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一片震撼和莫名其妙時,驟然加劇的火焰和白光衝撞在一起,不在是無聲無息,而是驚天動地的一聲大響,震耳欲聾的衝撞聲,伴隨著四射的強悍力量,以烈火子雨和傲蒼寒為中點,瘋狂的朝四面八方侵略。
整個周圍已經被摧毀的宮殿和草木,在這樣一下終極的較量中,以肉眼幾乎看不見的度,飛快的化為了灰燼,消失在空氣中,夕陽下,火紅對白光,幾乎映照出半邊天的光亮。
二師兄等人見此,想也不想的飛的後退,那摧毀一切的力量太強了,烈火和傲蒼寒兩人交手的破壞性,簡直出了他們的想像。
「這是怎麼回事?」一片震撼和慌亂中,遠處突然飛來兩個人,莫名其妙的看著被破壞的情景。
「該死的,是誰居然敢對大師兄出手,看我不滅了你。」來人一見其中一方是傲蒼寒,頓時惱怒起來,袖子一揮就要上前幫忙。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破壞皇宮,你們在一旁看著幹什麼,還不動手?都被欺負到門上來了,你們還站的住。」嬌喝之聲響起,居然是七師姐和聽閾回來了。
這七師姐和聽閾腳程本就沒有子雨和傲蒼寒快,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子雨和傲蒼寒早就不知道已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而又在同一時間,二師兄去找人快點回來的消息,被金鷹帶到兩人手上。
知道要回來參加婚禮的兩人,那是一路追趕子雨和傲蒼寒,一路往京城跑,好在雖然追不上兩人,到是知道他們朝著京城而去,這麼一比較下,生生晚了子雨和傲蒼寒大半天的時間,此時才回到京城。
這一進京城就被哄鬧的城中人嚇了一跳,見大家群情激動,紛紛往皇宮所在的方向跑來,先兩人還以為是為子雨和傲蒼寒成親恭賀而去,沒想到返回居然見到如此的場面,象徵著神聖而尊嚴的皇宮,居然被人破壞成這個樣子不說,周圍眾人見敵人欺負大師兄,居然不幫忙,兩人簡直就是氣怒攻心,七師姐和聽閾想也不想,一邊憤怒,一邊就衝了上去要幫忙。
「對,都欺負到門上來了,我們怎麼還能等閒視之。」
「說的是,上……」
「居然敢到皇宮大內鬧事,簡直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殺……」
在七師姐和聽閾的憤怒衝動下,也根本沒明白怎麼一回事情的眾人,從驚訝震驚中回過神來,憤怒了,各自展開手中的武器就要攻擊上去。
管他是怎麼回事情,反正敢在皇宮撒野,還把皇宮毀壞成這個樣子,他們今天要是不把這個敵人捉下服法,實在是沒這個臉面在人界活人,象徵人界最威嚴的地方,居然被如此挑釁,是可忍,熟不可忍。
「誰敢上來,你們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一聲暴喝從漩渦中心爆出來,正是傲蒼寒的聲音。
眾人都是知道傲蒼寒是什麼性格的,他與人動手從來不要別人幫忙,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他還沒淪落到要人幫忙的地步,他的狂傲可不允許。
一聽傲蒼寒如此話,群情激動的眾人不由都面面相覷,各種情緒混雜的不敢上前,又躊躇的站在原地,一時間進不得,也不想退,委實模稜兩可。
與傲蒼寒對敵的烈火,聞聽傲蒼寒如此話,不由冷哼一聲,手握火劍一緊,一道暗紅的光芒從中閃出,如利劍一般破開傲蒼寒那一尖利的攻擊,直直朝傲蒼寒撲了過去。
傲蒼寒面色一沉,身形驟然一閃,被烈火這一劍中劍給生生的逼退了一步,嘴角隱隱流下一縷血絲,雙手卻不得閒的抵擋烈火外圍的大規模攻擊,一時間竟無力量還擊。
聽閾見傲蒼寒居然有落敗之態,頓時急了,這般高手過招,看樣子是全力相拼,一旦落敗可能不是修養,輸了就輸了這樣的問題,估計不死也要重傷,這可是大事。
此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雙手一伸,一淡藍色長棍突然出現在他手中,一聲怒喝,一棍子就朝對峙的兩人攻擊過去。
「等一下。」二師兄這邊看的真切,連忙一招臨空破開聽閾的攻擊,幫場中的烈火接下了這一棍。
「二師兄,你做什麼?」聽閾還沒話,一旁也準備動手的七師姐搶先喝道。
不等二師兄回話,七師姐眉眼一轉,突然高聲道:「二師兄,如此時候何必估計江湖規矩,來的既然是敵人,為何不能聯手攻擊,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對敵人不要說規矩,勝利才是王道。」
「對,二師兄,大師兄性格轉不過彎,難道你們也轉不過彎,管他那麼多規矩和身份,姿態,群毆才是正理。」聽閾滿臉氣憤的高聲怒道,一邊又舉起棍子準備幫忙。
老四皺著眉頭,聽兩人這麼一說,搖頭歎了一口氣道:「他是你們小師妹的老公,來要老婆的,誰是敵人?小師妹和大師兄,你們幫誰?」
這話一落,場面上本來群情激動的眾人頓時沉默了,本來恨不得衝上去的所有人,此時面面相覷,眉眼中一片莫名其妙,不過那同仇敵愾,要把烈火置與死地當敵人對待的氣氛,一下就沒了,這算個什麼事情。
「不是吧,小師妹的老公?」聽閾聞言瞪大了眼,看了眼場地中間那瘋狂對峙的兩人,不由摸了摸頭,收起手中的棍子,閃身衝到二師兄這邊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是啊,小師妹真有老公?」七師姐也衝了過來,滿臉的震驚。
二師兄一邊留心著戰況,一邊道:「小師妹親自承認的,而且兩個抱在一起親吻,你們說呢?」
聽閾聽著這話,那臉上的表情叫一個精彩,滑稽萬分的瞪著二師兄,好像他說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半天才嘴角抽筋的道:「這算個什麼事啊。」
二師兄哼了一聲,冷眼看著爭鬥的兩方道:「要不是一個是小師妹,一個是大師兄,我們還用站在這裡?早就上前幫忙去了,誰管那什麼一對一,不過,現在你們幫那個?」
七師姐掃了眼幾師兄師妹後,恢復本來的溫柔面容,咳嗽了一聲後道:「那,這樣看來,還真不知道該幫誰了,我看,我們還是先看看吧,難得有這麼高級別的對抗。」邊說邊真就觀看戰鬥去了,一臉的平靜和溫柔,完全一局外人表情。
周圍的皇宮中人,聽二師兄等人這麼一說,不由都嘿嘿哈哈的要笑要不笑,想起明天要舉行的什麼傲蒼寒和子雨的成親典禮,現在又冒出一正牌的老公,這關係複雜了,也讓人尷尬了。
不過,這到是把從階級敵人的定位,直接在眾人心目中轉換成情仇愛恨,只有當事人才好解決的東西,當下,無不都嘻嘻哈哈的站一旁看熱鬧起來。
二師兄和老四對視了一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當時就那麼說了,小師妹雖然要顧忌,但是這妖精需要什麼顧忌,他們這話明顯有隱瞞的趨勢,這妖精是人人可以得而誅之的東西,那需要定位成情仇愛恨。
兩人對視一眼後,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莫名其妙,和一絲很複雜的考慮,及偏袒,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說了,把一件可以當做全人界共敵的事情,轉化成自家私事,也不知道他們兩是怎麼想的,對視一眼的二師兄和老四,齊齊搖搖頭,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了,估計是腦子抽了。
「小師妹的老公,加油啊,打倒大師兄。」嘻嘻哈哈的看熱鬧中,聽閾一聲高昂的加油聲,讓二師兄等人瞬間僵硬,有沒有搞錯,居然給妖精加油,這聽閾腦子沒問題。
「你幹什麼?」老四呵斥,雖然他們做到兩不相幫,但要幫妖精欺負自己的大師兄,這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吧。
聽閾很正色的道:「這情況不表明了麼,大師兄搶別個的老婆,這樣是不好的,我們要支持正義。」說罷低下聲音小聲的道:「而且,平日裡大師兄那麼囂張,現在有個人可以教訓他,這情況可難見,我的冤屈就要靠那個人來伸張了,上天終於聽見我的呼喚了,我被欺壓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人來欺壓他了。」
話音還沒落地,聽閾就轉過頭去,滿臉興奮的一握拳頭,高吼道:「加油,加油,小師妹的老公,加油。」瞬間讓旁邊都知道真相的幾師兄弟,齊齊黑線,怒視聽閾。
而此時,一旁的七師姐也點點頭道:「既然是小師妹的正牌老公來了,我也能夠想像肯定是大師兄強難,雖然我們很希望大師兄能夠和小師妹在一起,不過這不能強人所難,感情的事情要遵從雙方的意願,所以,我覺得我們這樣幫理不幫親,是相當友好的事情。」
說罷一拍手高聲朝子雨叫道:「小師妹,七師姐支持你。」成功讓二師兄等人氣的吐血,還只能自己嚥下去。
戰場中的子雨雖然專心在烈火身上,不過這樣高標準的加油聲,好想不聽見也不可能,一聽之下,頓時覺得心中好溫暖,居然七師姐和聽閾這個十二師兄,這個時候還支持她,交淺言深,這般的支持卻讓她整個心花怒放起來。
在看對面的傲蒼寒,嘴角的血絲並不明顯,氣勢也並不弱,不過顯然有點吃力,子雨在萬分得意自己的大狗這麼強了的同時,也從來都沒想過要把傲蒼寒怎麼怎麼樣。
當下拉著烈火的手臂道:「烈火,別下狠手,大師兄對我很好的。」回應她的則是烈火的一聲冷哼。
子雨見此忙笑道:「他救過我命的。」知道要是說傲蒼寒的好,估計愛吃飛醋的烈火,肯定不跟傲蒼寒有個死傷不留情,現在這個時候直接一點,烈火是個講理的人,不會為吃醋,忘記大恩,所以說的誇張了那麼一點半點。
烈火聽子雨這麼一說,眉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冷聲道:「好,一命還一命,今日我就放過他。」說罷,手中火劍驟然一緊,突然之間火光更是大甚。
「小師妹。」三師兄見烈火力量再度增強,不由一聲驚呼,手中早就握著的武器就要出手,雖然他們沒有出手,但是萬事也有個親疏,那能親眼就這麼看見他們的大師兄受傷。
戰圈中的烈火,力量一強之後,就欲一刀把傲蒼寒逼開,然後退去,沒想就在這個時候,空氣中突然一陣波動,一股恐怖的力量突然朝這個方向而來,烈火瞬間一聲大喝,手中火劍一個轉向,凝聚起全身的妖力,橫空就朝那力量擊去。
「滅日弓,皇帝陛下……」
「師傅……」
那破空而來的一箭,如流星一般從眾人頭頂而過,二師兄,皇宮中人見之,頓時齊齊變色的驚叫了起來,人皇逆無天等閒不出手,即便出手也不會用滅日弓,今日這……
說是遲,那時快,在眾人震驚的呼叫中,還沒等所有人反映過來,金光和火焰,以及白光轟的撞在了一起,一瞬間天開雲散,強大的力量整個貫穿了本來凝聚起來的漩渦。
頃刻間爆出來的力量,四處肆虐,早就已經遠遠避開的二師兄等人,此時被那四射的力量逼迫的不得不飛往後退去,那戰圈的中心,就如爆的炸彈一般,瘋狂的力量席捲著周圍的一切,吞蝕著周圍的一切,攻擊著周圍的一切,強大的力量爆破,吹起了漫天的塵土,遮擋的夕陽也在這一瞬間失去了光輝,只剩下灰濛濛的一切。
半響功夫,塵開土散,氣息落定,整個皇宮後花園就如暴風肆虐過一般,慘不忍睹,而那已經空空的什麼都不剩的戰場中央,卻沒了子雨和烈火的影子,只天邊遠遠的傳來一聲冷喝:「逆無天,我和你的帳,我會好好找你算。」
一片寂靜,在這狂妄卻好像又不那麼太狂妄的話音落下後,半天也沒有人說話,大家都望著那被摧毀的很徹底的宮殿呆。
場地中傲蒼寒面色冷酷中,夾雜著絕頂的興奮,嘴角一絲鮮血不間斷的流了下來,他卻手握大刀擦也不擦,抬頭望著天邊,神色冷酷。
「大師兄,你沒事吧。」五師姐衝上前去,焦慮的問道。
「沒事。」傲蒼寒冷冷的回了一聲,突然大刀往肩膀上一抗,身形一閃就不見了蹤跡,徒然留下朝他衝過來的聽閾等人。
聽閾見此滿臉崇拜和興奮的道:「小師妹的老公好厲害,師傅居然都出手了,厲害,我的偶像,我決定崇拜他,崇拜他。」
老四看了一眼滿臉激動的聽閾,深扇子敲了一擊後,看著二師兄道:「確實很強,師傅一出手居然是滅日弓,而聽其中氣,還沒傷到他,厲害。」
二師兄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道:「雖然師傅那箭志在打破他們兩個的互攻,不過能毫無傷的離開,委實……」說到這便沒說了,只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老三此時卻皺眉低聲道:「大師兄這怎麼辦?大師兄會不會想不開?」幾師兄弟聞言不由都沉默了起來。
半響老四折扇敲打著手心,挑眉道:「應該不會,大師兄不是小氣的人,我更覺得大師兄是追上去了,他那性格,這次遇見如此強的對手,他要不打回來,就不是傲蒼寒,不是我們的大師兄了。」
「對,這話說的對,這才是我們大師兄的性格,我看不用擔心。」二師兄給出了肯定,當下幾師兄弟都鬆了一口氣,這果然才是傲蒼寒會做的事情,松氣的同時有各自無語,這什麼事啊。
而這個時候,站在遠處的白衣,手拿滅日弓看著烈火消失的方向,微微挑了挑眉冷淡的喃喃自語一般的道:「幾日不見,居然貫穿木妖兩界的力量,自成一體,倒沒讓我小看。紅毛狗,本皇倒對你起了點興趣,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潛力,千萬別讓本皇失望。」
「你傷害我姐姐和哥哥,你是壞人,娃娃打死你。」蹲在白衣肩膀上的小兔妖,見白衣居然一箭就把子雨,和好不容易突然出現的烈火給射沒了,不由怒了,揮舞著小爪子就朝白衣的臉上攻擊去。
白衣也沒動彈,淡淡的金光直接彈開娃娃的小爪子,讓小兔妖娃娃一個站立不穩掉了下來,忙在半空中手忙腳亂的抓住白衣的頭,掉在半空中。
白衣見此居然微微一笑,伸手接過娃娃,任由小東西抓住他手指就咬,一邊淡淡的道:「小東西倒心好。」邊說邊轉身便走。
「皇帝陛下,我們要不要追拿這……」負責安全防衛的大臣,飛的出現在白衣身邊,低頭問詢道。
「不用,他們自己會回來。」白衣揮了揮手,轉身抱著小兔妖娃娃就走了,一點也沒把自己的大徒弟受傷,還有皇宮被毀滅成這樣怒,那神情實在是太高深莫測了,讓衝過來的大臣門面面相覷,暗自揣測,自家的皇帝陛下太有風度,在才是做皇帝的人,高深啊。
不過,明日的婚禮怎麼辦?新娘子被她那突然冒出的老公帶走了,新郎現在也跑了,天,真是煩人的事情,怎麼給天下一個解釋啊,一眾大臣滿臉苦笑。
天色暗淡下來,彎月取代夕陽爬上了天空,夜色降臨了。
不過整個京城此時萬分的震動中,有人公然挑釁人皇,皇宮被毀,傲蒼寒被傷,人皇親自出手,滅日弓下無活口,卻被來人毫無損的離開,這實在是太震驚了,太傳奇了,於是這個小師妹的老公這個人物,第一時間傳遍整個人界,一夜之間,風頭鼎盛。
京城千里外的雲洲,夜涼如水,一輪明月當空照,那幽冷的光芒淡淡的灑在地面上,柔美而高貴。
「烈火,烈火,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雲洲最高的青山頂上,子雨抱住烈火不停喃喃的道。
烈火抱住子雨坐在光滑的石面上,俯視著全雲洲美麗的夜色,一邊點頭道:「我知道。」
子雨聞言抬起頭來看著烈火,見烈火暗紅的眸子,在月光中看起來那麼美麗,那麼炙熱,不由勾住烈火的脖子,自動自的送上自己的紅唇,輾轉悱惻,纏綿之極。
一吻罷了,子雨靠在烈火的懷裡,任由烈火緊緊的抱住她,嘴角的笑容幸福的滴的下蜜來,沒見到時,總覺得有千萬句話要跟他說,見到後,反而什麼話也不想說,就這麼靠著,抱著,依偎著,彷彿就足夠了。
「我好開心,我好開心啊。」一片靜寂中,突然傳來的嬌笑聲,隱隱招來山谷的回應,不數次的迴盪著。
烈火見子雨突然神經質的大叫,頓時也笑了,卻酷酷的抬起下顎道:「白癡。」
「找打,居然說我白癡。」子雨頓時按住烈火,坐在他身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很是彪悍,烈火也不多話,翻身按住子雨就是個你來我往,便道:「笨蛋就是笨蛋,木無邪說的沒錯,居然被人強娶,你個白癡,簡直丟我烈火的臉。」
「你才是笨蛋,我這麼冰雪聰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有人搶著娶是證明我行情好,哼,還敢說我白癡。」驟然見到烈火,太過興奮下,子雨真白癡了,這話頓時換來烈火的一陣拳頭,打不過的子雨只有摸著**,滿臉委屈的看著烈火。
「你是我的,只准嫁我一個。」烈火的火焰高漲了。
子雨頓時一伸手牢牢的抱住烈火的脖子,笑容滿面的道:「好霸道。」直接換來烈火一個瞪視後,情難自禁的親著烈火的臉道:「不過,我喜歡,我真喜歡。」
「這還差不多。」烈火滿意了,子雨笑容越的燦爛了。
「對了,你的功夫怎麼這麼高了?」燦爛的笑容中,子雨突然想到這事,一夜之間千里奔波,居然不見烈火一點累,而且她沒看錯的話,白衣那一箭可是與妖皇對敵的滅日弓,她好好奇。
下午,白衣一箭射過來,外人看的不清楚,她可是看的很清楚,烈火那一劍直接對上了白衣那一弓,以硬碰硬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還這麼從容,她的烈火什麼時候強到這個份上了。
不過強歸強,腦子還沒練差,在白衣前來,人界群臣聚集處,沒逞能與白衣對上,一個人在強也是有度的,以一人對一界中最強的順帶還在那麼個軍機要地中,能看準勢頭就退,她不得不在誇獎五她的大狗,越來越聰明了,能成大氣者,該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