婦人聲嘶力竭地怒吼著。她平日帶著這二人在浣洗房張揚慣了。哪容地下被人挑戰權威。而且還是被她最討厭地男寵耍地團團轉。這讓她更加怒不可遏。恨不得抓住少年生吞他地血肉。以解心頭之恨。
兩名漢子身形一樣高壯,受傷的漢子痛的根本動不了身子,而被他壓身下的漢子怎麼也推不開身上的重負,急的低聲咆哮,「沒死趕緊給老子起來,你想壓死老子啊!」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雲緋雨看著地上的二人真的很想笑,這種畫面突然讓他想起不好的事情,立刻氣的暗自唾棄,不禁心想,那個混蛋對自己做的事,他日一定要加倍討還,想是這麼想,但他明白,自己如果真碰見那人,恐怕躲還來不急,怎麼可能自動送上門……
就在雲緋雨走神之際,聽到有腳步聲靠近,他警覺的看向旁邊,原來是小女孩的母親,正想對她笑笑,卻不料迎頭打來一棒,感覺到頭上有熱流下滑,腦子『嗡嗡』做響,在倒地昏迷之前,他看到婦人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哭泣,眼角餘光掃到小女孩被胖婦人卡住脖子,小臉滿是淚痕,而那胖婦人的臉上,則掛著得意、惡毒的笑容。
眼前一黑,他最後在心裡歎了口氣,就這樣……要結束了嗎?
落雨軒內,司宇聖低頭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不溫不火的問了句,「你是說古川城的分部已找不到一個活人,所以根本查不出是誰做的?」
「是」黃奘身體微微前傾,神情恭敬鄭重。
「哼!除了雲家還能有誰,那雲家小子不就在古川城嗎?」司宇聖抬起頭,突然嫣然一笑,「他可真有膽子,明知道情人在我手裡,還敢向我挑釁,就不怕我一刀宰了那少年,送具屍體給他嗎?」
黃奘微楞,「他是如何得知的?那兩人教主不是已給……」
「那兩人沒死,跟他們過招我就知道他們是雲家多年研製的人偶,不會那麼輕易死掉。」似乎知道黃奘的疑問,他緊接著開口,「因為殺兩個沒有感情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讓我很沒成就感,而且,他們活著就是受罪,所以……」
看著司宇聖臉上的冷酷笑容,黃奘不禁在心裡打了個寒顫,這……真的是那個曾經叫自己大哥哥的純真少年嗎?現在他的身上,已經完全找不到一絲,從前那個他的身影。
「怎麼,覺得我很殘忍?」司宇聖挑挑眉,看向眼前的男人。
「屬下不敢,只是……屬下略有疑問。」
「你說」
「如果那人已知道喬飛宇在我們手上,為何毫無顧及的剷除我們的分部?他難道不管少年的生死?」
「哈哈哈~」司宇聖大笑起來,「黃護法,你真是年齡越大想法也越天真了,你當真認為雲家小子會因為一名男寵,而放過消弱我們勢力的好機會?恐怕就是他爹娘被我們抓在手裡,他也會照做不誤,這就是雲家人,明白嗎?要說冷酷殘忍,天下間沒有誰能比得過雲家人。」
黃奘稍稍放寬了心,聽到這些話,他就知道教主還不會殺那少年。
「放心,他對我還有用處,我暫時不會殺他。」
司宇聖突然開口,黃奘連忙跪下,「屬下該死,不該妄想揣測教主心意,請教主懲罰。」
「起來吧,這回就饒過你,記住下回不要再犯。」
「是」黃奘起身時,才覺背後衣衫已全被汗水打濕,貼在身上涼颼颼的難受。
「只是教主,屬下一直不明白,既然那少年對威脅雲頃颺無用,那當初您為何帶他回來?」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黃奘很久,雖然明知對教主的決策不該抱有任何疑慮,但前後的矛盾不得不讓他再次擔心起少年的安危。
「知道這次我為什麼派你去古川城嗎?」司宇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淡然反問。
「……」黃奘怔住,「屬下是教主的護法,自然應為教主效力。」
司宇聖輕笑了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明明四大護法都閒置在壇內,我卻單單派你前去,而你本身還有任務,不是嗎?」
黃奘沉思片刻,低頭謙卑道:「屬下不知,請教主明示。」
「哼,別以為你暗中幫那少年,違抗我命令的事我不知道,這次派你出去就是讓你靜下心神,不要被眼前事情迷惑,沒想到你回來還是執迷不悟,真讓我失望。」司宇聖突然變臉,看著黃奘的雙眼,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黃奘一聽,心不住往下沉,心中泛起陣陣苦澀,雙腿一彎就要往下跪,卻聽見門外傳來一聲「報~」
只見身前之人突然起身,迅走到屏風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