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見子雨滿眼好奇的看著她,也不隱瞞,三言兩句的與子雨講了個大概,子雨一聽不由那個羨慕啊羨慕,看著烈火的雙眼幾乎都要冒出星星來了。
「有沒有搞錯,無邪和應青蓮居然拿出看家底的東西給你,真夠朋友,不過我的大狗真厲害,真厲害,居然融會貫通木界和妖界的力量,放眼三界可就你這麼獨特的一份,你肯定是個天才,我的大狗是天才。」子雨激動中,烈火見此不由鄙視的一個白眼扔了過去。
子雨見此不由嘿嘿直笑,不過笑歸笑,子雨心裡卻是極感激應青蓮和木無邪的,先不說把看家底的東西都給了烈火,就說木無邪吧,把他們那什麼隱谷的靈丹妙藥全部給順手牽羊了出來,每天當糖豆的給烈火吃,用來提高烈火的功力,那可是那隱谷不知道百八千年的收藏,全給了烈火了,這要換成是普通人,怎麼可能。
所以,有木無邪這什麼靈芝啊,人參啊,雪蓮啊,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估計比他們在玄武王面前吃的,多的不知道多了多少,才讓烈火的妖力一日千里,漲的嚇人。
而應青蓮也不用說了,媚狐一族能用到烈火身上的全用上了,據說把個媚狐的長老們氣的跳腳,應青蓮偏還絕代風華的一笑道:「這東西不是拿來吃的,要這有什麼用,當心放久了長毛。」把個族長們直接給嘔的吐血了。
把寶貝全用在了烈火身上還不算,還直接給烈火撐起腰來,那妖皇是什麼人物,他要想知道烈火躲在那裡,自然有的是人給他找,想逃過妖皇的追蹤根本沒有可能。
就在妖皇鐵青個臉追到應青蓮的老巢時,應青蓮盤腿在那房子前一坐,一把長劍橫在前面,生生與妖皇對峙了七天七夜,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那麼一站一坐的對耗,一個擺明了看烈火很不順眼,要解決掉,一個就一表情,這人我護衛定了,要殺可以,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而木無邪就在屋子裡護衛著練功的烈火,以一個木界人暴露在妖皇眼皮子底下,卻沒讓木無邪有一點退縮,應青蓮與妖皇在外對峙,他就在裡面護衛,過了應青蓮還有他在。
七日對峙後,妖皇終於耗不過應青蓮,又礙與媚無姬的面子,下不了殺應青蓮那個心,第八日上,妖皇大脾氣的直接毀掉了周圍的一座山,面色鐵青的轉身就走,至此後在也沒來找過烈火麻煩。
有了妖皇的先例,妖界的人就算看不慣他們妖界的後起之秀,居然會喜歡上一個人類,還與他們的妖皇動手,卻也沒有人在來應青蓮的老巢生事,當然很有可能的一點就是,媚狐一族所住的地方既偏僻,又危險,那是那麼容易就讓人找上門生事的,所以,到也平靜了下來。
烈火說的雲淡風輕,子雨聽的心驚膽戰,說的輕描淡寫,可是當時那種情況,想起來就覺得緊張,以命相賭,以命相守,這般的情意,這般的決絕,讓子雨只能緊緊的握住烈火的手,這份情意已然深的不能在深,謝謝兩字早已經不能代表什麼,這是過命的交情。
烈火感覺到子雨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復握住子雨的手,拉到臉邊磨擦著道:「不用擔心,沒事,都過去了。」
子雨把頭靠在烈火懷裡,她確實擔心,就算已經過了,聽來還是止不住的擔心,既擔心烈火,同時也擔心應青蓮和木無邪兩人,半響後方點點頭道:「這兩個傢伙真讓人心暖。」
烈火聞言扣住子雨的下顎,抬起子雨的臉,皺眉道:「不准喜歡。」
子雨頓時瞪了烈火一眼後,笑笑道:「你說呢?」
烈火瞪著子雨微笑的雙眼,子雨帶笑的雙眼已經流露出很明顯的情緒和想法,烈火見此方鬆開眉頭,半響後滿臉正色的道:「准許你喜歡那兩個傢伙。」那是對於朋友的喜歡,子雨明白,烈火也明白,所以乾脆落了個大方,惹的子雨搖頭失笑。
「這兩個傢伙……」抬頭望著妖界的地方,烈火的話並沒有說完就沒說了,不過子雨明白,這輩子應青蓮和木無邪,只要但有所命,就算上刀山下油鍋,她和烈火也絕不會說一個不字,語言是無力的,不需要說的漂亮,一切情意盡在不言中。
子雨窩在烈火懷裡,磨擦著烈火的手,她沒問練功的辛苦,也沒問其中的風險,身為妖界人,卻學木界的東西,這其中的危險和風險,委實不為外人道也,而且短短三年多時間,就已經到了如此的高度,烈火有多拚命,她能夠感覺的到,她能夠想像的到。
傲蒼寒那麼厲害的人物,稱雄人界這麼多年,烈火只這般幾年時間就幾乎打敗了傲蒼寒,他的拚命或者說是搏命,雖然沒說,子雨卻深深的能夠體會。
她的大狗啊,沒有用任何華麗的語言,來形容自己有多努力,有多危險,只把所有好的呈現在她面前,所有不好的全部說也不說,這樣的傢伙,真的讓她不能不愛。
子雨很慶幸她抓住了這個人,抓住了這份情,有烈火如此,她這輩子也無怨無悔了。
「對了,應青蓮和木無邪呢?為什麼沒有跟你來?」靠在烈火懷裡半天,子雨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後,微微抬頭向烈火問道。
烈火摸摸子雨的頭,沉聲道:「他們還在閉關,我先出來,給他們留了信,就來找你了。」
「還在閉關?」子雨挑眉,烈火不是說三人幾乎前後沒差多久就一起修煉了,怎麼還在閉關。
烈火見子雨挑眉,不由微微哼了一聲挺起胸膛道:「這是天賦問題。」
子雨頓時對著烈火翻了一個白眼道:「臭美。」同時卻更加緊的抱住了烈火的腰。
這有天賦,同時也有心境,是烈火的迫不及待和拚命,才讓他比應青蓮和木無邪早出關吧,就如她想著能早點還完白衣的情,就可以回去見烈火是一樣的,人若拼起命來,真不知道能做到那個份上,潛力是無至盡的。
「要是小牡丹跑來人界,真不知道會被他弄亂成什麼樣子,沒來也好,也好。」子雨轉念一想,就憑木無邪那麼強悍的品位和行為,到了這人界,估計整個人界都要遭殃,何況還有白衣的那幾個一個比一個強悍的弟子,要是見了面,子雨實在是無法想像,所以,沒來也好,也好。
「對了,爸爸呢?」子雨沉默了一下,把頭埋在烈火懷中輕聲問道。
烈火摸著子雨的頭,沉聲道:「我沒去看,不過妖皇沒難為他,畢竟他不知道。」
深沉的聲音彷彿沒什麼高低的傳來,子雨聽其意思,便知道烈青並沒去看烈火,也沒過問烈火的一切,但是烈火卻還是打聽了烈青的消息,方才來的人界找她。
子雨知道烈火的心情,烈青對於烈火乃說是至親,是生命中不能分割的一部分,選擇了她,已經傷了烈青的心,若是就這麼不聞不問,丟棄在一旁,心傷的是烈青,是烈火,還有她。
愛他,就不要為難他,子雨當下握住烈火的手,抬起頭微笑著看著烈火道:「等我們回去,我好好在爸爸面前表現表現,我這麼好個人,爸爸肯定會喜歡我的,到時候我們去求他去,怎麼著也要認我做兒媳婦,不然看我一哭二鬧三上吊,看爸爸怎麼奈何我,反正我臉皮厚,不怕。」
烈火聽到這,深深的看了子雨一眼,眉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唰的一下站起來,抱著子雨大聲道:「走,回家。」
「回家,好啊,我……等等,還不能回去。」子雨聽烈火把回家兩字說的特自然,頓時眉毛眼角都笑了起來,開口就回答好,等答過後才忽然想起,她這的事情還沒完呢,怎麼回去。
當下在烈火瞇著眼的瞪視中,子雨飛的把她和白衣達成的條件,說給烈火聽,同時掏出那還沒來得及給白衣的風珠和火珠。
烈火把玩著手中的火珠,皺著眉頭道:「真是麻煩,我就知道白衣那個混蛋不是個好東西,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幽明山谷,什麼地方?」
子雨聳聳肩膀看著烈火道:「我也不知道,沒聽說過。」
烈火見此,扔回兩珠子給子雨,拉起子雨道:「走,去那個幽明山谷,早點做完早點回家。」
子雨心裡暖暖的,拉著烈火的手笑道:「有你的地方就是家。」回應她的則是一記深深的狼吻。
夜風中,順著風遠遠傳來清脆的聲音:還要先回皇宮,這珠子我不知道怎麼用啊,還有,那地方你不去……」
「囉嗦……」
夜涼風輕,點點情誼化為星辰,暖了整個山澗。
雲洲城,正中午的時候熱鬧的緊,烈火摟著子雨的腰,慢條斯理,很悠閒的逛街。
因為子雨說了,在忙也不用搶這麼幾天時間,白衣給她的是十年時間,這才三年多,還早著,同時這兩天還是先忍忍在去找白衣,那麼大的皇宮就直接給毀了一半,估計他不飆其他人也要飆,所以,這兩日正是可以談情說愛的時候。
「烈火,給,這個好吃。」抓著兩串紅艷艷的糖葫蘆,子雨笑的很開心的遞給烈火,還沒跟烈火這麼悠閒自在的逛過街呢,真好。
烈火隨手接過,一點也不在意眾人驚訝的看著他的眼光,大嚼了兩口後道:「不好吃。」
子雨見此一下就笑了,拉著烈火的手又撲騰上旁邊的團扇鋪子,直接忽視旁人眼光,看著一長相俊美,一身男子漢氣勢十足的男人,舉著個糖葫蘆吃,估計也沒人能視而不見,不過這不影響子雨和烈火的心情。
子雨當沒看見,烈火剛是完全忽視,我吃我的,只要我高興,管你怎麼看,這人實在是我行我素慣了。
「來一來,看一看,上好的絲綢料子……」
「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京城裡來的墨鏡……」
「姑娘要點什麼……」
熱鬧的大街上,人聲混雜,很繁瑣,不過卻很鬧騰,很熱鬧,其中一黑壓壓的人群圍繞的水洩不通的地方,吸引了子雨的眼睛,子雨頓時拽住烈火就朝那奔去,烈火只挑眉,卻完全由著她。
「歌詠比賽,還有誰來挑戰這位姑娘,要是沒有,她就是我們今天的擂主了,這上好的火焰項鏈就要送給這位姑娘了,還有沒有人上台?」高高的擂台上一滿臉清秀的男子正扯著嗓子叫道,旁邊站著一位很有靈氣的女子,正笑的比花兒還燦爛。
子雨見那火焰項鏈,居然是打造成火焰的形狀的項鏈,不是什麼武器,卻看起來很好看,深紅深紅的,很張揚,配烈火正好,子雨一想到這點,頓時高聲叫道:「我來。」邊說邊就衝了上去。
「好,又來一位姑娘,來,隨便唱,大家都是評委,誰的歌聲漂亮,曲詞優美,誰就是勝出者,挑戰者先請。」邊說邊笑看著子雨,底下圍觀的眾人,頓時高聲叫好,群情興奮。
子雨大馬金刀的往檯子上一站,比唱歌,開玩笑,她一現代人聽過的歌不知道多到什麼地方去了,隨便拿一出來,那估計就是震撼級別的,別說她欺負人,誰叫她天賦好呢。
子雨滿懷自信的想著,一張口,卻突然不出聲音來,腦海中名曲金詞,那是一隊一隊的轉,還不是一一的來,可是,張嘴忘詞,生生的就是憋不出來一句。
子雨頓時大汗,這臨門要用怎麼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平日聽的那麼多,隨便哼哼都是什麼排行榜的一二三歌曲,怎的這回正要唱,卻那的詞都記不得,子雨不由大急。
「唱啊,唱啊。」下面的人見子雨姿勢挺不錯,不過半天沒動靜,不由起哄的開始叫起來。
子雨見此腦海中突然靈光一動,什麼歌曲都忘了,就這個記得好,什麼詞啊,調啊,那是齊全,頓時咳嗽一聲,袖袍一揮張口就來:「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
底下本來喧鬧的人群,瞬間靜寂了下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擂台上的子雨,眼光中那叫一個深沉,那叫一個尖銳,擂台上的子雨見此,不由更加揚起了頭,唱的那叫一個聲震四野。
這歌多好啊,全球最多人唱的歌,那是從小聽來,什麼歌都能忘記,就這個想忘都忘不了,瞧瞧這聲勢,瞧瞧這氣勢,瞧瞧這歌詞,什麼叫熱血沸騰,什麼叫**激昂,這就是,子雨知道拿個擂主絕對沒問題,誰敢說國歌不好,她揍他丫的。
「這唱的是個什麼東西……」
「這曲子,這詞……」
嘰嘰嘎嘎的聲音從無到有,小聲的傳遞了出來,子雨還在台上高聲宣揚著,突然身邊身形一閃,烈火一個閃身上前來,一把抓住她轉身就走,同時鐵青個臉道:「你這是唱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拉著她就跑遠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這是……」
有人唱反動歌曲,官差們捉住她……」
「居然敢聚眾煽動叛亂情緒歌曲,立馬逮捕……」
「就是他們,快……」
子雨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後面傳來的大吼大叫聲,子雨頓時啞言,一邊被烈火拉著走人,一邊轉頭看去,只見官府模樣的人物,從四面八方的朝她撲來,而剛才聽歌的眾人也自動自的幫忙追捕,不由大汗,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她那裡有煽動造反。
「白癡。」烈火什麼度,抓著子雨幾個閃身,就甩掉了身後的人群,見子雨莫名其妙的瞪著他,不由抬手就給了子雨腦袋一巴掌。
「唱的什麼東西,不願做奴隸,你這是在煽動他們叛亂人皇那個傢伙是不是?」烈火見身後早沒人了,不由停下腳步雙手抱胸看著子雨。
「那有,我……」子雨委屈。
「想法不錯,我也看不管那個混蛋,要能有人造反,人界亂七八糟,我也無所謂,反正跟我無關。」
不等子雨表達自己的觀點,烈火接著微微點頭,彎起了嘴角很贊同的看著子雨道:「不過,這方式實在是太笨,難怪牡丹花那傢伙會說你笨,看來確實不怎麼聰明,下次換個好點的,我支持你,我就看那逆無天不順眼。」說罷,烈火很讚賞的拍拍子雨的肩膀,大笑。
子雨聞言實在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至於麼,就一不帶任何色彩的國歌而已,怎麼就被定位到她要造白衣的反了,這天理何在?她就想要那火焰項鏈給烈火而已,結果就背上了一個政治思想黑暗,煽動造反情緒的罪名,老天你欺負人。
被嚴重打擊了的子雨,決定了,以後堅決不唱歌了,這裡的人欣賞水平有限,與她不是一個級別,為保清白,堅決的抵制任何歌曲。
垂頭喪氣的跟在烈火身邊,烈火見此挑了挑眉後道:「要不要吃那個?」
子雨不由一楞,這話題轉的有點快,見烈火指著前面白白的,也不知道什麼東西在問她,當下點了點頭,高聲道:「要。」化悲憤為食量,吃窮烈火去,難得他居然從應青蓮那裡帶了錢出來。
烈火見此也不多話,身形一閃就邊上買那小吃去了,子雨則抱著手臂,在痛定思痛中。
烈火取過白白的糕點不像糕點,水果不像水果的東西,正一轉身,雙眸所及之處就對上一氣息冷酷無比,渾身上下張揚著別來惹我,老子天下第一的一人,這不是與他爭子雨的傲蒼寒,烈火頓時眉眼一沉,雙眼開始冒火的望著那朝這方走來的傲蒼寒,跟的還挺快,居然也到這裡了。
在說那傲蒼寒背負大刀,眉眼中一片冷酷的走在大街上,感覺到烈火的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過來,烈火見此一聲冷哼,手中火劍就欲透體而出,他就看這傢伙不順眼,跟他搶老婆,見一次打一次。
不料還沒取出火劍,烈火就見那傲蒼寒滿臉冰冷的掃了他一眼,平淡之極的轉頭朝前看去,那模樣要多生疏有多生疏,要多驕傲有多驕傲,烈火頓時挑眉,難道昨日把他打怕了,今天不敢來招惹他了?可是,怎麼看怎麼不像那樣的人,烈火不由沉眉。
還沒等烈火得出結論,突然見傲蒼寒氣勢一變,冰冷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興奮和嗜血,唰的一伸手握住背後的大刀,眼神望著前方,目光猙獰。
「往那裡跑。」傲蒼寒一聲輕喝,聲沉氣足,身形一晃,一刀揮下就朝前方砍去。
烈火順著刀光所去的方向看去,只見前方正好站著子雨,那子雨身邊一個紅頭男人,正穿著一身黑的在與子雨說什麼話,看模樣有點像是在問路,而這刀的去向正是朝著那男子,烈火瞬間面色怪異起來。
子雨驟然聽見傲蒼寒的喝聲,轉頭一看,還沒看清楚什麼人,就見那刀光朝著身邊的人就砍了去,頓時大汗,傲蒼寒的力量那是平常人受的起的,連忙手快腳快的一鞭子對上去,同時大叫道:「大師兄,你認錯人了。」
只聽碰的一聲後,傲蒼寒收起大刀,看著被刀風刮在地上的紅頭男人,滿眼置疑的道:「怎麼這麼弱?」居然連他的刀風都抵擋不住,他還在子雨大叫的時候,就收了力道,居然還被打飛出去。
當下一個閃身走上前去,抓起那紅頭男子,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後,皺眉吼道:「穿什麼黑,搞什麼紅頭,給我剃了,以後不准穿黑。」說罷,揮手把嚇了一大跳的男人給扔了出去。
趁這個時候,子雨已經跑到烈火身邊,見烈火莫名其妙,雙手抱胸的看著傲蒼寒,不由摸摸臉嘿嘿笑道:「這個,大師兄,認人有點障礙。」
烈火聞言頓時挑眉,見傲蒼寒目光已經看過來,那目光目中無人的一片置疑,烈火見此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摟過子雨轉身就走,一邊癟嘴道:「原來是個白癡,跟他鬥,簡直就是有辱我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