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暫住的村子,徑自來到了仇天海的門前,以外面村中巡邏和附近守衛的人功力還不足以現我的身影,在回來的路中,我已經讓分殖體將從臥龍寨搜刮來的部分財物和糧食分給了沿途的百姓,也算是對他們的一點補償。
“誰?”未加掩飾的腳步驚動了屋中的高手,低喝一聲拉開了門。
看見是我,仇天海不由得一楞,訝道:“逍遙,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我沒精打采的低聲道:“進去說!”仇天海忙將我讓進屋中。
在桌旁坐了下來,仇天海抽抽鼻子輕笑道:“你掉酒缸裡去了?這麼重的酒味!”說著又嗅了嗅皺眉道:“不對!好濃的血腥味,逍遙你晚上干什麼去了?”
我無言的咧嘴一笑,運功將身上被酒液浸透的月白勁裝烘干,一股濃濃的酒香飄散於房間之中。從衣領袖口處滲進去的血跡將月白的勁裝染的暗紅,後來被我沖洗的酒液一泡血跡渲染開來,此刻已經慘不忍睹不能再穿了。
從行李中取出一件新衣換上,扎起亂糟糟的頭在仇天海對面笑嘻嘻的坐了下來。
仇天海疑惑道:“又做‘買賣’去了?今天怎麼見了血?”
我嘿嘿道:“做了個大買賣,干掉了好幾千個人呢”
“幾千人?你一個人?”仇天海懷疑的瞄了我一眼,將信將疑的搖搖頭,突然驚醒道:“你去找臥龍寨的麻煩了?”他不可思義的瞪著我。
的確,一個人干掉幾千人說出來誰也不信,可是深知我底細的仇天海卻又不得不信。
從分殖體空間中取出幾壇酒,拍開其中一壇的封泥灌了幾口向仇天海道:“大哥,閉上眼睛!”
仇天海一楞道:“干嗎?”
我嘿嘿笑道:“不閉也行!”說著將手中酒壇裡的美酒突然向仇天海身上潑去。
仇天海不及防范,突然被我澆了個通身濕透,驚道:“逍遙你這是干嗎?”
我笑道:“幫我打打掩護!昨天李子奇那一幫人見過我的武功,你就當是陪我喝了一宿的酒,免得他們懷疑到我身上來!”
仇天海苦笑搖頭:“你可真是居然一個人去挑了臥龍寨,說出去誰也不信。那麼大的場面你怎麼不叫上俺一起去!”埋怨著一邊運功蒸干了衣物,屋子裡濃郁的酒香熏人欲醉。
“來!喝酒!”我樂呵呵的道。
仇天海也捧起一壇酒灌了幾口,笑道:“這事也就是俺這種見過你小怪物威的人才敢相信,要不說出去誰信啊?一個人挑了臥龍寨?要知道那臥龍寨有上萬人馬呢!別說一個人挑了,就是能在其中全身而退也是見不容易的事。武功再高千軍萬馬之中也揮不出來,除了你這小怪物嘖嘖,這下你那‘銀龍盜神’的名號又要在江湖上傳瘋了!俺看啊,誰也不可能懷疑到你頭上來!”
“小心為妙。來!大哥!好好陪我喝幾壇!第一次動手就殺了這麼多人,現在心裡還是不舒服呢!”我抱著一壇酒仰脖猛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也開始用“壇”來計算喝酒的數量了。
仇天海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的神色,喝了幾口酒後道:“逍遙,俺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你的殺性也很重,看來你以後的日子恐怕會血雨腥風不斷啊,你自己要小心不要墜入魔道喪失心智淪為只懂殺戮的魔頭啊!”
我苦笑,自從我遇到銀狄後,我的生活就有些不由自己控制了,而且我似乎還非常沉迷於這種新鮮刺激的冒險生活,一般人接觸不到的另類命運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身上生。
至於仇天海所說的“殺性”也不是我能避免的,銀狄他將我送來大唐尋找枷藍卡的另外一層用意,恐怕就是要慢慢讓我培養出來那種他們所缺少的東西吧,對他們這些外星人來說,仇天海恐懼的事情卻正好是他們所渴望的吧,在未來的日子,我的“殺性”不但不需要抑制,可能還需要越重越好吧。
只是不知道我會不會因為不斷的殺戮而淪為毫無人性的殺人機器。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心中一凜,銀狄所謂的“學習”和“磨練”中也許不光是讓我掌握到他們缺少的東西而已,怎樣不變成毫無人性的劊子手才是更只要的吧?
搖搖頭,將這頭疼的事情暫時拋開,只要我慢慢在殺戮中不斷堅強自己的心志,應該就不會有問題吧?況且,以後所要面對的外星怪物,還不知道有多少需要我親自去“殺”呢。
仇天海也看出想通了一些事情,高興的不再羅嗦,只是一個勁的詢問我前去臥龍山寨的事情,在我的訴說下興奮的不斷狂灌著美酒,嚷嚷到下次要是還有這種大場面一定要叫上他一起,他也想試試自己這段時日來提升的實力究竟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極限。
臥龍寨一戰,讓我領悟了不少東西,除了體內能量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類可以比擬的外,連我所具有的武學招式也不是他們所能接受的,中國五千年的文化歷史,擁有積累的瑰寶實在太多了,如果不是銀狄細心的做了收集和記錄,恐怕沒有人會知道歷史的洪流中到底湮沒了多少珍貴的寶物。
除了武學這一中國傳奇式文化外,還有好多可以借鑒和運用的東西都等待我去掘,但是短短的時間內,我又能掌握多少呢?
第一次,我體會到了“學海無涯,永無止境。”的意思。
如果要真正的將武學這一翰海了解透徹的話,以我目前的情況是不行的,能量過於強大的我對上不同級的對手基本上都是一擊斃殺,根本沒有回轉的余地和挑戰性,也讓我的武學只停留在一個理論上的理解階段。
不是搏命的拼殺根本不可能從中體會到什麼精粹,更不可能在這些武學資料的基礎上創造出真正適合我自己的東西來,畢竟銀狄他們需要對付的東西並不是象現在的人類一樣只是簡簡單單拿著冷兵器的刀劍就可以對付得了的。
想通了這些,我決定封禁一部分自己的實力來達到磨練自己的目的,看了看已經醉倒的仇天海,我盤膝坐在他的床上,嘗試著用“九輪封脈”這種用來封禁他人真氣的功法來抑制自己常的實力,這恐怕是這種功法被創造出來後第一個被施術者用到自己身上的案例吧。
可是這種在仇天海、司徒瘋口中封神禁魔的厲害東西竟然在我體內不起作用。
我有些無奈的探視著自己似乎消失了的體內脈絡,似乎連內髒心肺也在那一次的能量異爆中被能量化了,晶瑩的質感象是某種晶體,但是人的身體不可能出現晶體這一常識我還是知道的,別說晶體就是丁點大的硬物也足以要了人的小命,我可沒膽子把體內的東西拿出來摸摸是不是硬的。
不過,用神識探視下身體還算正常,除了看上去晶體化外,基本上還是保持著正常的運作,器官也柔軟的蠕動著。
除了主要的幾條脈絡外,其余的分支幾乎淡化的不見了,我體腔內充盈的幾乎都是極純的能量,那緩慢脈動著的能量之源宇宙般的“天體”,似乎沉睡著,但是那隨時隨地爆出來的恐怖能量卻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還算人類,人類的**可能經受的住這樣的能量嗎?
我似乎一直在向著非人的方向邁進,我有種想哭的感覺。
不死心的將九輪封脈功法運轉了幾遍,依舊沒有起到什麼效果,我有些洩氣的准備放棄,人家練功那麼難,我想變弱點也這麼難,什麼天理啊?
我停下了運轉九輪封脈,准備從體內抽回神識時,原來丹田處的“天體”微微一漲,然後驟然內縮,白矮星塌陷成黑洞般的效果產生在我體內,全身原本充沛的能量洩洪般被吸入那個黑洞,頃刻之間消失遺盡。
我大驚,搞什麼?怎麼回事?
體內的能量殘余不到原本的十分之一,天體似乎也停止了運轉靜止了下來。
我滿頭霧水,這是九輪封脈的效果?太誇張了一點吧?好象是我自己體內的能量感召到我的意願,自己隱藏了起來般。
我心驚肉跳的嘗試著運起剩下不到一層的能量,“噫?和以前沒什麼區別啊?”除了能量的量有所減少,質卻沒有改變,我心中一喜,這樣的話就可以抑制住能量在我運功時的輸出了,不至於一巴掌拍出去恨不得連天都給拍下來了。
但是那其余的能量呢?不會就這樣沒了吧?我又開始有點後悔了,雖然那些能量明明在我體內某個地方,卻不在受我調動,大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意思,我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郁悶之極。
不過,我想能量還是有辦法提升的,畢竟它只是藏起來了,而不是消失了。起碼現階段我可以達到鍛煉自己的目的了。
聽到屋外傳來的人聲,我緩緩收回了心神,轉了轉眼睛,我走到桌旁趴了下來。
我醉了。
“逍遙!逍遙?”夏紫煙輕拍了下門:“仇大哥?起來了!安平王爺等著你們用早膳呢!”回頭看看身邊的花語柔道:“我們進去看看吧?”
一旁的花語柔點點黔,伸手推門,笑道:“門沒有關呢!”二女進到屋中。
語柔驚呼道:“好大的酒味兒,天啊~!”她瞪大了可愛的眼睛看著滾了一地的酒壇子“仇大哥和逍遙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酒啊?”
她與紫煙忙上前搖醒我,我滿臉醉意的抬起頭見是二女,樂呵呵的道:“是煙兒和柔兒啊,來陪我喝酒!”
語柔扶著我嬌俏的捏著鼻子,皺眉嗔道:“恩~!臭死了!逍遙哥哥你滿身都是酒味兒。”
仇天海也困難的爬了起來,搖搖腦袋,痛苦的揉揉額頭痛苦道:“哇!頭疼!逍遙你可真算是厲害的!居然把號稱千杯不倒的俺給灌爬下了,不行!俺們再來喝過”
紫煙輕笑道:“仇大哥!不要再喝了,再喝頭會更疼的!”
我揉揉眼睛,嘟囔道:“這麼早叫我們干什麼?”
紫煙笑道:“安平王爺的小郡主想見見咱們力戰群盜的大英雄,一早就纏著王爺說要來見您了,王爺說怕打擾了您休息,才安排了早膳等你醒了再請您過去,那曉得您這大英雄昨夜喝的酩酊大醉呢。”
我呵呵笑道:“我有什麼好看的,還大英雄呢,昨天那麼惡心的場面我都受不了,你們還當有多光榮啊?吐了一地,什麼面子都丟光了!”
語柔摟住我的胳膊柔聲道:“可是要不是逍遙哥哥殺掉那些壞人,我們就會被壞人殺掉啊!逍遙哥哥永遠都是我們的大英雄!為了保護我們才讓自己那麼難受的對吧?”
著貓咪一般乖巧的將腦袋靠在我肩上微瞇著眼睛甜蜜的柔聲道:“逍遙哥哥會永遠保護柔兒和姐姐們的!”
我忍不住在她額上一吻,心中感動道:“對!我會一生一世守護著你們,再不讓你們受到半分傷害!”
語柔大羞:“逍遙哥哥!你仇大哥在看呢!”
紫煙羞紅了臉,仇天海也干笑著,語柔更是羞的鑽進我懷裡死活不肯抬起小臉。
我呵呵傻笑:“好了好了!那我就去給那小郡主看看好了!”摟著懷裡的語柔就准備往外走。
紫煙皺皺柳眉道:“您就這副樣子去見王爺和郡主?”
我詫異道:“怎麼了?難道我長的見不了人啊?”
紫煙嘻嘻笑著調侃道:“奴婢那敢這麼說公子!您看您這一身邋遢的,都快把我們熏死了,這一屋子的蟲兒啊小耗子啊怕是都叫你們兩位的酒味兒給熏跑了,還是先隨奴婢回房讓我們替您梳洗一下再去好了!”
語柔沖仇天海叫道:“仇大哥也要整理整理哦!酒味兒比逍遙哥哥還大!”
仇天海樂的哈哈大笑道:“俺一個臭老爺們打扮那麼漂亮干什麼?再怎麼打扮也沒你們家逍遙公子那麼帥氣,小丫頭你啊,還是快回房去好生伺候你們家逍遙好了!”
語柔氣嘟嘟的道:“壞仇大哥取笑人家!讓你臭死好了!”說著與紫煙拖著我的手,拉我去梳洗,背後傳來仇天海開心的大笑聲。
回到房中卻沒見婉蟬與紅玉,在二女的細心服侍下,我簡單的擦洗了一下,換過一身干淨衣服。
出門前,心思細膩的眾女知道路上不方便清洗衣物,特意為我准備了上百套衣裝,還好我帶著不費事,要不加上六女帶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恐怕得顧上一個車隊才性。
真不明白她們,明明知道出門在外風大塵重,給我准備的衣服卻還是全都是全白的,在我再三抗議無效之下我好奇的問她們為什麼,六女卻異口同聲的道:“逍遙穿白色的衣飾好看!”
暈啊!我是出來玩的又不是出來開服裝展示會的,要那麼好看干什麼啊?這些女孩子都什麼心思啊?
整理停當,帶著二女來到李子奇等落腳的屋子,只見李子奇與一美婦微笑看著正和青兒朱兒興奮的比畫著什麼的小女孩,一臉慈祥的模樣,仇天海、婉蟬和紅玉也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們嬉鬧。
看來那身著翡翠綠色衣裳的十歲左右小女孩就是李子奇的掌上明珠了。
我的到來,讓他們將注意力都集中到我身上。
我干笑道:“昨夜貪杯,和大哥多喝了幾杯,到叫王爺久候了!”
李子奇哈哈笑道:“那裡,珠兒她們也是剛剛回來。逍遙公子可要注意身體飲酒不可過量,小心傷身!”
我在李子奇身邊坐下苦笑道:“昨天是我第一次動手傷人性命,心裡一直有些不舒服,昨晚睡不著,就拖了大哥陪我喝酒”六女見我坐下都柔順的擁在我身後,乖巧的不一言。
李子奇身邊的美婦輕笑道:“昨日還要多謝逍遙少俠,不然妾身和王爺”
我笑道:“王妃客氣了,既然碰到我等便不能袖手旁觀,何況當時的情況那些盜匪也不會放過我們。”
不等王妃和李子奇說話,那大膽用明眸仔細的打量了我半響的小郡主高興的笑道:“大哥哥,你真的有侍衛叔叔們說的那麼厲害嗎?昨天都怪爹爹不讓我出去將我關在馬車裡躲著,都沒有看見哥哥打壞人!”
李子奇疼愛的笑道:“你這個小丫頭,吵了一晚上終於見到你想看的大俠了,有沒有比別人多出個腦袋多幾條腿啊?逍遙公子不要見怪,這是我的小女李繯珠,小名叫綠珠兒,從小喜歡調皮搗蛋舞刀弄劍的沒個女孩兒樣,昨天聽侍衛說你力敵盜匪的英姿,便吵著鬧著要見你一面,這不一大早就打擾逍遙公子休息了。”
郡主撒嬌道:“爹爹您又笑話珠兒!人家想看看大俠到底長什麼樣子嘛!以前聽侍衛叔叔說故事,裡面的大俠都是長的虎背熊腰眼若銅鈴,再要不就是身高八尺面似鍋底,那裡象這個大哥哥一樣長的象姐姐一樣漂亮”
“瞎說什麼!”李子奇輕責道,尷尬的向我笑道:“小女不會說話,逍遙公子勿怪!”
我呵呵笑道:“沒什麼,我這副皮相叫爹娘生錯了身體,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
郡主李繯珠冰雪聰明知道自己說了不合適的話,跑到我身邊討好的拉著我的胳膊,用小手拍拍自己的小嘴可愛的甜笑道:“珠兒笨!不會說話,我是說大哥哥長的英俊瀟灑,俊美無濤,不象侍衛叔叔故事裡的大俠大哥哥不要怪珠兒!”
她骨碌骨碌的轉轉大眼睛指著仇天海道:“這個大胡子叔叔倒是蠻象的!”
眾人被她的童言無忌逗樂了,仇天海也不由得搖頭干笑道:“小珠兒!你大胡子叔叔可不是大俠,大胡子叔叔是山賊!專門搶東西的大山賊!”說著扮了個瞪眼咧嘴的凶像,還真有幾分捍匪的氣質。
綠珠兒卻也不怕,嘻嘻一笑爬到我懷裡對仇天海道:“珠兒才不怕,大胡子叔叔嚇唬珠兒!和大俠哥哥在一起的一定也是大俠,就算大胡子叔叔是壞人我又大俠哥哥保護,才不怕!”
童言一出,逗的大家大笑,直誇她聰明。
仇天海笑道:“老弟,這下俺可比你長了一輩了,這小郡主叫你哥哥叫俺叔叔,俺可是又賺到了!”
李子奇怕我不喜,忙叫李繯珠改口,可那小丫頭死活不干,還理直氣壯的說是我不象叔叔,李子奇只好無奈的任她亂叫。
向李子奇表示無妨,沖綠珠兒道:“剛才你和姐姐們說些什麼呢?那麼高興?”
綠珠兒一聽,興奮的在我懷中將嬌小的身子挺的筆直,高興的道:“姐姐們的武功好厲害哦!珠兒求她們教我武功,我們到後面竹林去練武來著。”
原來方才沒見青朱二女和紅玉、婉蟬是被這小丫頭拉去學功夫去了。
我笑道:“姐姐們都教你什麼了?學會了嗎?”
綠珠兒嘟起小嘴道:“沒呢,姐姐們教的武功比侍衛叔叔們教珠兒的厲害多了,珠兒一下學不會,珠兒急著看大哥哥就回來了!”
李子奇道:“逍遙公子此行是往何方?既然與小女如此投緣,如果順路的話也好替本王管教這調皮丫頭一下!”
我笑道:“到沒什麼目標,只是跟著大哥出來游歷一番而已。估計會去一趟洞庭水域。”
李子奇有些失望道:“原來如此,原本想請仇大俠和逍遙公子一起去長安本王的王府住上幾天不過去洞庭水域的話咱們還可同行幾天,正好請仇大俠和逍遙公子指點一下小女。”
仇天海和我客氣一番也就答應下來,何況我還頗為喜愛這可愛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