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九年 卷五O.27波之國支線III-試探
    第五卷第二十七章波之國支線III-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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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戰鬥風格來說,與平時粗爌,戰時意外精算的干柿鬼鮫相比,花泉左京則是屬於相反的類型。

    短短不用三分鐘,花泉左京就在若殘和干柿鬼鮫面前,展現出他近戰的特徵。

    乎尋常的攻擊度,以及凌駕於上忍之上的移動度,這兩種要點所結合而出的攻擊是相當強大的。

    比普通武士刀還要長上一半的特製武士刀在他手中時急時緩,時輕時重,招式的變化頗為靈巧,乍看之下,頗像是一般花之國刀術常有的花俏,但是在轉折之處,反倒是有幾分鐵之國實戰型刀術的狠辣之勁。

    而且,若殘還可以從花泉左京四肢的細微變化,以及他武士刀劃破空氣時所出的聲音變化,察覺到花泉左京在力道的使用上,其實是出乎他想像的繁複。

    至於,和花泉左京切磋過的干柿鬼鮫自然也是知道其中的厲害。

    花泉左京在刀術上的修為,不論是招式、技巧、度等方面上的造詣都是無可否滅的。

    即使不使用任何忍術,甚至是不使用查克拉的情況下,花泉左京光是以刀術,也是足以和鐵之國出身,正式武裝的一流武士匹敵。

    相較之下,就干柿鬼鮫看來,眼前,花泉左京的對手-那名白少年的感覺就不是很正規。

    身手還算流暢,卻沒什麼特別的套路,動作間是有些火之國體術的影子,但是,火之國的各種技藝本來也就是影響最流廣的一派。

    雖然面對花泉左京的攻勢,勉強算是能見招拆招,但是,在干柿鬼鮫看來,這種事情,還不到會讓他放在心上的程度。

    儘管,君麻呂偶爾一些看似不太起眼的微招半式,能夠被動為主動,讓花泉左京的高攻勢不得不為之一頓。

    在干柿鬼鮫看來,那也是基於花泉左京在這場戰鬥中不想受傷的前提之下,白小鬼以傷換取短暫些微的反擊而已。

    倒是在那白小鬼身上,除了些皮肉之傷外,完全沒有任何嚴重到會影響行動的重創,干柿鬼鮫對於這一點,倒是比較讚賞的。

    幾輪下來,花泉左京現自己竟然只是在那個白小鬼身上多添了幾道無關痛癢的小傷口,心下一怒,猛一揮刀,迫得有些逼近的君麻呂不得不向右一避。

    緊接著,花泉左京沒有消耗時間去調整下盤,而是右腿直接向後一蹬,雙手握柄立刻就是騰空一刀,挾洶湧之勢高朝著君麻呂狠狠揮下。

    面對這招突襲時,君麻呂還因為方纔的閃躲而姿勢尚未恢復,一直到花泉左京的刀尖近到自己週遭一公尺內,君麻呂才有所反應,卻已來不及進行整體的規避了。

    (這個度,已經來不及迴避了!)

    君麻呂臉上不動聲色,心下卻是一凜,立即以一股特殊的勁道運往全身,雙肩一沉,身形放柔,以立足點為圓心,右掌在凌空中,完美地劃出一道渾圓的弧線……………對準了花泉左京的刀鋒。

    在右掌上付出一道深可見骨的狠厲傷口,以及左肩上被削去一塊肉的代價下,君麻呂成功地將花泉左京的攻擊避開了自己的要害。

    另一方面,花泉左京終於給予那個白小鬼一擊足夠份量的重創。

    可是,相較於表情依然沒有變化的君麻呂,花泉左京臉上的神情,反而更像是受傷的那個人。

    疑惑?訝異?以及………………不可置信?

    花泉左京手中的異型武士刀,可是珍藏在花之國皇室寶庫中,近百多年前就流傳下來,屈指可數的幾件真正密藏之一。

    雖然還算不上是那種頂級的兵器,但也遠在普通的一流名家寶刀之上,即便與干柿鬼鮫手中的鮫肌硬扛,短時間內也是能不落下風,諸如尋常削鐵如泥之舉,也是輕而易舉,更遑論硬度不如精煉合金的人骨,以他手中寶刀的鋒利,只要力道用足,要做到斷肢、腰斬也非難事。

    但是,如今,他竟然連一個白白淨淨,看上去細皮嫩肉的小鬼,那麼纖細的手掌,脆弱的手骨都斬不斷,也不由得花泉左京為之一愣,當然,以花泉左京的能耐,這點錯愕,不用到一眨眼的瞬間就可以恢復過來。

    可惜,花泉左京還是太過輕忽君麻呂了。

    手心上令人望之生疼的傷口,完全沒有影響到君麻呂的動作。

    他甚至沒有任何的遲疑,極其快地將右掌呈爪狀,就直對準花泉左京的雙眼抓去。

    由於激烈的動作,君麻呂那皮開肉綻的掌心創口,赤艷的鮮血從中飛濺而散。

    (該死的!)

    花泉左京可不想讓自己的臉上沾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厭惡似地眉頭一皺,迫不得被逼退了幾步。

    趁此機會,君麻呂儘管身體重心尚未恢復,卻是借勢對準花泉左京露出空隙的腰椎踹了過去。

    這一踢,顯然就出乎花泉左京的預計之外,柔軟的腰際不算是人體上致命的要害,卻是相當容易影響四肢動作的關鍵部位。

    不過,不得不說,花泉左京確實不復為一名s級的叛忍,遠在白少年反踢的力道完全若實之前,花泉左京已經反應快地以左手支刀在地面一頂,強行改變身體的方向,借力彈開,讓傷害降到了最低。

    而攻擊沒有達到預期目的的君麻呂亦沒有遲疑,持刀反手就是一揮,身體則是藉著側踢的力道縱起飛退,將自己與花泉左京之間拉了開來。

    轉瞬,兩人間已有七八公尺長的距離。

    白少年身上有著多處的傷口,衣服上浸染出好幾朵鮮明的艷紅,很是狼狽樣,不過,稍一注意,卻現,除了右手掌心上的那個傷口外,那些紅花幾乎集中那些不會影響到戰鬥力的部位綻開。

    對面的花泉左京,則是身上衣服有些皺折和髒污外,一切完好,只要能忽略他臉上那一道狹長卻不嚴重的傷口正緩緩流出紅色的液體。

    那是君麻呂在方纔的最後一擊給花泉左京所留下的禮物。

    花泉左京伸手往臉上刺痛的部位一抹,看到那已染成鮮紅色的指尖,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緩慢起來。

    這是花泉左京開始進入狀態的跡象,顯然,經過剛才一番短暫交手,現在的花泉左京,才是真正把眼前的白少年當成一個平等的對手,而不再是原本的玩戲心態。

    嚴肅起來的花泉左京,整個人的氣息也都產生變化,自然不可能沒有引起在場他人的注意。

    比如說對面的君麻呂、還有一旁的若殘和干柿鬼鮫。

    「左京好像開始認真了,你……………不擔心你的那個工具嗎?不管怎樣,左京他好歹也是組織現任的成員,不管是出氣或是為了試探,剛才的程度都應該已經夠了吧?再繼續下去,可能就沒有那麼容易收尾了……………」剩下的話,干柿鬼鮫覺得就沒有必要說得那麼明白。

    事實上,干柿鬼鮫可不在意那個白少年的生死,更不用說白少年的名字,這對他來說不重要,只是,干柿鬼鮫想要摸清身旁的黑青年的想法,或者說,想要明白那名白少年在這位第七任三台心中的地位為何。

    「應該說,從一開始,你就從各方面刻意挑起左京對你的敵意,最後,更是讓左京特地向你這位第七任三台提出挑戰,然後讓你的工具會主動搶先你出手也絕對在你的預計之內,雖然不常顯露戰鬥能力,但是在這種事情的計算上,卻還是那麼地………………」干柿鬼鮫看著身旁不動聲色的黑青年慢慢將視線轉向自己,剩下的話,卻是沒有再說出口。

    「一把刀,如果不能拿來殺人,也不過是把裝飾品而已,而一把好刀,總是需要合適的磨刀石來砥礪,你說不是嗎?鬼鮫。」黑青年貌似莫名奇妙忽然說了這麼段沒頭沒尾的話語,令干柿鬼鮫有些不知作何反應才是,不過,而黑青年緊接所說的內容,卻是讓干柿鬼鮫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而且………………」黑青年拉長了尾音,「這一位新任的三台會對前前任的我有如此大的敵意,難道沒有受到你………你們暗自推波助瀾的影響嗎?」黑青年的語調帶著淡淡的笑意,就如同以往在曉組織時不變的溫和口氣,也和曉之第七任三台被人觸碰到底線時的口氣一模一樣。

    「所以,然後呢?鬼鮫,你還想說些什麼嗎?」

    干柿鬼鮫心中一跳,立刻閉上嘴搖了搖頭,果斷地中止剛才的話題。

    對於干柿鬼鮫非常機敏快的反應,若殘朝著他瞥了一眼,卻看到干柿鬼鮫一副好像對眼前戰鬥極有興趣,熱衷到目不斜視的專注模樣。

    (呵呵,鬼鮫……………他還是這麼聰明。)若殘淡笑不語。

    並不是所有的疑問,都是為了得到答案而問。

    ※※※

    花泉左京原本是想挑戰黑青年的,雖然他有聽說過,這位傳言中的第七任三台,並不是戰鬥型的成員,卻沒想到他遠比自己所想像的,還要軟弱的多,就連一場小小的切磋都不敢,甚至得讓他身後的下屬主動挑起。

    在花泉左京看來,這名白小鬼的年齡,能有接近上忍水平的能力,算是相當不錯了,但是,對他來說,這種程度,還不用他放上全部的重視,頂多是,不能一笑置之的程度。

    花泉左京旋轉著自己的特製武士刀,刀尖的位置卻是一直對準著他的目標,這是花泉左京在戰鬥中激烈思索時的下意識動作,而那柄武士刀在手上輪舞著,就好像他身體的一部份一樣。

    (看似散亂,可是招招都非常的毒辣,眼前的小子果然很有問題,一些招式是相當陰險的,並不是針對要害,而且最大限度地想要廢除他的攻擊力,顯示出這個小子絕對不是那種從普通正式管道成為忍者的人!)沒有閒欲現戰場外兩人的短暫交流,花泉左京盯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白少年,在心裡暗自盤思著。

    「看不出來,那個小鬼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的多了嘛!不過,光是這樣的話,前輩,你的工具可能就得在這裡報廢了歐。」花泉左京抬起頭,露出一臉挑釁的模樣,舉刀朝著黑青年張揚地揮了揮。

    「你的話………………還真是多啊。」面對花泉左京的挑釁,若殘想回以微微一笑,只是沒有人能看到黑青年面具下的嘴角拉起淺淺的弧度,儘管話語中沒有出現任何粗鄙字眼,不過,其中的輕蔑意味,卻是那麼地顯而易見。

    在若殘身旁的干柿鬼鮫,聽到黑青年這句不同以往,情緒鮮明的言,頓時一愣,忍不住朝著某人望去,卻總覺得對方面具遮掩下的右眼似乎正瞥著自己。

    干柿鬼鮫心下一跳,開口張了張,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語,反倒是緊接著退了一小步,令黑青年的身軀,就這麼隔在他和花泉左京之間,不讓花泉左京有機會從他的眼神變化中察覺出什麼。

    完全沒有注意到干柿鬼鮫異樣的花泉左京,再次聽到這種評語,沒有像方纔那樣馬上大怒,顯然處於戰鬥狀態下的花泉左京,心理素質有著顯著的提升。

    花泉左京聽完黑青年的言,一愣之餘,也慢慢在嘴角扯出玩味般的笑意,狹長的鳳眼也清楚浮現冰冷的殺意。

    原本,花泉左京頂多是打算致殘那個白小鬼的,現在,那位前輩就等著替那個白小鬼收屍吧!花泉左京在心底是咬著牙念出前輩兩個字。

    至於,要是真的殺掉了那名白小鬼後,就憑那個連應戰都不敢的軟弱前任,難道還敢多說什麼嗎?

    花泉左京已經設想好,不過,卻沒有馬上出手。

    即使花泉左京認為自己的實力遠在眼前這個白小鬼之上,但是出於歷經多年叛忍生涯應有的謹慎,他可沒有絕對把握在那另外有人可能的出手干預下,殺掉那名白小鬼。

    花泉左京知道機會只有一次,第一次下死手,還可以說是情緒激烈下的下意識反應,第二次,可就沒那麼容易混弄過去。

    而且,花泉左京看著對面的白小鬼依然一變也不變的冷酷面容,以及那老練的戒備姿態,更是不由得深覺這根骨頭真是難啃。

    所以,為了避免最大的風險,花泉左京決定等待著最佳的出手時機。

    他就不信眼前的小鬼會有足夠的耐心跟他消耗!這個年紀,一個不是忍者的小鬼會是有多少機會殺過人?現在可不是各地還充滿戰亂的十餘年前。

    (再給他一點時間醞釀好一個殺招,那個白小鬼只要一動,就是他的死期!)花泉左京笑得有些快意,這種需要時間準備才能施展的秘招,他自己可也很久沒機會用在活人身上了。

    一想到絕招施展後,那血濺滿天,散落如櫻的場景,花泉左京忍不住伸出舌頭浸潤著有些乾燥的嘴唇,藉由這個動作緩和自己的殺意。

    只是,花泉左京殊不知,比起耐性其實算不上好的君麻呂,若殘那令人無法琢磨的心思,才是最大的變量。

    這個結論,不少與若殘有多次接觸過的人,都有過類似的體悟。

    而在場四人就這麼陷入詭異的對峙和死寂之中。

    這股沉默持續的時間,遠比干柿鬼鮫所預計得還要長得多,過了良久,久到干柿鬼鮫幾乎以為自己變成了石像,他身旁的黑青年就在此時,率先開口叫喚了那白小鬼一聲。

    君麻呂的視線及注意力立刻從花泉左京身上移了開來。

    頓時,原本就危如累卵的平衡被打破。

    (好機會!)

    作為一名長期在生死邊緣遊走的s級叛忍花泉左京當然不會錯過對手的這個破綻,但是,即將手刃目標的喜悅,和見證美景的興奮,雖然沒有降低花泉左京的警戒,卻令他不意忽略場外同袍的那一聲極低的輕呼,和他臉上一閃而過的詭譎神情。

    轉瞬,非常驚人的度,幾乎是一眨眼間花泉左京就來到狀似有些分神的君麻呂面前。

    花泉左京一來就是一記膝撞頂向君麻呂,君麻呂整個人就此被擊飛,而花泉左京立刻動作追了上去,半空中,花泉左京抓住了君麻呂的左肩,身體猛地翻轉,扣住君麻呂的脈門朝著地面撞去,更致命的是,君麻呂的脖子還被花泉左京以刀抵住,只要往下一拉,這場戰鬥也就結束了。

    轟…………猛烈的衝擊激起一地塵煙飛起。

    (結束了……………?)干柿鬼鮫都對這場名為切磋的對戰,這出預料外的結局感到訝異。

    雖然干柿鬼鮫從來沒有覺得那名白少年會打贏認真起來的花泉左京,但是,對於勝負出現得如此快、絕、狠,而感到訝異。

    平時在曉之成員間的切磋,因為知道彼此之間都有保命的殺手鑭,未避免同歸於盡的狀況,很少會到決生死的地步,更不用說是這種狀況。

    就算那名白少年有著上忍的實力,面臨這種受制於人的雙殺局面,也幾乎是必死無疑了。

    (面對這種殺勢,心理素質稍微不夠的,只怕連身體都早就僵硬掉了吧?那個小鬼頭斷的時候,應該沒有太痛苦吧?)

    (不過,想不到那個娘娘腔的左京也會這麼狠辣的殺招!)雖然不覺得花泉左京有機會在自己身上施展這招的餘地,親眼目睹這一招的衝擊,還是讓干柿鬼鮫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而真正造成這個局面的推手,全是由於自己身旁的那個人………………)干柿鬼鮫心道。

    (他到底在想什麼?他想做什麼?)

    干柿鬼鮫還在猶豫要不要觀察一下身旁的黑青年臉上的神情,但是,當場的局面變化,卻讓干柿鬼鮫現自己剛才的心理掙扎很是多餘。

    待得煙霧散去,一名有著棕色長的男子雙手撐住地面,唇角流出鮮血,顯然剛剛的衝擊完全由現任三台所承受了。

    半倒著的花泉左京舔了舔自己刀鋒上的紅色液體,神情透著一絲暴佞。

    同樣半倒著的君麻呂脖子上,則是出現了一道劃痕,血色的紅線清晰在目。

    干柿鬼鮫雙眼有些睜大,他沒有料到在一瞬之間的衝擊下,那名白少年竟然能掙脫出去,被撞上的竟然是花泉左京。

    就在那電光石火的瞬間,君麻呂竟然不同於普通剛性體術的柔性技法,在半空中,躲過了致命的割喉,旋身以牙齒咬住了花泉左京的刀刃,身體更是以奇怪姿態扭轉,硬是把花泉左京給翻摔出去。

    而君麻呂則是終於來不及變換落地姿態,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干柿鬼鮫都可以聽到那名白少年喉間吞嚥的聲音。

    君麻呂臉上浮過一抹血色,不過,卻很快就消淡下去,同時,雙腿向後一蹬,已經站了起來。

    一般人經歷這樣的過程,短時間內,恐怕四肢都會有些抽筋,身體抖的後遺症,可是,君麻呂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生一樣,連神情都沒有變化,只是順手抹去了脖子上的血跡時,動作稍微地頓了一頓。

    那股沉穩……………花泉左京終於知道,他還是太過看輕對方了,眼前的白小鬼年跟以前追殺他的那些賞金獵人和忍者,是完全不同的。

    這絕對不是什麼忍村出身或是非正規出身等因素的緣故,因為在剛才的那種情況下,恐懼是無法遏止的,除非這人根本就絲毫沒有恐懼。

    這人不是沒有恐懼的情緒,就是根本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

    終於,勉強,上傳了。

    咱恨戰鬥場景,這已經不是尋常吐血的卡文程度,該死的怎麼會這麼難寫>_&1t;(令咱難過的是,波之國篇的戰鬥,顯然還不少…………)

    還有,關於咱的戰鬥部份,請多給點建議或評價吧,咱對於這方面的描寫,一向不太熟捻。

    最後,希望可以在再二萬字內把波之國篇解決掉!

    如果內容有缺失的話,能在群內告訴咱是最好,不過,可能得等到晚上了,等等八點咱就要補習去了,還有三小時讓咱偷個眠吧?

    有問題的話,可以抓緊星期天晚上咱在群內的時候問,咱會盡量回答的。

    (QQ群內,咱在更新後的幾天內,特別好說話,特別好套劇情,卡文的時候就會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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