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初始之大唐 大唐篇 上卷 第七章 爭風吃醋
    拿起白清弘桌上的酒壺替他注滿一杯酒笑道:「我那月仙乖乖,身嬌心傲,都叫眾位公子給寵壞了,不時的撒點小脾氣,那是誰的面子也不給呢!這不,前幾日洛陽王爺做壽誕請她去彈上一曲,乖乖她硬是不肯去,幸的王爺不怪,還送來禮品,不然我這小樓也開不成了」

    扯上了洛陽王,白清弘也不敢放肆,他面子再大也大不過洛陽王吧,他要是強要月仙出來獻藝得罪了這才女,不說別的光洛陽王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誰都知道洛陽王那老東西喜好音律,對月仙這琴音高手喜愛的不的了,對她是格外的袒護。

    白清弘這才冷哼一聲坐了下去。他一桌的人都笑嘻嘻的勸道:「四少,您就消消氣吧!月仙小姐的小脾氣大的很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唐突了佳人呢。」

    白清弘滿腹火氣的哼了一聲狠般將一杯酒仰頭灌了下去,重重的將杯子一放,惡狠狠的盯著我獰笑著。

    看來是準備把火氣撒在我身上。靠,我就是好欺負的?

    冷眼掃了他一下,不屑的偏開頭去。這下怎麼辦?不是約好晚上過來替她贖身的嗎?雖然她的身份不同於青樓女子大概也要花點錢才能離開這鬼地方吧?不是要我偷偷摸摸又跑到她繡閣去吧?

    花閣中的人群也因為月仙姑娘不會出來獻藝而將注意力放到了身邊的美女身上去了,一時間花閣內熱鬧起來。

    她不出來,我又不能進去找她,這可是不好辦了。眼睛一轉,我笑了起來叫來嬤嬤道:「月仙姑娘不能出來獻藝了?」

    嬤嬤笑道:「您這小公子呢,剛才白公子那麼大的火您也不是沒看見,要是月仙願意出來我能受那個氣麼!」歎了口氣道:「真拿這丫頭沒辦法,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叫我這做嬤嬤的為難啊!」

    我呵呵笑道:「那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她呢?」

    青朱二女和嬤嬤驚諤的看著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傻子般。

    青兒無奈道:「公子,您是真不知道月仙姐姐的規矩呢,還是故意裝傻?要是月仙姐姐那麼輕易能見得著這些人也不會在這裡乾巴巴的等著了。在洛陽月仙姐姐和其她三位才女姐姐可是比皇帝還要難見到呢!」

    我笑道:「那好,既然這樣嬤嬤就替我傳個話,就說我和她的約定已經完成了,讓她出來見我!」

    嬤嬤奇道:「您和月仙有約?難怪您知道月仙的俗名呢,就是這邀雅居裡知道月仙俗名的也不過數人。難道您與她相識?」

    我呵呵笑道:「算是吧,你將這個交給她她就會明白的!」我示意小全子取出銀票將二十張萬兩銀票交給嬤嬤。

    「二二十萬兩?????!!!」嬤嬤在青朱二女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顫抖著手點了點銀票的數量,再也忍不住的尖叫著,引來周圍人群的目光,當看到那一疊厚厚的萬兩銀票時神色都變的貪婪和驚訝。

    「還不快去!這些銀子是送給月仙姑娘的!」我喝道。

    看著嬤嬤跌跌撞撞的消失在花廳門口,我忍不住笑起來,有錢的感覺還蠻好玩的。

    得意的掃視一下旁人羨慕與妒忌的神情,我悠閒的端起沖好的香茶抿了一口,將白清弘吃驚的表情看在眼裡。

    就算是討好月仙估計也不會有人能拿出這樣的手筆,難怪眾人吃驚了,從他們議論紛紛的言語中就能知道。這樣一手足夠讓白清弘好好考慮是否要對付我了,能輕易拿出怎麼大一筆錢的人自然不會是什麼毫無來歷背景的人。

    「就算當年留戀花叢的風流王爺也沒有這樣的豪氣能用二十萬討好一個女人呢!」

    「是啊,這小子什麼來頭?」

    「會不會是江南富塗百萬的兒子?」

    「你就是讓塗百萬親來他也捨不得拿出二十萬送人吧?要是他兒子,估計回去就會被捆上石頭扔到河裡去!這樣的敗家子,塗百萬就是有再多家產也不夠他揮霍!」

    「這小子是有錢燒的慌,那有直接拿銀票送給月仙姑娘的?怎麼著也是買些稀世奇珍來送吧?太沒品味了。月仙姑娘要是真的好財早就不知道給那個大富收入私房了!你看著等下這小子肯定會被月仙姑娘哄出去!」

    「那可不一定,二十萬啊!你當是兩萬兩!可不准人家月仙姑娘心動了呢?」

    我好笑的聽著旁人的私語,靜等著好戲開場,等下他們會更驚訝的。

    青兒將溫軟的嬌軀纏上我的身體,甜笑道:「沒想到公子您還是個有錢的少爺,您到底是何方神聖?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銀子來,任誰也做不到吧?」

    有錢的人不是沒有但是能將二十萬當水漂打的還真是不多難怪她們好奇了,我笑而不語的喝著頰齒留香的廬山雲霧茶。

    「哼!您不願跟青兒說,難道青兒就不會自己猜麼?」青兒嬌嗔道:「您肯定是位什麼王公大臣家的公子,要不那裡來的怎麼多銀子?」

    我呵呵笑道:「你們這裡的大臣都很有錢嗎?那不都是貪官?」

    朱兒嬌哼了一聲道:「那有當官的不貪?除非黃河不會氾濫!」

    黃河不氾濫?我們那年代黃河都快干了還不是一樣貪!

    青兒叫道:「啊!我知道了您肯定是個王子,皇子什麼的,天下只有皇帝最有錢!對不對?」

    我失笑道:「瞎說!我怎麼又是王子了,我還是公主呢!」

    朱兒歎道:「唉~您這樣神仙樣的人物要是那位小姐跟了您可真是幸福呢!」

    我調笑道:「那好了,你們兩個跟著我好了!」

    二女一怔,朱兒強笑道:「公子說笑了!我們這樣的殘花敗柳,可入不了公子您的法眼,我看也就月仙姐姐配的起您這一句話。」

    二女有些哀傷的不再言語。

    實在有些不忍心這些十六七歲的花樣少女在這種地方受苦便興起替她們贖身的念頭,問道:「你們贖身需要多少銀子?」

    二女一顫瞪大了眉目不敢置信的看著我,青兒滿懷希望又害怕我只是隨口的玩笑的問道:「您真的要替我和朱兒姐姐贖身?」

    「是啊!」我笑道:「不相信嗎?」隨手從懷裡抓出一把銀票數也不數的遞給朱兒,約莫也有幾萬兩吧。

    「不,不,不!」朱兒慌的將手兒亂搖,一把將銀票又塞回我懷裡。

    「不夠嗎?」我奇怪道。

    「不,不是!」朱兒忙道:「我和青兒雖然是花閣牌的清伶,但是身價也沒有那麼多的!」

    「什麼叫牌清伶?」我奇怪道:「既然夠你為什麼不要?」

    朱兒無奈道:「您這人呢!就不知道什麼叫財不露白嗎?何況」和青兒對視一眼都羞紅了臉,聲若蚊吶般道:「這事兒我們自己可做不了主呢,您得和嬤嬤」

    「這樣啊」我點頭笑道:「那我等下和嬤嬤說!你還沒說牌清伶是幹什麼的!」

    青兒突然溫柔了許多再沒剛才那種活潑勁兒了,害羞的低聲道:「牌清伶就是指我們花閣每年一度為了在花魁會上和其他青樓爭花魁之位而特別訓練培養的處子,在這之前都不會接待客人的」

    「月仙不是已經是花魁了嗎?」我奇怪道。

    「那是不一樣的!月仙姐姐的花魁之位是眾多群下之臣捧出來的,和青樓之間的花魁之爭完全是兩碼事。」朱兒道:「若說起來洛陽四才女那一位都有花魁之名,根本沒人能和她們相爭,但是青樓之間又有花魁會的傳統如果她們四人相爭根本不會有結果,所以才會有我們牌清伶的位置。」

    「而且每年的獲得花魁之名的女子,也是這輩子最悲慘的開始!」青兒幽幽低下頭道:「獲得花魁的女子當天會被出價最高的客人奪去處子之身,開始接待客人了,直到第二年有人換下她的位置。直到色老姿衰」

    「我們二人是從小在邀雅居長大的,很小的時候就被賣到這裡,從僕童丫鬟做到現在,什麼都看透了,我們也還不起嬤嬤養我們這麼多年的米錢。歌舞不行,詩書不行,琴棋更是不濟,沒辦法和雅閣的姐姐們相比。除了賤賣自己這一身還算看的過去的皮肉,我們出了邀雅居根本沒辦法活下去」

    朱兒輕聲說著,我卻看見她偏到一邊的俏臉上不斷滾下顆顆晶瑩的小珍珠。

    我輕歎一聲,這種事情我從來沒遇到過,也想不到會有這種事情生,因為我的生活跟她們的世界根本沒有過交集,如果不是這次來到唐朝,估計我可能仍舊認為這種事情只會生在電視劇上吧。

    但是這些事情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說撒手不管又心理過意不去,只能碰到了就施一援手略盡人事吧。

    我向青朱二女到:「這裡和你們一樣的姐妹還有多少?」

    朱兒疑道:「怕有三十餘人吧公子您?」

    「你去和她們說說,要是有願意離開這裡的就報上名字來,等下我和嬤嬤談談看能不能放你們一條生路。」我笑道。

    青兒驚道:「公子您莫要說笑了,嬤嬤怎麼可能放我們離開!」

    我呵呵笑著拍拍懷裡的錢袋道:「看在『錢大人』的面子上什麼事情是不好商量的?」

    二女相視驚笑,青兒喜極,立刻起身燕子般去了。

    「公子您這又是何苦,我知道您是個好心人,但是天下苦命女子不計其數,您就算是有座金山,又能救到多少人呢?」朱兒歎道:「就算您將邀雅居的苦女全部贖出去,嬤嬤為了生意也還是會花錢買來女孩接客的您出身富貴又可知道天下有多少窮苦人家等著賣兒賣女等米下鍋呢?」

    我無語,這的確是我沒辦法改變的一個社會現狀。

    我淡淡道:「我知道,但是你我能夠碰到也算是有緣,其它的我到是無能為力了,只能說能救一個算一個了。」

    朱兒輕歎一聲不再言語,但從她輕顫的嬌軀看來,她對自己能夠有機會離開火坑激動的不能自己。

    我見她悠然欲泣的樣子,扯開話題道:「那月仙的身價是多少?」

    朱兒訝道:「公子您要替月仙姐姐贖身?」突然笑道:「月仙姐姐的身份和我們不同,她如果要離開邀雅居隨時都可以走的。」

    我奇怪的道:「那她為什麼不離開這個地方?」

    朱兒解釋道:「這其中到有許多原因了,先一個孤身女子能到何處去?毫無一技之長的我們根本沒辦法生存下去。如果離開邀雅居碰上些居心不良的惡徒,那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以月仙姐姐的容貌走到那裡都是一個麻煩吧?」

    「這到是。」我點點頭等她繼續往下說。

    「其二,就算月仙姐姐想離開邀雅居,離開洛陽,她身後那些垂涎以久的人物會放她這樣一位絕世佳人離開自己的手掌心嗎?現在月仙姐姐在這裡是前不得後不得。一旦離開邀雅居這個勢力均衡的地方,恐怕無數的麻煩就會紛紛而至。所以除非找到一個能夠抗衡這些勢力的人物做靠山,否則還是處在邀雅居這個龍爭虎鬥的地方比較安全,各勢力互相相持之下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說要替她贖身時她異常驚訝。

    我皺起了眉頭,這樣的話我有沒有能力完成我對她的諾言?看來人世間的勢力關係我這個新出茅廬的菜鳥還瞭解的不夠。難道銀狄讓我獨自尋找珈藍卡的本意是為了讓我在旅程中不斷學習和成長?

    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這是我很久以來第一次考慮這種原本和我生活毫不相干的事情。

    穆婉蟬心煩意亂的走來走去,已是掌燈時分了,怎麼還不見那少年歸來?難道他食言而肥說些場面話就此而去了?

    「不會,不會。」穆婉蟬搖搖頭低語道:「他不是那種人!」可又揣揣不安的猜測「莫不是他湊不到銀兩,無顏來見我?這人呢把話說的這麼滿,叫人家怎麼幫你」

    穆婉蟬思量著自己私房中還有多少銀兩和王公貴族送的珠寶飾折合成銀兩該有多少,考慮著是不是讓小佩尋到那人給他送去讓他好有些面子。

    「蟬兒,蟬兒!」嬤嬤的喚聲響起。

    穆婉蟬柳眉輕皺道:「嬤嬤,蟬兒真的是身子不舒服,煩嬤嬤請那些客人們原諒則個,改日蟬兒一定賠罪」

    嬤嬤賠笑道:「我的好蟬兒,小月仙,有一位李公子讓我送來二十萬兩的銀票,說是請蟬兒你出去相見!」

    穆婉蟬一驚,什麼人出手這麼大方?

    嬤嬤嘮嘮叨叨的道:「那李公子為人豪爽,生的又是無比的俊秀,嬤嬤包你沒見過那麼俊俏的男子,不知是那路神仙下凡呢,說不準是什麼大有來頭的人物,可不能怠慢了」

    穆婉蟬輕哂,會有人比他更俊秀嗎?

    「那李公子是專程來見你的,不知道怎麼還知道你的閨名,還說什麼與你有約」嬤嬤正說著,卻現穆婉蟬已經飄然而去「哎??蟬兒你去那?」嬤嬤提起群擺氣喘噓噓的跟在穆婉蟬後面跑去,急的小佩大叫:「小姐,面巾!你還沒戴上面巾呢」

    耳中突然傳來細碎而急促的腳步聲,在花廳門後停了下來刻意壓制的急促呼吸讓我笑了起來,這麼吵雜的地方我竟然能夠清楚的聽到這些細微的聲音,強化過後的身體五感都靈敏的乎常人。

    「吱呀~~~!」的一聲門扉響動,整個大廳的人都靜了下來,好像生恐驚擾了這人間仙子似的停止了呼吸。

    美麗如月中仙子般的穆婉蟬出現在眾人眼前,身後跟的是跑的胖臉潮紅的嬤嬤。

    雪白的衣衫配上淡黃輕柔的絲巾,每走一步絲巾就在她臂彎中飄動,真如月中仙子般臨風而來,絕世的容貌被掩藏在輕薄的面紗之後,只露出一雙蕩漾如秋水般的美麗大眼。

    吸引了眾人眼球的美人,秋水一掃將目光緊緊的鎖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中無數的話語好像正在向我詢問。

    我輕笑著長身站起,緩步走到她的面前。

    先前就覺得這少年俊美的過分了的人們,這一下更加被震撼的說不出讚歎的話。這一男一女好像是上天專寵的嬌兒,所有的優點都集中在他們的身上。

    女子美艷的的逼人心神,讓人不敢產生一絲褻瀆的念頭,好像呼吸的重一點都會驚擾到她。男子身長於立,一身的白衣將他襯托的飄逸神俊,俊雅的容貌讓無數男女都生出自卑的念頭,清秀的容貌讓人懷疑這佳公子是否是女扮男妝,但是陽光般的自信笑容卻使人覺得他就該該當如此,少了他這樣的人物世界都會黯然。

    這一男一女站在一起說不出的和諧,道不明的自然,他們就好像一幅大畫師的泣血畫卷,美的讓人自內心的讚歎。

    我伸出手,輕笑道:「來!」

    穆婉蟬碧水般的眼睛象蕩起了微波,略一猶豫便羞澀的低下黔乖巧溫順的輕移蓮步來到我的身邊,將香滑細嫩的纖纖柔荑放入我手掌中。

    眾人嘩然,呆呆的看著二人,向來眼高過頂,視男人於無物的洛陽才女月仙小姐竟如此乖巧的聽命於一男子??!!

    那白少爺虎的站起,暴怒道:「你這小子那裡來的貨色!敢對月仙小姐這般無禮?快滾開!」

    不少人隨聲符合著,叫嚷著要將我如何如何,看來果真紅顏禍水,我一下子成了洛陽男人的公敵。

    冷哼一聲,不屑的掃視了他們一眼,大喝一聲:「都給我閉嘴!!」

    白少爺沒想到我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呵斥他,頓時窒了一窒,覺得大失面子的惱羞成怒咆哮道:「好!好!好!我就看看你是個那路神仙!等著瞧吧!」說完拂袖而去,慌的他的家僕朋友急急忙忙跟著他匆忙離去。

    剩下的人群議論紛紛,對著我指指點點,我也不去理會他們轉身對穆婉蟬微微一笑:「月仙小姐可願隨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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