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的混戰將原有的結界完全破壞了,我乘勢而起,鑽地梭一陣急旋,接近了地面。
地面極為混亂,入侵者不知道內裡的情況,仍試圖沖入,但四名赤煞豹女功力之強非同小可,特制的豹爪輕易的攔下了最強四人的進攻。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不過看在同仇敵愾的份上,我說不得要出手相助了。我眼珠一轉,從魔界裡召喚來三根“噬血奇籐”。
“噬血奇籐”有一種很特別但也很令人恐懼的能力,就算你將它剁成了粉碎,只要讓它沾了土地,它就可存活下來,並且可以緩慢的成長,如果用血肉來澆灌,則成長速度可以成倍的增加。
在魔界,“噬血奇籐”並不是以根來計算的,而是以群來算的,每一群至少也有上千根。“噬血奇籐”身上有著小細刺,可以穿破任何肌膚,魔獸皮也不例外。正是靠此小細刺,“噬血奇籐”可以從生物身上奪取血與肉。
它的能力極多,會噴出一種毒液,會一些木系的小法術,據說還會一些血系法術。另外還有一點是致命的,就是只要讓“噬血奇籐”纏住,它就可以奪取生物的生命力。
“噬血奇籐”是魔界可怕的生物,沒有任何生物想去冒犯它們,八階魔獸也不敢,就連死靈也不會去招惹這種生物。死靈之所以能行動,是因為它們身上仍有一些生命力,而這種生命力“噬血奇籐”也是可以奪取的。
傳說中,“噬血奇籐”的毀滅只有一次。那一次,火妖魔魔性大發,用上強大的火系法術滅絕了一個“噬血奇籐”族群,“噬血奇籐”雖然厲害,但對上火妖魔這種不畏死亡、可以復生、並且先天上還克制它的強大生物,仍是沒有辦法。
三根“噬血奇籐”從土裡竄出,在空中搖曳,扭動著丑惡的身軀。由於眾人混戰成一團,“噬血奇籐”也無法輕易的加入戰團,最重要的是“噬血奇籐”無法自由移動,只能在兩尺內動彈。不過很快的,“噬血奇籐”就找到了事做。
機會來了,一名吳府的人踩在了一根“噬血奇籐”上,“噬血奇籐”馬上就順勢纏住了這人的小腿,緊緊的將他給抓住,然後還要順勢往上爬,要將人給完全捆住,另一根“噬血奇籐”也蜿蜒過來,就要卷住另一只小腿。
正在激戰的他並沒有發現這個變故,誰在激戰時還顧著地上,屁股上又沒有長眼。但人總是要動的,他抬起腳要閃向右邊時,卻駭然發覺左腿竟然無法動彈。
剛下意識的低頭下看,兩道寒芒怒卷而至,狂彪的劍氣狂瀾突起,“呯”的一聲輕炸,將人擊飛,在空中灑下大片的鮮血,胸前縱橫交錯的多了十幾道傷口,癱倒在地上,手腳仍在勉強抽搐。
一名吳府的人沖上,手中的長刀一揮,剎那間就將地上的三道“噬血奇籐”斬成了十截。
在地底的我捂著小嘴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呵欠,一刀兩半就好使了嗎?
眾人同時看見了恐怖的一幕,已經斷成十截的“噬血奇籐”從地上出現,詭異的蠕動著身體。十截的“噬血奇籐”用上了木刺功法,一頭就穿過了屍體,發出令人恐懼的怪異動靜,在黑夜中聽到不僅僅是令人頭皮發麻,簡直就是讓人魂飛魄散。
“天啊!有魔界生物在這裡。”有人恐懼的大叫著,引起兩方人的一片混亂。
十截“噬血奇籐”吞噬著地上屍體的血肉,迎風就長,這裡血肉多的是,足夠它們用的。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它們就與先前三根“噬血奇籐”長得一般大小。
十截的“噬血奇籐”像蛇一樣昂了起來,在地上不斷的搖曳,看得只方人心中恐懼,無一人敢走近,地面上竟然空出了一塊。
就在我悠閒的東張西望時,“呼”的一聲輕響,兩團火球炸來,“噬血奇籐”立時燃起了大火,有七根在須臾間就化為了灰燼。我大吃了一驚,好強的魔力,普通的火球術竟然就毀了我七根“噬血奇籐”。
一個黑袍法師冉冉出現在周圍,全身遮在黑袍中,無法得知他是誰。蒼白的只手伸出,急速的一揮,兩道火蛇在掌心猝然激射,纏住了剩余的“噬血奇籐”。
“誰怕誰!”我心裡暗叫,取出一支小巧的召喚魔杖“貪婪鮮血的生物,應我的召喚,顯世。敕!”
“呼啦啦”,三十余株“噬血奇籐”從地底冒出,貪婪的吸食著地上的血肉,更在瞬間洞穿了未來得及走避的三人小腿。
“哼!是哪一位召喚師在此,還請現身。”黑袍法師陰沉的聲音在天宇間飛揚,手下卻是不停,一團一團的火系法術飛出,三十余株“噬血奇籐”被打得淒慘不堪,不時縮至地底躲避。
“呼”,兩只冰翼鳥飛至,兩只飛翼帶來了冰雪,眨眼間就緩解了“噬血奇籐”的威脅。
黑袍法師一陣狂笑,土系法術與火系法術並飛,壓制了兩種魔物。“雷神的權杖,閃!”黑袍法師陡然仰天長叫,手中高舉著玄黑一體的怪異短杖。
我驀然感覺不妙,鑽地梭一陣急旋,向外急閃。一道熾烈粗壯的黑色閃電自空直墜,開地劈山一樣當頭劈下,半空中響起一聲沉悶至極的炸響。
黑電直入土層,擊中了我的鑽地梭。護身的青光、金光颯然暴長,隨著旋勢向側裡一扯,粗大的黑電被這強勁絕倫的旋風一帶,擦著鑽地梭消失在地底。
鑽地梭被狂暴的雷電能量斜斜砸下,直竄入地下五米處。躺在內裡的我更是叫苦不迭,全身氣血沸騰,幾乎無法自制。哎,都怪我太得意、大意而遭了暗算。
黑袍法師也肯定是一陣氣悶,雖說他佔了先手,又用上了雷電法杖,但與我的吉祥佛法金光相交也必定討不得好去。也正如我所料,黑袍法師從空中降下,退了開去。
入侵者發現了情勢不妙,有法師在場與自己為敵是一個可怕的噩耗。剩下的二十多人終於開始突圍,殺出一條血路向外奔去。
“大家當心,暗中有一個召喚師,藏在地底,可能學過扶桑的忍術。”有一名法師叫道。在這些人心目中,只有扶桑的忍術可以在地下潛行,真是悲哀。
四名赤煞豹女展現了可怕的攻擊力,從後面如豹躍上,八爪揮動,與兩名法師的法術相配合,眨眼間就攔下了五人。
在地底的我一怒之下,打開了通往魔獸界的傳送門,狼嗥長嘯而出,一群魔狼奔出,足有十余頭。
雖說魔狼的戰斗力不強,但成群就極為可怕,並且死纏爛打,極為麻煩。本是追擊的人立時散了開來,阻擋著魔狼的進攻。
只有不受魔狼困擾的赤煞豹女仍在狂追入侵者,卻被黑袍法師叫了回來。
赤煞豹女沖入狼群之中,掀起了一場血腥風暴,魔狼們聞得她們身上的赤煞豹氣味,連正面相對都不敢,又哪敢反抗,只片刻間就被其屠殺光了。
我躲在地下咬牙切齒,尋思著怎麼將這筆帳給討回來,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黑袍法師身上。
入侵者已經遠去,喧鬧跟著他們而離開,這裡漸漸安定下來,只留下了三個法師與四名赤煞豹女。我召喚的魔物則早就被我收起來了。為了對這些人施加懲罰,我將遠處被我擊斃的兩人,召喚成強力的死靈,開始對吳府展開侵襲。
“嘿嘿。不知是哪位高人與我們為敵?”黑袍法師陰沉的笑聲在夜空下回蕩,音波蕩起空氣,在一定范圍內穿天入地,即便是藏身地下的我,不運功也能聽得清清楚楚,但我可沒有義務回答。
這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充滿了魔力,從手中那雷電法杖上流出來的強大魔力波動,即便是遠在地底的我,也悚然而驚。
“沒有想到現在所謂的英雄好漢一個個都是藏頭縮尾之輩,與那龜類又有何差別。暗中傷人乃宵小之所為,世所不恥。”另一名法師嘴中吐出蒼老的諷刺之語。
我洋洋得意的想著“龜怎麼的,龜也是生物啊!而且活得還蠻久的。我就是不受激,我就是不出來,看你們能怎麼樣。逮著機會就在你們背後插上一刀,玩死你們。”
黑袍法師發出一連串的冷笑,再次用沙啞聲音道“閣下既然不想出來,那我只有來請了。”
我的嘴角抽起,暗自扮了一個鬼臉,我倒要看你怎麼能找到我。
黑袍法師打了一個手勢,三名法師三角而立,接著緩緩坐在地上。一層薄薄的青光出現在他的們臉上,然後三人站起,微風颯然,三人開始左右穿插,手舞足蹈。
看著他的舉動,我臉色漸漸變化不再輕松,腦海中浮起一門奇異的功法──“萬物搜元術”。怪不得這傢伙竟然誇口可以找到我,原來還會這種高級的法術。
這種法術不僅僅需要強大的精神力與法力,它還需要極深的武學造詣,對真氣有極高的要求,說它是一種法術,不如說是一種法武來得更准確一些。雖說這三人是聯手施為,但就憑此,也知道三人的功力到了令人震驚的地步。
我的精神力開始拔高,成一薄膜狀散發出去,小心的反探尋對方的元氣。不久我就發現了三人功法的元氣頻率,連它的范圍也估計了一些出來。
我的謹慎與強大的精神力,使得三人無法察覺我的精神力波動。事實上,這種頻率的精神力波動,早已超出了生物所應有的范圍,也因此不在這“萬物搜元術”的搜索范圍之內。
一股泊泊然的元氣潮水般的向我逼來,我將鑽地梭的護體能量頻率調到與這種元氣相同的頻率。
三人的元氣從我的鑽地梭上掠過,與鑽地梭上的能量起了共振,結果元氣自動將我的鑽地梭識別成自己,輕易的放過,並沒有詳細加以檢查。元氣一共來過三次,皆無功而返。
半晌之後,三名法師喘著粗氣,坐在地上,狀極狼狽。這種功力長時間運用,即便是以三人的強悍修為,也有些受不起。
“他可能已經走了。”黑袍法師不太確定的道,雖然他覺得好像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將附近搜索了七八遍,並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結論。
“我們暗中布下了結界,沒有人能無聲無息的走出而不為所覺。”穿著灰袍的法師冷冷的道。
“有可能的,忍術即為奇術,我們的結界並沒有針對忍術。”黑袍法師歎了一聲。
“即便是這樣,也需要對地形極為熟悉。”穿青袍的法師道“懂忍術,還對這裡熟悉的人還有誰?”
“你是在說目鬼宗的那群人嗎?”
“這件事我會親自向吳懷莊提起。”黑袍法師冷笑著道“如果真是他們在暗中與我們為敵,可莫怪我手下絕情。”
三人一時沉默下來。
“你們兩人先走,我得為這四女補充能量。”黑袍法師道。
七人分成兩路,向內府奔去。
我歎著氣,看了遠方一眼,這些人要闖出去不太容易啊!不過,其中四人功力相當的強,要是這四人不分散,倒也有希望闖出去。我現在只有一點懷疑,這些人是怎麼無聲無息闖進來的。
我沒有升至地面,而是再次往地下急沉,然後緊追著黑袍法師。我的顧慮果然沒有錯,就在途中,三人兩次會合,然後另兩人分開搜索黑袍法師身後。這兩人身形乍隱乍現,快速絕倫,有如鬼魂幻形,輕功之高令人震驚。
這三人每一個皆是法武只修,不僅身為超凡的高手,一身法術修為更在六階法師之上。與這種人為敵,還真得小心。
黑袍法師領著四名赤煞豹女進入了一間黑屋子中,沿途的看守直如未見,逕自放行。
還沒有接近這黑屋子,那撲面而來的強大黑暗氣息就差點令我窒息,其氣息之強,尤在我於暗黑協會處感受之上,其純度之高,更不是他們所能相比的。
照理說,這麼強的黑暗氣息一定是魔族所為,但我卻沒有感覺到魔氣的波動。
一個強大的結界橫亙在我的前方,我重施故計,鑽地梭再沉,從結界的下方潛入至黑屋子的下方。穿過二十米的距離,進入至黑屋子後的一間小屋,黑袍法師赫然坐在一張床上,四名赤煞豹女趴伏在地上。
“真是麻煩。”黑袍法師發出無奈的冷笑“每次行動之後還要為其充入能量,再沒人接手,我都要累死了。”
“脫光。”黑袍法師向四女發出了命令。
難道要……我暗暗的吞了一口涎,以一敵四,好強的神功啊!從另一位正在尋歡作樂的兄弟處傳來的興奮感覺早就佈滿了全身,令我的神經處於高度的亢奮中。
四名赤煞豹女乖乖的除去了身上那層赤煞豹皮,露出了雪白肌膚,在淡淡的燈光下,閃出艷麗的玫瑰紅色,珍珠般的片狀物呈現在雪肌上。
看著仍是四肢著地的雌豹,我心如鹿撞,這也太香艷了。從後頸到肩頭,在臀部的性感曲線,有著豹一般的優美,纖腰的美麗胴體,顯出一種妖異的美感。白色陶瓷般的雪膚,高盤的烏發,形成強烈的對比,刺激人的只眼。
“飲下它們,然後盤地坐功。”黑袍法師舉起桌上的高腳杯,杯裡如血一般的鮮紅汁液,散發著詭異的鱗光。
四女乖乖的飲下一口後,即坐在地上打坐起來。
不片刻,四女身上珍珠白染上了紅霞,可愛的紅唇中吐出了低沉性感的語音。
我在下面看得直瞪眼珠,好瘋狂啊!四女春情勃發,如同八爪章魚般糾纏在一起虛凰假鳳,赤裸的身上沾滿了晶瑩如珠的汗水,小小的房間裡充滿著漂亮女人散發出來的情欲芳香。
乖乖,這春藥也太霸道了吧!只喝了一小口,即變成這樣,要是全喝下去……我淫笑了起來,暗自盤算著哪天一定要搶點這春藥,回去給凱茵灌下,到時,嘿嘿……只有一點不對,怎麼喝下去後只找同伴?難道還有同性春藥?
黑袍法師正緊緊的看著四女,眼裡同樣射出情欲的光芒,只是臉上卻充滿著緊張。突然,黑袍法師左手一揮,粉紅色的霧氣從大袖裡噴薄而出,急快的形成一張大網,將四頭雌豹給網了起來。
“淫欲結界。這傢伙用這個做什麼?還嫌不夠嗎?”我驚訝起來,這一看,卻是看出了些許不對。
黑袍法師臉上現出了吃力的神色,只臂只腿皆顫抖起來,臉上滿頭的大汗,匯成小河,順頰直滴。整個黑袍未過片刻即為汗打濕,地上也是濕漉漉的一片。
四頭雌豹身上紅光大盛,在潔瑩如雪的肌膚上流轉,艷麗瑰絕。
本是盤起的秀發披散,高高飄起,似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她們扯起,不讓其下垂;身上更是射出一圈圈強大而妖異的魔氣,是魔氣而不是獸氣。
整個屋子在這種強大的魔氣下,似乎正在搖晃,屋內的桌椅有了輕微的挪動,杯碟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在地下的我也能感覺到有一股龐大的能量以那一層淫欲結界為引,進入四女的體內。四女喉際發出了雌豹的吼聲,肌肉墳起,指爪變長,四肢真的幻變成雌豹,只有身軀仍是未變。
“看樣子,與魔獸合體得並不完全,大多數的能量都浪費了,無法有效的儲存在體內。”雖是只看了部分,我卻已經看出了一些門道來。
“真是歎為觀止,竟然真的能合體。”一直以為這只是傳說,我的密探們也沒有供應確實的情報,只是說有可能。現在能夠親眼看到產品,還真是大開了眼界。
黑袍法師猛然將手一收,粉紅色的氣體長虹般倒吸而回,收至袖中,一閃不見。
“下次得當心他袖裡的毒氣。”我暗中加了小心。
淫欲結界剛去,四頭變身的雌豹動作愈發的狂野,室內充滿了她們的情欲的呻吟。黑袍法師突然飛身而上,左手翻飛,右手探出,在四女背心處各下了三指,接著身形倒飛,落至地上。
四頭變身的雌豹身軀猛然一顫,黑袍法師驀然一聲斷喝,有如春雷震耳,響遏流雲,混亂的四女頓時停了下來。
“立、時、坐、下、運袍法師以一種極為奇異的語調一字一頓的命令著,聲音裡充滿著無可抗拒的力量,令人心悅臣服。
四女身形一正,四下一散,以玄門五氣朝元式打坐。
至此,黑袍法師臉上才露出了輕松的神情,抹去了臉上的虛汗,靜靜的坐下。
看著眼裡情欲光芒越來越熾盛的黑袍法師,我暗暗奇怪,這傢伙怎麼好像有所畏懼,一直沒有撲上去。
“真是火熱的肉體。”黑袍法師終於忍不住站起身,用一種沙啞的聲音道,緩緩的走近了四具動人的恫體。
我心中微微一動,想到一件大膽的事,於是悄悄的撤出了結界之外。找了一個隱密的地方,我升出了地面。
結界雖然強大,但無法阻止有心人的滲入,只須不引動結界威力即可。施法者不可能讓結界隨時處於爆發狀態,這就給了暗中潛入的我以可乘之機。
先是放出了兩頭冰翼鳥在外看風,接著展開幻影身法向內裡接近。
除了黑暗中所藏的四名暗哨,這黑袍法師竟然布了四頭巨狼在屋前看著,其像小山一般的龐大身軀,看來真是唬人。最可惱的是,巨狼最擅於嗅聞氣息,我身上的人類氣息不易瞞過牠們的鼻子。
事先在地底早已觀察過地形,此時我正沿著定好的路線前進。如虛似幻的淡淡黑影緊貼著地面竄動,形影難辨。
冰翼鳥盤旋在高空中,銳利的眼神早將花壇後所藏的人瞧在眼裡。躲在這個地方相當的巧妙,暗哨只需要將頭一抬,即可看到從前方接近的人,而接近的人卻幾乎看不見他。只不過,花壇畢竟是有高度的,不可避免的在地面產生一定距離的盲點。
我蠕動著身體,接近了花壇,小心的數著數。暗哨隔一定的時間就會抬頭一次,我正等著呢!身軀如豹般高高躍起,四肢一張,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半弧,飄然而至正從下方抬起的頭顱上。
右足下探,有如饑鷹搏兔,不輕不重的踹在他的左耳門上,一擊得手,將暗哨踹昏了過去。
久經訓練的獵鷹只爪是磨鈍的,不可能抓兔,如果抓兔,兔子豈不是血肉模糊,毛皮哪能值錢。只能用彈擊,鈍爪強力一擊,足以將奔兔擊昏,因此才稱為搏兔而不是抓兔。
身體借力高飛,在空中美妙的前空翻,飄然落地,輕盈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