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六年 第107章 祭典之後-觀看
    第一百零七章祭典之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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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個小孩摘下自己面具,向自己道謝後離開,就沒有再出現了…………

    弟弟的同學和他的同伴,則是在那個小孩過去後不久就回來了,但是,彷彿也隨著那個小孩的離開,一併帶走了他們繼續逛夜市的興致……………或者說是………….活力?

    那兩名年紀稍大,分別擁有黑白兩色長的男孩,一臉掙扎地望著那個小孩離去時的方向不一語。

    只有那個弟弟的同學表現的好像跟之前一樣,依然渾若無事地,和佐助吵吵鬧鬧的,而除了觀察力明顯不夠的佐助,鼬想其它人都能現那個天狩十六夜原本神采奕奕的雙瞳黯沉了許多。

    一抹淡淡的血腥氣息傳到鼬的鼻翼下,散之不去。

    那名白的男孩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所滲出的鮮血,已經緩緩地在地面上開出朵朵鮮艷的紅花。

    原本臉上的溫和且帶著些微靦腆的神情,於那個小孩不在後,很快地轉變為充滿了不屑的冷酷神情,但是這種姿態,卻一點也不能遮掩他身上散出的茫然感。

    他低喊了一聲「可惡,我還是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太弱了!」說完,完全不理會其它人,便自顧自地要往著某個方向離去,他現在的表情,好像是說如果有任何人阻擋他現在的腳步,就會馬上被他全力的攻擊。

    黑色長的男孩看到同伴的行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但是也沒有出現任何阻止的舉動,只是好像自言自語般輕聲念出兩個字來:「若殘。」

    而就是這兩個字,做到鼬原先以為不可能有人能做到的事情出來。

    原先還渾身殺氣的白男孩,在聽到黑少年說出的那兩個字時,硬生生地遏止了白男孩跨出一半的腳步。

    「他,一向不喜歡不禮貌的行為,你忘了嗎?「那時」的教訓?」

    一個有著黃色長的少年身影閃過君麻呂的腦海,彷彿瞬間被冰水冷卻了自己的意識,君麻呂整個人全身僵直地轉過頭來。

    平穩的語調、輕輕緩緩的兩個字,以及黑少年的溫和面容,卻讓白男孩馬上收斂起來。

    聽到白再次重複剛剛所說的話語,君麻呂便默默地走回白的身旁,臉上帶著複雜的神情,然後朝著鼬和佐助的方向微微側身,似乎是在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表示歉意。

    鼬倒是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極為狂傲不馴的白男孩,居然是這麼地聽黑少年的話,還是說,不是聽黑少年的話,而是跟黑少年口中所出現的「若殘」有關?是個什麼東西嗎?還是…………….什麼人的名字嗎?

    鼬腦海中不知為何浮現了那個小孩的身影。

    「若殘」……………嗎?

    鼬看著黑少年注視了白男孩的動作之後,滿意地點點頭,說道:「若殘,不喜歡自己沒禮貌,所以對自己的………….,也是如此要求,君麻呂,你有時候會衝動點,自己要多注意點才是。」好言好勸的口氣。

    「我知道,白,可是,我一想到他現在………………就沒有辦法想那麼多,你,也是這樣吧?」

    黑少年露出理解的苦笑,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們,什麼忙都幫不上,我們,真的對他有用嗎?………………他,會不會不要我們?」君麻呂雙手抓住白的雙肩,神態無助地問道。

    原本帶著淡淡笑容聽著君麻呂的話語的白,在聽到君麻呂的最後一句時,心中一股衝動襲來,忍不住手掌一揮。

    「啪」的一聲清脆地響起,君麻呂的臉頰上出現一道深紅的手印。

    突如其來的動作,引起了其它三人的注視。

    就連鼬感受到這名黑少年現在的氣息,都覺得有一股寒意,更別提較為年幼的佐助。

    鼬往前站了幾步,替佐助擋住了大部分的寒意。

    不同於不熟悉白的宇智波家兄弟,僅僅是感到些微的不適,和內心的訝異。

    對於看慣了白的溫柔笑容的君麻呂和十六夜,第一次看到白如此…………猙獰的一面,很自然地所反應出來的,是強烈的震撼和驚嚇!

    一反原先的溫和神態,此時,白的臉,有如千年冰川般,充滿了凍寒的煞氣,不住顫抖的嘴角可以讓人明顯察覺出他心中的激動。

    (怎麼會這麼快!白平時跟我對練時,明明就沒有這種度!)回憶起剛剛的片段,君麻呂一直是到察覺臉上一熾熱,剛剛抓住白雙肩的手掌,也隨之傳來裂痛的感覺,就像是被嚴重的凍創一樣。

    接著,君麻呂眼睛一晃,直到感覺呼吸不順,才現自己的領口被人緊緊勒住,而做出這個頗為粗魯動作的,赫然是平時舉止優雅的白。

    「……………………輝夜………….君麻呂。」白的嗓音低沉了下來,彷彿汛風刮裂冰凌般的刺骨,不同於以往如細雪般的恬淡溫雅,卻意外地充滿另一種殘忍的磁性,可惜,現場的眾人都沒有欣賞的心情。

    「我可以把你剛才所說的話,當成……………你對若殘不信任的表現嗎?」原本流轉著溫柔光澤的褐藍雙眸,此時卻有如冰原凍土,傳出駭人的冷意。

    君麻呂只是激動地搖頭,他完全沒有那個意思,絕對絕對沒有任何一絲的那種意思存在他的思想裡。

    對君麻呂而言,若殘,是他的一切,自己剛剛所說的,更多的,其實對自己的不信任,以及對自己的毫無作為感到無助。

    但是,自己剛剛的話語,確實不當,要是讓若殘聽到,他一定不會開心,想到這裡,君麻呂的神情也轉為濃濃的自責,原先還有點掙扎的舉動通通消失,只是保持著一個難受的姿勢半吊在白高舉的右手上。

    白靜靜地盯著君麻呂臉上的表情變化,似乎感覺出他的想法,再對照出白男孩以往的行徑,不難推出剛剛的話語,可能又是君麻呂無心中所說出的。

    於是,圍繞白週遭的冷冽寒意漸漸散去,白鬆開了抓住君麻呂衣領的右手,退了開來。

    「…………….我不會道歉。」儘管有覺得自己方纔的行為有些衝動,但是白一點都沒有後悔自己的舉動。

    (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才需要道歉,如果讓你再次回到當時,你還是會做出相同的舉動,那你就沒有道歉的必要……………對了,我指的是真心的道歉,那種敷衍用的裝飾話語當然不算在內,不過,那種裝飾話語,我們之間永遠不會用到,所以也沒有關係,不是嗎?)

    這是若殘當初救了自己沒多久後,在某次夜半時分,白看著彷彿沉思一般的若殘,慢慢地走到他的背後也靜靜坐在一旁,背對著自己的若殘,突然抬頭望向夜空中的月亮,有如喃喃自語般說出了那些話。

    而白到現在仍然不知道,若殘那時說話的對象是自己?還是某個若殘記憶中的人?

    白卻還記得說出這些話時,偏過頭來看著自己的若殘所露出的淡然笑容,充滿了白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的信任,但是卻讓當時的白的內心產生了一陣久久不散的溫暖。

    「我的錯。」君麻呂確實對自己的妄言感到痛恨。

    君麻呂心中現在最強烈的念頭,不是自己被白打的訝異和生氣,也不是對自己的無力感到自責,而是………………

    好險!………………若殘沒有在場,不然,以若殘的個性,即使知道自己是無心的,卻不知道又會對此而不開心多久。

    自己,並不想看到若殘勉強或是壓抑自己的神情,雖然,這,不太可能,但是依然是自己所努力的目標之一。

    君麻呂也露出苦笑。

    而能令君麻呂表現出孩子樣的對象,一直,都只有一個人。

    以前不會變,以後,也不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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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各位大大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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