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非千金 章四十九、嫉妒的烈焰
    季優如駝鳥般躲在白鳳宇懷裡,她天真的以為就這樣就能避開黑曜的滔天怒火,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越來越怕黑曜,但總在面對黑曜時感到特別驚心,尤其是他那帶著熾熱的眼神,讓她想立即逃離。

    「白鳳宇,把小優還給我。」黑曜努力壓抑全身高漲的怒氣,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吼出來嚇倒季優,剛才他在街上四處找尋季優的身影,可是沒找到,他心急之下直接闖進慶春園逼問衛雲他將季優藏哪裡去了,可衛雲竟回他一句:「她還沒回去,我不是讓宇送他回去了麼?」

    聽了這話他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他千方百計阻止小優跟白鳳宇見面,可是到頭來兩人卻還是見了面,問清季優有可能去的地方後,他又急向國師府掠來,生怕自己有一點耽擱便再也無法見到季優。

    白鳳宇聽了這話也不生氣,臉上浮現淡淡的笑意,眼前彷彿再次出現三人在奉御殿內的對決,他低頭瞥了一眼當縮頭烏龜的季優,突然將她放了下來,讓她**的背貼著自己的胸腔,「還給你?憑什麼?」冷冷的帶著嘲諷似的語氣差點讓黑曜暴跳起來。

    「憑…憑我是她的朋友。」黑曜聞言一窒,然後又快反擊。

    白鳳宇冷冷的揚起眉,冷笑道:「也不過是朋友而已,我和她的關係卻並不止是朋友,小優你說對嗎?」壞心的白鳳宇不打算讓季優置身事外,非得把她拖下水來才甘心。

    季優此時已面向黑曜,她聽到白鳳宇故意陷害她的話,非常不滿的瞪著他,從他戲謔的眼神中她突然想起剛才的園子裡地熱吻以及兩人在奉御殿時他調戲自己的情狀。她滿面差紅的垂下頭來,無言的回答了白鳳宇的話。

    黑曜見狀氣極怒極,可仍然強自忍下滿心地傷痛盯著白鳳宇,「無論如何今天我必須帶走小優。」帶她走,讓她離白鳳宇遠遠的。最好永世不再相見,說罷他已五指如鉤向白鳳宇揮去,白鳳宇不閃不躲,伸出一掌迅與其對招。

    見兩人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季優連忙喊道:「你們別打了。」可兩人壓根當她不存在,繼續拳來拳往。

    季優眼前頓時出現無數的手在不停的交戰著,掌風拳風刮在臉上生生作疼。她下意識的向白鳳宇懷裡縮去,白鳳宇感覺到她的依賴與信任,心情大好,一手摟住她的腰肢,一手運足內力與黑曜對峙。

    黑曜卻被眼前地景象刺激得妒火狂燃,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重。他邊與白鳳宇拆招邊去搶季優,眼見好幾次將要得手,又被白鳳宇給格擋開來,他心裡越來越怒、越來越氣,下手再也不似剛才那般留情。

    正當兩人打得天昏地暗,季優感覺眼前也天昏地暗時。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來,「喲,我當是誰跑來砸場子,原來是老朋友啊。你近來可好啊?」

    季優突聽到這如春風般舒爽的聲音,下意識向著聲出望去,只見一身紫衣的漠笑嘻嘻的看著兩人對打,一點都沒有上前幫忙地意思。

    「漠,你還不來幫忙……」季優的話沒說完就被白鳳宇勒在腰上的手給打斷,她凶狠的瞪了一眼白鳳宇,見他眼裡閃爍著莫名的火花,心虛的垂下頭去,至於為什麼心虛。她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剛才地話似乎冒犯到他什麼。

    黑曜聽她如此喊話,心底彷彿被捅了一刀。她在向外人求助來對付他!難道這短短的時間裡她已完全倒向白鳳宇了麼,難道她忘記了他們同甘共苦的日子了?心底的傷口越擴越大、瞬間血流不止,攻向白鳳宇地招式驀然一停,他陰鶩的瞪著季優,彷彿想將她瞪出幾個洞來,「你聯合外人來對付我?」黑曜的聲音飽含傷痛,雖然心裡痛的要命,但他仍不想在敵人面前示弱。

    「沒…我沒有,黑曜。」季優有些驚慌的道,情況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糟糕,剛才她只不過是想請漠來阻止這場因她而起的對決,為什麼黑曜會誤會自己的一片用心呢。

    黑曜狠狠的瞪著季優滿臉的驚慌,唇邊泛起苦澀地笑意來,那笑容淒惶而荒涼,看得季優鼻子一酸,想上前安慰他,可是才起步就被白鳳宇拉回懷裡固定住,耳邊立刻響起白鳳宇地聲音,「別忘了你的背。」

    聽了這話,季優又不敢亂動了,只是滿面擔憂地望著突然失了生氣的黑曜,他全身的意氣風在這一刻消逝無蹤,他盯著自己的眼睛懇求道:「那麼我們回去吧。」

    季優想點頭,卻想起自己背上一片**,一時猶豫不決,可正是這猶豫不決的樣子落入黑曜眼裡,讓他明白了季優的決定,他苦澀的大笑起來,「命,這就是命。」他從來不認命的,此時卻認了,當年月老不小心將洛璃與妖王白鳳宇的手臂上纏上紅線,就注定了他倆的緣分從此再也斬不斷,不管他怎樣用盡心機都無法改變這既定的事實,大笑之後,他倉皇轉身逃離,沒有了小優、沒有了洛璃,將來的日子他要怎麼過,三百年來的相思成災卻仍是換來心碎的結局,他要好好想想未來沒有她的日子自己該怎麼過。

    「黑曜。」季優見他頹喪的背影不忍的喚道,黑曜似乎誤會了什麼,她想衝過去安慰他卻被腰上的鐵臂給止住了所有動作。

    「別去,他是一個驕傲的人,不會喜歡自己狼狽的樣子被他人看見的。」白鳳宇長長歎了口氣,他懂得黑曜的感受,因為之前他已深深的體會過一次了。

    「黑曜怎麼啦?我說錯了什麼嗎?」季優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事情好像越變越複雜了。

    漠在一旁聽了,幾步走過來賞了她個爆栗,「蠢丫頭,愛上你的男人真是可憐。明明說了那麼傷人的話竟然還能無辜地問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季優揉揉疼的額頭,疼得眼淚汪汪,她不滿的道:「渾蛋漠,你知不知很疼呢?」

    「疼?有他疼嗎?」漠指指黑曜消失的地方,他真是敗給這個丫頭了。感情遲鈍得讓他想拿把大刀狠狠的砍兩刀,看她能不能反應快點,他們共處這麼長時間,是瞎子都能看出黑曜對季優地心思,偏生這個當事人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只是單純的朋友,如果換成他是單戀她的對象。他恐怕會被她的不靈光給氣個半死,然後誓再也不與她來往了。

    「他受傷了嗎?在哪裡啊,我沒有看見他受傷啊。」季優連忙緊張的問道,剛才黑曜與白鳳宇對打,確實沒看到黑曜受傷,難道是受的內傷?

    漠搖頭歎息。「他受的傷是世間最重地內傷,這一生一世恐怕都難以治好。」哎,可憐的黑曜,可憐的宇,喜歡上這樣一個遲鈍的女子不知道是福是禍。

    季優聞言立刻轉身拉著白鳳宇的衣襟問道:「大魔頭,你剛才真的傷了黑曜?」她地樣子極為焦急。看在白鳳宇眼裡非常的不爽,但怕她擔心,所以搖搖頭,黑曜的傷來自於眼前這個小迷糊蛋。可是他又怎麼會說出事實讓季優多了負擔,現在最重要的是找衣服給她換上。

    「沒有,走吧,我們回房換衣服,等一下我就送你回去。」

    季優此時甚為擔心黑曜,忙點點頭,隨白鳳宇回房。

    漠在他們身後搖搖頭,季優對感情如此大條,看來宇還有得苦吃。不過他倒是很好奇小羔羊被大灰狼引進房裡會生什麼好事。想到這裡他一臉賊笑的偷偷跟上前去,卻在靠近房門前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彈了出去。他一時躲閃不及,被狼狽地摔了出去跌了個狗啃泥,那樣子滑稽得讓人想捧腹大笑。他狼狽的爬起來吐掉滿嘴的泥,不滿的嘀咕道:「真是小氣,不看就不看,我還是去找我地小紅小綠來陪我。」說完大踏步向院外走去。

    房內,季優背靠著牆不自在的離白鳳宇遠遠的,剛才人多她還不覺得壓力有多大,現在只剩兩人在房裡,她的神經頓時崩緊了,生怕白鳳宇會像餓狼撲食般撲倒自己,而且自己現在背部的衣服全部被撕裂,這樣子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說有多引人犯罪就有多引人犯罪,白鳳宇也不以為意,從衣櫥裡拿出一套嶄新的白衣放到季優手上,兩人突然接近,更將空氣中那曖昧的情愫給燃燒到沸點,季優顫抖了一下,放在手上的白衣差點就滑落下去,還是白鳳宇眼疾手快一下子又撈了回來。

    「怎麼啦?」白鳳宇見她俏臉微紅,心下莫名一動,卻仍強自鎮定,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季優地臉上,季優感覺酥**麻地,心口像是揣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般突突跳個不停。

    「沒事,你…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季優緊張地嚥了口口水,不自在的撇開臉去,她極力止住自己腦海裡的旖旎思想,低垂著頭不敢看那個一臉魅惑的男子。

    白鳳宇見她臉上的潮紅不斷攀升,心底泛起了捉弄她的壞心思,他故作無限可惜的樣子道:「真讓我出去?」

    季優死命的點著頭,期待他能盡快自這個屋子裡消失,可是對方卻並不隨她的意,白鳳宇悄聲走近她,在她耳邊輕聲道:「可是我想留下親手替你換衣服。」

    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季優敏感的耳側,她全身不能抑制的泛起無數的小疙瘩,她驚得抬起頭來卻見白鳳宇一臉魅惑的盯著自己,而自己抬頭嘴唇恰好在白鳳宇的唇上刷過去,她如遭電擊般一動也不敢動,下意識的伸手摀住自己的唇,看白鳳宇的眼神越來越深幽,眼裡似乎跳躍著火花,她察覺到危險想要退開之時,她的小蠻腰已被他擁住,她愣愣的不知道該怎樣反應,只得看著白鳳宇不斷靠近自己,手也被他拿了下來,她緊張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直至唇上傳來一片溫熱的觸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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