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初始之大唐 大唐篇 上卷 第五十一章 山寨揚威
    二當家火燒**似的衝進臥龍寨後院禁地,這裡是寨主常三海等一干頭目的居處,看起來隔音效果良好,外面鬧的是天翻地覆,這裡居然還有一幫子人吆五喝六的吃喝著,縱是外面傳來聲聲異響恐怕也被他們聲震四海的划拳聲給掩蓋了,沒準外面的轟響被他們當成了那個無聊的嘍囉放炮仗玩的聲音了。

    二當家全場一掃沒有現常三海,一把揪住一個喝的半醉迷迷糊糊的小頭目喝道:「大當家呢?」

    那小頭目暈呼呼的見有人問,曖昧的笑道:「大當家不愧是大當家,都喝成那樣了還還能提槍上馬!佩佩服!大當家在後面享用擄回來的那些美女呢!」

    二當家甩了小頭目兩個耳光,向廳中那些網羅回來的高手大吼道:「都他媽別喝了!索命鬼都衝到寨裡來了!!都抄傢伙出去幫忙了!」吼完往內衝去,一幫高手一楞不明白一向穩重的二當家為何如此失態,難道來了大敵?大驚之下紛紛抓起自己吃飯的傢伙衝了出去。

    「操!那是我的刀!你丫的喝多了吧!?還給我!」

    「操!那我的呢?誰拿了我的刀!?」

    「青疤狗,剛才不是看見你拿著上茅廁去了嗎?」

    「操他娘的!好像忘在茅廁旁邊了」

    「」

    臥龍寨最裡端,一間佈置的豪華奢侈的廂房裡傳來了女子的尖叫哭喊聲和男子的猥褻笑聲,二當家忍不住後悔為什麼將後廂建的這麼隔音,都這火燒眉毛的時候了自己的大當家居然還有這閒心表演「臨陣磨槍」的戲碼,二當家罵了幾句:「都是平日那些小王八蛋太鬧人了,吵的老大不得安寧」

    二當家連門都沒敲,一腳踹開廂房的門衝了進去。

    正準備霸王硬上弓的常三海嚇的一哆嗦,下面那啥嚇的立刻洩了氣,連褲子都沒來的急穿就伸手去摸劍,待看清是二當家後鬆了一口氣,憤怒的大吼起來:「老二你個王八蛋!你要嚇壞了老子的鳥,老子非閹了你熬補湯喝不可!就他媽就算心急接第二棒也用不著踹老子的門吧?」

    二當家著急道:「我那還有那心思啊!老大你快出去看看吧!來了個狠角色,看他用的招式好像是劈空掌什麼的」

    常三海一驚,道:「會使劈空掌的人物總共就那麼幾個,怎麼找到我頭上來了?來了多少人?」急忙抓起衣褲和兵器往外衝去。

    二當家跟在他身後道:「就一個人!」

    「一個人?」常三海停下腳步詫異的道:「外邊那麼多兄弟你用的著為了一個人來踹我的門?」

    「人家都把咱的寨門給踹了,我能不來踹你的門嗎?」二當家苦著臉道:「人家一個人就把咱們的寨門弄碎了,幾十個兄弟從上去都是一巴掌一個,一抬手我就看見一道紅光幾座箭塔就垮下來了」

    常三海不走了哈哈大笑道:「我說老二,你是看我吃了那小美人的第一次心裡不舒服吧?跑來跟你哥哥我逗樂子攪我的好事?你說的那是人啊?那是神仙!別的我不知道自家的大門結不結實我還不知道?一個人能弄的垮嗎?再說了,就算大門是木頭做的可那箭塔可是石頭砌的吧?你去一巴掌打碎一個我看看!成!成!成!你要真喜歡那小美人趁哥哥我還沒用過就讓給你了,別在這跟我扯淡!」

    二當家急道:「老大!你還有心思在這跟我說話!那人還在校場上站著呢!兄弟們都跟他拚命呢!這麼大事我能跟你開玩笑嗎?」

    「真的假的?」常三海有些信了,心裡頭打起了小鼓「瞧出是那一路人馬了沒有?」說著提氣縱身往外衝去。

    二當家跟在身後搖頭道:「瞧不出來!那人一身銀衣銀褲戴著銀色的面具,江湖上好像也沒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衝進來就打,你說那失蹤的二百來人是不是跟他有關?」

    常三海道:「沒準!你去給我把兔崽子們都召集起來,我今天到要看看什麼人長了個熊膽子,敢一個人來挑我臥龍寨的山門。」二當家領命去了。

    常三海急急忙忙衝出校場,一看情形禁不住抽了一口冷氣,若大的校場內人山人海的圍了上萬人馬,中間一道銀色的身影如入無人之境的殺進殺出,地上已經躺倒了數百人的屍體,具都死無全屍血肉模糊。

    常三海怒喝一聲:「住手!」

    我卡嚓捏斷了手中那倒霉嘍囉的脖子,冷冷的看去,只見一個生的十分威武的高大盜匪光著膀子衝了出來,一身的肌肉小山丘似的高高賁起,活像一頭莽牛身上的腱子肉,手中提了把寬刃大劍,步子穩健有力,看來修為不凡,估計就是正主兒常三海了。

    熱身了半天,也該正式開搞了。

    常三海吼道:「朋友是那路人馬?為何跟我臥龍寨過不去?」

    我冷笑道:「我那一路的也不是,今天就是來臥龍寨打打獵散散心。」

    常三海怒道:「那朋友就是故意來和我臥龍寨過不去的了?不知怎麼稱呼?也好叫常某心裡明白到底是那路神仙!」

    「盜神。」

    「盜神?」常三海一楞,道:「你就是最近江湖上名勝大噪偷光了洛陽不!搬光了洛陽的盜神?久仰久仰!不過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什麼找我飛天龍的場子?怎麼說咱們也算是同行,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臥龍寨?你偷我搶合作無間啊,哈哈!」

    「無怨無仇是不錯,說過了我今天來就是找點樂子消遣一下,就你這一畝三分地我還沒看在眼裡!」我嘿嘿一笑:「不過要我加入你們臥龍寨也不是不可以,答應我個條件就成!」

    常三海笑道:「好說,老兄有此能耐這寨主之位讓你來坐也是應該的,今天之事就算是一場誤會,不知道銀龍盜神老兄有什麼條件?」

    我嘿嘿冷笑道:「拿你們的腦袋給我當球踢一踢!」

    常三海老臉一垮厲喝道:「朋友,別不識好歹!咱好言好語的是賞識你,別他媽以為我常三海怕了你,你以為就你一個人能幹的過老子這上萬個兄弟?」

    不屑一笑道:「踩死一隻螞蟻是一腳的功夫,踩死一百隻螞蟻也是一腳的功夫,踩你這一萬隻螞蟻嘛最多多活動幾下好了!」說著抽出腰間的虎魄,伸手去拔肩上的龍魂。

    「靠!」我尷尬的現出了個問題,龍魂四尺二寸長劍身背在背上嫌長了,我胳膊沒那麼長拔不出來!

    無奈之下用手指在劍柄上一彈,龍魂震鳴著飛向空中,宛如一條升空的神龍神光大作,爆出刺眼的能量光來,自動的鋒刃全開,張牙舞爪的盤騰在空中,我伸手一招將龍魂攝回,看著它們兄弟倆殺氣騰騰的吞吐著光暈。

    「攝空爪!?」常三海驚呼,心裡知道今天之事不可能善了,頭疼的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一個武功這麼高深的仇家,要知道劈空掌、攝空爪這等絕學沒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不可能練的成,看那盜神輕鬆隨意的模樣其內力恐怕只有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殺!!」常三海狂吼道,一掄手中大劍揉身撲了上去大喊道:「兄弟們!取他狗命者賞黃金萬兩美女百名,就算他是個金剛羅漢壓也給老子壓死他!!」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加上自己老大都衝上去了,眾盜匪忘記了剛才被我徒手殺掉的同夥呼喊著撲了上去。

    「我不是金剛羅漢可我是羅剎修羅,讓你們今天就死個痛快吧!」我冷笑著往龍魂虎魄中催入了龐大的真氣,雙劍光體般刺目了起來,龍魂中的七顆寶石更是暴射出七彩的光芒,略一移動就在夜空中殘留下七道彩色的光線,久久不散。

    暴喝一聲,運劍向前撲去,七彩的匹練帶起北極光般的殘影,隨著我的揮灑飆射出道道劍氣。

    斬劍劍折,斬人人亡,真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百招之下無一合之將,僅在我身後留下支離破碎的殘體。

    龍魂大開大合將一個個手持重兵的盜匪連人帶物砍成兩截,脫劍而出的囂張劍氣還常常劃過一段直線的軌跡將攔路之物通通破壞,虎魄血紋流轉,如猛獸般在人的頭頸、臟腑間出入,盡情的收割著大量的鮮血和生命。

    龍魂腰斬了一名嘍囉後,一道涼風向我後頸襲來,左手虎魄向後格去,右手龍魂依舊劃過三人的身軀,將他們分成均勻的六段。

    抬腳踢飛一名嘍囉的屍體,我迅轉身,原來是常三海這小人暗中偷襲,讓過他當胸刺來的一劍,我有些興奮的收起龍魂虎魄的鋒刃,這傢伙有兩下子,我可不想讓龍魂虎魄它們一下子就幹掉了他,那可就太沒意思了。

    剛才嘍囉們的攻擊只能用送死來形容,搞的我連還手的興趣都沒有,只是順手用龍魂虎魄送他們歸西,也順便讓兩個嗜血的傢伙好好飽餐一頓,我越來越把它們兩個當成有生命的生物了。

    對這個仇天海也評價頗高的黑道高手,我忍不住想跟他好好過兩招,而不是依仗無敵的神兵一下將他送上西天。

    「呵啊~!」我清喝一聲虎魄呼嘯著向他劈去,縱使沒了鋒銳的爪牙,虎魄依舊張狂的帶著一溜星光,砸想常三海。

    常三海大驚後退,他親眼所見我這兩把神兵的威力,知道自己手中兵器粘之既折,如果碰上絕對是一個膛開肚破的下場,竟嚇的不敢擋格,拚命後撤。

    可是我的度又豈是他能避讓的過去的,看著當頭砸下的虎魄,他絕望的慘嚎一聲揮動手中重劍上格。

    「叮叮噹噹」一陣亂響,他已連擋我三十六劍,被震的雙臂欲折痛不欲生,巨痛之下常三海卻狂喜的大吼,欣喜的慶幸自己手中重劍也非凡品,竟能抵擋這無敵神兵,不由的精神一振揮動重劍反攻過來。

    剛才砍殺半天無一人能阻我一招,這常三海倉促之下依然能擋住我接連的三十六劍,讓我也興奮起來,閃過幾柄身側刺來的兵器,揉身撲入常三海重劍軌跡之內,聽的一聲呼哨,常三海撤劍後閃不與我交鋒。

    正奇怪,常三海突然大吼:「上套子!」左右各有一團黑糊糊的玩意當頭罩來,劍分兩路龍魂虎魄向不知何物的黑影刺去,一擊之下竟然毫不著力。

    我一驚急忙撤劍,改刺為絞,那黑影卻順勢纏在了雙劍之上,一陣大力從劍身上傳來,拉的我雙劍幾乎脫手,手腕用力回撤分神看去,之間包裹在雙劍之上的是兩張黑色的不知什麼材料所製的金屬魚網,上面連著兩條鋼索正被一群嘍囉用力拉住。

    我雙手大開緊緊握住雙劍,要是就這樣被別人把兵器奪走那我還不面子裡子一起丟光,雙臂用力回收暴喝一聲,直拉的兩邊嘍囉收不住腳的向前撲跌。

    可惜胸前空門大開,半響不見的二當家不知從何處鑽出,雙手握著一把彎曲的金剛魚骨刺狠狠的向我左腰捅來,看樣子是想替我鑽個窟窿,該死的常三海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當空躍起狂吼著運劍劈來。

    情急之下我轉身扭腰,讓二當家的金剛魚骨刺穿進了我腰間的虎魄劍鞘,雙劍運勁彩光泛起,將兩張金屬魚網絞成了漫天鐵粉,雙手一脫出困境,左手虎魄就順勢一帶輕易的斬下了二當家還不及收回的雙手,一腳將慘嚎著的二當家踢到常三海的劍鋒之下。

    常三海的重劍沉猛無比,當頭劈下,催以狂猛之勢毫無阻力的透體而過,將二當家當胸斬成了「兩片」!

    我驚了一身冷汗,剛才實在太險,如果不是還算機靈恐怕變成「兩片」的就是我了,看來我臨場應敵的經驗還是不足,不敢再托大,全身功率全開,龍魂虎魄雙劍猙芒大作,片片劍氣絞的身邊屍橫成片,血肉翻飛。

    常三海誤殺自己兄弟憤怒的狂吼:「給我殺了他!殺了他!!!」吼聲未落,一道劍氣飆來,常三海驚駭之下舉劍橫擋。

    劍氣一觸,重劍當場削斷。

    常三海手中一輕便知不妙,立刻撤身往後狂閃,他不愧有「飛天龍」的外號,輕身功夫的確了得,竟能在毫無借力的情況下還能一退再退,可是飆嘯的彩色劍氣度驚人,眼看就要要被彩虹色晶瑩的劍氣分屍,常三海猛的仰頭後翻,一片胸襟飛險險就被開了膛,可惜避的還是慢了一線,劍氣末梢微微帶過他的面孔,斜斜的劃過了他的面孔,慘嚎聲中他仰天倒了下去,湮沒在瘋狂衝上來的盜匪群中不辯生死。

    我砸開眼前半截屍體,喘著氣看著潮水般衝上來的盜匪群,酸痛的雙臂讓我握劍的手有些顫抖,連續性的高強度運動讓我的肌肉有些疲累,可看著眼前怒睜著血紅的眼睛,早已失去理智如蟻群般瘋狂撲來的群盜,不由的再次提升真氣。

    七彩的氣旋在我身周產生,如龍捲風般形成了一個小型光柱,倉促之下真氣竟然以純能量的形式飆射出來,外湧的能量將龍魂虎魄雙劍摧的強光暴烈,全身從體內深出湧出一陣不可抑止的**感覺,雙眼紫芒乍現,從面具上的紫色水晶中暴射出半尺來長的紫光,顧盼之間游離閃爍。

    力量的提升讓我**的疲勞感覺消失,心中禁不住產生極度興奮的嗜血渴望,我瘋狂的大笑著,身形一閃消失在撲到身前的嘍囉面前。

    當他們茫然的驚疑時,一團銀影和兩道彩光在他們身邊掠過,流給他們的只是脖子上傳來的一道冰涼感覺和天旋地轉的四周景物,緊接而來的就是陷落的無盡黑暗。

    其他盜匪驚駭的望著如一道血龍在人海中肆掠的軌跡撲來時,不由自主恐懼的從喉嚨中衝出幾萬年前老祖宗們使用的語言,盡情狂嚎著,當他們看到一名寨主請回來的高手被那兩把美麗的寶劍絞成一片血雨時,終於崩潰了。

    當最後一絲勇氣和凶性消失,他們再也受不了眼前修羅地獄般的屠宰場景,於是他們開始驚慌失措慌不擇路的扭頭逃竄。

    可是他們逃走不了,因為不知何時那屠夫一樣收割人命的銀衣怪物出現在唯一的出路前,沒有人敢從他身邊逃走,他們驚懼的互相推攘、砍殺、踐踏著身邊的同夥,希望有人能成為那送死的炮灰,失去了理性的群盜們瘋狂的互相殘殺起來。

    終於一個崩潰的嘍囉野獸般狂吼著衝向了那恐怖的死神,在他的帶動下殘餘的幾千人瘋狂的衝了上去,將銀色的身影淹沒在潮水般的人流之中。

    無數的人群中,幻起了兩團美麗的明月,彈跳著以極快的度在人潮中翻滾。

    剎那間,一顆顆的頭顱帶著無比驚恐的眼神飛上天空又滾落到無數人群的腳下被踩的粉碎,一具具噴射著血泉的軀體在銀色身影面前打著旋兒的倒下,慘叫聲、兵器的碰撞斷折聲、被削掉胳膊大腿的盜匪淒厲的呼痛聲,合奏成了淒絕動聽的死亡交響曲。

    漫天噴灑的鮮血、殘缺的肢體、四周之人如見鬼物般的恐懼眼神,還有這高掛天空的明月下修羅屠城的場景繪製成了一幅恐怖的《地獄之月下祭禮》畫卷。

    慘叫聲、哭喊聲、如雨般揮灑的鮮血交織成了死亡的旋律,滿地的肝腦肚腸殘肢斷臂浸泡在鮮血積成的血海之中,死了的人在無數雙腳的踐踏下化為血漿融入血海之中,快死的人在血海中慘叫、掙扎慢慢的在踐踏中了無生息,活著的人則在血海中驚恐的奔跑、踐踏,踩的血花四濺,也踩死了沒死的人。

    用修羅地獄來形容只能讚美鬼怪的仁慈,以十倍記的恐怖血腥足以讓任何有理智的人瘋狂,如同人型絞肉機的銀色身影所到之處無不飄灑出漫天的血雨,那恐怖的狂笑摧殘著人的神經

    靜,只有血在淌。

    亂,觸目所見只有屍橫遍野人類肢體的零碎部件。

    空曠的校場被紅色的液體所淹沒,奇形怪狀的堆積讓人不寒而悚,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空曠的空間裡顯得令人恐懼,飛鳥走獸,蛇蟲鼠蟻似乎也被這裡的沖天殺氣所攝,安靜的如同死域。

    所有的人都躺下了,只有那銀色的身影仍站著,一身銀衣在月華下蒼白如雪,一頭及腰的烏黑長濕漉漉的往下滴著血珠,微微的暈出紫紅的微弱光芒。

    我麻木的站在血池之中,面前插著尤自流轉美麗光芒的晶瑩雙劍,龍魂心滿意足的安分了下來,虎魄似乎仍在回味般一漲一縮的吞吐著光芒,血紅的虎紋活物般游動著。

    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肌肉,我抽起雙劍插回鞘中,這麼強度的運動,縱是我這樣的身體也有寫吃不消,艱難的走了兩步,「呃~哇嘔~~!」我終於忍不住吐了起來。

    吐完抹抹嘴,踐踏著滿地的鮮血走進臥龍寨大廳,抬頭看見門楣上高掛的牌匾,居然還叫「聚義廳」?

    「我x你個香蕉芭辣!」隨手一掌轟垮了那牌匾,看了看杯盤狼跡的大廳,舉起一張桌子上的擺著的大酒罈,將自己從頭淋到腳,一壇一壇的美酒就這樣沖洗著我身上的血味,將噁心的血腥味洗去,這衣服的料子雖然點塵不粘,一絲血跡也沒有沾上,可是那股從骨子透出來的血腥味仍舊讓我噁心。

    濃濃的酒香淡化了我心中的血腥味,又用酒液仔細的沖洗了雙劍後,我開始搜索這龐大的賊窟,找到了巨大的藏寶室和糧庫席捲一空,又放出了被盜匪擄來的數百名女子,扔給她們每人一包銀子趕她們回家。

    看著千恩萬謝的女子們走掉,我有種想一把火燒了這裡的衝動,考慮了一下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只在聚義廳正堂上留下一個銀龍徽章,留下幾個大字「伏虎臥龍,天理不容,殺人者盜神也!」後拖著疲憊的身軀下了伏虎崗。

    銀色的身影在地平線上掛過一條銀色的絲線,消失在微亮的晨曦中。

    淪為死地的臥龍寨裡,一具死屍微微動了一下,接著被掀到一邊,從下面掙扎著爬出一個人影,他四顧一番,看著滿是血腥空蕩蕩的山寨仰天長嚎:「我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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