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沒等約翰-史密斯動手,林雲輝已經呼嘯著一拳兜頭而來,約翰側身一閃現林雲輝已經揉身而上,這個中國男人有功夫,而且功夫不弱,行家一伸手的約翰立刻判斷出了林雲輝的身手,於是解釋道:「我沒什麼惡意的,也不是只為占蘭蘭的便宜,我是想讓蘭蘭懷孕不得不嫁給我而已,這個藥拖久了對身體有害」。
聽了約翰-史密斯的話林雲輝一愣,然後停了下來,就在約翰以為他要閃人的時候,他突然欺身而進在他的身上連點數下,約翰只覺得身體一麻整個人癱軟了下來,中國功夫的點**術?他一驚的同時整個人也暈了過去。
好在自己半月前已經把結紮的手術恢復了,林雲輝一聲邪笑把沈雲蘭抱了起來,然後向隔壁自己的臥室走去,沈雲蘭已經把自己的絲綢禮服脫了個七七八
用有史以來最快的度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還沒等林雲輝動手,一個火熱的嬌軀已經直接纏了上來,雙唇相接一聲滿意的呻吟聲溢出了沈雲蘭的嗓子,林雲輝想也不想的立刻直接把她壓在了床上,身體一挺長驅而入。
沈雲蘭做了一個非常、非常香艷甜美的春夢,夢中竟然是林雲輝陪著她顛鸞倒鳳,兩個人一次又一次的纏綿,林雲輝帶著著她一次一次的攀上**的頂峰,夢中的林雲輝可比岑世美強壯的多了,岑世美從來都是一次性的衝擊,衝擊過後只要他洩了就好,至於沈雲蘭是不是也很滿意那就不是他關心的問題了。
其實能和岑世美爽快的離婚,這之間的因素其實也不是沒有地,和岑世美的夫妻生活中她十次是有九次達不到**的,從來都是岑世美痛快過了便罷。久而久之沈雲蘭也成了敷衍了事,而且家務地繁重也叫她沒什麼情緒,但是這個夢顯然是飽極思淫慾的結果。沈雲蘭洩的這個暢快淋漓呀,覺得整個身下都水如泉湧。
唔,對於已婚的夫人來說,原來春夢都是這麼美好,沈雲蘭滿足的歎息了一聲,終於睜開了眼睛。然而入目而及的**而又強壯地身軀,叫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我的天呀。原來看起來柔弱地女人,也有這麼恐怖的高音,被驚醒的林雲輝條件反射的一捂耳朵,睜眼看見地是沈雲蘭羞愧漲紅的臉。
「這是怎麼、怎麼一回事兒?」她有些結巴的問道。記憶裡是她覺得有些頭暈,然後和程天毅躲進了別墅單獨在一起打情罵俏,就在程天毅玩笑說要以身相許的時候,大煞風景的約翰-史密斯跳出來攆走了程天毅說要和她聊聊,再後來好像就喝多了昏睡百年,接著做了一個酣暢琳琳的春夢,等等,難道不是春夢?
想起來自己在夢中的主動和癲狂。沈雲蘭忍不住直接鑽進了被子。吧自己裹了起來。
還沒見過這麼羞澀的女人呢,看見沈雲蘭把自己裹地宛如一隻大粽子。林雲輝不禁立時失笑了起來,都是有過婚姻地女人了。還這麼膽怯。
「喂、喂、喂。沈雲蘭童鞋。你不能當了縮頭烏龜就算了事了吧。昨天不知道為什麼你和史密斯糾纏在了一起。我覺得不雅觀驅逐了約翰。沒想到你就獸性大地強暴我了。我這個被迫**你可要補償於我」林雲輝戲謔地拉扯著沈雲蘭地被子。
想想昨夜夢中。自己把林雲輝按在身下。然後坐在他身上自己洩般地癲狂。沈雲蘭百分之九十相信了林雲輝地話。夢裡為了洩對林雲輝地不滿。她是把林雲輝壓在了身下自己去意氣洋洋地馳騁來著。憑什麼男人可以當花花公子玩遍女人。而女人不過有了次失敗地婚姻就被人瞧不起。說什麼自己配不上他。自己就要壓在他身上痛快。想到自己夢裡地洩竟然都是真地。沈雲蘭簡直有些無地自容了。
「我那個不是有意地呀。我、我、我是酒後亂性」在他地拉扯下。沈雲蘭只好在被子裡尷尬地說道。死也不肯探出腦袋。可惜她若探出了腦袋就會現問題。林雲輝那忍著笑到要抽筋地面孔簡直精彩極了。
「你、你不能用酒後亂性就推卸責任呀。雖然我也和女人上床。可是要傳出去我被女人強暴了。那我地一世英名何在」林雲輝那委屈地話語停在了沈雲蘭地耳朵裡。不禁又平添了幾分真實性。不免有些茫然無措了起來。
「那、那你說應該怎麼辦?」沈雲蘭終於在被縫裡弱弱地問道。
「要麼你要留在別墅內給我欺侮三個月。要麼你要娶我」林雲輝很正經地說道。
留在別墅內給他欺侮三個月,要——娶——他?沒搞錯吧,沈雲蘭怪叫一聲鑽出了腦袋正看見林雲輝那性感的面龐貼在她眼前,沒等她反應過來,林雲輝已經直接侵襲上了她的紅唇,她不禁瞬間在林雲輝的氣息中失魂了。
「我要補償、補償,我要找回來我男子漢的威風」林雲輝在一臉邪笑中呢喃著,然後直接抻開了本來就有些鬆動的棉被,然後分開**直接就衝了進去,**爽滑的感覺中奮力運動著,本來就腦袋裡亂亂的沈雲蘭片刻就沉浸在了感官的沉淪中呻吟起來。
又一波的**過後,沈雲蘭整個癱軟了下來,幸好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不然還不被他的瘋狂衝擊至死啊,精疲力竭的沈雲蘭嘶啞的歎息了一聲,只好無力的認那個宣稱要補償的男人摟緊了懷裡,有些鬱悶的不知道何去何從。
「你想好了嗎?是留在別墅三個月任我欺凌,還是準備負責娶我?」還沒平息下來**的沈雲蘭,又被林雲輝無賴的話語惹的煩惱了起來。
明明就是這個花花傢伙現兩個人的歡愛是如此的和諧,於是冠冕堂皇的找她便宜,但是娶他那是絕對沒可能的,就算嫁給他也不可能,想到程天毅她的心裡不免仍有那麼一絲絲的遺憾,想了想就算兩個人歡愛,吃虧的也不僅僅是她吧,最起碼他才是攻、是貢獻的那一方好不好,而且她也得到了歡愉呢。
想到這裡她終於不禁咬了咬牙說道:「那好,我在別墅陪你三月,但是只限於夜間,白天我們該做什麼做什麼,事後我們兩不相欠」。
這個女人寧可賣身給他也不肯嫁他?林雲輝的眼神瞬間不禁陰沉了起來,不要緊,他還有三月的表現時間呢,不怕她不陷入他的情網中來,更何況她的肚子裡還會有他的孩子,或者約翰-史密斯的藥物不那麼管用,或者一夜春風機遇不那麼大,但是他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呢,他會抓緊他的「造人」工作,想到會有一個他們共同血肉的小傢伙,林雲輝的心裡不禁空前雀躍了起來,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起了新一輪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