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十二年 卷五O.37六月二十三日(一)
    第五卷第三十七章-六月二十三日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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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六十年,六月二十三日。

    「白,你覺不覺得我們最近是不是太沒理會十六夜了?」

    「歐?怎麼這麼說?」

    「我昨天在街上的時候,遇見十六夜,正好聽到她在和那個宇智波家的小鬼炫耀說,她收了小弟和寵物。」

    「這………好像沒什麼問題吧?」

    「…………她說她昨天在村子附近的森林外圍,看到一隻狗和一個小孩打架,就衝上前…………」

    「然後呢?過程不用告訴我,直接跟我說結論就好。」白不奇怪君麻呂欲言又止的模樣,因為,只要牽扯跟十六夜有關事情,白想任何人都很難坦然言之。

    「…………她收了小弟和寵物,這幾天幾乎是玩瘋了,然後似乎是欠人手,所以才會去找那個宇智波家的小鬼。」

    「宇智波同學不會那麼沒有理智的,你多慮了,君麻呂,至於十六夜…………」白側著頭,說道,「反正,我們這一組最近也不會有什麼事,就隨她吧!」

    「可是,我有點擔心…………」

    白他們這一組要用來申請中忍考是的任務量,老早就已經達到了,而最近木葉醫院的業務比較繁忙,白基本上有空,就往那邊去,至於君麻呂除了修練時間之外,就是不時跟著阿凱進行一些需要出村的任務,偶爾會替阿凱帶領一下他的小組。

    至於帶隊上忍-月光疾風,則是這次中忍考試中的重要人員之一,自然也是非常忙碌的,因此導致幾乎沒有人管的十六夜,在最近這一星期,不是幾乎,而是根本就是玩瘋。

    「這又沒什麼關係吧?十六夜她跟我們又不一樣。」白微微側著頭,笑得很是溫和。「就讓她好好玩吧?十六夜會有她的分寸的。」

    「…………我擔心的是木葉。」君麻呂嘴角抽了抽,慢慢地說道。

    望著白那笑盈盈的臉龐,君麻呂有些理解白在木葉為什麼那麼受人歡迎和喜愛的原因。

    「擔心木葉?那就更沒必要了吧?這裡,可是木葉,是木葉耶!」

    聽到白狀似安慰的話語,君麻呂的眉間卻是皺了起來。

    自從六月二十日開始,儘管對外沒有什麼異狀或變化,在跟自己對話的時候,君麻呂卻可以從白的話語中,現一絲絲對木葉的……………不滿?

    雖然君麻呂從以前就知道白對木葉的觀感一直不好,可是,白的心性修養和自我控制不該這麼差才對。

    (……………難道是這幾天白身上生了什麼事情?會影響到白的人也只有…………)這個問題,君麻呂不用多想也知道答案,因為他自己也是這樣,不過,既然白沒有和自己提起若殘的事情,卻也沒有告誡自己,那麼……………

    「白,那我去找他了?」君麻呂離開之前,回頭望了白一眼,直接試探地問道,而沒有必要再確認某人是否在木葉的既定事實。

    「嗯,你去吧!」白這時的笑容,更多了幾許真誠,同時往君麻呂射去一張小小的紙條,上面寫了若殘這幾天可能會在的地點和路線。

    「……………謝了。」

    「快去吧,君麻呂。」

    看著君麻呂近乎有些慌亂的離去身影,白輕輕地笑了笑,將手上已經看完的書籍闔了起來,同時伸手向另外一本。

    「既然這幾天會有君麻呂負責若殘的安危,那麼,我也趁這機會加把勁了。」

    (…………………木葉醫院內部的藏書庫裡,擁有觀看價值的書籍和報告二百二十七筆沒有看過,看看能不能在中忍考試開始前將這件事情了結,畢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白左手支著下巴,右手伸出食指輕輕在桌上敲打著,此時,白臉上的神情竟是意外與某人相似。

    「對了,我好像沒有跟君麻呂說若殘現在的模樣?可是君麻呂走得這麼直接?還是我已經告訴過他了?」沉吟半響,白聳聳肩,不以為意地繼續看書。

    ※※※

    木葉村,藥師家的大宅。

    有兩個身影坐在向著庭園的走廊上,一名,是有著灰色短的青年,另外一名,則是有著半長金的少年。

    兩人之間,則是放著一組茶具。

    「說起來,我好像每次碰到你的時候,你都在生病?」灰的青年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語氣有些微的諷意。

    「其實,我一向身體很好,偶爾會有點狀況,只是剛好每一次都讓你遇到。」金少年很是無奈地說道。

    灰青年呿了一聲,臉上露出與一貫溫和神情截然不同的不屑。

    對此,金少年下意識地搔了搔臉,笑得有些尷尬。

    「我說兜,你還在生氣?」

    「生氣?怎麼會?區區一名木葉下忍哪敢對鼎鼎有名的歐塔哈商會會長的弟弟生氣呢?」

    若殘這時可不敢笑出聲,畢竟,這也算是自己理虧在先。

    「對了,兜,這個給你。」若殘從懷中取出一個布包遞給兜。「抱歉,二月底時,沒辦法交給你。」

    那是和給白的特製千本相同材質的手術工具組。

    「……………」兜甸了甸手中的布包,從觸感和金屬碰撞的聲音,大概也猜出其中的東西,眼底深處不禁閃過一絲真誠的溫和,不過,卻很快地被鏡片的反光給遮去。

    然後看到某人有些討好的神情,兜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生氣,顯得很好笑。

    「唉!」這個傢伙還是這麼喜歡讓別人哭笑不得…………兜忍不住歎了口氣,連認識的人都這樣,那要是敵人的話,那可不是生不如死?

    「怎麼?」

    「………………我可不希望下次碰面的時候,你身上又有什麼問題了。」

    「…………兜,給你說得,好像我很喜歡讓自己身體出問題一樣。」

    兜聽到若殘的反駁,盯著金少年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但是,我很肯定你絕對對此不甚在意。」

    三天前,秋道家的小鬼和眼前這個傢伙雖然都是因為過食導致的腸胃嚴重不適而被送到醫院,但是,在兜詳細的精密檢查下,卻現只有秋道家的小鬼的病因才是真正因為吃了太多食物,而眼前這個傢伙,真實的食量根本不算多,會被一起送到醫院的原因,則是因為腸胃不習慣異於平時的消化量。

    由此就可以想知,某人拿軍糧丸充當三餐的事情,絕不在少做。

    「別這樣說嘛,兜,你不是也檢查過了,我的身體很好,不是嗎?」若殘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視線移開,抓了抓頭,又抓了抓下巴。

    「……………確實。」這個事實,兜無法反駁,眼前這傢伙的檢查報告,他的身體各項素質確實很好,甚至好過頭了,遠比尋常上忍還要好得多,只是,很異常的,他體內的生命能量卻很低,這點,就很不合理。

    照理說,一個身體健康的人,生命能量也會很高,這是成正比的,反之亦然,但是,這個傢伙卻是相反。

    (可能是在修練什麼秘術,或是身上有著什麼封印吧?)兜目前只有想到這兩個可能。

    「你這傢伙,不會莫名奇妙地在身上亂弄什麼忍術或秘法吧?」這句話一說完,兜突然想到了蠍和大蛇丸兩個也很難說自己還是正常人類的人,又看了看眼前的金少年,覺得心裡有些毛毛的。

    「當然不會,你別想太多了。」

    ………………當然不會莫名奇妙的亂弄,都是有理由有根據的使用,若殘在心底補充道。

    即使聽到某人的「保證」,兜還是覺得怪怪的,但是看到某人笑笑地喝著茶,就是有種想要打他一拳的衝動。

    不過,以兜的自制力來說,自然是沒有可能讓這件事情生,所以,在某件事情生後,兜一直很後悔當時沒有賞若殘一拳。

    「兜,你是怎麼認出我的?」事實上,若殘很慶幸那天晚上替他檢查的人是兜,這省了他很多麻煩,因為,很多事情,他們兩個彼此心照不宣,不需多言。

    「…………顯然這次的檢查中,我似乎應該著重在某人的記憶力退化程度上,如果你忘記了,我可以告訴你,多年前,我曾檢查過你的手,而你這次…………好像只注意了外表和身高?我,可是一名醫療忍者。」記住自己曾經的患者,是基本的素養。

    「原來如此!」若殘生恍然大悟般的輕呼,原來是因為當時伸出的手,這個疏忽,若殘倒是真的沒有想到,但是,有接觸過自己,而且會記得手上特徵的人,也就只有他吧?

    「再說……………有誰會認不出自己?」我們都是一個偽裝者,不是嗎?兜的笑容帶著諷刺。

    「有誰會認不出自己?有誰會認不出自己?」聽到這句話,若殘反覆地咀嚼幾遍,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呵呵,那大概就這樣了,謝謝你的茶,我還要出去散步了。」若殘把手中的茶一口飲盡,便打算起身告辭。

    「木葉有這麼多好逛的地方?讓你這幾天,不是吃,就是一直在木葉村裡,木葉村附近閒晃?這不會是你來木葉的目的吧?」想到某人這幾天的表現,兜忽然有了這麼自己也覺得荒謬的結論。

    「啊!竟然只有你猜到,難道我做人這麼成功?你們都不認為我會做這樣的事情?」若殘有些訝異地回看還坐在走廊上的灰青年。

    「這應該不是你做人成不成功的問題,而是顯然沒有人預估到你的無聊程度的關係。」

    「哈哈,這一點也不是無聊的事情。」若殘聳了聳肩,「我只是想趁這個機會,好好記住下木葉而已,趁著這個最後的機會……………以作為一個普通人的身份來好好認識一下木葉,僅此。」

    (最後的機會?)兜第一時間想到了大蛇丸的木葉崩潰計劃,神情不由得有些凝重。

    「放心吧!大蛇丸他在想什麼,我大概也知道…………………這個身份,也快不需要了。」

    「你………………」兜不記得自己有跟眼前這個人提過大蛇丸的事情,正確說起來,他們兩個的碰面,至今算來,還不足十次。

    「你別想太多,我認識他,正如我認識你一樣,我知道一些事情沒有告訴你,正如你也有事情不會告訴我,只是…………………如果哪天你累了,想要離開現在的狀況,我會幫你,盡我全力。」若殘這段話說得很慢很慢,但是,每個字都很清晰地傳入兜的耳中。

    「另外,這個,能讓你在所有歐塔哈商會旗下的組織和商店給你足夠的協助,別弄掉了,我可沒有多的給你。」若殘朝著兜扔去了一個東西。

    兜反手接住,感到一絲冰涼,將東西拿到眼前,現那是一個鳶型的金屬牌,正面有著非常繁複的花紋,鈍角的地方鑲著一個金紅色的結晶石,而在尖角的位置有個小孔,似乎是可以讓人作為項墜而存在。

    兜將金屬排翻到反面後,突然就沉默下來,半響,這才要將金屬牌放到衣服的內層暗袋中,這時,指尖傳來一個粗布的觸感,兜才猛然抬起頭,這一現某人已經快要走出大門。

    「差點又給你呼弄過去了,我是叫你來拿藥的!」那是有鑒於某人的身體狀況和飲食不良習慣,兜在確定某人的固執和左耳聽右耳出的程度後,在檢查隔天調配出來的一種藥丸,原本昨天就要給那個傢伙,結果和某個不想吃藥的傢伙聊聊天,東拉西扯後就忘記了,竟然今天又來這招。

    兜狀似大怒地將裝著一袋藥丸的布袋,重重地往門口那個金色的目標砸去,聽到悶哼一聲,以及某人故意地嘀咕聲後,這才滿意地再次坐下。

    【給唯一知道我的名字的朋友,兜】這是金屬牌反面的內容。

    「啊啦啊啦,朋友,是嗎?」兜的嘴角依然透著難以抹滅的自嘲笑意,眼底,卻閃過一絲不為人所現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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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受,只是,更新太慢的時候,讀者有權利生氣到作者身上,但是,作者寫不出文的時候,再生氣也只能自己吞。

    備註:誠意是相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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