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九年 第五卷 第6章 水木VI-目的
    第五卷第六章水木VI-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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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已經從水木詭異的口氣中,猜出水木接下來打算的伊魯卡,儘管身體行動不便,依然大聲地喊叫道:「住嘴啊!水木,你難道忘了三代火影大人的命令嗎?」

    「哼!誰管那個老傢伙的命令……………………白,雖然你不是木葉出生的人,但是,這些年來,或多或少也有聽過有關十二年前在木葉村生過的一場災禍吧?」察覺到白週遭凝實的空氣瞬間軟化了下來,水木臉上雖然仍是一臉不屑,卻在心底暗自慶幸自己的反應快,引開了白的注意,不過,放鬆之虞,水木因此忽略了白在聽到自己的問話時,眼神瞬間一暗。

    「水木老師的意思是……………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有原因的?」白朝著伊魯卡和若殘的方向各自看一眼,最後將視線停留在水木身上。

    「當然,我會對漩渦鳴人動手也是逼不得已的,畢竟,我不能讓木葉村重要的封印之書落到一個怪物的手上。」當覺白的實力很有可能不在自己之下的同時,水木當機立斷地決定先將自己的動機給漂白。

    即使不能令眼前的黑少年完全相信自己,至少也要能讓他先放下一點戒心,或是收斂一些殺意。

    這樣的話,水木不管之後的打算是什麼,都更加容易達成,不論是想明哲保身,或是暗自裡下毒手云云。

    「怪物?」在水木聽來,白那聽似充滿疑惑意味的二字,簡直就等同於宣告自己計謀成功的前哨,諸不知在白微微瞇起的雙眼裡,所隱藏著的,是幾近實質化的森冷殺意。

    就算若殘從不否認自己是個怪物,白也不允許任何人這樣說他。

    「沒錯,漩渦鳴人就是………………」水木有些激動地要說出漩渦鳴人就是九尾妖狐的事實,但是,一道清雅溫和的嗓音有如柔和的夜風輕輕拂過在場眾人的耳邊。

    「水遁-霧隱之術!」

    倒在一旁的伊魯卡,以及透過水晶球使用望遠鏡之術的三代火影,頓時之間,一陣濃密的水霧遮擋了他們的視線。

    而正被濃密白霧給包圍的水木,在環境乍變之虞,也如普通人一樣,赫然停止繼續自己原本的話語。

    不過在水木馬上回神後,正要口說些什麼,猛然間,一股突如其來的刺骨冰寒,彷彿直接凍透過皮膚,麻痺住了水木喉間的肌肉,令其再難出可供理解的言詞,水木下意識地想要伸手護住自己的喉嚨,卻現自己的四肢宛若被凍創一樣,僵硬難耐,根本無法控制。

    水木大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只是普通的水遁忍術而已,但是那股侵襲到骨髓的冰寒之氣,分明是B級以上的水遁忍術才有可能出現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道類似漩渦鳴人的聲音出現在水木腦海之中,但是那股聲音裡,宛若歎息一般的深沉語調,卻令水木對於自己的猜測有了強烈的不確定感。

    (唉∼∼水木先生你,難道不知道一個人如果話太多,都比較容易早死嗎?)

    隨著這段話語在水木心裡閃過,一股強烈的暈眩也襲擊了水木苦苦支撐著的意識。

    就在水木即將昏迷的前一刻,水木只記得兩道一紅一藍的光點向著自己逼近,最後,竟然交集成金色的漩渦將自己給完全吞噬……………

    (關於「漩渦鳴人是九尾人柱力」的這件事情,還不是讓木葉高層知道「白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當然,也不是「漩渦鳴人」應該該知道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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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濃霧籠罩著若殘、白和水木的時間並不算長,甚至可以說蠻短的,但是對於只能在旁觀看的伊魯卡和三代火影來說,這段時間,簡直跟度日如年沒有兩樣。

    期間,還從煙霧中源源不斷地冒出了漩渦鳴人的分身,緊接著所有的漩渦鳴人的分身又前仆後繼地往著濃霧裡頭衝去,奇怪的聲響也不斷地從霧中傳出,更是讓三代火影和伊魯卡著急得猶如添油之火。

    一直到濃霧散去,伊魯卡和三代火影看到約有十來個漩渦鳴人的分身當場散去,一名黑少年正將受傷的金少年扶起身來,而在兩人的腳邊,水木就倒在草地上,看似已經昏迷過去,臉上還有被毆打過和腳印的痕跡。

    終於,伊魯卡和三代火影半懸起的緊張情緒這才紓緩下來。

    由於天色昏暗,以及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金少年和白的身上,先不提使用水晶球窺視的三代火影,就連在一旁的伊魯卡,也沒有現到,剛才在白所施展的【水遁.霧隱之術】的範圍內,那些裸露出來的泥地部分,隱隱約約地都流轉著一絲光芒-那是月色反射在地表受冷所凝出的結冰碎屑。

    「鳴人!白!你們沒有事情吧?有受傷嗎?」

    「放心吧,伊魯卡老師,這麼點傷口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的。」感覺出伊魯卡話中真切的關心,白溫和地回答道。

    「那水木呢?」雖然已經見證到水木的昏迷,但是伊魯卡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水木老師現在已經不能施展忍術和體術,所以,不會再有什麼威脅性了。」白笑得如沐春風突然補充道。

    伊魯卡看著白笑得溫和,自然認為白想表達的就是水木因為昏迷,因而不能施展忍術和體術,沒有細想到白所謂的「不能施展忍術和體術」,真的有像白所說的那樣輕描淡寫?

    水木四肢上主要的經脈已經被白給截斷,除非有比白還要高明的醫療忍術願意替他進行手術,不然,別說水木這輩子是不可能再成為一個忍者了,即使是想當普通人,也只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

    白怎麼可能僅僅是毆打一頓,就那麼簡單放過一個這樣傷害過若殘的人呢?

    在這同時,伊魯卡和三代火影才將視線集中到白的右手上,一團碧綠色的醫療查克拉正不住地在金少年身上的各個傷口處遊走,金少年身上的傷口就在伊魯卡面前,以肉眼可見的度癒合。

    (難怪水木不會是他的對手。)伊魯卡在心中自己對自己解釋道,對於曾經的學生輕易地打敗比自己還強的水木,伊魯卡不但沒有任何嫉妒的念頭,反而有一種為人師表的喜悅。

    「伊魯卡老師,我不是說過嘛!漩渦鳴人,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木葉忍者被其它人欺負的。」彷彿是察覺出他人的注視,伊魯卡只見金少年一臉滿是疲憊,仍是打起精神面向他,重複了之前的宣告。

    很自然,漩渦鳴人這一切的表現也透過水晶球看在滿懷欣慰的三代火影眼裡,而伊魯卡和三代火影理所當然,也沒有看到當金少年充滿元氣地喊出剛才那句話時,正走向伊魯卡準備替他治傷的白,身形突然僵了一下。

    早知道白已經在木葉病院實習數月的伊魯卡,自然不會阻止白的治療。

    很快地,伊魯卡原先刺痛灼熱的傷口,開始被一股冰涼的氣息給包覆著,沒用多少時間,伊魯卡的胸口雖然肋骨斷裂,卻已不再悶,受創頗重的雙腿,也以驚人的度恢復如初。

    (真是強大的醫療忍術!)伊魯卡心中的感歎未停,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想問,卻有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那個……………」

    「伊魯卡老師是希望我一起帶水木老師回木葉村嗎?」白抬過頭來看著伊魯卡,依然溫柔地輕輕笑著,伊魯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總感覺白在「一起」兩個字上加注了重音。

    「呃……………」

    雖然伊魯卡也明白眼前的黑少年實力比自己要強得多,卻也還說不出要白將水木帶回木葉去,更別提,黑少年早已施展醫療忍術將他的傷勢治療好了大半。

    當然,伊魯卡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早被三代火影用望遠鏡之術給得知,已經出停止搜索漩渦鳴人的命令,以及派人前往這裡,準備羈押水木到木葉監獄去。

    見伊魯卡沒有回復,白很自然地不會繼續糾纏剛才的話題,羈押一個意圖謀取村內重寶的可疑叛徒回木葉是很重要的事情沒錯,但是,對白來說,任何事情再重要也沒有跟若殘有關的事情來得重要。

    於是,「那我就先帶漩渦同學回去休息了。」白將伊魯卡身上所有都進行過治療和包紮後,便又走回若殘身旁,攙扶起金少年往木葉村的方向走去。

    伊魯卡的注意力馬上被白口中的話語給吸引到,「回家休息嗎?應該先到木葉病院吧?」伊魯卡很確定自己親眼目睹漩渦鳴人身上有著許多傷口,而且,還有一些是替他擋掉的。

    聽到伊魯卡的疑問,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不用的,伊魯卡老師,漩渦同學身上的傷口看似可怕,不過大多都只是一些皮外傷,嚴格說起來,漩渦同學身上的傷還會比伊魯卡老師你早痊癒呢!在我治療之後,不用幾天就能活蹦亂跳了,所以,沒有去木葉病院的必要。」

    聽到白的話語,伊魯卡這才想到眼前的黑少年,不單單是木葉忍校的學生,也是偉大的三忍,開創醫療忍者先例的綱手姬之愛徒。

    而剛才的治療結果,就是最有利的證明,即使是到木葉病院,伊魯卡想那些醫療忍者能給鳴人的最好治療也不過如此。

    「這樣啊!那…………………」伊魯卡似乎還是想要說服白先帶鳴人去醫院檢查一下。

    「而且,這麼晚,我想漩渦鳴人一定也早就累了,要是現在去木葉病院的話,可能又要耽擱不少時間吧?」

    而伊魯卡最後的一點猶豫,也在白說他會在明天早上帶漩渦同學再去木葉病院做一次全面檢查後,就完全消除了。

    很自然地,伊魯卡便不再強求白一定現在要帶漩渦鳴人去木葉病院,再加上……………

    「放心吧!伊魯卡先生,這點傷對一個未來的火影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的。」金少年扯開嘴,有些大咧咧地笑道,甚至還用力地拍了拍自己胸膛,示意自己沒事,不過,似乎馬上就因為牽到傷口,而顯得神情有些怪異,卻依然十分有精神對伊魯卡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看到金少年忍著身上尚未完全痊癒的傷口痛楚,強自做出這樣的姿態,伊魯卡腦海中不斷地迴響著一句話-

    「漩渦鳴人,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木葉忍者被其它人欺負的!」

    (……………漩渦鳴人,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木葉忍者被其它人欺負的!)

    終於,伊魯卡忍不住對著金少年說道:「鳴人,你過來一下,我東西要給你。」

    聽到伊魯卡的話語,金少年適當地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一面東看西望地向伊魯卡走去,而在某個不會讓伊魯卡看到的角度,白將目光停留到若殘嘴角悄悄揚起的微妙弧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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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早已將原本掛在自己脖頸上的若殘右臂給放下,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兩人以散步般姿態地從木葉村外圍的森林走回木葉。

    稍微落後若殘一兩步的白,靜靜觀察著前方的金少年,不住地在手上把玩著那個原屬於伊魯卡的木葉護額,同時,臉上還露出白難以理解的複雜。

    「怎麼了嗎?白。」注意白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若殘輕聲地問道。

    「我看你好像有什麼話想說,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嗎?」若殘想到會讓白對他露出這種表情的原因,也只有之前在湖邊生的事。

    「……………」白沒有說話。

    若殘很自然地將白的不語當成沉默的抗議-為什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這是若殘從白的眼神中所解讀出來的意思。

    雖然白沒有心中的不滿說出口,不過,若殘想也知道不論是白或是君麻呂,都不會因為自己今晚的作為而不生氣的。

    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就能不去做的。

    「…………」白沉默著。

    在白看來,若殘明明只需要表現出一點能力,別說是通過木葉忍校的畢業考,就算是中忍考試對他來說,應該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那麼,為什麼若殘就為了這麼個木葉護額,要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但是,基於對若殘的信念,深信若殘是有自己所無法明白的考慮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所以,儘管在若殘的強烈要求之下,白不高興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若殘受傷,結果還是比若殘告知他的時間要更早出手,好在,若殘的目的並沒有因此而沒有達成,不然的話,白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若殘解釋,特別是在白深深瞭解若殘絕對不會為了這種理由而責怪他的前提之下。

    就是因為若殘從不會為了任何事情怪罪他或是君麻呂,所以,他們才更不希望自己的存在會對若殘造成任何困擾。

    所以,儘管有不少疑惑想要問出口,白還是選擇沉默地搖了搖頭。

    但是,說真的,白有時候很希望若殘能不要將所有事情都擔在自己身上。

    他和君麻呂不是若殘的工具嗎?

    即使是利用也好,白希望若殘更多加使用他們兩人,哪怕是將他們視為棋子,甚至是棄子都好啊!

    此時,彷彿是察覺到白心中所想,原本步伐略略領先白的若殘,很自然地退到了與白並肩的位置,對著白露出了狀似安撫的神情,才就自己行為的動機加以解釋。

    「這個護額,可是漩渦鳴人非常想要的東西呢!」若殘順手將木葉護額伸指彈到半空,然後揮手一抓牢牢地將木葉護額抓在手中。

    「……………」白不明白「漩渦鳴人」與「若殘」的差異在哪哩,不過,就為了成為木葉下忍的資格,白不認為若殘有必要把自己弄出那麼重的傷勢,儘管,若殘的恢復很快,但是,不代表受傷的時候就不會痛。

    「放心吧,別想那麼多,對我來說,剛才身上所受的那些傷,根本不算什麼,不論是因為你,或是因為我,都是。」若殘淡然地述說道。

    聽到若殘所言,不明白若殘為何將話頭引到這個話題,但是,白順著若殘的話,開始打量起若殘一身,這才現,果不其然,若殘身上的那些傷口,早就不知道在何時皆已痊癒,即使是最深的傷口,如今也只剩下紅粉色的新生嫩肉,或許,連若殘也不肯定這種傷口的癒合度,究竟是因為白精湛的醫療忍術,還是身為人柱力的變態痊癒力?

    白忍不住望向自己剛才對若殘進行治療的雙手,眼神深處閃過一絲複雜。

    就在白還在思索的時候,若殘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到了。」

    將自己從思緒中理開,白側頭一看,位於五丁目和六丁目交界處的木葉病院大門就在不遠處。

    雖然,白剛才對伊魯卡說會帶金少年回去漩渦鳴人的房子,但是,白更記得,若殘從不喜歡他們接近漩渦鳴人的住處,特別是入夜之後。

    所以,白早知道他們的路線,一定會先到木葉病院,然後,若殘一個人自行回去,對於一個被人排擠的怪物來說,被爽約而只能單獨回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若殘拍了拍白的肩膀,淡笑不語,便繞過站在他身前的白,緩緩地步向七丁目的位置,卻在差身而過的同時,看到一旁的白,一臉欲言又止的奇怪表情。

    「呵。」若殘出自嘲般的輕笑,沒有停頓,也沒有猶豫地離開。

    而白,就這樣站在原處,轉過頭來,靜靜地看著若殘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道盡頭。

    良久,白終於準備步進木葉病院前際,這才從身後,傳來了若殘那幾乎要消散在夜晚的冷風中,夾帶了莫名意味的破碎話語。

    「………………我只是,不想欠木葉太多而已。」

    不知怎麼,在白聽來,若殘的嗓音,竟然意外地,有著淡淡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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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一些對水木篇的解釋,先,若殘早就從白每月寄來的信件中,得知白有在那個湖邊進行早晚晨練的習慣,所以,才會選擇在那個地點「遇」到水木。

    畢竟,漩渦鳴人的實力,在木葉高層看來,正常情況下,根本不應該有可能打過已經是多年中忍的水木,所以,若殘需要外援。

    當然,若殘也知道伊魯卡有八成機率會出現,但是水木和伊魯卡出現的時機與若殘原本預計中的不合,所以,導致若殘為了不讓伊魯卡替漩渦鳴人受傷,只有自己頂上去。

    若殘只是出於各種考慮,不想與他接觸太深而已,沒有討厭伊魯卡,而且,就算伊魯卡不在意,但是若殘可不希望有人替他擋傷。

    最後,水木沒有死,當然不是白手下留情,而是若殘不希望白在木葉村裡見血,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垃圾而讓白受到木葉高層的更多關注。

    僅此。

    ps!水木篇結束了,下一篇(不是章)終於可以進入分組篇,分組前一直到卡卡西西的測試,雖然這個劇情不長,不過咱可不知道會寫多少字,但是,睽違已久的君麻呂跟十六夜都要出現了,而卡卡西當然是重要視角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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