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下最後一粒水餃,喝掉餃子湯心滿意足的打了個舒爽的飽嗝。
剛才那美麗的不像人間生靈的女孩,問我身體是不是還有什麼不舒服,把我搞的心跳了半天,面對這樣美麗的女子任誰也受不了吧?
她還問我是不是服食過什麼奇特的藥物,把我弄的莫名其妙,我沒事吃什麼藥?問了半天才明白她說我體溫異於常人,請大夫看過後說我可能服食過什麼大補的藥品,導致體溫過高。
「原來這樣。」我心裡明白了,是因為體內突然增加的能量在經脈中加快了血液的流,影響了體溫。但是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剛才我還奇怪這麼冷的天,我只穿了件單衣卻一點感覺不到冷呢。至於體溫過高,我暫時也沒什麼辦法,反正也不礙事,高就高好了,正好不用穿棉襖,等什麼時候抽空問問銀狄有什麼解決的方法。
麻煩:還好這個時候還沒什麼「薩絲」病症,要不就你丫的那體溫不隔離你隔離誰?這一段是借鑒「哭泣之末日風暴」朋友的評語所做的修改,稍微彌補了我忽略的地方和更正了「常識」上的不足,哭泣之末日風暴大大,您就別再批判俺沒常識了好不好,俺這不正改嘛!嘿嘿。本人學歷不高,很多方面的知識無法涉及到,極大一部分東西都是自己yy出來的,所以覺得荒謬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俗話說「自己不知道自己丑」本文之中俺自己看不出來的破綻和錯誤還希望眾大大給予指出,丟人不是我俺的錯,俺錯在丟人的時候忘了遮臉!所以不足的地方我會盡全力改正!在這裡再次謝謝「哭泣之末日風暴」!希望您能繼續給俺寶貴的意見!)
抹抹嘴上的油,拍拍肚子正滿足間那叫穆婉蟬的美人兒便又回來了,我抓抓頭笑道:「穆小姐,謝謝你了!救我回來還請大夫替我看病,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穆婉蟬輕笑道:「那裡,炅公子客氣了。」
「龜」公子?「貴」公子?怎麼聽都覺得不舒服。我笑道:「你還是別叫我公子了聽著還真是彆扭!」考慮了一下道:「要是不介意你就叫我阿龍,我也叫你婉蟬妹妹好了!」
穆婉蟬訝異的張著粉潤的櫻唇,從沒見過這麼會拉關係的人,一下子就變成哥哥妹妹了,真是完全不顧禮法一派胡來。
穆婉蟬失笑道:「阿龍公子,還真是大膽的人呢,這樣子不怕人家惱你嗎?」看來他真的是不懂禮法。
我茫然道:「惱我?惱我什麼??」我不明白改個稱呼親近一點有什麼好惱的。
穆婉蟬好笑的搖搖倩,明白過來這俊美的少年是真的不懂大唐禮法,對男女之防也毫無戒心,所以才對自己直接表示出親切的好感,到不是有什麼壞念頭。
我看著只著保暖內衣和牛仔褲的自己,抓抓腦袋不知道那件牛仔外套跑到那裡去了。
道:「說了怎麼半天,我還忘了問,這是那裡啊?怎麼沒見到婉蟬妹妹的家人呢??」
穆婉蟬神情一黯,偏開倩,輕柔道:「阿龍公子不是此地人士,可能不知大唐年歷,這裡是洛陽城邀雅居,我的家人早已去世了。」
「啊~!」我輕輕道:「對不起!」
穆婉蟬搖搖頭含笑道:「不,沒什麼。」
「不過你家的名字到好聽,」我不好意思的巴結道:「邀雅居,很別緻哦!這麼大一棟房子只有你和小佩妹妹兩個小女孩子住嗎?」
穆婉蟬淡淡道:「不,這裡不是我家!邀雅居是洛陽屈一指的青樓」
我訝道:「青樓?」
穆婉蟬俏臉露出絕美淒然的神情:「我是這裡的花魁清伶。」
「啊~~你是花魁啊??」我好奇的打量著她,「早就聽說花魁除了漂亮,還非常多才多藝,你一定會不少東西吧??」
穆婉蟬被我奇怪的反應弄怔住了,她本以為這少年可能會輕視她的身份。見他不以為意,芳心中不知道為什麼高興的跳個不停。
「不過我聽說,身在青樓的女孩子身世都很可憐的~」我拉過她的小手輕輕拍了幾下以示安慰。
穆婉蟬大羞,這少年真的是完全不懂男女之別,難道他們家鄉全都是這樣不知禮法的嗎?自己的纖手被他握住,暖暖的好不舒服。但是卻又不能任由他這樣輕肆的摸摸捏捏,只有忍住不捨掙扎的脫出手來,一張嬌顏卻已經羞的紅艷似水。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只不過碰碰小手,有必要害羞成這樣嗎???難怪說古代的女子保守。
我想想道:「你是不是因為什麼困難才淪落青樓啊?說說看,也許我能幫你呢?」
「幫我?」穆婉蟬芳心劇烈的跳動起來,她雙手摀住狂跳的酥胸,嬌喘道:「龍公子要幫我什麼?」她的芳心像是被這俊雅少年觸動了,當年和姐妹們共同的誓言似乎已被他應驗。
我也一時沒想到要怎麼幫這個美麗的女孩子,只是覺得不能讓她繼續呆在這個煙花之地。
「你肯定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淪落青樓的吧?欠債?被人拐騙?家人受到威脅?不對,你家人已經去世了強權惡勢威逼你?」
穆婉蟬無奈的看著這個少年在那裡苦苦思索猜測自己「被困青樓」的原因。
「不管那麼多了,先把你弄出去再說!」我實在想不到原因,以前看的電視劇裡面的情節太老套了。
「只要有錢給你贖身就可以了吧!」我問道。
穆婉蟬呼吸急促起來:「你要替我『贖身』?」
我點點頭道:「是啊!你救我一命,我總不能看你在這裡受苦吧。」
對少年替自己贖身的理由微微失望了一下,穆婉蟬芳心雀喜的幻想著自己多年以來的夢想,現在真的有人來要救自己了,自己的誓言似乎已經開始被這少年破解了,望了一眼這俊美的少年,對自己的誓言結果有點害羞起來。
穆婉蟬看了我一眼後,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不要我替你贖身?」我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穆婉蟬淡笑道:「龍公子您跟我說起過到大唐來是找一件失物對嗎?」
「是啊!」我奇怪道:「那和我要給你贖身有什麼關係?」
穆婉蟬水眸掃來道:「失禮一句,我穆婉蟬,洛陽四才女之一,花魁之名,身價之高可想而知,而龍公子只身前來大唐,盤纏想必不豐蟬兒也看過龍公子隨身物品,並無半分銀兩,自保尚成問題,何憂蟬兒著落葉之身?」
幽幽一歎道:「蟬兒天命不幸,淪落青樓這煙花之地,或是我此生此命,也不勞龍公子費心了」。
我費勁的聽完她文縐縐的話,雖然吃力點但是還算是聽的懂,被她這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或者說一分銀子也沒有!!
居然忘記了向銀狄要些這個時代的錢,他們連鑽石都拿來當柴燒了,想必銀子這個東西他們也有辦法弄到吧。
正在考慮是不是再聯絡銀狄讓他送點錢過來我花花時,卻忽略了穆婉蟬對我的稱呼已經悄悄改變了,連自己也自稱暱名「蟬兒」。不過這中改變就算被我現恐怕也不會明白有什麼奧秘。
我考慮到錢的問題應該很好解決後,開心的向她笑道:「錢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只要能把你弄出這個鬼地方,什麼事情都會有辦法的!你放心吧!」
穆婉蟬身子微微一顫,輕聲道:「龍公子替蟬兒贖身後可有什麼打算?」
「打算?哦~」我會錯意的笑道:「我來找那件東西也不知道如何開始,茫茫人海好像大海撈針,所以我準備一邊玩一邊找了。能不能找到就只能隨緣了。」
穆婉蟬無奈的嬌嗔我一眼道:「你這人唉~」芊芊玉手拂弄著如雲繡,像是在拂平自己煩亂的心緒般,她現短短幾句話自己都快被這個看似精靈卻對這種事情茫然無知的少年氣死了。
賭氣似的扭頭望向窗外的風景。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這美佳人的絕美背影,原來聽說女孩子性情多變原來是真的,一會說話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好像生起氣來?還背轉身去不理我了?真是把我搞的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正在想怎麼開口問問她為什麼生氣的時候,她又背轉美麗的身影俏皮的道:「龍公子怎麼會認為蟬兒會隨相識不足兩日的您而去呢?」
我更傻了,不是她說這裡是青樓嗎?我想救她出去還有錯??還有被抓的小鳥不嚮往自由的嗎?
穆婉蟬見我眨巴著眼睛張口結舌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嘻嘻的笑出聲來嬌俏的道:「想為蟬兒贖身的人多不勝數,蟬兒又怎麼知道公子您為人如何呢?要知道您一旦為蟬兒贖身,蟬兒今生就是您的私寵,如不把握清楚豈不是要終生抱憾?」
我當場傻掉,我根本沒想到替這女孩贖身後要怎麼辦,只是單純的覺得不應該讓這樣一個純美的女孩淪落在這種地方。
突然一下子讓我考慮這個,我還真的是毫無頭緒,替她贖身後要幹什麼?
當小妾?不行!我還沒取大老婆呢。
當丫鬟?人家好像也不一定願意吧
眼角突然現穆婉蟬嘴角燦爛的微笑,似乎正在為我為這種事情焦頭爛額而開心。
啊?我明白了,這小丫頭在耍我!
我邪邪一笑,道:「我想你一定願意跟我走的!」看見了她斜媚了眼兒不服的樣子我哈哈笑道:「替你贖身後,恩~?就讓你給我當個貼身丫頭,限期一百年,沒有工錢,管吃管住,你看好不好??」
「你這人真是霸道!人家有說要你替人家『贖』身的嗎?」穆婉蟬被氣的彆扭道:「再說就是我願意嬤嬤也不一定願意放我走呢!」
是哦,我一來就說:「你們當家紅牌呢?我給她贖身了,人交出來!我馬上帶走~!」估計邀雅居的看莊護院非把我給撕了不可。
我抓抓後腦勺嘿嘿笑道:「這個你放心吧,我會有辦法的!」
自信滿滿的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好了,今天日落前,我弄到足夠給你贖身的錢,你就考慮考慮跟不跟我走好了,ok?」
我指著窗外的晨陽。
「什麼『歐可』?」穆婉蟬一怔。
「啊?沒什麼沒什麼!」我嘿嘿乾笑著,自己的習慣用語似乎要在這時代改一改。
穆婉蟬看看這怪怪的少年,微笑著不再言語。
我以為她不信我能弄到銀子,摸了摸身上看能不能找出可以取信於她的東西,靈機一動下掏出掛在脖子上一根水晶掛鏈。
這是我生日的時候,藍可心和李茉兒合送我的生日禮物,據說花掉了她們兩個嬌腳女的全部零用錢,以她們的家境想必價值不底。
將水晶鏈子對光照去,中間的水晶塊折射出激光雕琢的眩惑圖案,那是一團長春籐為邊,中間有一隻西方巨龍的浮雕。
二十世紀的激光雕琢技術在這個時代應該稱的上獨一無二了,以這個時代的水平是絕對雕琢不出來這樣鱗角具全,各部位色澤還不相同的浮雕吧?
的水晶塊投射出來的光影讓巨龍似乎有了生命,在牆上緩緩游動,巨嘴中的利齒和鋒利的爪尖閃著鋒寒的光芒。
穆婉蟬著迷的撫摸著正中的水晶掛飾,我笑道:「這個可以值上不少錢吧?」
穆婉蟬含笑撫著手中的水晶鏈子,把玩了一會將它遞還給我笑道:「無價之寶!」
我並不接過道:「送給你吧,當作我的謝禮,你可是救我一命呢!。」
穆婉蟬一楞,搖頭道:「不這個太貴重了,不是我這等身份佩帶的起的」
我一把抓過項鏈,不分由說的繫上她纖長優美的脖子,她又一次被我粗魯的動作嚇住了忘記了躲閃。
或者是不願躲閃?
呆呆的任我為她繫上鏈子,她撫著胸前閃爍著彩光的水晶塊,對我這個無禮之人露出一抹絕美的甜笑,輕輕笑道:「從未有人敢對蟬兒這般無禮過呢」
我聽不出她的話語裡有怪罪的味道,反倒好像是在撒嬌????
撒嬌?我怎麼會想到這個詞?見她也為自己的語氣羞紅了臉。
干呵兩聲掩飾道:「蟬兒我可以叫你蟬兒吧?」穆婉蟬微粉的臉頰尚有餘溫的瞥了我一眼,嘟起粉唇道:「可不可以你都叫了!你這人哩!真是霸道!」
我「嘿嘿」乾笑兩聲道:「我的那件外套呢。時間不早了,我要出去準備實踐我們的賭約了,我可不想輸掉呢!」
忍不住調戲她道:「要不就沒有一個這麼漂亮的丫鬟服侍我了」
見她氣急我只有趕緊表示不再亂說話她才饒過了我。
穆婉蟬取來我髒兮兮的外套,皺起細長的柳眉道:「您不是要穿這套怪模怪樣的衣服出去吧?!」
我套起那牛仔外套道:「不穿怎麼辦?總不能光著出去吧!?」
她打量了我一下道:「您這打扮又不像波斯人也不像天竺人,卻怎麼又留了一頭短呢?」
我呵呵兩聲道:「我不是波絲人也不是天竺人,在我們家鄉這樣子穿還是最時髦的呢!」
「石毛?」穆婉蟬又是大奇:「你們家鄉石頭也會長毛嗎?」
我無語。
不再解釋石頭為什麼會長毛的故事,我清理了一下身上攜帶的東西來。
一把伸縮彈簧匕,一包曲奇太妃糖,還有一些遊戲代幣。
匕是不久前買來防身的,太妃糖是買來哄可心茉兒的,遊戲幣則是上次和三人組去遊戲中心時剩下的。
除了匕好像有點用,其他的都沒什麼用處,來的太急了,我忘記準備些東西帶來。
將匕和遊戲幣放入口袋,太妃糖則給了穆婉蟬。
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高興的道:「好了,我走了。晚上之前一定會回來!」
穆婉蟬也大方的笑道:「蟬兒靜候。」
我呵呵道:「要對我有點信心嘛~你忘了,我可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哦~我會『法術』的!!我走了,拜拜!」促狹的向她眨眨眼睛揚長而去。
「拜拜??」穆婉蟬又不明白了,目送著這大膽怪異的少年在小佩的指引下出了後門,心中泛起一種又奇怪又甜蜜的感覺,使她禁不住俏臉含春。
「哦~~!我說向來守時的蟬妹妹怎麼今兒遲了呢!原來是『繡閣藏君』啊!」悅耳如玲的聲音響起。
穆婉蟬回身見三位迎上來的絕色女子,淡笑著也不否認,輕輕道:「姐姐們可曾記得我們許久前許下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