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七章分組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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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大的火影辦公室內,只有三代火影一個人坐在辦公桌之前,猿飛日斬雙手交集在下巴處,寬大的帽沿將猿飛日斬大半張臉都覆蓋在陰影之下。
「你來啦?」突然間,猿飛日斬莫名地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而在話語結束的同時,窗邊出現了一個又高又瘦的身影。
「請問有什麼事有急到讓我剛回木葉就先來向您報到嗎?」
這個懶散聲調的主人,是名有著銀白色倒豎狀短的男子,額上的護額像是故意斜斜綁著一樣,正好將左眼給遮蓋住,並且用口罩覆住了口鼻,簡單說,這名男子的長相,只露出右眼所在的,不到三分之一的臉孔。
「卡卡西,要拜託你指導的其中一個人選已經確定了。」沒有在意男子顯得懶散的口吻,猿飛日斬的態度反而有些熟絡。
「啊?但是我記得畢業考不是昨天才舉行的吧?這麼早就決定要我帶誰了嗎?」名叫卡卡西的男子抓了抓自己頭,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次比較特別,畢竟……………」猿飛日斬想到漩渦鳴人以往的表現,還有他的身世,最後腦海中的畫面停留到九年前,來找他,說要離開木葉一段日子的金孩子,在離開火影辦公室前,那淡淡的一瞥。
猿飛日斬幾乎記不得自己曾經有幾次是在睡夢中被那對淡漠的眼神給驚醒。
直到後來,那個金孩子安然地回到木葉,所作所為也跟一個愛惡作劇的頑童沒有兩樣,甚至還有了一起惡作劇的夥伴,種種的事跡,讓猿飛日斬認為自己當初所看到的那股目光只是自己的錯覺,這個症狀才有好轉,但是猿飛日斬依然永難忘懷最初那一刻的心悸。
一時間,猿飛日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將幾張文件遞給了卡卡西。
「這是…………………」卡卡西接了過來,在看完最上面兩張文件上的內容時,原本有些下垂的眼角,頓時閃過一絲複雜的意味。
(…………老師……帶土………………)
「嗯,就像你看到的,不管怎麼說,我都覺得把這兩個孩子交給你帶,我最放心,畢竟你的感覺最敏銳。」
「瞭解。」
(感覺上好像會很辛苦…………等等,好像會更辛苦。)卡卡西忍不住這麼想,特別是在看完手上的所有文件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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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金少年,狀似閒意地,正慢步於木葉忍校的某段走廊中,嘴角上掛著略顯張揚的燦爛笑意,很容易吸引他人的目光,與此同時,也很好地遮掩了金少年微瞇著的雙眸底下,所隱藏的,宛若無波古井般的淡漠。
驀然,一隻手就要搭上金少年的肩膀,金少年反射性地一閃,立刻有所反應。
原本已經伸出右手向前,要和碰金少年打招呼的君麻呂,才一眨眼的時間,馬上注意現到自己的左肩一重,猛一側頭,赫然現一抹燦金幾乎炫花了自己眼前,若殘的手臂正壓在他的肩膀,臉上則是流露出了完全不同於漩渦鳴人神情的清寂悠遠。
「日安,君麻呂,好久不見了呢。」睽違已久的見面,看到依稀有著若殘面容輪廓的金少年臉中,那熟悉的眼神,君麻呂,一時間,吶吶地竟然說不話來。
看到一向頗為沉穩冷酷的君麻呂表現出這種生澀的行為出來,若殘嘴角的弧度更是不知不覺地又拉開了些許。
「你的左手還好嗎?」若殘特地問了這麼一句,畢竟那個試驗雖然已經很成熟,也不代表在其它人身上不會有副作用。
在得到君麻呂點頭的答覆,若殘才放心地視線轉向一旁。「日安,白。」
在那一晚就已經見過面的白,沒有君麻呂那麼失態,則是很自然地向若殘打了個招呼,就像白平常和學弟妹打個招呼一樣。
若殘臉上不動聲色地回禮,心裡確是對於白還記得自己所吩咐過要在木葉低調的事情,而感到滿意,但是,這個時候的若殘,顯然忘了昨天晚上,白最後是如何處置傷害了他的水木。
不過,除去三年前在離開木葉村時分開,若殘和君麻呂最近一次的見面是在一年多前了,那時,若殘還是曉中的一員,在某次獵殺任務途中遇見的競爭對手。
(那還是我在曉中,第一次以失敗紀錄的任務呢!)當然,若殘對於那個結果沒有任何後悔,至於什麼任務達標率,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什麼意義。
至於那一晚上,為何只有白出現在湖邊,也是由於前段日子,君麻呂和阿凱一起去執行個出村任務,直到今天早上才剛回到木葉。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若殘記得今天是假日,除了通過畢業考的漩渦鳴人這一屆的忍校學生,其它學生今天是不需要來木葉忍校的。
雖然若殘的問話有些沒頭沒尾,但是白很快地就反應過來,笑著說道:「因為我和君麻呂都還沒有忍者身份啊!」
事實上,白回到木葉的時候,該年三月的畢業考試已經結束了。
而君麻呂比白要早上兩個多月,也就是畢業考前半個多月就已經回木葉,卻因為跟阿凱出任務時,意外耽擱到時間,所以也正好錯過畢業考。
因此,白和君麻呂兩人,目前在木葉的身份都是還不屬於忍者階級的忍校學生。
而今天一早才會到木葉的君麻呂,要不是白已經在木葉大門那裡等他,君麻呂根本忘了分組的事情。
至於明明沒有忍者身份的君麻呂,為何可以跟隨上忍鐵血凱出任務?那就在君麻呂在回木葉不久,上忍鐵血凱就在得到綱手的保證信和三代火影同意的前提下,就帶著他的「席愛徒」出各式各樣地,阿凱認為可以鍛煉到君麻呂的任何任務。
而相較於同樣尚無忍者身份的白,則是在夾帶著綱手之徒的光環下,在三代火影的許可下,直接進入了木葉忍校進行實習。
這兩件在木葉歷史中,都屬於非常稀少的特例,但是都讓當事者以乎同年齡人的精湛技巧和心理素質,令他人的閒言閒語也只能在三代火影的積威之下悶死腹中。
但是,白和君麻呂沒有木葉忍者的身份的確是個事實!所以,這也是他們兩個現在人在這裡的原因。
簡略地聽完白的解釋,若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眼角餘光注意到君麻呂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除了喜悅之外竟然還帶著淡淡的疑惑?
「這樣啊!」若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無意間轉向一旁,「怎麼了嗎?君麻呂。」喜悅,若殘可以理解君麻呂很高興見到自己,但是,那個疑惑又是為什麼?
「那個…………」君麻呂有些欲言又止,「白不是說你早上就到教室了嗎?怎麼現在人還在這裡?」
聽到君麻呂的問話,原本已經轉過身來的若殘,立刻再次將視線朝向白,「白?」
「我上午去找君麻呂前,確實有先到教室和海野老師告假,那個時候,我看到你正趴在教室裡睡覺。」雖然只是在門口稍微一瞄,沒有細看,但是白很肯定自己的視力絕對沒有看錯,畢竟那一抹金色,實在非常顯眼。
「我也是剛來而已。」若殘的言下之意是指自己根本還沒去教室。
出於對「某個事件」的不祥預感,再加上,早已得知卡卡西的遲到事跡,若殘一開始就沒想在中午之前進去教室裡。
「…………………由於昨天漩渦鳴人沒有通過畢業考,還被一些學生給取笑,我記得十六夜好像說過要讓漩渦鳴人好好報仇。」沉默了一會兒,白吐出了這麼段話來。
白原本只以為十六夜是在說笑而已,所以也沒有特地將這件事情告訴若殘的打算,但是現在…………
「要讓漩渦鳴人報仇,而不是替漩渦鳴人報仇…………………」反覆在口中咀嚼「讓」和「替」兩個字,若殘現自己的不祥預感,突然又加重了許多。「……………我們還是趕快先到教室去吧!」
當三人來到教室門外時,若殘卻忽然遲疑了。
因為,在轉角處就開始聽到的喧鬧和交談聲,就在若殘手碰到門把的那一瞬間,完全地消失了。
(有點詭異……………)突然有種強烈不安的感覺,令若殘心裡中有種難以言喻的複雜。
教室裡可是二十多個精力旺盛的十二歲少年少女,對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馬上就要成為忍者的興奮是很難按捺得住的吧?
就算有老師在,也不可能不會交談,更何況,若殘根本沒有看到有老師經過,要知道,從教師休息室到這間教室,最短的路就是若殘他們剛剛走過來的路線,既然剛才若殘沒有看到有老師經過,那麼,就幾乎肯定現在教室裡的死寂,應該不可能跟老師的喝止有關。
若殘搖了搖頭,似乎藉著這個動作把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甩掉,稍為猶豫了一會兒後,便率先拉開了教室大門,正要學著漩渦鳴人的姿態,大聲地打招呼,出現在若殘眼前的畫面,卻讓他接下來的動作尬然而止。
若殘聽到自己喉間傳出了沙啞的咕噥聲,額間和嘴角的抽*動,更是顯示了若殘此時的心理受到多大的衝擊。
而緊接跟進教室的白和君麻呂的反應,比起若殘,也是不惶多讓。
不過,比起在教室中的眾位忍校學生來說,他們已經算是非常快就回神過來了。
一名有著跟現在的若殘長得一模一樣的金少年,正和黑黑眼的宇智波後裔現了零距離的接觸。
「漩渦鳴人」正和宇智波佐助嘴對嘴的著名場景,活生生地出現在若殘面前!
(………………………)
這還是這幾年來,若殘第一次有如此強烈的殺人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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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原來睽違已久的若殘、白、君麻呂等人的互動,比咱想像得還要糾結啊!
不過,咱會慢慢適應,這些角色的轉換,希望之後不會這麼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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