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中好幾個小時了,我們仍在摸索,現在我們經過的是以前未曾來過的通路,林芳苞在前面開路,我騎著炳亟豬在後面斷後。
走在前面的林芳苞突然停了下來,右耳向前,兩耳微鼓,正在傾聽著前方微小的動靜,長槍上黃光隱隱出現,土系功力已經注入到長槍裡。
在這山洞裡,土系的功法會得到一定程度的加強。
斷後的我也發現了不對,火速回身,眼角處只看見兩頭力狼迅速撲來,大嘴一張,冰涼的氣息如旋風一般,襲卷向我的小腿。
炳亟豬的身上閃現出蒙蒙的紅光,紅光微微向外一閃,襲來的冷氣瞬間就消失無蹤,緊接著一道紅光如雷噴出,直奔力狼。
被襲的力狼無畏的伸出狼爪,攔住了紅光,卻哀嚎一聲,狼體一抖,腳下移動,向右退去。
另一頭力狼已經撲到了我的身邊,臨空躍起,雙爪倏沉,抓向我的下腹,同時間,空中氣流一陣擾動,兩雙利爪從空中出現,直抓向我的面門。
我倉促間抬腿就是一腳。落風腿也是武林一絕,凶狠的踢出,吻在了力狼的下頷。“喀嚓喀嚓”的怪響聲中,力狼的下頜立即粉碎性骨折,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被我一腳踢得倒飛而起,重重的摔在石壁上。
手中的鏢槍閃電般刺向空中,激烈怒旋的鏢槍布下層層槍網,三道火光也隨即飛出,在空中舞動。
雖是如此,我的小腿還是被抓中一下,血肉在狼爪下濺出,緊急運起的金剛禪功不足三成,無法完全保護我的肉體。這幸虧是我,要是換了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小腿的骨頭都會被抓出來。
此時,敵方的冰風鳥突然現身空中。兩聲尖銳刺耳的低嘯閃過,兩鳥四爪同時與我的鏢槍輕輕接觸,四翅用力,再藉與鏢槍相撞之力,在空中一個奇妙的閃動轉折,不可思議的繞過了火光,銳風呼嘯聲中,四爪奔襲向我的面門,同時襲擊咽喉和雙眼。
從黑暗中再次躍出四頭力狼,兩頭從空中撲到,四爪之上寒風湧起,另兩頭力狼貼地急進,四爪猛抓向炳亟豬。在這種狹窄的洞內,閃躲的余地並不大,狹路相逢勇者勝,端看二者誰的功力更高。
手中的鏢槍橫出一道閃電,雷神八部心法御使的閃電威力之大難以言喻,頗有殺雞用牛刀的感慨。橫掃而過的閃電毫無困難的擊穿了冰風鳥的身體,冰風鳥連叫聲也未發出,即全身焦黑,從空中墜落在地上。
燴燎牙迎向了撲來的兩頭力狼,毫無閃躲的余地,力狼只來得及變換一下,不讓燴燎牙挑中利爪。
一頭力狼的雙爪與燴燎牙的左側結結實實的接觸在一起,“咯嚓咯嚓”的骨折聲傳來,力狼痛叫一聲,一雙利爪已經被撞斷,癱倒在地上。
另一頭力狼的雙爪已經搭上了炳亟豬的豬體,但豬皮極厚,並且還滑不嘰溜,撲來的力狼的雙爪無法突破這一層的防御,雙爪只能徒勞的從豬體上滑落,緊接著一只豬蹄飛起,直接貫入力狼的體內,力狼倒飛而起,重重的撞在從後面撲來的塗虎身上。
眼中厲芒閃過,我手中的圓盾詭異地旋轉起來,“呼”的一聲,晶亮的光芒劃空而過,從空中撲來的力狼被盾牌擊中,盾牌橫切過兩頭力狼的腹部,剎那間就將一頭力狼開膛剖肚,腸子流了一地。
手中的鏢槍迎著飛回的盾牌一搭,盾牌緊貼著鏢槍飛回,落入我的手中。
地刺從地上升起,本是重新撲上的塗虎悶哼了一聲,腹部已是受了不輕的傷,卻又獸性大發,無畏的沖了上來。
吼聲如雷中,虎爪不斷的抬起,似在威嚇。但一個束縛之手在朱騁東的吟唱聲中展出,一雙土手從地上突出,迎著奔來的塗虎抓去。
塗虎雖是閃得快,但土手還是緊緊的抓住了它的後腳。塗虎一聲怪吼,腿部用力,身形猛的往前一撲,大力扯開了土手。朱騁東對我的幫助還是有的,我回槍就是一記,洶湧的勁氣四灑,直接就擊飛了塗虎。
此時,眾人已經回過神來,想要出手助我,卻再沒有出手的空間。這裡的路很狹窄,我擋在路中,朱騁東身後的眾人根本無法直接出手相助,只能對我不斷的施展一些回復和祝福法術。
不過,在最初的混亂後,我已經鎮定下來,並逐漸控制了形勢,朱騁東的幫助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了。
也幸虧是在這麼狹窄的地方,魔獸無法四處合圍攻擊,不然我身上的傷還會再多幾倍。
“大家當心頭上,有魔禽。”我一槍擊飛一頭力狼後,大聲喝道。
我派在空中守護眾人的三個石像鬼和兩只冰風鳥首先遇敵,空中的空間比地上大了不少,足夠二十幾只魔禽同時在空中作戰。
從一個支洞裡飛出了十七只鐵翼鳥和三只冰風鳥直沖過來,七只鐵翼鳥攔住了石像鬼和我的冰風鳥,另十只鐵翼鳥和三只冰風鳥向下方的眾人飛到,廝殺起來,一時間混戰頓起。
“吼”,一聲咆哮從林芳苞的前方傳來,一個齒風怪從內裡沖出,手中彎刀急揮劈下,長龍般的晶瑩光芒暴閃而出,如怒雷霹靂般攻向林芳苞。本是幫助眾人的林芳苞長槍收回,全神貫注於眼前的齒風怪身上。
一見對方彎刀如此威勢,林芳苞心中不禁暗凜--眼前的這個齒風怪實力強橫,雖自信能夠勝出,但也是慘勝,恐怕受的傷也不會輕,在這種時刻,又豈能輕易負傷退出山洞。
林芳苞手中的長槍卻沒有半絲猶豫,在齒風怪剛出現時就刺向齒風怪,挾兵器長的優勢,後發先至,率先發起攻擊,在齒風怪立足不穩時,搶先攻擊,令其無法用上全力。
長槍在狹窄的空間內急速振動十次,齒風怪的彎刀尚未發揮作用就被蕩了開來,長槍順勢直擊齒風怪的胸部,如毒蛇的牙一般,噬向齒風怪。
齒風怪手中的彎刀就是無法與長槍進行實質性的接觸,任由長槍攻向自己的胸部,無奈之下,齒風怪快速向後閃動,不甘不願的倒退三步後重整陣腳,手中彎刀橫掃而出,寒芒縱橫。
它雖是聚力未足,卻是夷然不懼,彎刀與長槍猛烈相撞發出一聲巨震,一人一怪全身一抖,全向後退去。
艾米莉的左手抵住了林芳苞的背心,柔和的水屬性功力源源不斷的流入到林芳苞體內,助她平和體內翻湧的氣血。
丹皇絲右手一亮,一個高度凝聚的小火球出現在右手中,隨著手掌的快速外翻,“呼”的一聲飛出,沿著一種微偏的弧線,擊向齒風怪。
齒風怪一聲不哼,手中彎刀高舉過頭立劈而下,銳嘯著閃彈翻飛,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正中小火球。
“砰”的一聲刺耳怪響,小火球被擊破而變成了無數火星,消散在空中。彎刀則“嗖”的一聲被火球擊飛,撞在石壁上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痛叫一聲,向後急退,不久就消失無蹤。
齒風怪此敗有一半是敗在地形上,讓它無法對林芳苞死纏爛打,強悍肉體的優勢只發揮出很少一部分,大部分是功力的對抗,雖然它的功力不弱,但仍然無法與兩個修練有成者相比。
淡藍色的光芒在艾米莉的手中出現,漸漸放大。艾米莉伸手急拍,淡藍色的光芒迅捷的從林芳苞的背心滲入,療治起林芳苞的內腑來,而艾米莉右手長劍向空亂舞,阻擋來自空中的進攻。
也幸虧我們一群人是被堵在狹窄的通路中,讓魔獸無法全體沖上,只能兩只兩只的上來,供我們練習屠殺。
在這裡有一點需要說明一下,魔獸的等級劃分是以每一個族群個體實力的平均水平來劃分的,並不是以最高或最低個體實力水平來進行劃分的。
每一階的魔獸可以通過長時間的修練來加深自己的實力,通過修練,魔獸的實力甚至可以越階而上,與上一階的魔獸分庭抗禮。
因此,年齡越大的魔獸越厲害,成了精的魔獸就算是三階的也難以對付。在五階以上的魔獸中,這種現象更明顯。同樣的一種魔獸,其實力能相差一兩階,但是九階魔獸的實力則相差不大,它們的年齡都極為長久,每一只都是久經修練,實力可怕。
過了半晌,混亂漸漸停止,天上的鐵翼鳥和冰風鳥被殺得差不多了,其中有一半是死在石像鬼的槍下。
經過月寒靈池的淬煉和我以秘法為它們加以培元,再加上修練了十石罡氣,本是三階的石像鬼,其實力現在足可與五階的魔獸分庭抗禮,三階的鐵翼鳥和四階的冰風鳥自然不是石像鬼的對手,不過我的冰風鳥在保護艾米莉時,也被殺了,我不免又難過了一陣。
我手中的鏢槍竄出三道閃電,再次擊落了空中的冰風鳥,鏢槍同時一個閃動,逼得一頭塗虎向右閃出,狠狠的撞在石壁上,然後被炳亟豬一腳踢飛,暈死在地上。
混亂終於完全停止了下來,剩余的、還能動的魔獸紛紛退去,不再與我們纏斗。魔獸的生命力確實強悍,地上那些被我敲斷了骨頭的魔獸,竟然還能快速走動,一眨眼就不見了。
“大家休息一下,過一會再走。”見林芳苞仍在調息,我就擅自發號施令“丹尼爾斯,你與張昌松一起到前面守著,我們先將林千騎護在中間,以防再生大變。”
聽了我的話,丹尼爾斯和張昌松點點頭,也沒有說什麼,就越過眾女來到前頭,林芳苞就這樣被眾人守在中間。
我心裡暗樂--你看,這兩個男的多笨,我只說了一句話,就讓他們乖乖的跑到前頭去,現在這些美女不全都是我的了嗎?
“小胖豬、艾米莉,你們倆去看一看那群魔禽的屍體,把沒有死的放在我身邊。”我搖頭晃腦、得意洋洋的道,當領導的感覺就是爽。
朱騁東和艾米莉瞪了我一眼,朱騁東圓睜著鳳眼問道“你怎麼不自己去找?”
“我當然也去找,你們找魔禽,我去找魔獸。”一見佳人氣勢洶洶,我不禁有些怕意,只好解釋了一句。一般說來,如果沒有特別說明,魔獸也包括魔禽。
“但別的人你怎麼不使喚,卻讓我們去?”艾米莉一臉不情願的問道。兩女也累得很,當然是不想動了。
“她們要保護林千騎,而我又和你們倆最熟,我不找你們倆,找誰?當然,如果你們倆要是不想幫忙,我找別人就是。”我笑嘻嘻的道,末了還裝出無奈的樣子。
兩女這才不說什麼,幫我找起還未斷氣的魔禽來。
我走到那頭被我的炳亟豬踢暈的塗虎旁,鏢槍當頭敲下,將塗虎敲醒,塗虎歪歪斜斜的從地上站起,抬頭就看見了我,像是見了鬼似的,哀叫一聲轉身就向後跑。
我一腳踩住它的尾巴,鏢槍對著頭上又是一下“逃,逃什麼逃?得罪了你家小爺,你能往哪逃?還不乖乖站住!”我威風凜凜的道,順勢就又是一腳,踢在塗虎的屁股上。
這當頭棒喝算是將塗虎給完全震醒了,尾巴被踩住的塗虎不再試圖逃跑,轉身向我不斷的哀叫,像是在向我求饒。
見對方屈服,我就要求與它簽魔獸契約,由於我的精神力太過強大,塗虎又被擊敗,只好在我的威脅下“爽快”的答應訂契約。
在一陣光芒閃過後,我順利的與塗虎簽訂了契約,連冰風鳥我也收服了兩只,剩下的冰風鳥、鐵翼鳥與其他一些魔獸則被我收到了乾坤袋中,並不是我不能,只是不想過早暴露我的實力。
只是,我卻渾然不知這個舉動更令人驚訝--還沒聽說過哪個乾坤袋能裝那麼多活物的。
林芳苞早已調息好了,眾人也已經治好了自己身上那不重的小傷,不過剛才與魔獸拼了一陣,精力都耗了不少,所以大家仍在抓緊時間恢復精力,只有我在忙著剝魔獸皮,忙得臉上汗如雨下,也抽不出工夫來擦一擦,而艾米莉與小胖豬正忙著療傷,抽不出時間來幫我擦汗。
過了十幾分鍾後,眾人全部完事,重新上路,正在剝皮的我,在某些人士的竭力催促下,也只有無奈的跟著眾人出發,再次踏上征程。
林芳苞仍在前方開路,我騎著炳亟豬斷後,眾人有幻獸的,也將自己的幻獸拿出來增加戰力。
朱騁東有一只五階的雷鳥,錢玉珊有一只五階的炎鷲,張昌松有一頭五階的捩狗,丹尼爾斯則有一頭五階的森熊。由於森熊體積太大,只好走在林芳苞的前面,當大家的肉盾。
幻獸一般無法和主人合力卻敵,也就是說,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幻獸對主人幫不上什麼忙。這是因為幻獸雖然有智能,但它們的思維與人並不一樣,無法和人默契對敵,它們若上前幫忙,很可能是越幫越忙。
但江湖人還是很願意用幻獸,幻獸可以做一些人們不方便或想省力的事,比如找食物、送信、簡單的探路等等,但幻獸價格不菲,一只二階的幻獸也需要一、兩個金幣。
森熊剛轉過一個彎,林芳苞還沒有來得及跟上,就聽到森熊狂叫一聲,接著就看到森熊被人轟得撞在彎道盡頭的牆壁上。牆壁不斷顫抖,掉下石屑,森森的裂風之聲這才傳到。
森熊手中從我處借去的精品粗矛已經不翼而飛,前胸一片血跡,正慢慢擴散開來,森熊的眼裡全是恐懼。
林芳苞手中的長槍剛剛舉起,功力運在槍上,眼角處就閃現一道人影,一道眩目的劍光已經劈頭而到。
劍影如電,刃光交舞,劍氣澎湃,撕空而至,連大地、石壁似乎都在這股強大的劍氣下不斷發抖,這一擊足以將一個一等高手送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生。
林芳苞連冷汗也沒有時間流下,手中的長槍自一個截然不同的角度,狂雷閃電般急刺而出,真氣有如排山倒海的威勢。林芳苞將全身的功力都運在槍上,這一槍用上了平生絕學和一生功力,為保命而戰。
林芳苞身後的丹皇絲在這股劍氣下,也是臉色蒼白,一層蒼白異彩卻在流轉,右臂猛可一提,食指遙點而出。
只聽一聲極響的銳嘯應指而生,如激電離矢一般,直襲五步外的敵人。一指剛出,丹皇絲微微踏前半步,雙手互出,又是連續六指尖嘯擊出,沒入劍風之中。但這七指卻像是在深潭中投下小石子,絲毫沒有激起太大的漣漪。
艾米莉與錢玉珊也只來得及用上兩個木盾先一步擋住了激射而來的劍氣,瞬間盾破劍出,猛烈的劍氣與長槍相錯,刺耳的尖嘯聲摧人耳膜。
空中的雷鳥一記雷火擊向長劍,被劍氣擋住,激起滿天的星火。
劍上傳來的奇異震力讓林芳苞的長槍有力無處使,長槍被無可抗拒的力道震得向右揚起,接著手心更是一麻,按捺不住,長槍脫手飛出,從攻來的持劍人的身旁掠過,又從牆壁上的森熊的身前擦過,破壁而入,將森熊緊緊的壓在牆上。
林芳苞倒躍入身後丹皇絲的懷裡,兩人滾成一團。發起攻擊的身影本該再次揮劍攻上,卻不知為何不進反退,退了回去。
驚覺有變的眾女紛紛行動,丹皇絲摟著林芳苞向後滾去;錢玉珊與艾米莉持劍而上,怒叱一聲,兩人雙劍騰空,雙劍在空中劃過,盡顯力與美,雙劍同演“雨降大地”,十四點如雨點般的劍氣揮灑開來,寒芒穿射,當頭罩向敵人。
“住手!”攻擊林芳苞的身影喝道。
同時,她手中的長劍左擋右架,接住了空中的十四道劍光,接著平空一斬就將錢玉珊與艾米莉震退。
“是自己人,大家住手!”躍入丹皇絲懷裡剛回過氣來的林芳苞在同時間喝道。
一擊之後,雙方已經看清對方是誰,看到對方那緊身打扮,林芳苞已經知道了是誰,反倒是錢玉珊與艾米莉兩人又驚又怒,情急之下竟是沒有認出來人。
聽到兩聲“住手”,再看到對方的打扮,錢玉珊與艾米莉兩人也知道了對方就是金線騎士。於是,兩人在空中借助金線騎士最後的一斬之力,不約而同的收劍倒翻,落在地上。
“見過閣下。”錢玉珊與艾米莉兩人向金線騎士行禮道。
金線騎士在紅粉騎士團中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她們本身並不擔任任何官職,而且流動性很大,常常是過了幾個月就換上幾十人。
她們都是我派人從各國擄來的達官貴族的妻女,經馴服後,服下可以改變人心的秘藥,然後下蠱,並讓其修練一種歸心魔功。聽這名字也知道是什麼意思,就是將人練成你的奴隸的魔功。
在她們練功時,我會再用精神力對付她們的潛意識,也就是對本神施加影響,再觀察三個月後,才可能真正成為我的侍女。
由於飛雨小妹的死纏爛打,終於成功的從我的豹宮中將三千左右的侍女調出,充入到紅粉騎士團中。由於她們身份特殊,平常也不與紅粉騎士團的其他人相來往,其他人也不知道她們的真正身份。
她們既不歸任何人管,也管不了其他任何人,平常只有團長及其他有限的幾人能請她們出手解決一些棘手問題。
由於她們並不擔任任何職務,且流動性大,造成了稱呼上的麻煩,因此紅粉騎士團的人統一將她們稱為閣下,若實在不行,就只能用她們胸圍上的號碼來稱呼她們(她們的名字已經被我強行取消了)。
像眼前這一位黑發碧眼的異國美女,正是來自東天竺的押邪國,在她的胸圍上就繡了一個押芑,表明她是押邪國的七號。
“你沒什麼事吧!”押芑的臉轉到林芳苞身上,美麗動人的臉上現出關心的神色。她的大陸語比較純正,幾乎聽不出天竺味,就在她說話間,她的後面又出現了一群人。
“我沒有什麼事。”林芳苞有氣無力的說道。
她從丹皇絲的懷裡站起,剛才那一劍差點讓她受了重傷,要不是當時押芑已經發現不對,在最後關頭收回了不少功力,加上艾米莉她們稍微攔住了那一劍,現在的她根本不可能憑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休息半個小時就可以了。”林芳苞堅持著道。臉色雖然還是蒼白,但比起剛才還是強上了不少。
丹皇絲的水系功力不斷的從林芳苞的後心輸入,為她化去了不少攻入體內的力道。其實林芳苞就算是比對方差,也不會在一劍之下就如此狼狽,只是對方發動太過突然,猝不及防之下,才會這樣。
“那我們到寬敞一點的地方去,這裡太窄。”押芑身後的一個中年人對林芳苞道。看他那樣子,是這一隊的領隊。
“隨我們來吧!我們剛好經過一個寬敞的地方,那裡容納百余人不成問題。”艾米莉道。
艾米莉一向比較細心,一路走來就非常注意地形,要不是她,我們現在可能不會在這,恐怕還在洞口四處摸索呢!
於是,我們後陣變前陣,前陣變後陣,由我打頭陣,一行人又回到了我們不久前才來過,一個寬敞得可以稱為大廳的地方。
那頭可憐的森熊雖然沒死,但在半年內恐怕是不能動手了,一個不慎,死了也不是稀奇的事。
林芳苞給了丹尼爾斯一粒丹藥,就將他打發了,雖然丹尼爾斯竭力抗議,但面對押芑那雙無邪的大眼,也就只能接收這個賠禮了。
一路上,押芑那伙人就不停的打量著我,一個原因當然是因為我戴著一張娃娃面具,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我胯下的六階魔獸--炳亟豬。
騎著豬在山洞裡到處亂轉的還真是少見,更何況我能使喚六階魔獸,卻還不是純召喚師,這比一個七階法師還要令人驚訝。
押芑一行人共有二十七人,其中三人已經受了重傷,雖然經過了緊急治療,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短期內三人再也無法動手。
其中還有一人的右手沒了。這輩子估計是沒法再揮刀用劍了,只能干些小活渡過余生,想左手用劍幾乎是不可能了,除非他以前就特別訓練過左手,即使是那樣,缺了一只手,光是平衡感就夠他練上十年、八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