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轉過一條街,即見四人騎於馬上,擋在前面。布在外面的探子早知有人攔路,傳回了資訊。
我探出頭,招了招手。騎在馬背上的羅瑤青猶豫了一下,凱茵也探出了頭“進來吧!外面有點冷。”
羅瑤青不再猶豫,雙手一拍馬背,騰空躍起,臨空一個倒飛,落在車前,腳剛一沾地,借力前飄,進入車中。
“那兩個女的是誰?我是問吳懷莊在宴席上推出的那兩名屬下!”
在搖曳的燈光下,我好奇的看著羅瑤青,把頭伸了過去,卻又被凱茵給抓了回來,我回瞪了一下,反手擊在她的臀部上。
凱茵呼痛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縮回一角。羅瑤青臉色黯然,似有難言之隱“你不要問那麼多了,只要幫我將人救回來就行!”
“真不夠意思!”我不滿的道“讓我幫忙,還不讓我知道,算什麼啊?”
羅瑤青苦笑著,輕輕撫了撫盤起的雲鬢,柔聲道“秋雷,你不是我弟弟嗎?弟弟幫姐姐也不行嗎?”
我爬了過去,湊在她的耳邊笑呼呼的道“姐姐這個身份是不行的,換一個怎麼樣?”
羅瑤青臉似發燒,卻未讓開從嘴中噴出的熱氣,低垂著螓首道“你要是能救出她們倆,什麼都好說啊!”
我心中大樂,輕輕一圈,將她那纖細的腰肢摟住,左手按在她那因練武而絕無半點多余脂肪的小腹上,故意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我一定幫你,只是吳懷莊絕非庸手,不僅本身功力高強,且目鬼宗與邪心會皆在暗中相助,府內布下了天生地滅枉今生法陣,就算沖進去一千人,也全會死在裡面。”
雖是傾心聽著我的話,但羅瑤青仍是猛力掙扎了一下,在凱茵的幫助下,成功的自我的魔掌下逃出,抬首瞪了我一眼,我沒有半點自覺的嘻嘻看著她。
“當然不能硬沖,否則他府內的三千士卒也足以擊潰心有異圖之人。我們只是要想個辦法,暗中將這兩人救出。”羅瑤青將臉微微扭過,讓開我的目光。
“這兩女受到了邪心會控心秘法禁制,救出來也不好解救!”
我皺起了眉頭。天下異法太多,我也不可能全知,這秘法我即不知如何施為如何解救。
“對了,你們怎麼會與魔族的赤艷妖女有聯系?”我反問著。
羅瑤青臉色倏然鐵青,一臉的憤然“她們不是魔女,不知他們用了何種法術,讓她們變成了這般模樣!”
我的劍眉一挑。早就聽說南方國家正在進行所謂的合體法術研究,即是研究將人體與獸體、魔體融合,以創造出強大的人形兵器,難道這兩個女的即是此種法術的產物?
“向皇宮走吧!娘娘要見你!”羅瑤青輕輕的道。我的府第靠近皇宮,正好順路。
“我先回府一趟。”我大咧咧的道。
我是秘密進宮的,在兩名宮女的帶領下,直入呂娘娘的寢宮。
“你們下去吧!”對著銅鏡正在卸妝的呂娘娘道。兩名宮女微躬身,退出門外。
“秋將軍,請坐,哀家稍會即可!”
“是!”我應了一聲,在旁邊坐下,目不轉睛的看著呂娘娘嬌軀。她似乎正要上床,青絲雖未散,卻只披了一件絲織薄袍,遮不住飽滿胸懷,摭不了撩情身段。
坐著時,豐滿的大腿與臀部曲線誘人目光,粉彎雪股,膚如凝脂。
最誘人的是,薄袍半透明,內裡那雪白嫩紅的肌膚朦朦朧朧,增添一種神秘感,異樣風流。這女人不過三十,正青春之時,乃是絕代尤物,這樣一打扮,更是存心惹人犯罪。
“聽說,越大將軍與秋卿談了甚長一段時間,據說還談到了貴幫為何來我國。”呂娘娘將雲鬢間的金步搖摘下,輕描淡寫的問道。
色心一涼,我心中暗駭。當時與越牧風談話時,周圍皆是兩方親信之人,這女人何能得知?
我自己的人我當然信得過,看來越牧風處必有她的眼線。這女的真不簡單,竟然能在越牧風親衛處布下暗棋。我知她此舉大有威懾之意,讓我不敢存心背叛,且讓我明白,她既能知我與越牧風相談,想必也知道我與越牧風低語之情。
只是她此話出口,也同時表明她必定很想知道我與越牧風談了什麼。由此可知,她現在還不知道我們二人當時的低聲談話。
我心中陡然一動,恭聲對呂娘娘道“娘娘果然高明,卑職確實與越將軍談了一陣,越將軍有意讓我投在他的門下。”
呂娘娘微微一怔,想是沒有料到我如此爽快,接著嬌笑道“越將軍是本國棟樑之材,在他手下確實可以直步青雲。秋將軍是怎樣回答的?”
“我答他需過些時日方可回覆,尚需仔細想來!”我鎮定的應道。
呂娘娘將梳發的玉色梳篦緩緩放下,用一條飄帶輕輕束住如雲烏絲,這才微微轉過身,含笑問道“秋將軍將此話說給哀家聽,是何用意啊?”
“此語只是讓娘娘放心,我鐵鹽幫絕不腳踏二船,此乃政治上的大忌,牆頭草永遠無法得大利,要想得大利,就必須下大本錢。再者,越將軍與卑職的關系怎能與娘娘相比,他此舉不過是引我反叛,得手之後,再反手對付我,卑職還未傻到這種地步。我們既認定了娘娘可以信任,就必定一直追隨下去,如若不然,在一開始就不會選擇娘娘!”
由於我確實無意與越牧風真的合作,所以這一番話講來,口氣相當的堅定沉靜,不由得不令人相信,更何況我講的大有道理。
呂娘娘聽得美目欣然,笑道“鐵鹽幫果真不愧是縱橫七國的大幫,想法之深刻,非凡人可比。據我所知,那越牧風絕無好意,秋將軍的崛起已經影響到他的權威。在梁城,越牧風派出了一群精銳暗襲,要不是秋卿機警,反制一擊,恐怕此時我們也無法在此相會了。”
聽了我這一番心跡剖白,她大感滿意。說來,雙方的仇一旦結下,要是沒有戒心,那反而奇怪,正是沖著這一點,呂娘娘相信了我。
“越牧風既有此舉,秋將軍可虛與委蛇,假裝倒入其旗下,也可探些情報!”呂娘娘有些欣然的道。
“若有機會,我會如此做的!”我肯定的點著頭。
呂娘娘的臉色又黯淡下來,裊裊站起,蓮步輕移,絲袍飄飛,胸前失去約束的雙峰隨著移步上下顫動,暗香浮動。呂娘娘走至我的身邊,坐下,俏眼裡閃著奇異的光芒。
她十四歲即入南王宮,被那時還是南王的楚雍視為至寶,日日相戲,十六歲即有了楚興。她手段高超,將楚雍擺佈得服服貼貼,楚雍登基之後,馬上就封她為正宮娘娘,更將楚興定為太子,以討她歡心。
只是她一身媚功天下罕有,楚雍力不從心,早就鮮少問津桃谷,如何能令她滿足?近一年,更是連接觸也變少了。
我的出現,自是令她耳目為之一新,又將她自危險境地中救出,對她來說,自是有一番不同的體驗。且又見眼前男子運籌帷幄,輕易擊潰盜匪馬賊,甚是了得,長相也甚是英俊,芳心不由得暗動。
呂芳華奪權之時,雖是美色頻施,但為了保持權威,很少佈施色身。與我結識後,鐵鹽幫那群高超身手的勇士,高效的情報系統,堅定有力的反擊,無一不令她讚歎與心驚,這才心生籠絡,並怕鐵鹽幫為人所奪。
她本意認為,男人一向是吃不著的反而會更加珍視,故只挑逗,並無意佈施色身。
但今天聽得越牧風暗中與我接觸之後,她不禁緊張起來。說來,自己能給的東西,越牧風一樣能給,不由得她不怕。為了將鐵鹽幫完全納在自己手裡,她詳思了一陣,這才肯下決心來獻身以籠絡人心,畢竟正宮娘娘只有一個,別的人想給也沒有。
我來之時,早就細心想過,更將她的想法收於心中。
這就近一看,我更是口乾舌燥。呂娘娘的秀發舒適雅意的披在肩上,明眸秀澈,俏臉未著胭脂,玉骨冰肌,揮雲而揭雪。
裹體薄袍之內晶瑩的胸肌半現若隱,酥胸椒乳高聳,紅暈清晰可見。
腰以下,秀草蓊茸,凝玉索紅,豐隆突起,瓊葩著露。我不禁色授魂與,心蕩神搖,呆然無語。
呂芳華一臉幽怨的看著我,我只覺得心中一蕩,一縷熱氣自丹田湧起飛騰,剎那間春意橫生,左手急色般的探出,環著呂芳華的腰肢,往自己懷內就是一摟。
呂芳華腳下不穩,嚶嚀一聲,就勢倒入我的懷裡,似是有意,似是無意。
那一對勃發挺起的椒乳,緊壓在我的胸膛之上,她羞著俏臉,連耳根也是紅透,雙手撐向我的胸口,就要站起。
我臂上用力,她不但未曾掙脫,反而又倒在懷裡。
呂芳華一聲驚呼“秋公子,這樣不好!”只是這話聽來怎麼嬌滴滴的。
“好的,怎會不好!”我也知她久曠成怨,又存心誘我,此不過故作姿態,以示貞潔來吊我胃口罷了!
哪會理她的話。左手向下往上撩起,掀起她的絲袍,恣意愛撫著膩滑豐盈如同美玉的美腿,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與雪嫩。
呂芳華長發甩了甩,驚人的魅力撲面而來,妙目流轉,瞪著我“秋公子,你過分了!”但她的眉目含情,欲羞迷情,令我那僅有的神智都要散去。
“怎會過分呢!”我知此時賴皮並無妨,索性嘻皮笑臉的道“娘娘是女人,我是男人,大家同處一室,做出此事,怎能說過分!”
呂芳華再次微掙起來,卻被我摟住而無法動彈。我將頭湊去,略帶飢渴的吮吸著她的柔軟下唇,舌頭則往齒內裡鑽去。
呂芳華貝齒合起,不留余隙,似有堅阻之意,只是螓首並不離去,反任我肆意妄為。
她深明男子心理,此舉不過以退為進,藉機就展開了入媚之術。
可我也不是好惹的,入媚之術剛動,我就有了警覺,本來沉醉於欲望之中的精神轉清,心中一笑,同樣運起魂飛冥冥心法。
唇舌漸漸靈活起來,輕叩著她的玉齒,鼻息融融,清香四溢。不經意間,舌尖已探入齒縫之內,擾弄那柔媚的香舌。
雙唇挑逗處,心馳於那迷情飛舌。無力香舌,任君纏吮。雙舌不住夾吸,各自渡來甘津,吮唇而咽。
兩個媚道高手貼身肉搏,最可能的後果是,同時陷入欲海,同時喪失本該保守的清心,不可自拔。
因此,真正的媚道高手從不互相較量,因為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機率會是兩人同時受損,魔基不固。
眼下就是如此,兩人寬衣解帶,共入銷金之帳,同登白玉之床。
青鸞丹鳳,交頸纏綿,情火熾盛,欲流橫飛。兩人皆熱情如火地的竭力逢迎,氣息急促,嬌哼瘋號,全身擠壓,磨擦生電,殛擊魂靈,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欲交融的快樂高峰。
一陣抵死纏綿後,白玉之床安靜了下來。我氣喘著抬起汗濕的頭,這淫婦媚功驚人,為了將她送入高峰,以減少她害我之心,使得我元氣損耗了不少。
哎,我暗歎一聲,離成仙之境又遠了一步,看來以後得好好練功了。
剛抬起頭,妖艷笑靨,如花綻放,眼波流轉之間,蕩意撩人,我再次感覺到身下玉滑美軀,柔韌豐盈的乳球緊壓在胸膛。嗅著她的蘭麝香氣,我再次情動,雄軀伏下,四唇成“呂”。
久久之後,呂芳華才後仰螓首,急喘著道“不行了,我受不了!”
她雙臂繞環我頸,鳳目霧氣迷濛,水光蕩漾。
呂芳華美目恢復澄清,幽怨的看著我一眼。我翻了個身,將她抱入懷裡。
“妾本自重,卻不料你如此胡來,讓妾身清白蒙羞,妾身日後怎見天下之人!”呂芳華語音中帶上哭音,伏在我的胸膛上。
想到她娘娘的身份,我心裡大樂。我是皇帝,她是娘娘,正是一對。我心中暗笑,這位娘娘存心勾引我,不僅在殿中燃起情藥,還在自己身上塗上春液,要不是我能力超強,很可能就死在她的肚皮上,沒想到她竟然還來此語。
我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背,情意綿綿的道“你我情真意切,談何羞愧?”
“秋公子,妾身清白盡付於你,你以後可不能有負妾身!”呂娘娘說著說著,淚流滿臉。
我看了後,心中呆然。呂娘娘演技如此高深,實難令我不動心啊!
我拍著她的後背,以極其堅定的語氣道“放心,我會負責的。”
兩人再次跌進了情欲的深淵,顛鸞倒鳳起來,親密的合為一體,沒有任何的保留,互相將自己的身體融入對方的身體之中,不斷地尋求著歡樂。
呂芳華受過極其嚴格的訓練,那看似柔弱的嬌軀將我故意而為的狂暴輕松的化解。我明白不存在粗暴不粗暴的問題,於是完全放開,幾乎將全副心神沉浸在極樂之中。
兩人深深吁了一口氣,自喉間發出了一下長長的“唔”聲。
隨著這心滿意足的“唔”地一聲,劇烈的震動停止,風平浪靜。
無力爬起的兩人,四肢互纏,躺在地上,半天也不曾動上一下。
我像一頭老牛似的喘著粗氣,呂娘娘實在是太狠了,差點就將我搾**乾了,這場盤腸大戰下來,也不知道誰是贏家。
我左右轉動了一下頭部,兩人這時已經不知滾到何處了。
我又喘了一口濁氣,由衷地說了一句“你真是個淫婦,怪不得他不敢踫你!”我早就聽說雍南皇很怕這位皇後,連踫她一下都是小心翼翼,卻未料到是這個原因。
這女的強得連我都差點應付不了。
呂娘娘蕩笑起來,卻揚聲道“卓麗,拿兩杯酒來!”我大驚失色,一個翻身,找了一件衣服蓋著。
紅發飄揚的美女打開宮門,冰冷著臉,送來兩杯酒。
我紅著臉,翻著身,就是不看她,也不接酒杯。
呂娘娘嬌笑一聲,嫩玉纖手接過晶杯,揮手示意卓麗退下。
我豎直了耳朵,聽到卓麗關門的聲響,這才放心的將衣服掀掉,從呂娘娘手裡接過晶杯,將那宛若鮮血的異品葡萄酒一口吞下。
呂娘娘飲下紅酒,隨手將晶杯扔去,匍匐在地上。那嬌慵散的豐姿,成熟迷人的風情,令我再次食指大動,辛苦的爬了過去,只是有氣無力,也只能死摟著她。
“郎君啊!芳華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呂娘娘貼進我的胸膛,幽幽的道。
我吸了一口真氣,將最後的一絲春藥效力籍著汗水迫出體外。我抱著她那宛若刀削的玉肩,柔聲道“蒙娘娘不棄,待我如此之厚,我自當盡力為娘娘分憂!”
“殺了吳懷莊這個畜生!”呂娘娘眼角再次溢出淚水,在暗色調的燈光下,看來更加迷人。
我略帶心痛的吻去她的晶淚,卻沉聲道“我也想殺掉此人,此人一去,我鐵鹽幫即可公開助你。但我想來,眼下還不是暗殺吳懷莊之時!”
“這是為何?”呂娘娘詫異的抬起頭,臉色並不激動。她對我已經有了相當瞭解,知道我既有此語,必有一定的道理。
“我看娘娘在朝內雖有一定勢力,但在軍中卻是差得遠了,大權皆掌握在越牧風與吳懷莊二人手中。越牧風是一個相當不簡單的人,他不像吳懷莊那般鋒芒畢露,給人一種與人無爭的感覺,這種人才是真正可怕之輩。眼下他在京城之中,若真的將吳懷莊誅殺,城內必定大亂,吳懷莊手下要嘛作亂,要嘛四散而逃,這時,越牧風即可趁機接收吳懷莊的勢力。我們縱是有心與其抗爭,兵勢不及其厚,怎能爭得過?”
“這可不一定,越牧風要有此舉,必得使京城大亂才可,而我有自信能使京城的紛亂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在他的軍隊出動之前即可解決。”
呂娘娘已經完全將我當成心腹,酥胸一抬,傲然道。
我雙手摸上峰頂,將那恰盈一握、凝玉索紅的椒乳包在掌內,用力搓動,讓那細嫩白玉自指尖壓出。呂娘娘痛呼一聲,卻是媚目流光,未曾阻止。
我灑然而笑“越牧風老奸巨滑,必在我方與吳懷莊之內埋有眼線,事一起,他即可知道,且必定故意引起混亂,然後大兵出動,趁勢奪權,我們根本就防不到這一手。除非我們能精准的將吳懷莊的勢力一舉拔除,否則,我們不宜輕易打破這個平衡。據我看來,最大的威脅是越牧風,我們眼下反要靠吳懷莊才能對抗越牧風。”
這是我最近從如海情報裡分析出來的,自認為相當有道理。
呂娘娘沉默了下來,過了半晌,方才重重的一拳擊在我的胸上,眼裡露出憤恨之色“那豈不是白受吳老賊的氣,便宜了他。”
話下自是認同了我的分析。
“對了!宴席中那兩女到底是誰?我看你很重視!”
呂娘娘猶豫著,最後苦笑著搖了搖頭“兩人都是觀海劍閣的弟子,一個是羅瑤青的師姐,道號洞仙,人稱洞宮絳仙,另一人是她的弟子柳瑤椒。她們都是忠於我之人,在掩護我逃出京城時,被人擒下。”
我心中有些不滿,這女的竟然還瞞我?
兩女出現時,她的神情我完全看在眼裡,如果僅僅只是兩個手下,她焉能如此憤怒?又怎會有些遲疑?
不過我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不是說你們是被彪心帶走的嗎?
怎麼人到了吳懷莊的手裡。“
呂娘娘望了我一眼“吳懷莊與喜合帝合流,彪心自是在暗中幫助他們。不過彪心又有自己的打算,沒有將我帶回洛城,反而是北上越州,想要收服越牧風,只是將擒下的八人送給了吳懷莊。據我所知,吳懷莊對彪心的使者相當不滿,雙方似乎鬧翻了,而彪心的使者返回了國內。”
“雙方基於利益而結合,可沒有這麼容易而鬧翻,很可能是故意透露出來迷惑耳目之用。”
我可不信彪心會那麼容易就放棄。再者,喜合帝還與吳懷莊如此親密合作,聯手向我方施壓,彪心又怎會丟下喜合帝這最大的幫手而不管。
呂娘娘悚然一驚“不錯,彪心怎會如此輕易退去?”她眼中射出怒芒冷電“傳我消息之人必定有詐,有意欺瞞於我。”
兩人在地上又談了一陣關於如何應付喜合、原惠和吳懷莊三方同時施壓的事情。
“我得回去了。”望著呂娘娘那看似柔弱,實則充滿危險的美體,我言不由衷的說著“不然,家裡的那頭母老虎會宰了我下鍋煮來吃!”
呂娘娘似蛇一般纏了上來,在我耳邊呢喃的道“我可不信你怕她。”呂娘娘確實是有通天手段,剛才我還無能為力,現在馬上就充滿了力量,生龍活虎起來。
離皇宮不遠的一處府邸。
一女子揪著男子的衣領“說,到底這個是化身,還是宮裡的那個是化身!”
男子涎著臉道“當然這個才是,真身!”
本是舉起的大巴掌放了下來,懷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男子“我可不信,你最會說謊。”
“我絕無謊言。”男子馬上右手舉天,發了三個毒誓,滿臉的真誠。
“那好,跟我上床去!”
“咦!這小丫頭今天怎麼了,竟然主動出口!”男子暗中驚訝。
“哼,如果你這敢用化身,我馬上就一刀閹了你,我絕對說到做到。”女子惡狠狠的說著,像拖死狗一樣,將男子拖進房裡,一個惡虎撲羊,重重的壓在男子身上。
男子滿頭滿臉都是汗水,不過馬上就想到了辦法,臉上露出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