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跑,本王看你們往哪裡逃。」夜色下四人兩前兩後的追出了皇宮,落腳在皇宮邊上一僻靜的樹林裡,那木界雙王見子雨和烈火不跑了,頓時一左一右包抄過來。
「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是怎麼進入木界的?你三更半夜潛入皇宮是想幹什麼?」追上來的一比較高的木王怒聲看著烈火道。
那矮一點的木王冷哼一聲道:「誰跟他們廢話,先殺了在說。」
烈火腳步一停根本不於理睬他們的問話,直接手中火劍橫空一劃,二話不說的就朝兩攻擊過去,同一時間子雨手中黑鞭一揮,又快又狠的跟著烈火的攻擊打了出去,她受的本是小傷,疼是疼到極致,但是並不傷筋骨,所以恢復起來也快。
那木界一高一矮兩王,見兩人一上來什麼話也不說,直接動手,下手都是又狠又辣,尤其是烈火的火劍,居然是他們的妖力,不由又驚又怒,暴喝一聲,雙雙暴起就迎上烈火和子雨兩人的攻擊。
一時間煙霧瀰漫,妖力縱橫,四股強悍的妖力在半空中不停的碰撞,烈火和子雨為求快,那更是一身妖力逼到極致,完全的揮出來,而木界雙王卻也不是軟角色,兩人各有一身通天的本事,就算烈火和子雨拿出全副家當,也只不過是個平手而已。
這一探測到虛實之後,子雨心中不由一凜又是一鬆,還好剛才在木皇宮殿外面忍了,要是動起手來,肯定沒有活路可退,這木界雙王都已經是這副德行,那皇宮中藏龍臥虎更多。
「老木,各自一個。」那矮點的木王一聲怒吼,手中妖力一變,完全把子雨的攻擊接了下去,那高點的木王一聲喝聲,手中妖力更加提升起來,就朝著烈火瘋狂的攻擊。
子雨手中攻擊不慢,她的攻擊還是那種不防守只進攻,這樣來對付一個對手,實在是占好處,子雨不是笨人,這矮子的木王一開口,她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分開進攻,烈火的妖力是他們的剋星,而她的則不是,兩人想的是先拿下她,然後在全力對付烈火,這可打的是好算盤。
當下子雨一聲冷哼,這算盤打的她,可惜打錯了,她身上什麼東西沒有,那炸彈可多的是,她不會滋生火焰的妖力,但是她有這個東西,要放火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念轉之,子雨二話不說一邊狠狠的揮鞭,一邊就朝著她的對手就是幾炸彈,順便還給烈火那邊那人吃了一個。
轟,轟,轟的爆炸聲,在她對面響起,子雨一聲冷哼,衝進一片黑煙中,毫不留情的就是追著那被炸的莫名其妙,渾身冒煙的木王攻擊。
子雨手中的炸藥可是專門研製出來對付他們的,這下一炸一個准,立馬就把對方兩王給弄了個手忙腳亂,狼狽不堪,渾身冒煙,到處著火,一邊要應付子雨和烈火的攻擊,這子雨和烈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們要是一個防備不到,那今天就要直接交代在這,一邊還要滅火和應付那莫名其妙的衝力,那瞬間就落了下風。
「殺。」烈火一點都不手軟,跟著就是一通強悍的攻擊。子雨這邊是一邊揮舞著黑鞭,一邊朝著那兩個人扔炸彈,看炸不死你。
那木界兩王也是能耐人,更加是聰明人,一見今天在烈火手裡討不了好去,本來兩人雖強,卻也不能在片刻之間就叫他們如此狼狽,但是那炸藥實在是有點威力太厲害,讓兩人心志有點亂,十成本事在火焰面前,沒有揮到八成,這啞巴虧是吃定了,當下一個閃身,轉身就想溜走,雖然他們木界兩王的名聲重要,但是命更重要。
「想跑,沒那麼容易。」烈火和子雨瞬間追了上去,手中攻擊阻斷住兩人的退路,情況頓時倒轉琮來。
木界兩王頓時怒火沖天,高個子的吼道:「好狂妄的東西,居然敢要我們的命。」兩人一看烈火和子雨這樣的架勢,立刻就明白這是要他們的命。
烈火一聲冷哼,手中劍高高舉起當空一劃,一道火紅色的火焰,力量驚人的衝了過去,一邊冷冷道:「是你們自己找的。」
驚人的殺氣和妖力,把兩準備不足的木界雙王,齊齊打的口噴鮮血,當空飛了出去。
子雨見此手中黑鞭一揮,跟著就追了過去,同時快道:「快,好像有人趕過來了。」遠處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定是剛才她這麼大動靜,讓皇宮裡的人察覺了,他們必須戰決,要是等人趕過來,就更加不好脫身了,而且天快亮了,烈火變身的時候快到了。
那木界兩王也是聽見了隱隱約約的聲音,頓時暴起身形就朝那邊衝去,期待與趕來的人會合。
烈火見此面色一沉,手中火劍更加炙熱巨大起來,小臂長短的火劍拉伸到整個手臂那麼長,威力更加驚人起來,連不遠處追過去的子雨都能感覺到。
「讓開。」烈火一聲暴吼,子雨手中的攻擊已經遞了過去,聽見烈火的吼聲,什麼也沒想飛的一個轉身朝後躍開,把前面奔跑的兩王讓給烈火。
烈火眉眼中一片慍怒,手中火劍驟然高舉,橫向就是一劃,只見一道瘋狂的火焰成一片光幕,力量驚人的朝前方飛奔跑的兩王攻去。
只聽見一聲砰的一聲撞擊聲,火焰過去,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那當空奔跑的人影就那麼消失在原地,子雨見此頓時一挑眉,滿臉笑容的朝身後的烈火看去。
卻見到烈火身體一晃,火劍瞬間消失在他手中,那斜斜倒下去的身體子雨看的清楚,已經是女體了。
子雨頓時心下一驚,飛的衝上去接住烈火下倒的身體,暗自汗了一聲,要是烈火在晚一步,這後果簡直無法可想。
「快走。」女身的烈火倒地子雨懷裡,低聲道。
子雨二話沒說抱著烈火就跑,遠處的人聲已經近了,他們要是在不走,她一個人可對付不了趕過來的人,幾個縱躍間就消失在黎明的第一縷晨光中。
丞相府,木無邪圍著女身的烈火,摸著銀道:「看不出你小子還挺厲害的嗎,什麼時候打一架。」邊說邊揉了揉拳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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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幾人安安穩穩的在丞相府住著,外面卻早已經鬧翻了天,整個非城都沸騰了,木界四王被殺,這樣大的事情在木界掀起了驚濤駭浪。
但是奇怪的是木皇卻一直沒有做出什麼反映,而木界的政治權利中心也沒有什麼人動彈,這不知是各人存在什麼心思,是早就不滿木皇,所以對他心腹的死無動於衷,還是水痕打點了上下,反正子雨,烈火等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仔細策劃著幾日後的祭祀大典。
這日,風高氣爽,非城熱鬧無比,十年一次的祭祀大會在木台舉行,為木界乞求福祉,這樣的大事,把四王被殺的事情,也給掩蓋在了下面。
木台,整個非城的最高點,歷來木皇才能踏足與上的神聖祭壇,此時天光作美,時辰將至,她久沒有露面與人前的木皇,也準時出現在了祭祀大典上,木界群眾更是早以站在木台的階梯下,躬迎木界的皇帝,綠腰。
一席水藍色長袍,迎風飛揚的長,冷酷無雙的表情,綠腰高高的站立在木台之巔,群臣遠遠站立俯,三呼吾皇,氣勢震天。
綠腰面色不變,伸手一揮冷冷的道:「起祭品。」頓時從木台兩邊,一左一右沿著千百階梯走上來兩俯低頭的人,手中端著祭祀的祭品。
綠腰眉眼都沒掃兩上前來的人,只伸出雙手朝二人示意承上祭品與他,那般的漠然和居傲,讓遠處的群臣都俯而立,不得仰望。
兩人默不作聲的把祭品呈現給木皇,就在祭品遞給木皇的瞬間,突然變故一生,兩道驟然而起的強悍妖力,從兩呈現祭品手中射了出來,目標直取木皇,如此近的距離,殺氣瞬間飄升。
那木皇綠腰也是能人,倉促間來不及避開,雙掌一番,兩妖力同時迎接了上去,砰的一聲與偷襲的人硬生生對上,這倉促對蓄意,就算木皇力能通開,也被打的身體一晃,嘴角一絲鮮血幾不可見的流了下來。
「什麼人,居然敢行刺本皇?」木皇一個瞬間五指虛空一抓,一柄綠色大刀破空出現在他手裡,手腕一動就朝襲擊他的兩人揮去。
那襲擊與他的兩人,同時一聲冷哼,手下不退反進催動妖力就迎了上去,抬起的頭面,正是烈火和應青蓮。
木皇沒見過烈火,但是他的妖力存在烈火的身上,雖然再度被木無邪和水痕聯手獻封印,他還是能夠感覺到,當下雙眸光芒一閃,哈哈猙笑道:本皇還要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門來,正好。」說罷手中妖力更甚的籠罩住烈火和應青蓮,烈火和應青蓮根本就不對話,妖力全開,一時間高高的木台上,三道光影交戰成一團。
保護木皇。」沒有資格進入祭台周圍的木皇的護衛,遠遠看見頓時都蜂擁著衝了上來。
水痕見此嘴角一勾,旁邊立馬有人攔了過去,怒斥道:「大膽,那是木皇才能上的祭台,你等有何身份上去,還不給本將退下。」邊說邊一揮手,周圍的群臣都圍過來。
「木皇乃是我木界之皇,此等刺殺小兒不足一看,我們不必驚慌,看木皇如此收拾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兩人。」遠處又一戰將高聲道。
「正是,正是,我木皇何等本事……」
「說的對……」
「無知小兒……」
只見群臣一派樂呵呵的站在原地觀看著,任由木皇在木台上與烈火和應青蓮交戰,水痕見此嘴角微微閃過一絲笑容,這綠腰已經失人心之此,這皇們他是坐不很穩了。
同一時候,子雨和木無邪潛入皇宮禁地中,救烈青而來,木無邪身份地位都不可能出現在木台上刺殺木皇,烈火和子雨又都不放心水痕的人來救烈青,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水痕心計如此重的人,要是把烈青救出來,極有可能是才出虎**,又入狼窩,所以商議之後,兵分兩路。
皇宮中的人該掉開的,能掉開的都掉開了,子雨和木無邪如入無人之境,飛的進入木皇的禁地。
「子雨,你怎麼在這裡?」禁宮內,烈青靠在床頭見兩道身形閃進來,定睛一看居然是子雨,頓時又驚又喜,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爸,我們來救你,別多說話,等出去了我們一起告訴你。」子雨幾步搶上來,就來攙扶烈青。
烈青一把抓住子雨的手,震驚道:「你們?還有誰,火兒也來了。」
子雨點點頭,對著烈青燦爛的一笑道:「你在這裡烈火怎麼可能不來。」邊說邊去摸那鎖住烈青的鏈子。
一看之下,才現烈青身上到處都是傷,皮鞭打的刀劍砍的,新傷夾雜著舊傷,鮮血淋淋,烈青的妖力又被封,無法自我修復,看上去慘不忍睹,子雨一咬牙滿面怒氣的怒道:「這個混蛋,烈火一定會殺了他。」
一邊朝木無邪道:「無邪,快點解開這鏈子。」
木無邪滿臉驚奇的道:「你怎麼知道我能解開這鏈子?」一邊說一邊好生稀奇的去撥弄那鎖鏈。
子雨頓時汗了一下,剛見到烈青身上那麼多的傷痕,一時間衝動了,他們那天來看還沒有這些傷痕的,這木皇實在太可惡了,結果順口就說了出來,但是見木無邪真的去弄,子雨頓時把話又嚥了下去,看來木無邪說不定真有辦法,那她的辦法就先收著。
也沒見道木無邪具體怎麼做的,只看見一道青光閃過之後,鎖鏈居然開了,子雨頓時滿頭黑線,這傢伙為什麼當時他們回來說的時候,什麼話也沒說,頓時怒瞪著木無邪道:「你怎麼不早說你會弄?」
木無邪驚訝的看著子雨道:「原來你不知道我會解開,那你剛才為什麼喊我?真是稀奇,難道你會未卜先知。」邊說邊繞了繞頭道:「看來老爸說的對,人有一個缺憾,那麼就有一個優點,朋友腦子不好,居然會未卜先知,嗯,厲害。」邊說邊對子雨豎起大拇指。
子雨不由狂搖頭,對著木無邪就不能說人話,要跟他用火星話交流估計才行,當下一肩頭攙扶起烈青,就朝木無邪道:「快來幫忙,先離開這裡在說。」邊說邊攙扶著烈青就要走。
木無邪見此搖頭歎息道:「朋友果然腦子不好用。」邊說邊上前,一指點在烈青眉心,一道青光瞬間籠罩住烈青,子雨頓時瞪看著木無邪。
木無邪歎口氣看著子雨道:「朋友,難道你就不知道,恢復了他的妖力帶他走會容易的多?你啊,算了,我不會鄙視你的。」
子雨瞬間黑線,怒道:「我怎麼知道你能夠解開木皇的封印?」
木無邪詫異道:「難道我沒說嗎?這應該是常識,大家都知道啊,我木無邪在木界什麼事情都做的到,朋友,不要為自己開脫,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鄙視你,我會堅決的站在你這一邊。」邊說邊收了手中的妖力。
子雨感覺到烈青的妖力頓時湧現了出來,雖然虛弱但是比剛才那是好多了,當下也懶得跟木無邪胡扯,這個人一點救人的常識都沒有的,一點緊張感覺都沒有,這人,是神奇的,包括腦袋都神奇。
烈青本來神色蒼白,此時被解開了妖力,頓時覺得好多了,卻也沒什麼力量來跟子雨和木無邪說話,只一掌搭在子雨肩頭,開始自我修復。
「走。」子雨很精煉,攙扶起烈青就走,木無邪見此鼓鼓囊囊的自言自語跟在後面,與子雨竄了出去。
同一時刻,祭台上的木皇渾身一顫,目光中凶光瞬間更加猙獰,怒喝道:「原來起的這個心思,你們好大的膽子。」邊說邊一聲暴喝,一道強勁的妖力鋪天蓋地的朝應青蓮和烈火擊去,同時身形一閃,就朝烈青這個方向追了過來。
他自己下的禁止,他自然能夠感覺的到出了差錯,頓時扔下他心心唸唸要殺的烈火,飛的去追烈青,烈火和應青蓮見此,同時一聲大喝,更著就追了上去。
那本來輝煌華麗的祭台,此時已經變成殘木破舊一處,那三人激烈拚鬥的力量,把整個祭台都給毀了個乾淨。
三人前後腳的沖了遠去,水痕見此方慢悠悠的話道:「木看絕對不會讓所有木界臣民失望,但是,木皇的安危我們還是要擔心,來人,與我等一起前去。」邊說邊緩步朝三人消失的方向前去。
話說子雨,木無邪帶著烈青朝他們事先商議好的地方奔去,那木皇也不知道對烈青下了什麼東西,居然能夠把握住方向追來,烈火和應青蓮一路緊追不捨,誓要滅了這木皇綠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