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 第五集 河東太守 第二十三章 坐立不安
    說幾句廢話,謝謝大家了,紅票突破六千,都是大家默默的支持,十一很感謝,還有許多朋友的很慷慨的打賞讓十一很感動也寫到了七十萬字,預計還會有八十萬字,正是起伏的時候,但十一自認為,現在諸事纏身,對整篇文的脈絡梳理的很不清晰,掌控也開始鬆散,很多想寫的東西還沒有寫出來,很抱歉,抱歉看來我是要花費一些時間,學習寫作手法再次謝謝,這真的是一個節點

    死亡究竟是個什麼味道,沒有人知道,但等待死亡的人總是要比已經死去的人多,而且人生極度複雜的多種情緒都是在這種情況下幾度轉變下而出的

    宗員沒有追上左豐,左豐就彷彿早料到這樣的場景,便提早做出了準備

    宗員只好默不作聲的回到魏郡,暗中偷偷命人寫了封密信交給洛陽袁隗的府邸,究竟怎麼辦就看朝廷上的妥協如何

    結局不會很好,宗員能夠猜得到,盧植為人太過耿直,不僅得罪宦官無數,因為力挺他弟子皇甫岑,也備很多人質疑

    「盧大人,沒有追上,我看我們是不是給天子去一封戰報,把這裡的事情」宗員問向盧植

    「當然要寫,宗大人就麻煩你了」公孫瓚臉色變了變,眼下木已成舟,恐怕這左豐回去便會參奏老師,現在朝廷上對他們可是嫉妒的很,有這種機會決然不會放過自己這些人「該死的閹人」

    聽公孫瓚言語無忌,宗員偷偷瞟了一眼,不語

    盧植斥責一眼皇甫岑,然後點頭道:「如實便可」

    「好,我這就去」宗員轉身離去

    「老師,這奏折恐怕不起作用,我們是不是在想想其他辦法」公孫瓚眼珠一轉,道:「不知這左豐是誰的門下,十常侍內部政見不一,大家心知肚明,當年段公都可依附王甫,我們是不是也找個機會去……」

    話還未說完,便瞧見盧植的怒目而視,公孫瓚嘎嘎嘴,然後自覺地閉上,再不言語

    「我軍初到河北,又要安撫流民,亦要擴軍,朝廷供給不足,讓地方自捐,哪有錢財去賄賂他們,要不是仲嵐在河東調來大批糧草、軍械,你我這河北還能支撐的住嗎?」

    「老二調來軍糧?」公孫瓚驚愕,問道:「我怎麼不知道」

    「這事沒有人知道」盧植搖搖頭道:「仲嵐在河東施政三年,造福無數啊」

    「呃」

    「不用說他故,單憑他這樣無私的膽魄,你們這些師兄師弟就要學他,允文允武,只有仲嵐才是大才,伯珪」

    「哎,老師」

    「你勇猛異常,驍勇善戰日後也定當是員建功立業鎮守邊境的大將,可要說治理治下百姓,你就多有不及,日後當戒驕戒躁」

    「是」公孫瓚不甘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滿腦袋都在凝思,皇甫岑在河東三年竟然建立自己的府庫,軍糧、器械竟然有這麼多,要知道老師盧植招募兵馬,眼下已經擴軍到三萬之眾

    ……

    「你再遍」張讓坐在氈毯上,直指面前的小黃門左豐,臉色鐵青

    「是」左豐摸著不知何時被弄紅腫的臉龐,憂慮的重複一遍

    在聽過左豐二次談話後,趙忠扭回頭瞧著張讓,說道:「張公公,這事情決然不能這麼算了」

    張讓挑了挑眉毛,皺皺眉思慮片刻,然後淡淡道:「盧植真這麼說的?」

    「是」張讓那陰冷的目光驟然變換,嚇得左豐脖子一縮,怯懦的回道:「他確實是真麼說的」

    「你有沒有像他索賄?」張讓很瞭解自己門下太監做事風格,往常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過去了,可眼下,他卻不得不重正視此事

    左豐眼珠向側後方轉了轉

    封諝在那裡點了點頭

    左豐便硬著頭皮回道:「有可是張公公,你也知道我們在外,多有使錢之處,尋常皇差哪個沒有打賞,他盧植憑什麼就可以讓咱們白跑腿,我心有不甘,所以才有這麼一追」

    「強詞奪理」張讓猛拍几案,起身怒道:「你也不分場合時間,就這麼空口想要」

    「公公饒命」左豐膽顫磕頭如搗蒜

    「饒命?」張讓側了側頭,似乎在向誰有意說道:「在我這裡這麼說可以,可是要是讓天子知道,天子對我們又該怎麼想?」

    「這」

    「還不退下」趙忠急忙揮手斥退左豐,對著張讓說道:「張公公,不論怎麼說,這個盧植太不給咱們面子了,如果這次就這麼算了,日後他士人該怎麼看我十常侍?」

    張讓心中暗笑,趙忠儼然還對皇甫岑的心存嫉恨

    「張公公,上次宋典的事情,已經讓這群士人對咱們……」封諝靠至近前,低聲附言道

    「哼」張讓瞧了眼封諝並不開口,也不答話,只是獨自拿起一旁的酒水慢慢飲盡,低聲道:「宋典那是他自找的,他動誰不好,偏偏知道皇甫岑是誰的人,他還動,那不是給咱們找麻煩嗎?這種人就是天子不殺,咱們也留不得是不是啊,封諝封公公」

    「是是」封諝暗自擦了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現在他滿腦海裡都是怎麼解釋自己的激進張讓已經開始懷疑自己跟太平道的瓜葛

    聽出張讓話中有話,趙忠也轉頭掃了眼封諝,卻沒有糾纏於這個問題,低聲道:「眼下蛾賊亂起,各地郡國兵戰力不堪,士人聯手威逼聖上放旨復起,如果拖得越久,這士人就越壯大,他們掌握了兵權,咱們就加危險了」

    「嗯」趙忠這句話說的沒錯,張讓點點頭道:「我也擔心此事」

    「如今南線黃巾敗退,北線盧植遲遲不動,不正是給士人復起的時間,我想天子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所以,盧植下台對咱們來說有利無弊,而且也不觸及天子心腹皇甫岑,盧植畢竟是士人之中有名聲的大儒,我們不必忌諱」

    「嗯」

    「如果,咱們借此時間推薦咱們的人掌握軍權,安對士人來說無疑將是一個很好的打擊」趙忠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一份密報,笑笑道:「公公你看,這是西涼董卓送來的信箋,這上還有些禮單」

    「哦?」張讓一喜,笑了笑道:「董卓深知我心啊」

    「呵呵」趙忠笑道:「與其扶持一個屢次跟咱們作對,日後還會對咱們有威脅的皇甫岑,何不扶持董卓,蛾蟻已成落魄之勢,讓董卓去河北立功,那咱們便可把持一半的軍力,士人拿什麼跟咱們鬥?」

    「好」看過之後,張讓想了想,最後拍板道:「如是,我這就去見天子我想天子也坐立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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