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懷孕三個月了?那是不可能的,林雲輝不能生育」醫院內,掐著化驗單的沈雲蘭不禁怪叫了起來,對著醫生憤怒的吼道。
「誰說我不能生育的?!」還沒等蒙頭轉向的醫生說話,林雲輝涼涼的話語已經在門外傳了進來,接著就施施然的走進了醫生辦公室。
兩個人的三月同居生活,美滿的畢正常夫妻還恩愛,要說分手沈雲蘭的心裡是不能沒有遺憾的,但是她不要財利婚姻、也不願意和看不起她的人在一起,所以三個月的期限一到沈雲蘭很自然的提出分手,但是沈雲蘭提出分手後,林雲輝要求她來做孕檢。
因為劉艷麗的事件沈雲蘭知道林雲輝不能生育,所以什麼措施都沒有做過,出了每月特殊的那一周外,幾乎和林雲輝是日日歡愉,而且她也珍惜和林雲輝在一起的每一分鐘,其實在**的沉淪之前,她就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林雲輝,但是林雲輝不愛她,現代的女人從來都是有那種君既無情我便休的決絕的,三個月的琴瑟和諧足已讓她回憶一生,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程天毅,有些遺憾的看著他歸美。
可是如今兩個人決定分手,竟然現她懷孕了,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想想自己確實也是三月每月月信了,她不禁跳了起來:「你、你說的你不能生育」反過來心思的沈雲蘭立刻對著進來的林雲輝怪叫了出來。
「錯了,我從來沒說過我不能生育,我只是告訴你我和劉艷麗那個時候。我是做了特殊地防止生育的手術,病沒說我不能生育」林雲輝涼涼的說道。
「那不是同一個道理麼,這個蒙古大夫判斷錯了,重新開檢查單子。我要做B」沈雲蘭憤恨的向著兩個人一揮手道。
「不能做B,胎兒三個月。做B對胎兒育不好」林雲輝想也不想地拒絕道。
「你明明不能生育哪裡來的胎兒」沈雲蘭幾乎被林雲輝氣地抓狂了起來。
「我再鄭重重申一遍,我從來沒有過不能生育,你若再敢懷疑我的能力的話,咱們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理論?」林雲輝說完邪氣的睨著沈雲蘭問道。
「你、你、你——」想到每次瘋狂地衝刺完畢後。林雲輝都要說一句:「要報仇,要伸冤,要搞軟沈雲蘭!」沈雲蘭不禁臉就瞬間紅了起來。
「可是、可是你那個——」有些羞惱地沈雲蘭不禁囁嚅了起來。
「可是那個我忘了告訴你了。在金秘書和冬日結婚前地頭半個月。我就把那個手術給解了地」林雲輝接下來地話語叫沈雲蘭終於成了木乃伊。
「你是說、你是說我有了我們兩個人地骨肉?」處於夢幻中被擁回家地沈雲蘭終於從癡呆中驚醒。揪著忙碌地林雲輝問道。看見林雲輝得意地點頭。她不禁哇地一聲大哭了出來。淚水瞬間就澆得滿腔得意地林雲輝一個透心涼。
「蘭蘭。你、你不願意嫁給我?」半晌地沉默後他終於小心翼翼地問道。
「嗚嗚嗚。雖然我愛你、但是你不愛我。而且你還瞧不起我。我不要門當戶對地財勢婚姻、我不要嫁給你這個狼心狗肺地東西」一向溫婉含蓄地沈雲蘭終於放棄了端莊。委屈而不滿地哭訴了起來。孩子何嘗她不想要。只是這個孩子爹不愛她而已。
「誰說我不愛你、瞧不起你了?」林雲輝不免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個已經二十五歲了、還對感情相當遲鈍地「老女人」很鬱悶地說道:「難道這三個月來我沒有努力地證明麼。難道這三個月來你沒有看見我地心麼?或者你地良心本來就叫狗吃了。你是吃著鍋裡地看著盆裡地。還在想念那個遠在美國地程天毅」。
「你胡說八道。我兩個半月前就已經回絕了他!」被冤枉的沈雲蘭終於也很不淑女的跳了起來,指著林雲輝的鼻子罵道:「你的心裁叫狗吃了,你可以結婚前當花花公子滿世界的找女人去鬼扯,我不過就經歷了一個不想失敗的婚姻就被你瞧不起」。
「我的灰姑娘,我錯了,是我不好,當初我不應該那樣的傷害你的,請你大人大量原諒我好不好,還有為了我們的孩子,你答應嫁給我好不好?」林雲輝也有樣學樣的抽出了客廳中花瓶裡的玫瑰,然後單膝跪下遞到了沈雲蘭的眼前。
半晌過後的沈雲蘭終於從呆怔中清醒過來,含著眼淚接過了玫瑰,這個她愛了很久很久的男人呀,縱然她不是現代的公主,她也永遠是他的灰姑娘。
兩年後一個風和日麗的清晨,沈雲蘭在明媚的陽光中清醒過來,伸手一撈卻沒撈到兒子的奶瓶子,不禁憤怒的吼道:「林雲輝——,你竟然忘記給我兒子叫奶!」
旁邊一個夜裡偷了腥的男人立刻手忙腳亂的跳了起來,連忙去打電話叫鮮奶,後面一個嗲聲嗲氣的小男孩兒聲音立刻接嘴道:「罰你說十遍!快給我說!!」
打完電話轉過身來的男人,看了看囂張的一大一小,只好苦著臉用力吼道:「沈雲蘭,林雲輝愛你到永遠,我愛你到永遠、我愛你到永遠、我愛你、愛你、愛你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